【MLP】《辐射小马国·旧世魅影》第二十一章：缸中之脑·上

”一座低语山脉，阴暗的山堑中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正在加载受试者信息：赛克” *

*“智库连线已建立” *

*“处理中……” *

 

我还活着吗？我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周围也是一片混沌的黑暗。见鬼，是谁把灯关了？！

 

*“穹顶智能连线已建立” *

*“重新启动系统中……” *

 

我什么也感受不到，只是偶尔能够听见有些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是哪匹小马在说话？

 

*“正在进行健康检查，大体无误” *

*“检测到衔尾蛇病毒，融合有生物血清” *

*“博士们，我们的受试者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进行实验”*

 

“谢谢你，赛欧思。包若斯，快来看啊，小小马恢复意识啦！”

 

“我当然知道，达拉。想不到传送装置还没有坏，我原本以为他会被骨肉分离呢。”

 

“哦，天哪！包若斯，你可别打岔了！快看，小小马想要睁开眼睛！”

 

“你别再大惊小怪了！放心，他的神经连接已经被赛欧思切断了，快做我们该做的事！”

 

“当然，当然。让我看看……赛欧思，报告情况。”

 

*“受试者健康状态较差，全身多处骨折、挫伤，感染多种废土疾病” *

*“话虽如此，但他作为一匹战前小马，能够承受如此多的创伤已是实属不易” *

 

“好吧，那就先把他纤细的四肢给卸下来。包若斯，你真该看看他的蹄子，软踏踏的。然后记得设定抓取力度2%，将脊柱与骨架分离。”

 

“但愿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我可不希望容器被损坏。要不是有着七号血清的支持，他这幅羸弱的身体早就散架了。”

 

“赛欧思，启动生理舱，按照医疗协议九，将脊柱与头部分离。小心点，别让大脑掉出来了，我可不想让那个黏糊糊的东西把屋子弄脏……现在开始拆卸其它零部件，将内脏全部取出，进行血管分离。还有……他胯下的那个是什么？”

 

“达拉，小心点儿，那是他的生殖器官！虽说我对绝育没有意见，但失去了雄性激素对容器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我清楚，包若斯，我只是……太久没有见过小马的‘娱乐设施’了。放心，我会给这具躯体留一些‘娱乐’功能的。好了，身体部分已经拆卸完毕，让我看看衔尾蛇病毒的情况。”

 

*“衔尾蛇病毒侵入度：91%” *

*“受试者在近期曾主动激活了衔尾蛇病毒，将其用于强化躯体力量与自愈能力。这幅战前小马的躯体无法承受强化，病毒遭到过载，导致了侵入度陡然加剧。躯体无法继续承受下一阶段的实验”*

 

“看来如果我们想继续实验的第二阶段，就必须对他做一些轻微的‘改进’了呢。他的独角兽魔能源使用过度，我想我会给他换上一个好一点的供能装置。”

 

“说得对。赛欧思，准备注入衔尾蛇病毒的第二阶段样品，将第一版的病毒取出来，容器还有利用价值。”

 

*“病毒第二阶段样品已注入，正在融合中……”*

*“错误，第一版病毒验证序列失效，无法提取。病毒似乎与受试者的结合程度有些高得异常”

 

“不，不，不该这样的！这怎么可能？！”

 

“包若斯，病毒似乎……不想离开小小马。”

 

“是的，达拉。第一版病毒是侵入型病毒，它会在最短时间内强化宿主身体机能，但极度不稳定，而且致死率极高。可……现在它与宿主的关系，已经从寄生变成了共生。没了容器，病毒会瞬间死亡的。真是邪门了，病毒的类型改变估计是因为融合了过多生物血清，我怎么会把这个情况给漏掉呢？”

 

“病毒似乎有些……改变？看来我们的实验变得有趣多了呢……”

 

“我看出来了，达拉。病毒已经完全融合了七号血清与六号血清，它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

 

“那，小小马还会活下去吗？”

 

“是的，容器会继续活下去。第二版病毒的注入会让其更加稳定，对身体的增幅也会越大，但容器根本吃不消。”

 

“好吧，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把他装回去，顺便做些改造，让他更好地履行容器的职责。还有，他的大脑不能拆下来吗？那东西看上去滑溜溜，而且还时不时在滴水呢！”

 

“很遗憾，自从我们与北极星信号塔失去联系后，用于代替大脑工作的特斯拉线圈已经失去了信号来源，我们已经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来控制小小马了。”

 

“好吧，那就这样吧，赶快把他的大脑给塞回去！我想，克莱因会喜欢这件工具的。”

 

……

 

我这是……在哪？

 

陌生的钢制天花板在室内淡蓝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洁净无比，看不见一丝污物，光亮到甚至能够勉强当做一面镜子使用。分布有序的黑色条纹在上面依次排布，绘制成了一个空心正六边形的样子，不禁让我想到了“大山脉”的标记。

 

我坐起身来，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肌肉拉伤与酸痛全都不见了。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伸出蹄子揉了揉睡意未尽的双眼。

 

待我完全清醒后，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银白色的高科技圆台上，周围的景象十分陌生。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伸出佩戴有哔哔小马的那只蹄子，快速问道：“老维，我这是在哪？拂晓与月桂叶都去哪了？”

 

无马应答。

 

“老维？”

 

室内依旧寂静无声，只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高科技电气设备在低声发出着有规律的脉冲电流声。这下可好，就连陪伴我最久的维加斯也不见了，我该怎么办？赛克迈特说得对，没了同伴，我一无是处。

 

我抬起蹄子，想要检查一下哔哔小马是否出现了故障，但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当我的视线下移后，才发现哔哔小马早就不见了踪影，而且灰色的皮毛上还出现了许多道隐隐若现的细长缝合印记，就像是医生刚给患者做过外科手术那样的。

 

困惑与不安萦绕在我的心头，迫使我跳下圆台，开始在房间内搜寻着线索。这间全部由铝合金构成的房间与235号避难厩的风格比较类似，简直就像是身处在一个太空站里一样，房间内的装饰也都是战前的小物件，让我感到无比的亲切。我在房间内四下走动着，发现正对着圆台的地方有着一件封死的滑门，而滑门一旁的小桌子上则摆放着一台崭新的哔哔小马。

 

我好奇地悬浮起哔哔小马，发现这个哔哔小马并没有罗伯科机械公司的标志，而是“大山脉”的两个交叉的空心六边形图案。它以黑色为底色，而按钮与边框则是警戒黄的颜色，而且都打上了一层砂，在灯光下一点都不反光。它与普通的哔哔小马最大的不同在于，它并没有采取传统的按键布局，就连大小也要比普通的小一号，看上去要轻盈许多。

 

一个哔哔小马能有什么危害呢？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将其把玩了一番，想要找找将其戴上的方法。毕竟，它没有环扣，也没有开口。可就在我试着将它放到左蹄上时，哔哔小马就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化作了一团可以移动的“液体”，将我的腕部给裹了起来，接着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回了原来的“固体”样式。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了一跳，惊恐地甩起左蹄，迫切地想要把这个东西给甩掉，但它就像是长在了我的皮毛上一样，怎么弄也弄不掉。

 

无论如何，将它戴上后，并没有之前的那种坚硬金属的不舒服触感，而是像第二层皮肤一样，与我的蹄子完美融合在一起，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在带上去的瞬间，哔哔小马的屏幕逐渐亮起。那是一种柔和的昏黄色，而非是刺眼的绿色。伴随着屏幕上的文字闪过，老维的声音传入在了我的耳中。

 

++欧米伽记录仪启动++

++正在加载：V.E.G.A.S++

++很高兴见到您，先生++

 

话音刚落，面前的滑门便刷的一下打开了。

 

“这，怎么？”我疑惑地走到滑门前，好奇地向其中看去，发现里面是一个宽敞的高科技电梯。就在我将脑袋探进电梯的刹那间，里面慢慢亮起了柔和的白色灯光，混杂着淡淡的蓝色光晕，倒显得有些朦朦胧胧的。真是奇怪，这里的设备似乎都有着自己的意识，它们似乎都能认得出我来。

 

抛开萦绕在心中的大量疑问不谈，“维加斯”的回归已经足够让我满足了，尽管我还不太清楚我原本的那个哔哔小马的下落。毕竟，那里面可是存储了许多物资以及记忆水晶球的记忆片段。

 

“老维，你可算回来啦！”我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无比激动地问道：“我这是在哪？拂晓与月桂叶呢？”

 

++生物探测器启动++

++遭到信号干扰++

++直升梯前往巨石穹顶，建议您咨询其中的智库们++

 

“巨石穹顶？好啊，我早就想会会这群神秘科学家了。”如果说“大山脉”与那些蓝色光幕有关的话，那他们肯定知道拂晓在哪。

 

既然目前我除了进入电梯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好吧，如果这能解决问题……

 

我硬着头皮踏入了一尘不染的电梯，按下了巨石穹顶所在的顶层。

 

……

 

在来到巨石穹顶之前，我幻想了无数种与这些战前科学家们见面的场景。我们可以坐在一件破烂的咖啡厅中，一边品味着涩口的废土饮品，一边谈论着有关废土的未来；或是在狭小的实验室中，探讨道德与伦理。

 

但是，眼前的景象的确有些……超出预料。

 

巨石穹顶的球形天花板距离地面有着数米高，全部由炭黑色的钢板覆盖。室内大致能够轻松装得下五六个篮球场，从穹顶上方洒下的明亮灯光混杂着隐隐约约的蓝色光芒，让四周的一切都变得雾蒙蒙的。一些形状怪异的“机械精灵”正在不远处来回飞翔着。

 

不同于其它战前实验室，巨石在的保存状况是出乎意料的完好。即使过去了百年，这里依然在正常运作着。正对入口的是一处对称的双层高台，堆放着成排的电子设备与终端机械，上面无数的彩色按钮整齐地排布着，如同繁星一般无法计数。成片的巨大屏幕在终端机械上占据着相当大的位置，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我头皮发麻。

 

说实话，巨石肯定是任何科学家所梦寐以求的理想实验基地，这里有着海量的数据与知识，还有着充足的试验场地。当然，我在这里并没有看见餐厅与客房之类的，让我不禁开始好奇“大山脉”的科学家们是如何日常起居的。

 

这时，克莱因博士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啊哈，是小马赛特！”他的声音充满震惊，似乎根本没有料到我居然真的能抵达这里。“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了你好久——好久了。过来，让我好好瞧瞧你！”

 

我四下望了望，并没有看见任何一匹小马，开始疑惑声音究竟是从何方传来的。“博士，你在哪？我怎-”

 

话音未落，一个奇怪的银灰色机器便飞了过来。它的主体是一个球状水缸，下方并没有安装推进器，而是一种类似反重力设备的东西，让它能够自由地在空中移动，并且没有任何噪音。

 

它的正前方是三块厚厚的电子显示屏，上面分别有着小马的两只眼睛与一张嘴，显示屏后面连接着可移动的机械杆，让其能够伸缩自如。当然，这些并不是最奇怪的。因为，那个球状水缸里面，此刻正悬浮着一颗——大脑！

 

“女神在上啊！”我被里面的大脑给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去，却一个没留神踩在了自己的尾巴上，把自己给绊倒在地。

 

那台机器逐渐向我靠近，将一面显示着眼睛的电子屏伸向了我，它就像是在盯着我。紧接着，克莱因的声音从脑缸下面的讲话器中传出：“怎么，你这是被我的气场给吓到了吗？”

 

在他发表自己的讲话时，还有同样类似的四个悬浮脑缸从终端处飞到了这边，将我围在中间。

 

“你，你们究竟是——是什么？”我瘫坐在地上惊恐地问道，生怕那些东西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你面前正站着全小马国最聪明的大脑，以你那点儿智商，肯定也想不到！”包若斯那不屑一顾的声音让我觉得有被冒犯到。

 

但他还未说完，另一个胆小的声音就慌里慌张地挤了进来，生怕自己抢不到发言权：“哦-哦！巨石在两百年来从未接收过外来者，你，你可是第一个！”

 

“我想我们应该给小小马留些距离，他刚刚进行完生化手术，神经系统可能会有些敏感。我想，很可能是我们的外貌对他造成了生理上的不适。”达拉博士极具辨识度的声音从最后面传了过来。“我想，我们应该给他解答一些疑惑，让他知道我们值得信任。”

 

“达拉说得对！你们这些傻瓜都给我安静，安静——！少说几句你们又不会死，我们可是小马国最聪明的科学家，而不是门口的菜市场！”克莱因怒吼道，尽管他的机械身躯无法做出任何表情，但他还是尽力转动显示屏，让其在空中抽搐，来体现自己很生气的样子。

 

克莱因将带有眼睛的显示屏伸向了我，近到甚至都快要帖在我的脸上了。“好吧，赛赫，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看着这群将我团团包围的话痨机器，咽了口唾沫，不怎么利索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哈！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克莱因用显示屏敲了敲我的脑袋，接着说道：“我们根据算法，提前预知了审判日的到来。为了应对无政府状态以及长时间的与世隔绝，我们将自己的大脑放入了脑控机，让我们有了近乎无限的时间去思考问题。”

 

“那……你们既然有着如此高超的科技水平，那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改造成机械小马呢？还有，你们现在算是有了天角兽的永生能力了吗？”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机械小马？！”不知为何，克莱因听到这个词便来了气，屏幕开始疯狂地打转。“我们决不允许大量的机械玷污小马们神圣的躯体！因此我们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案，那就是将大脑放入脑缸中，抛弃羸弱的肉体。还有，我们曾经尝试过探究天角兽的永生之谜，七号血清就是这项实验的成果。当然，它的结果你也看到了……我们失败了，又一次。”

 

“好吧，好吧。还有，我的同伴们去哪里了？”

 

克莱因的讲话器刚预打开，八博士就插了进来：“你的同伴与那辆列车都被我们送到了‘白银之心转运站’，他们目前应该都没事，但-”

 

“但是，我们与‘白银之心’已经失去了联系。”克莱因将八博士挤到了一边。“我们能够通过传送装置将活物传送到那边，却不能传送回来。在脱离了我们的控制后，转运站的一些试验品很可能会将你的同伴当做食物。”

 

“什，什么？！”

 

“这也是我们找你来的其中一个原因。‘大山脉’位于水晶山脉中，为了得到更广阔的的实验用地，我们将整条山脉全部挖空，当做了自己的中心设施。但是，自审判日发生后的第四个十年，中心设施就因为缺少保养而逐渐与巨石穹顶失去联系，也让这里变得更加危险。因此，我们需要你帮助我们启动火凤条例，恢复中心设施的自动维护系统。”

 

“但，你们也看见了，我现在什么装备也没有，而且我的肉体脆弱不堪，要怎么帮你们？再说了，我现在必须去救助我的同伴们，还请-”

 

“赛，赛克，其实你不必要担心那么多。为了让你更好地完成侍奉，我们决定将欧米伽记录仪交予你。记录仪的使用类似哔哔小马，但要比坑货罗伯科的产品好上许多。记录仪采用三型纳米粒子构成，而三型粒子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够借助你体内的魔能进行自我增生。我已经将你的武器与一些补给存入了里面，供，供你使用。当然，记录仪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功能，比如-”

 

“好了，老八，该我说了。我和达拉博士对你的身体做了些改造，让躯体能够与升级后的衔尾蛇病毒更好地契合。现在，你全身所有的骨头都被替换成了C-49型生物骨骼，运动将会灵活而安静，也让你能够留个全尸。我们还用科技将你的魔源恢复，让你恢复使用进阶魔法的能力。当然，我还必须说，升级后的衔尾蛇病毒已经和你是共生关系了，所以你可得好好爱护自己的身子。病毒能做的可不仅仅是加强力量，这个小家伙可厉害着呢！当然，‘13号阻滞剂’依然能够抑制你体内的病毒，所以一定要远离那个东西，不然-”

 

“包若斯，我想你会谦让一下女士的。小小马，还有一点你必须知道。关于九号避难厩……”

 

“九号避难厩？整个避难厩除了灰尘之外空无一物，它有什么问题吗？”

 

“九号避难厩是一个生物实验场地，属于战前‘奇美拉计划’的一部分。九号的初衷是借助衔尾蛇病毒，培育一批基因改造小马，并在大战结束后的第76年投放至废土，对世界进行重建。但很显然，莫比乌斯与我们搞砸了一切，实验并未如期进行。但是，我们曾使用过一次长距离传送，将避难厩内的8位受试者转移到了‘大山脉’的中心设施，而第九位则因为传送机故障，并未……”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若有所思地问道：“所以，我就是第九位受试者？”

 

“是的。而之前那八位同样注入了衔尾蛇病毒的战前小马，都在实验中因为种种意外，脱离了我们的掌控，现在正游荡在中心设施中，夺取我们的实验基地。他们都有着数倍于你的扭曲力量，一旦让他们逃出去，将会危害废土，这也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对吗？”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达拉博士靠近了我，将带有眼睛的显示屏向前伸去：“我们需要你将那些不稳定因素全部消灭。”

 

“好吧，我会……尽力的。但是，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千辛万苦来到这里给你们通马桶的！”

 

克莱因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身后，抑扬顿挫地说道：“我想，我可能知道你想要些什么。你想要我们帮助你将知识重新带回到废土，不是吗？我知道，莫比乌斯肯定给你说过‘记述者计划’，它虽然被废弃，但执行条件仍然符合——阿特拉斯监测站、以及一名记述者。我答应你，我们会重启这项计划，但实际执行还需要你自己去。我已经在你的哔哔小马上输入了一些地点的传送坐标，你现在可以随时随地到达任何地方。当然，系统的不稳定导致传送距离一直是个谜，所以你目前还只能在‘大山脉’的中心设施内移动。我会让赛欧思把你传送至‘白银之心转运站’，恢复那里与巨石穹顶的联系。”

 

“谢谢你，克莱因。不过，赛欧思究竟是谁？”在我说出这句话时，其余的博士们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了。

 

忽然，另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出现了，只不过要比老维的声音低沉许多。

 

*“正在读取信息：赛克”*

*“你好啊，受试者。我是

Special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Operating System，

即S.A.I.O.S，大家都叫我赛欧思。你可能会发现，我与V.E.G.A.S不同。我负责协助博士们，也就是所谓的‘马工智能’。我会在你探索‘大山脉’的中心设施时，对你提供可能的帮助”

 

“谢谢您，赛欧-思？”

 

*“请做好准备，我们要开始传送了”*

 

“欧斯！我准备好了。”

 

*“正在执行传送：白银之心”*

 

那道熟悉的蓝色光幕如同圣光一般将我包围，好像有天马在拉着自己向上飞一样，一种奇异的拉力正在将我向上拉去，但自己实际又没有移动，仍然杵在原地。慢慢地，光幕越来越浓厚，刺眼的蓝光不禁让我闭紧了双眼……

 

 

蹄注：距离升级还有2/3

特性“充盈魔能”取代“过载的创伤”，魔能本源恢复

新特性：充盈魔能

魔能上限：+50%

魔能效率：+10%

 

C-49生物骨骼：由活体金属制成的支撑骨架；受到肢体伤害-20%，行动点消耗-20%

共生型衔尾蛇病毒：发生变异后，与宿主共生；启用特殊共生机制，衔尾蛇病毒将与宿主共用生命

 

小百科：‘大山脉’的实际势力范围占据了整个水晶山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