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写小说】综合事务工作室：11.产业
本文纯属虚构。
10月30日 4：30
房子外围看守人员每隔三个小时换班，换班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房子里牵出两条狼狗在这一小片近郊进行巡逻。
白赟庆幸两个人当时没有卡在他们换班的点上跟到这个地方。
已经观察了两天时间，基本摸清了这些人活动的规律。今贵儿进入房子之后，再没出来过，但每天中午12点和下午6点，会有一辆车准时送饭过来，在超长焦的镜头下，大概看了看，每次都是固定32份饭。
车牌号信息查了，登记在山城一家林业公司名下，这家林业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和种树打了一辈子交道，从来没来过国都，也没有明显的线索显示今贵儿和山城的人有关系，这车应该是套牌的，林业公司的老板恐怕也想不到自己公司的车在国都会有一台一模一样的。
喝了口咖啡，维持清醒的头脑，夜深人静没人讲话，确实更容易犯困。但近郊平房那边却有点热闹，一辆中巴车靠着车灯，摸黑停在了平房门口。
紧接着，平房的门打开，一连串的人影鱼贯而出，上了中巴车，得亏中巴开着车灯，让白赟得以窥见一二。
一共是八个男人，二十个女人。掰着手指头数一数，32份饭，除去这上车的28个人，房子里面应该还有2个人和2条狗。
中巴车装好了人后，目标是城中心，推算了一下时间，估摸着中巴车应该已经走远，白赟才把段三给喊醒。
“干活儿了。”
30个人和2条狗打不过，2个人和2条狗还拿捏不下吗？
两人换好衣服，迅速摸到了房子外面，两人黑暗中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白赟敲了敲平房大门。
两个人的味道很陌生，房子里的狗立马就叫了起来，伴随着的还有撞击铁笼声，看来这两条狼狗平时都是关在笼子里，倒是省了两人对付狗的功夫。
“别叫！”
房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狗马上就安静了。紧接着，大门把手刚一松动，段三就是一脚把门踹开，白赟则是跟着打开手电，为段三照明。
开门的男人有点不太经踹，已经晕了，脑壳被门撞起了一个大包。屋子里另一个男人闻声赶来，段三却已经到了眼前，两拳左右开弓就放倒了他。白赟此时也把笼子里的狼狗给电晕，迅速控制住了场面。
动手把两个晕过去的人绑在椅子上，段三也完成了对整个房子的搜索，确保再没有其他人之后，来到白赟的身边，指了指一个十分窄小的门。
“下面有情况。”
“下面？”
原来这个平房有个地下室，白赟先前还奇怪这么一个小房子怎么能藏得下三十个人。
地下室的灯不是很亮，白赟打开手电筒，和段三勉强挤过了那道狭窄的门。才走上台阶，一股扑鼻的恶臭夹杂着发霉的味道就冲进了他的鼻腔。
“有人死了。”
白赟对尸臭很熟悉，走到地下室，果不其然，里面有一具女尸，已经开始腐烂。
“事情大了。”段三道，“我们恐怕处理不了。”
“先问清楚。”
两人退回到一楼，晕过去的两个人也醒了过来，正在挣扎，白赟直接把手电筒怼在其中一个人的眼睛上。
“别蹦跶了，跟绳艺大师学的手法，你挣扎不出来的。”
“你们是谁？！”
“敢绑我们，你们是活腻了吗？！”
白赟搬过一张凳子坐在他们对面：“别叫唤了，问你们几个问题，答完了自然会放过你们。”
“狗东西，你别想从我这儿打听任何东西！”
“不会讲话就不要讲话了。”白赟抓起地上一块石头，就塞进了其中一个人的嘴里。
坚硬的石头瞬间划破他的口腔，血水和口水流了出来，白赟又捡起一块石头，看着另一个人：“你呢？会讲话吗？”
“你有种也把我嘴给塞住！”
他也挺猖狂的，但白赟怎么可能把他嘴也塞住呢？总共就俩人，他不说的话，让白赟等狗醒来去问狗吗？
“行，来试试我刚学的东西。”
段三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钳子递给白赟，白赟拿着钳子在那人两腿之间比划了一下，对他说道：“忍一忍，虽然很疼，但很快就过去了。”
只感觉股间一阵发凉，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双腿绑得严严实实的，哪里还有他后退的空间？
“别动，万一误伤了另外一个就不好了，我这个人挺好讲话的，做事不会做绝。”白赟继续刺激他。
“我说！我说！”
男人这种动物，或者说大部分男人，只要拿腰下二两肉的事儿威胁一下，他们就什么底线都没了。
“洗耳恭听。”
“我说......我说啥啊，你还没问我呢......”
钳子还在腿间，男人都快哭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这儿开始吧。”
白赟还特意用钳子敲了敲他的凳子。
“我......我叫王吉。”
“你老板是谁？”
“今......今总......今贵儿......”
“唔啊啊啊啊......”被石头塞嘴的男人呜咽着，想要制止王吉继续说下去。
“别吵，待会儿轮到你，你先等等。”白赟有些不耐烦，转向王吉继续问道，“不是他，他上面的老板，是谁。”
“不知道......”王吉赶紧答道。
“嗯？”白赟把钳子又往前送了送。
“真的不知道，哥，真的不知道！”王吉解释道，“我们只跟今总接触，是今总公司的员工！今总是给谁办事儿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公司？你们公司是干什么的？”白赟相信王吉是真的不知道，惊恐的样子很难装出来。
“我们公司是做进出口生意的，主要是出口农产品到外国，业务模式主要是......噫！”
王吉话未说完，就感觉自己的二分之一被钳子拿捏住，全身忍不住颤抖一下，马上改口道。
“皮肉生意，皮肉生意！别用力，别用力，啊痛痛痛痛痛！”
想顾左右而言他拖延时间等今贵儿回来？也不看看白赟这招用的熟不熟。白赟可不跟今贵儿一样，他不喜欢听别人扯淡。
“老实回答问题，我自然不会用力。”白赟没好气道，“继续说，怎么做皮肉生意的。”
“今总......哦不，今贵儿，从全国各地搜罗年轻漂亮的女人，到我们这儿，然后提供给下游客户，我们赚一点中间价......”
白赟的钳子还没松开，王吉可不敢怠慢。
“唔......呜呜呜呜！”
旁边那人又开始叫唤了，白赟听得心烦：“三哥，带去另一个房间，交给你了。”
段三闻言，连人带椅子直接拖进了一个空房间。
“我们继续，新阳你们有产业吗？”白赟总算觉得耳朵清净了一点。
“有，有，每隔几个月今贵儿就会去一趟新阳，回来的时候会带一些女人。”
“那些女人会被带到我们这里，先检查一遍身体，如果还是雏儿——除非有老板点名要雏儿，要不然都是今贵儿先用一遍，然后关在地下室，熬一段时间，熬到她们受不了了，再接受培训，然后出货。”
“你们是一点人事儿都不干啊。”白赟手上的钳子又加了一点力，表示他的愤怒。
“哥，我都说了，别用力了，我还没老婆孩子，家里还指着我传宗接代呢！”王吉的语气近乎哀求。
“你这种人也配？”白赟拿出林微语的照片放在他眼前，“这人见过没。”
“见过，见过......”王吉跟小鸡啄米似的，“这姑娘，大概半年前来的吧，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后来新阳那边的客户说想要，她就回去了，然后就没见过了。”
“是哪个客户要的？”白赟继续问道。
“客户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一直都是今贵儿自己联系的，我只负责看守和送货。”
林微语的事情基本上弄清楚了，白赟松开了钳子：“刚才人全走了，是去干什么了？”
“今天有客户定了一个趴，点名要姑娘，六点登船，八点出海，下午两点回来。”
王吉破罐子破摔了，一股脑儿把知道的东西全给倒了出来。
白赟推开房间门，被段三拖进去的人已经失去了意识，牙齿和石头碎屑掉得遍地都是，整张嘴血肉模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下手有点重。”白赟道，“没死吧。”
“放心，我现在下手有轻重的，是他太不经打了。”段三甩了甩拳头，“问完了？”
“问完了，走吧。”
“哥，能不能......能不能把我也带走？”
看见两人收起工具要离开，王吉近乎乞求地说道，“把我留在这儿，待会儿他们回来，我会没命的，真的会没命的。”
“早知道会没命，像他一样硬气一点就行了，命和命根子，你还是选择了命根子。”白赟看着王吉，“我没有救你的必要，你未来的任何结果，都是你走上这条道就已经注定了的。”
“更何况，刚才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你对这些女性的称呼还像是货物一样，这种事情在你的脑袋里面已经根深蒂固了，就算跟我出去了，你会改吗？我不救你们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
“如果硬要我救你，1000万，我明码标价，做事很公道。”
白赟背起工具箱，对王吉说道：“你拿不出这钱，我也瞧不上你，哦对了，待会儿见到今贵儿了，你可以大方地告诉他，新阳市白老板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