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哒子与贤王的圣杯战争（十九）
之前的删了，因为封面被指出是一位禁止转载作品的太太画的图，所以更换封面重发一下_(´□`」 ∠)_。希望这次没问题……
封面Ｆａｔｅ詰め（ＧＯイベントネタバレ込） | やかん #pixiv https://www.pixiv.net/member_illust.php?illust_id=56591009&mode=medium
齐格飞略带几分尴尬地看了看一脸理直气壮的佐和子，低头继续翻菜单。比起奇葩运营，还是这些来自东亚地区的特色食物对他这个出身于北欧地区英灵更具吸引力。
“想吃啥？来来来先点，再等爷爷的那个什么故友我就要饿死了！那点寿司分量那么小根本不够吃啊！”佐和子见老爷子注意力不在这边，立马换了一副惫懒模样趴在键盘上，拿起另一张菜单，“我需要一碗大份豚骨拉面拯救我的胃！”
片刻后，一大碗豚骨拉面被端到佐和子的面前。微微泛黄的面条卧在乳白色汤汁中，暗红的叉烧和翠绿的蔬菜在一旁码的整整齐齐。昆布和木鱼花在汤中若隐若现，剖开的卤蛋如一叶水中小舟般浸泡于汤内，如此美好的卖相再配上诱人的香气，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齐格飞一只手撑下巴一只手端起茶杯喝水，并看佐和子狼吞虎咽。
“御主，我觉得您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终于，齐格飞建议道。
佐和子一口咬掉大半片昆布：“哎呀齐格飞君你不懂啦，日本的拉面就要大口吃才是王道！”
“那为什么老先生一直在看着你？”齐格飞放下杯子，指了指另一边桌子旁的老爷子。
佐和子一口昆布噎在喉咙里，背后传来丝丝凉意。她拿眼角余光偷偷瞧了爷爷一眼，后者正怒目圆睁地瞪她。
她赶紧乖乖咽了昆布，小口吃面细嚼慢咽。吃了没几口，佐和子就像只猴儿一样坐不住了。
不大口吃怎么能体现拉面的美味嘛！
正当她抓耳挠腮并试图趁爷爷看不见狼吞虎咽来几口时，一位出现在店门口的老人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位老人着一身中规中矩的和服，脚下一双木屐，拄一支青竹削出的手杖，面容严肃不讨人喜，仿佛一位自记述了遥远的战国时代的史书中缓步而出的将军。
老人站在门口粗略地扫视店面一眼，便径直朝佐和子的爷爷所在的桌子走去。
“琉生，好久不见。”那位老人将手杖靠在桌边，从容入座。
“喂喂喂叫青木先生啊你这个家伙好没礼貌！我爷爷可是会不高兴的！”佐和子一边用力地咬叉烧一边在心里碎碎念——两张桌子距离不远，她可不敢说出来。
谁知老爷子并没有生气，反倒笑了笑：“是啊苍介，有六十年没见了吧？你们井上家生意就这么忙啊？”
“自从六十年前那次圣杯战争之后，确是从未见面。”被称为“苍介”的老人双手交叠放在桌面，回以微笑。一刹那间佐和子以为自己看到的不是两个年近耄耋的老人，而是两个久别重逢的少年，正在为彼此的重逢而欢欣。
“说来你口味没变吧？”琉生——应当说是青木琉生——翻开菜单，召来服务员，，“点酱油拉面和蘸芥末的虾仁寿司吗？就像以前一样。”
“不了不了，老了，吃不动这些东西啦，”苍介——应该说是井上苍介——自嘲，“点些普通的饭团之类的就好。”
青木琉生点点头，点了饭团和其他一些口味清淡的食物。待服务员走远，他的神色稍稍变得有些凝重。
“还记得我们俩的约定吗？”井上苍介问道。
“当然记得，”青木琉生轻轻地摇晃盛了半杯水的玻璃杯，“我还以为，我们一辈子都用不着见面……”
“可这噩梦，最终还是找上门来了。”
沉默良久，青木琉生方开口：“噩梦再可怕也会有醒来的那一刻，这种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哪是什么噩梦啊。”
“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佐和子耐不住性子，发问。结果又换来自家爷爷瞪来的一眼。
井上苍介上下打量佐和子和齐格飞一番：“闺女和女婿？”
“孙女和她的从者，Saber，”青木琉生没好气道，“你哪点看出来这是闺女和女婿？”
“咳咳，看来你家还是没逃过圣杯的选择，”闹了笑话的井上苍介尴尬地咳嗽两声，迅速转移话题，“时隔六十年，你的孙女继你之后又被选中，而且召唤出的英灵与你当年所召唤出的亦是同一职阶。”
“爷爷当年参加圣杯战争时召唤的也是Saber？！那，召唤的是哪路大神啊？”佐和子这次学乖了，虽然声音稍大却总算没有大喊大叫。
“一个曾经小有名气，却终究没有在历史上留下痕迹的无名剑士而已。”青木琉生倒是很平静。
“一个无名剑士怎么可能会有成为英灵的可能？爷爷你是不是在骗我？”
“琉生他可没有骗你，我可以作证。那位剑士的确一位是在史书上毫无任何名声的剑士……或者也许是骑士比较恰当。当初那位Saber不是说自己的出身是欧洲地区吗？古时候的欧洲的话，应该是骑士而非剑士。”井上苍介手指尖轻轻敲打桌面，他似乎陷入了回忆。
佐和子若有所思：“哦……那，先不说这个，前辈您和我爷爷的约定到底是什么？还有‘噩梦’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如果您和我爷爷都参加了圣杯战争，不应该是竞争关系吗？怎么还会有约定之类的？虽然爷爷说会告诉我，但是我等不及。”
“……琉生，你说，这是不是命运早就写好的剧本？”井上苍介并没有正面回答佐和子，他的眼神飘忽如若醉酒，但他其实只喝了几杯水，“六十年前是你和我，六十年后是你的孙女和我的孙子。六十年前那个噩梦被我亲手放了出来，之后我们为了除掉它费尽心思 ，六十年后它又回到了这个世界，是它要来复仇，还是它将会重新带来黑暗？抑或是……命运为我等敲定下了，真正终结这个噩梦的时间？”
“小姑娘，如果不介意时间太长的话，我就将六十年前的一切讲给你听吧，你会明白一切的。”
关于那场圣杯战争，
关于我和琉生的约定，
关于……那个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