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九22
洛冰河先前听着柳宿花眠那些个话,天天跑到沈清秋跟前刷存在感。
存在感刷没刷上去他不知道。
但沈清秋身子骨却越来越差,三天两头生一次病,整个人生生瘦了一圈。
结果,恰逢洛冰河有事,不得不去南疆呆个十天半个月。
回来一看,沈清秋身体康健精神饱满。
呵,倒是存心不愿同我待在一块,我偏偏就不如你愿。
话是这么说,洛冰河还是很善解人意地从竹舍搬走。
且不论此事,心魔也是个心腹之患,终究是要解决的,不如趁此机会潜心化解。
白驹过隙间,年便过了。
洛冰河按照前朝惯例,举行春日宴。
席间,几杯酒下肚,也不觉得有多醉人,结果一个晃神,便已到了竹舍外。
洛冰河平日里来竹舍,必然是前呼后拥,逐层通报,然后一众侍者,又是接驾,又是叩拜,繁琐得很。
关键是,沈清秋还不一定肯见他,最后还得死皮赖脸的闯进去。
今日趁着些许酒意,竟是像幼时一样,悄悄的翻墙进来,在蹑手蹑脚的踱到沈清秋的房前,灯还亮着,却没听到什么声响。
洛冰河轻轻推门进去,榻上没人,又转将过去,才看见青衣人儿瘦削的身影。
沈清秋伏在书案上,手边隔着一支笔,两个手指还轻轻压着一张纸。
橙黄色的烛光,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将他的侧颜勾勒的十分柔和,少了几分素日里的刻薄清冷。
一阵寒风袭进屋内,沈清秋缩了一缩身//体,那纸便让风给卷了,落在地上。
洛冰河勾着唇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人怎么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春寒料峭的时节,吹了风怕是又要着凉了。
如此想着,便一边快步走到窗边,将寒气尽数掩在窗外,再踱过去,轻轻地在那有些苍白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沈清秋在睡梦中受了打扰,轻轻哼了一声,噘着嘴,用没被枕着的那只手蹭了蹭脸。
还真是可爱得紧!
洛冰河嘴角向上勾出一个弧度,眼底的寒冰渐渐融化,周身都洋溢着那份独属于少年人的阳光和美好。
洛冰河静静地端详了一会儿沈清秋的睡颜,然后心满意足的去拾落在地上的那张纸。
笑容却在触及纸面的一瞬间凝固然后消失,眼中的光碎了一地。
——素净的白纸上,勾勒着一幅和善儒雅的男子肖像,右手劲秀的瘦金体提着一行小字“君埋泉下泥销骨”
岳清源.......岳清源.......又是岳清源。
岳清源于你便如此重要?
君埋泉下泥销骨。
——我寄人间雪满头。
他是知己,是至交,是同生共死。
那我呢?
这么多年你又何时看到过我呢?
案上的东西,全都被一袖子扫翻在地。
石砚触地的一瞬发出一声脆响,登时碎成好几块,飞溅的墨落在素净的帷帘上,晕开一朵朵乌黑的花,显得格外刺眼。
这不小的声响搅醒了沈清秋的睡梦,一睁眼,便是双目猩红的洛冰河和满屋子的凌//乱。
不满地道:“小畜生,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我真的尽力了,从两千多字删到只剩一千多了,审核的同志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违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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