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连载】十：芯片和水下小人
芯片和水下小人
注：根据剧情安排，本章为俾斯麦剧情第二篇。
芯片损坏的差不多了，可好在研究所有特殊工具，虽然无法把里面的信息百分之百都还原出来，但是指挥官和俾斯麦根据已有信息，配合修复出来的内容，也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
这个芯片类似一个通讯芯片和任务芯片的合体，被嵌入塞壬的舰装中，应该是人形塞壬负责通讯和确定任务的工具，按道理讲，每个人形塞壬都应该有这种东西。里面存储着塞壬屡次进攻的计划，还存储着各个战线的堡垒、火力配置的情况。
除此之外，芯片还有一个独立的分区，里面是一连串的代码，应该是加密过的。看来这才是真正重要的信息，指挥官初步估计应该是塞壬下一步进攻的计划，这种信息既然无法当场翻译，那就拿回港区吧，那么多舰娘，或许有办法能解码出来，再不济就想办法去找翻译专家。不管怎样，反正目前能找到的信息就这些。既然任务已经完成，那就先行撤退吧。
两人从研究所出来，才发现天已经飘起了小雨，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仅在远处大楼中间才能看见海平面上的半个夕阳。远处大楼那边华灯初上，各种紫色、蓝色、红色的全息投影和玻璃幕墙几乎把天空映成了彩色。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个已经褪色生锈的广告牌立在那里，“Welcome to NightCity！”
恰好身后来了一辆开往城里的公交车，指挥官伸手拦下，两人一同上了车。这种港城的市中心CBD一般都在海岸线附近，甚至就在港口旁边，到了市中心不难找到港口。
两人在看起来最繁华的地方下了车，这边头顶全都是过街天桥和高架桥，从高架桥的缝隙里能看见高楼上的霓虹灯。公交车站上站了不少人，一侧的人行道上有好多行人，打着伞行色匆匆，再看看公路上，各式各样的车一辆接着一辆，雨水反射着灯光和车身的颜色，让这里看起来有种繁华的冰冷。
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指挥官只好带着俾斯麦先进去路边的餐馆，能避雨，而且两人已经累了一下午了，确实应该吃点东西了。
这种路边的小餐馆总是有很多人，这里店面虽然不大，可是装修还算精美，一侧有个小小的空地，一位穿着一般的流浪歌手正抱着吉他缓缓唱着情歌；一张大桌子旁，五六个人在那边胡言乱语，他们喝的烂醉，桌子上放着十几个空酒瓶；角落里，一对情侣只点了一盘菜，正在靠在一起打情骂俏。
两人坐在了最里面靠窗户的位置，服务员走了过来，“两位来点什么？”
指挥官拿起菜单，“嗯……两份西冷牛排，两听铁血黑啤，谢谢。”
服务员笑到，“先生，您都不问问女士的想法吗？情侣来消费可是有折扣的哦。”
指挥官意识到确实是自己忽略了，看来自己确实饿了，居然忘了问问俾斯麦的意见。他赶忙把菜单递给俾斯麦，俾斯麦微笑着说，“听你的就好。”
俾斯麦看窗外的雨看的出神，雨点打在窗户上，外面的景物有点模糊，变成一个一个变化的色块，配合温柔的情歌，确实挺有感觉。
指挥官说，“你说，住在这里也挺好的吧？喝点小酒，听听雨，天气好能看看大海，每天就这么无聊的过去，多好。”
“听起来有点孤独呢。”
“嗯，或许吧。”指挥官扭头看着俾斯麦，“有人陪着就不会孤独。”
俾斯麦知道指挥官的意思，她笑了笑，点点头，说，“嗯，没错，可以依靠的人。”
气氛一时间有点变化，指挥官的眼神开始有点迷离，他刚想就势再说点什么，俾斯麦忽然坐直了身子，睁大眼睛，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那个芯片上的加密信息！”
俾斯麦继续说，“那串数字，应该是某个日期的代码，那应该是塞壬发动总攻的一个信号，两年前塞壬发起一次总攻，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样一串数字……”
指挥官点头道，“伟大的头脑总是不谋而合。可是，日期呢？”
“唔……”显然，俾斯麦怎么可能知道。
“没事，等我们回去再翻译吧。”指挥官觉得俾斯麦俩耳朵都要耷拉了。恰好这时牛排也上来了，点缀着西兰花的牛排上冒着滋啦滋啦的热油，指挥官顿时觉得饿的不行，可他还是先拿起刀叉，绅士的先帮俾斯麦把牛排切好，把她那份放在她面前。这一系列动作，在俾斯麦眼里，指挥官做的相当笨拙，可是她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指挥官知道自己不擅长这种精细活儿，只得憨憨的笑笑，说，“行了，下次换你来，你做的肯定还不如我呢。快吃吧，别等会凉了。”
吃完饭，小雨已经停了。指挥官看看表，反正都这么晚了，也不着急这一会儿，难得出来港区一次，干脆就在城里逛逛吧，实在不行，俩人在伊利诺伊号上凑合一晚也不是不行，再不行，指挥官不信这么大的城市里没有酒店。
他自然的问了俾斯麦的想法，谁料她却丝毫没受这气氛的影响，说，“那可不行，我向铁血请假请的就是一下午，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我们还要赶回去破解芯片，不是吗？”
有时候指挥官真想说她死板，可是指挥官知道，跟她说这个没什么用，她有一堆纪律、责任之类的理由回答你。
俾斯麦抬头看看天空，说，“刚下过雨，夜空确实很美呢。那我们就在海边逛逛，如何？”
“求之不得。”
两人来到海边，这里不同于市中心的浮躁，海边被修成了一个小公园，橘黄色的路灯下是一条蜿蜒的鹅软石路。
本以为这边没什么人，可两人傻眼了，谁料压马路的情侣一对一对，都是挽着搂着，不仔细看就是一整个黑影子。指挥官和俾斯麦两人都穿着相对正式的衣服，两人跟练正步一样并排走，平时倒没啥，但是在这环境里，确实有点奇怪。
指挥官喊住俾斯麦，拼命向她打着手势，“要不……我是说，要不……我们也学一下年轻人？”
“嗯，好啊。”
两人逛累了，回到船上，指挥官放下刚刚买的零食之类的东西，问，“怎样？今天可还开心？”
俾斯麦也累了，她坐在舰桥上，微笑道，“嗯，很开心。可是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回去了？”
指挥官点点头，给主机组加了一点功率，让八台锅炉都运作起来，推动车钟，收起铁锚，慢慢将船倒出了港口，来到了主河道，开始踏上返程之旅。
伊利诺伊号的最大航速是38.5节，对战舰来说，多一节少一节可能就关乎战斗的胜负，经验丰富的俾斯麦自然懂得这一点。伊利诺伊号在海面上疾驰，指挥官在海浪的哗啦声和颠簸下昏昏欲睡，俾斯麦却看起来很精神，问，“指挥官，您设置的主机功率是全速前进吧？”
指挥官纳闷俾斯麦怎么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他很想说你想找话题可以随便说，但请不要怀疑我开船的技术。可是指挥官知道小命宝贵，他还是打着哈欠回答，“对啊，怎么了？”
俾斯麦的眼睛在舰桥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她说，“您有没有发现，战舰没能达到最高航速。伊利诺伊号的最大航速是38.5节，可是现在海况良好，却没法再加速了。”
指挥官倒是不觉得怎样，现在是正常巡航，又不是在战场上，快一点慢一点确实问题不大。指挥官心说俾斯麦每次的关注点咋都这么奇怪，她真的很怕晚回去半小时吗？
俾斯麦见指挥官不以为然，一改几小时前还微笑的表情，回到了日常冷峻的表情。她大步走到指挥官面前，拍了拍指挥官的背，说，“指挥官又一脸懈怠了，来，站直身子，睁大眼睛，告诉我时速多少？”
“32节。”指挥官只能听她的。
“请告诉我，为什么战舰会达不到最大航速？”
指挥官无奈的说，“原因可能很多啊，有可能是船底附着的浮游生物太多，有可能是传动轴有摩擦损失，有可能是锅炉压力不够。”指挥官心说，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给那么确定的答案，战舰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系统，随便一个零件有问题，都可能导致这种情况，俾斯麦也是战列舰，她不可能不知道。
见俾斯麦还是板着脸，指挥官下意识的环顾了四周的海面，舰桥的灯还算明亮，一束白色的光柱照在战舰前方，除此之外，目光所及的窗外，都是无尽的黑暗。指挥官又说，“哦，也有可能现在是逆风，战舰体型太大的话，风阻是个很大的变量。”
“还有呢？”俾斯麦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俾斯麦这强大的压迫感让指挥官出了一身冷汗。
“还有一种可能，我们的战舰被敌人锁定了！”俾斯麦见指挥官答不出来，说，“38.5减去百分之二十，恰好是32节！”
（注：战舰被锁定后无法达到最高航速，这种说法来自于《战舰世界》战列舰舰长技能：当战舰不被发现时，提高它的航速10%）
“我靠……”指挥官浑身一个冷战。
俾斯麦脸上的表情反而放松了下来，她问，“怎么？您怕了？”
“我才不……”
怕字还没说出来，只听得船舱的警报响了起来，“舰尾发现鱼雷！鱼雷接近右舷！”
“靠！”指挥官一个箭步冲到控制台前，毫不犹豫的用力向右转舵。幸好俾斯麦已经扶好了船身，这才没摔在地上。
指挥官清楚的看到，一组四颗鱼雷正以极快的速度接近船尾 虽然指挥官操作战舰转向了，可是那四颗鱼雷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们，鱼雷也跟着战舰进行了转向。
“磁性鱼雷！”俾斯麦大喊，“有潜艇！”
指挥官虽然没有对付潜艇的经验，可眼下他还算冷静，鱼雷的距离越来越近，唯一的机会就是在鱼雷接近船尾的时候紧急向相反的方向转舵，让鱼雷来不及转向就错过目标。
“俾斯麦，现在我需要继续向右转舵，等鱼雷接近船尾时再紧急向左打舵，这样骗过鱼雷，我需要你帮我观察鱼雷，当鱼雷接近船尾时给我发信号！”
“伊利诺伊号转舵时间多少？”
“左满舵到右满舵17.5秒。”
“收到。”
指挥官表面上镇定自若，实际上他内心已经慌乱的不行，连握着舵盘的手都是颤抖的。而俾斯麦更是如此，她根本没有了解过潜艇，更不知道潜艇的鱼雷带自动追踪功能，但是她看指挥官如此胸有成竹，便不由得相信指挥官，生出几分信心和勇气。
“指挥官，就是现在！”俾斯麦大喊。
指挥官回了一句收到，接着以最快速度把舵盘转到左满舵的位置。战舰整艘船的钢铁都在发出巨大的吱嘎吱嘎的声音，战舰右倾幅度已经接近三十度，右舷几乎要接触到海面了。多亏了指挥官提醒俾斯麦抓紧，不然这个程度的转向，一定会被甩到海里的。
虽然指挥官的舵盘转到左满舵了，但是两个巨大的舵面完全转过来却需要时间。指挥官紧紧抱住舵盘，“快啊！”俾斯麦也用力抓住门框，紧紧闭着眼睛。
忽然之间，警报消失了，世界仿佛就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海浪声。俾斯麦跑出船舱，俯身向下看，四颗鱼雷拖着白色的尾流，与战舰几乎擦肩而过，消失在漆黑的大海里。“指挥官，成功啦！”她紧紧抱住走出来的指挥官。
“呼，太好了！”指挥官抹了一把冷汗，这么极限的操作，他也是第一次，“但是问题还没解决。”
指挥官话锋一转，“问题还没解决。那艘潜艇还会跟着我们，我们得想办法击沉它。”
俾斯麦松开指挥官，问，“船上有没有声纳？水听？”
指挥官摇摇头，“有拖拽式声纳，刚刚我试过了，拖拽机构出问题了，释放不出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指挥官心里焦躁的不行，要知道，即便是放出拖拽式声纳，就水听器4公里的探测范围，也很难发现潜艇，最多就能早个几分钟发现来袭的鱼雷。而现在，声纳的释放系统还故障了，指挥官和俾斯麦就算多长一对眼睛，怕是也难以避免被击沉的命运。
指挥官用力一咬牙，说，“俾斯麦，你来掌舵。先让船全力冲刺，然后不规则的左右打舵，别让敌人锁定我们！”
“那您呢？”
“我去船尾的声纳舱，我要手动把声纳放到海里，否则我们就是两眼一抹黑！”
俾斯麦虽然没用过拖拽式声纳，但是她凭借直觉，指挥官要完成的是一项相当危险的任务。而且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拖拽式声纳都是由钢缆、锚链和电缆缠绕在一起拖住水听器的，人工释放需要用大锤敲断保险机构，稍有不慎，工人就会被绷得如弓弦的钢缆拦腰折断。
“指挥官，我认为这项任务应该让我来完成……”
俾斯麦还没说完，指挥官就打断她说，“释放声纳需要专业训练，这里就我会这个。得，咱俩别争了，现在不是谦让的时候！”
说着指挥官就狂奔下楼梯，虽然这艘船经过了无人化改造，但是该保留的舱室还是保留着，尤其是动力舱、舵机舱这种重要舱室，基本就没有动过，声呐舱位于舰尾，靠近水线的位置，属于舵机舱的附属舱室，也没什么变化，指挥官举着手电，没两分钟就跑到了声呐舱。
他给俾斯麦发了个信号，俾斯麦心领神会，马上让战舰全功率前进，同时来回左右转舵，从船尾看去，尾迹呈现了清晰的S型。
指挥官用力打开舱门，声纳室是半开放的，他趴在栏杆往外一看，汹涌的海浪就像一睹流动的墙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指挥官的头顶，轰的一声在船身上被撞了个粉碎，溅了指挥官一身水花，而远处这样的墙还有无数堵。
他赶紧转身回到靠里面的地方，他虽然已经习惯了大海，但是这地方距离水线太近，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到海里，那真是玩完了。指挥官找到了一把大铁锤，也不管船身摇摇晃晃，照准了保险锁，抡圆了胳膊，就用出全身的力气砸下去。随着梆的一声脆响，保险锁应声断开，接着是钢索和锚链摩擦船身发出的刺耳声音，指挥官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头也不回的往回跑。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他才回头看去，声纳被放出去了。这种拖拽式声纳能沉入水中约300米深度的位置，探测潜艇和鱼雷都足够了。
“俾斯麦，声纳启动了，显示屏有什么变化？”
“看到了！鱼雷！左舷！四颗！四公里！”
“加速内切能不能躲过去？不行的话就用我们的防雷带硬抗！”
俾斯麦已经将车钟拨动到全速前进了，虽然战舰确实在加速，但是看来完全躲过已经不现实了。指挥官也知道这一点，他紧紧抓住栏杆，防止爆炸的冲击波把他炸飞。
轰的一声巨响，一颗鱼雷命中了战舰左舷，虽然伊利诺伊号有防雷带，不至于一颗鱼雷就炸断战舰的龙骨，但是挨了这一下，恐怕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指挥官！声纳发现潜艇了！正在上浮！”
“什么，水下小人没氧气了？等着，看我的！”
指挥官顾不上战舰还在剧烈的左右摇晃，狂奔冲上主甲板，却不着急上舰桥去与俾斯麦汇合，而且跑到了一座双联装76mm高平两用炮后面，操作这两门速射炮降低角度，他要亲手把水下小人送下地狱。
起初，海面上只是浮现出一个黑影子，指挥官就不顾俾斯麦的阻拦，毫不犹豫的操作开炮，这种76mm炮射速极快，爆炸威力也很高，那艘潜艇的指挥塔刚刚浮出水面，就被炮弹炸的乱七八糟，连半分钟都不到，潜艇就被打的千疮百孔，最终在水里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从海面看去就是激起了巨大的水柱。
俾斯麦也走了下来，抱怨的说，“唉，塞壬的潜艇，如果能带回去，可是很有研究价值的。”
看着敌方潜艇沉没，指挥官忽然也觉得有点抱歉，确实，之前大家还都没见过塞壬潜艇呢。不过，指挥官才不后悔，要打仗，那就跑到海面上老老实实的主炮对轰，你躲到水底下算什么玩意，真要指挥官说，用炮弹了结它都算便宜它了，应该让它漏水自沉。
俾斯麦摇摇头，说，“罢了，谁让它不自量力招惹我们呢。但是坏消息来了，锅炉舱进水了，短时间，看来我们是动不了了。”
“漏水了？”指挥官问，“距离我们港区还有多远？”
“漏水已经堵住了，我们很安全。可是……离港区很近，正常情况，二十分钟吧。”
那看来还真的很近，看来两人虽然一路上都在跟潜艇搏斗，但是丝毫没有耽误行程。指挥官顺着俾斯麦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远处能隐约看到港区的点点灯光，看来距离港区真的很近了。指挥官看看表，快十二点了，这会儿大家都睡了，现在如果打电话回去让大家来帮忙，那岂不是很不好？可是，如果不这么办，恐怕两人晚上就别想回去了。
指挥官无奈的说，“没别的办法了，看来只能摇人来帮忙了。”
谁料这时候，俾斯麦却一把按住了他准备掏电话的手。指挥官被她的操作整不会了，疑惑的转头看她。俾斯麦的脸涨的通红，有点语无伦次的说，“我们在这里挺好的……我是说，能在海上看看星星，这种机会真是难得……尤其是……尤其是跟指挥官……”
听俾斯麦这么一说，指挥官也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跟俾斯麦坐在防空炮手的座位上，有点感慨的说，“说来好笑，我在海上住了没有一千个晚上，也得有八百个了。可是呢，要么就是炮火连天，要么就是主机噪声巨大，再不就是狂风暴雨，像现在这这么平静、晴朗的夜空，还真是第一个。”
俾斯麦紧紧握住指挥官的手，说，“还记得我们说过的孤独的事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你在身边，我就觉得很安全，很幸福……和以前我自己一个人不同……”
这次指挥官听懂了，他坏笑道，“我们不回去确实没问题，可是，这会儿贝法可能还在等我呢，要不，我跟她说一声今晚不回去了？当然，你也不用想多，她这只是在履行女仆长的义务。”
俾斯麦红着脸点点头，指挥官也是实在人，随即就给贝法打电话了。两人在这么大个战舰上住，完全不用担心没地方休息，舰长室贝法早就收拾出来了，只是指挥官还没在船上住过，看来明天一早要烦劳她再收拾一遍了。
可是，指挥官不知道的是，贝法这会儿就坐在港区的雷达室，她能清楚的从雷达上看到伊利诺伊号。她接到指挥官的电话，反而更疑惑了，真是奇怪，这俩人明明都到家门口了，却就是不进门，这不是明摆着折腾人吗？有什么事非得俩人单独在船上做的吗？
【第十节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