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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某些“女权主义者”的画皮

2023-08-16 21:01 作者:MMCXV211521  | 我要投稿

本人在某社交平台上与某位自称“女权主义+不婚主义”的网友针对女性解放和婚姻问题展开了一些讨论。谈到女性处境,她认为:“资本正伙同男性共同打压女性”;“如果女性只受资本压迫,顶多只是公工不同酬而已,可是如果一个女人结婚,她将受到资本主义、丈夫及其家庭和子女的三重压迫…”

于是乎,“女权主义”者们不屑于隐藏自己的观点:“我坚决抵制婚姻,为的是不让自己的劳动成果冠上男人的姓,被男人夺走!”针对本人的质疑,她又“现身说法”:“资本主义的压迫远远小于男权对我的打压,我的公司开了让我满意的薪水,家务劳动等一系列家庭事务,却几乎没有收入家庭资产……造成家庭中男女经济地位不能平等。”最后还扬言:“难道这也是阶级矛盾导致的?”

作为一名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者,本人必须承认这位“女权主义”者正确地指出了广大劳动女性所面临的部分窘境,但这并不代表这位“女权主义”者由这些社会现实而提成的理论与实践有任何的合理性,也掩盖不了她那伪装在“女性解放”这张画皮之下的真面目。

这位所谓的“女权主义者”的一个重要观点是:性别对立与阶级对立是两个并列的,互不干扰的东西,某种情况下,阶级对立甚至成为了性别对立的附庸(毕竟“资本主义正伙同男性共同打压女性”啊)。恩格斯指出:“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终极原因,不应到有关时代的哲学中,而应到有关时代的经济中去寻找。”就让我们与这位“女权主义”者奉陪到底,去人类的过往历史中去寻找阶级对立与性别对立的真正关系。

恩格斯说过:“阶级对立是同夫妻对抗同时发生的阶级压迫是同男性对女性的压迫同时发生的。”自从原始氏族公社解体以后,私有制这一所有制被广泛采用,由男性和女性组成的家庭变成为了这个社会的基本经济单位,即“文明的细胞形态”。当人类的生产水平发展到能够在制造除了维持生命的必须生活资料以外仍有大量剩余的产品,自然产生的母系继承制会使大量财产通过婚姻的形式从作为社会基本单位的氏族大量流失(对偶式的婚约一旦缔结,男子必须与他的生活生资料一同离开本氏族,而天然形成的社会分工使得男子所拥有的生活生产资料远多于女子)。因此,父系继承制取代了母系继承制。随之出现的一个个拥有大量私有财产的家庭,也沉重打击了已经无法适应生产力快速发展的原始氏族。由此才带来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也带来了个体家庭内男性对女性的专偶制,既恩格斯所说的“女性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

在资本主义制度统治世界之前,社会生产被局限在一个个自给自足的小家庭内。无论是生活资料的获取,还是生活资料的再加工与再生产,都在家庭这一社会的基本经济单位内进行。由于劳动工具与劳动方式的落后,家庭成员是否能够参与生活资料的获得工作在相当程度上取决于一个人的体力水平,而那时身体素质普遍不如男性的女性自然无法占据优势;而且氏族时代残留下的“男子负责获得生活资料,女子负责加工生活资料”这一自然形成的社会分工深刻影响了各个家庭。因此,女性仍普遍负责对家庭的生活资料进行再加工与再生产,而男性也仍负责生活资料的获取。虽然家庭以内的决定男女财产分配的分工没有改变,由于家庭以外的社会分工早已与采用原始共产制的氏族社会天差地别,男性获取生活资料的劳动,决定了女性如何加工生活资料,女性的劳动也因此依附于男性的劳动。从前能够保证女性的统治的家庭分工,现在成为了保证男性的统治的家庭分工。由于原始共产制公社的解体,女性的劳动已经不再是属于社会的劳动,而是蜕变成被一个个彼此独立的父权制家庭无偿占用的劳动;女性的劳动已经不再是“一种公共的、为社会所必需的事业”,仅仅是一种“私人的服务”。正是生活资料的生产与交换,以及随之而来的分配关系的改变,造成了女性劳动所占地位的改变,而导致“两性的不平等是妇女在经济上受压迫的结果”。而这种新的生产、交换以及分配关系,如果不是建立在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的这一基础之上的,又是建立在什么之上的?是“女权主义者”们口中抽象的父权制的空中楼阁之上吗?“女权主义”者们恐怕不会知道“生产的进步就是被压迫阶级状况的退步”;“文明向前进一步,不平等也就向前进一步”(恩格斯语),生产的进步同时迫使生产、交换以及随之而来的分配关系去适应于新的生产力,而这一系列的生产关系的改变则促使男女劳动性质的改变,从而导致男女地位的改变,而新的男女关系又反过来去巩固现有生产关系。这位“女权主义”者,难道你跟我说这不是阶级矛盾导致的?

资本主义制度统治世界之后,家庭以另一种形式构成社会的基本经济单位。在这一制度下,家庭向社会提供劳动力参与社会大生产,社会向家庭提供生活资料。现代大工业发达的技术手段,已经不再过分强调生产者的体能优势,无产阶级女性也终于有了参与社会生产的途径,获取生活资料已经不再是男性的特权。但是,历史上“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家庭分工遗留了下来:由于社会不负责生活资料的再加工与再分配,依旧肩负起了家务劳动的重担,而女性的家务劳动依然是采用私有制的父权制家庭“私人的服务”。而女性一旦参与家务劳动等“私人服务”,便很难有时间再去参加社会生产,女性的劳动相当程度上依然是依附于男性的劳动的。因此,资本主义社会的性别对立问题较以往没有得到缓和,而男女无产阶级则在支配与被支配的陷阱里越陷越深。

让我们再回到这位“女权主义”贵妇人的言论中吧:“如果女性只受资本压迫,顶多是同工不同酬。”然而而这仅仅是阶级压迫吗?由于女性的生理期、孕期等不可抗因素,由于生理期和孕期等不可抗因素,女性的社会劳动时间一般来说少于男性,为资本家创造的剩余价值也少于男性。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资产阶级削减女性工资,造成了“同工不同酬”这一问题。这实际上阻碍了女性参与社会生产,客观上使得女性在家务劳动的泥坑里越陷越深。因此,“同工不同酬”问题已经隐含了女性受男性压迫的社会条件,并且是不以女性是否结婚等客观条件相转移的。性别压迫是阶级压迫的重要结果,也是确保阶级社会下不平等社会关系再生产的重要条件之一。这位“女权主义”贵妇人的言论已经让她“阶级压迫与性别压迫无关”的理论基础不攻自破了。

其次,女性所受到的资本主义压迫,顶多只是同工不同酬吗?底层无产阶级女性,在受剥削上是同男性完全平等的。我恳请这位“女权主义者”,到某些国家的农村去看看,了解一下为什么留守儿童的母亲和父亲一样,都离开了他们的孩子去进城务工,而不是留在家里受到“资本主义、丈夫家和子女的三重压迫”;我还恳请她,到某些国家大量的劳动密集型企业中去看看,了解一下女性工人们的待遇与处境。我想告诉这位“女权主义者”:不是所有女性都能拿到让她们满意的薪水,也不是所有女性都能过上小资产阶级式的精致生活。如果这位女权主义者对这一切置若罔闻,那只能说明她所追求的“女权”不是属于全体女性的权益,而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者所梦寐以求的属于少数人的特权;如果她愿意去深入了解这些事实,也不会得出种种“女权主义”的荒谬结论。

再让我们谈谈这位“女权主义者”的劳动成果吧:如果您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那么您很大程度上就不会大量参与家务劳动等家庭内的私人服务;您所谓的“劳动成果”不过是无产者所创造的剩余价值的转移形式,这些剩余价值不是由您通过参与社会生产而创造的,所谓的“劳动成果”自然本不属于您,还何必去冠上哪位男人的姓呢?资本主义制度下社会化的大生产已经表明单独一名资本家所攫取的剩余价值,实际上是许许多多的无产者所创造的剩余价值的集合,如果真要冠姓,那您的劳动成果上应该冠上千千万万男女无产者的姓,却唯独不应该有您的姓!

如果您是一位无产阶级女性(可惜您显然不是),女性的劳动成果是如何被男性夺走的呢?假设一位男性与一位女性结婚并共同组成家庭,男方会向女方支付彩礼生育或家务劳动者的补偿分彩礼的价格或多或少,有的的确不够“一线城市请两年全职保姆”,天价彩礼却堪称掠夺,令人瞠目结舌。就这样,女性在父权制家庭内陷入了家务劳动的陷阱,劳动成果也被男性“夺走”。这种现象在当今社会的确普遍存在,也值得每一个愿意为女性解放而奋斗的人去深思。但是这种社会现象的存在,仅仅是因为父权制对女性的压迫吗?

先说说彩礼问题。彩礼是现有阶级基础所导致的男女性地位不平等与女性商品化的产物。一般来说,男性以支付彩礼的方式与女性结成婚约一般有以下几种方式:1)向女方家长给付彩礼。这种形势下,女性没有婚姻自主权,成为一个急需购买的商品。而女方家庭得到的彩礼也会作为女方家庭中男性结婚的资金,投入到下一次对女性的购买中。通过如此循环,把女性固定在受男性支配的位置。2)向女性本人给付彩礼,作为家庭的预备基金。这是由阶级社会中门当户对的等级观念和在婚姻这一财政共同体下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再次体现。而彩礼从来就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剥削与压迫的产物,而不是基于抽象的所谓“父权制”这一“宇宙万法的根本源头”而产生的没有任何根据与条件的男性对女性的压迫的产物。资产阶级剥削造成的无产阶级贫困化是彩礼乱象的经济和阶级基础。资产阶级的高贵婚姻是不需要这一切的。只有在阶级社会的基础上,性别矛盾才会以如此形式出现。而只有去推翻父权制所依赖的建立在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压迫之上的经济基础,女性的劳动才永远不会依附于男性的劳动,女性也才永远不会陷入彩礼、生育、家务劳动等种种泥潭中。而单单只凭个人的力量去进行争夺继承权的经济斗争,是不会对现有体制有半分半毫的伤害的。由此所获得的“女权”也并不能代表全体女性都获得了她们本应拥有的权益。

让我们再谈谈家务劳动问题吧。这位“女权主义者”把女性解放的斗争围困在了家庭内,试图用单一的经济斗争来取代女性解放所必需的阶级斗争:“支持彩礼,但是男人必须嫁过来嫁给我做一辈子家务”。这实际上不过是对现有剥削制度的修修补补,是一种小市民式的讨价还价:家庭仍然作为社会的基本经济单位而存在,家庭内的压迫由男性压迫女性变了女性压迫男性,家务劳动依然是“私人的服务”而不是“公共的、为社会所必需的事业”。在这一情况下,无产阶级女性和男性依然接受着资产阶级惨烈的剥削。广大男女无产阶级依然无法获得自由与解放。

女性的解放是建立在推翻父权制所依赖的经济基础之上的。恩格斯说过:“只有消灭了资本主义生产和财产关系,以及一切附加的经济考虑,才能实现结婚的真正自由。”只有这样,才不会成为社会的基本经济单位,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才不会陷入婚姻-家庭的小圈子里。只有去推翻旧有的经济基础,才不会使得“挺向社会生产提供劳动力,社会只向家庭提供生活资料”这一交换方式出现,值得女性的劳动依附于男性的劳动。“只要妇女仍被排除于社会生产之外,而只限于从事家庭的私人劳动,那么妇女的解放与男女平等,在现在、将来都是不可能的。”(恩格斯语)而只有“把私人的家务劳动熔化在公共的事业中”才是解决资本主义制度下劳动与社会生产的矛盾的唯一途径。只有建立在无产阶级专政之上的新的生产、交换以及分配方式才能让私人的家务劳动与公共事业化上等号。到那时,广大劳动妇女在国营的托儿所中为无产阶级群众的孩子们做饭、洗衣服,与广大工人在国营工厂里挥汗如雨没有任何区别;资本主义制度下生产出来的无产阶级的贫困化问题,也早已化为乌有。广大男女劳动者再也不用在彩礼问题上讨价还价,斤斤计较了。而千百年来,女性受剥削压迫与无产阶级受剥削压迫的情况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揭开这位“女权主义者”的画皮了:

1) 这类“女权主义者”的世界观究竟是怎样的?在她们眼里,男性和女性这两大群体是始终处于僵硬的对立中的,而当今世界就是建立在这一社会基础上。她们把“各种事物和过程孤立起来,撇开总联系,不是从运动的状态,而是从静止的状态去考察;不把事物看作本质上变化的东西,而是看作永恒不变的东西。”(恩格斯语)这种世界观在依对象的性质而展开的各个领域中是合理的,比如把家庭内的男女对立问题单纯地归结为性别矛盾这一做法仅仅在家庭这一范围内并不会有太大的破绽;可一旦超过一定的界限,它就会陷入到无法解决的矛盾中去,例如“女权主义者”们尽管极力列举了女性的“优越性”与男性的“劣根性”,却无法解答没有有剥削压迫的母系社会为何会被充满剥削压迫以及道德堕落的父系社会而取代这一问题。“女权主义者”的社会不是以“生产,以及随生产而来的产品交换”为基础的,而是以不建立在任何物质基础上的、抽象的、僵硬的男女对立为基础的。毛主席指出:“在阶级社会中就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同样,在当下也绝对没有超脱于物质生产之外的“优越的女性人性”和“卑劣的男性人性”。“女权主义者”们的世界观不过是资产阶级人性论的翻版罢了。他们恐怕不知道“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才能从事政治,科学,艺术,宗教”这一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

2) 这类“女权主义者”究竟站在哪个阶级的立场上?从她们的言论就可以看出,她们绝对不是站在无产阶级这一物质生产的主要阶级的立场上的。从本人遇到的这位“女权主义者”来看,她口中的所谓“为的是不让自己的劳动成果冠上男人的姓”实际上体现的就是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者对所谓“家庭内经济独立”的追求(尽管这位“女权主义者”表示她不想组成家庭)。她们不愿意受父权制家庭的剥削,又不愿意破坏家庭这一社会基本经济单位的地位。这一观念的体现之一就是众多“女权主义者”对恩格斯“妇女解放的前提条件就是把私人的家务劳动熔化在公共的事业中”这一名言的攻击与嘲讽上。在这里,她们又把“因为女性受男性剥削,所以女性不应该劳动,一切社会劳动由男性承担”这类建立在僵硬的男女对立世界观上的谬论搬出来了。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女权主义者”们谋求的根本就不是全体女性的解放,而是少数脱产的“精致女性”所谋求的个人利益。“女权主义”者们排斥一切社会生产,实际上也就是排斥一切从事于社会生产的无产阶级女性;单凭她们漠视广大无产阶级女性的权益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们不配成为女权主义者!

“女权主义者”们还企图把推翻依附于旧经济基础的父权制的社会斗争消解成单个女性在单个父权制家庭内的经济斗争,实际上是对“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再确认,根本没有去触碰现有旧经济基础的半根毫毛。这本质上还是为了维护她们作为剥削者的利益。“女权主义”小市民们还在讨论单个家庭内是男统治女还是女统治男,却不知家庭内无论谁统治谁,无产阶级家庭内的每一个成员在受资产阶级压迫上是一律平等的,并且是不以她们小市民式的讨价还价为转移的。假如女权主义运动真如他们所愿,在一个个互相独立的社会基本经济单位—家庭内进行,那么无数的男男女女将陷入男女对立的零和博弈之中,从而间接巩固了资产阶级的统治,推翻依附于旧经济基础的父权制就无从谈起了。而这会影响“女权主义”者们追求的“精致与美丽”和所谓“经济独立”吗?绝不会!


结语


1) 作为一名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者,本人承认这位“女权主义”者的确正确地指出了某些社会问题的存在,比如广大女性仍然受父权制的剥削压迫,并且仍未从家务劳动这一“私人的服务”中解放出来;又比如广大无产阶级女性与男性依然深陷于彩礼问题的泥坑中。无论是马克思主义者还是真正的女性主义者,都希望广大女性与全体无产阶级解决这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得到最终的解放。但作为一名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者,本人同样无法认同这位“女权主义”者由这些社会现象所提出的理论以及实践。这一系列的理论与实践建立在僵硬的、抽象的、没有任何实际物质基础的男女对立之上,把女性的解放斗争局限在一个个彼此孤立的小家庭内,妄图抹除女性主义运动这一社会运动的本质,不去动摇专偶制的以私有制为核心的物质基础,而是单纯地以建立在男女对立基础上的“人性论”为基础,天真地认为用一种专偶制代替另一种专偶制(既用家庭内女性对男性的专政代替家庭内男性对女性的专政)就可以消灭男权社会的一切矛盾,全然不知真正的女性主义者的目标是消灭一切形式的专偶制!(既恩格斯所说的“专偶制的完全实现”)“女权主义”者们的理论不符合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实践更是如同痴人说梦。如果让“女权主义”者们成为女性解放斗争的中坚力量,女性的解放斗争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 真正的女性主义者明白家庭内的经济斗争只是女性主义斗争的一种手段而绝非最终目的,而虚伪的“女权主义”者却把斗争的手段与目的混为一谈,这足以表明“女权主义”者们进行所谓“斗争”仅仅是为了一己私利,这也足以表明“女权主义”者们把个人利益凌驾于广大女性的利益之上的嘴脸是何等的丑恶!真正的女性主义者能够把个人利益与广大女性的利益相统一,一如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能够把个人利益与无产阶级的利益相统一一样。这是因为他们始终从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出发,明白父权制是由不平等的生产、交换以及随之而来的分配关系所导致的,也明白只有社会的主要生产者—无产阶级才能代表人类的未来,去建立全新的生产关系以及两性关系。反观“女权主义”者们,她们既没有扎根于现实物质生产的正确理论,也没有正确的阶级立场,妄图脱离一切实际的社会生产,无视广大无产阶级劳动女性(她们也从来就不是无产阶级的一份子,不过是一群小资产阶级的乌合之众),空谈什么“女性的美丽与精致”,妄图将性别斗争凌驾于阶级斗争之上,分化无产阶级和广大女性的解放斗争,从而达到为自己谋私利的罪恶企图。

3) 广大劳动女性的利益与广大无产阶级的利益从来就不是矛盾的,而性别矛盾从来都不应该也不能够居于阶级矛盾之上。真正的女性主义者能和马克思主义们一起在领导广大无产阶级在反抗资本主义的斗争中领导男女平权事业的斗争,真正的女性主义者也始终能够和马克思主义们手挽着手、肩并着肩,向资本主义-父权制的反动堡垒发动一次次的进攻,直至最后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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