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奈克瑟斯 混沌时空:第三章 上篇 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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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同人文仅供娱乐,涉及圆谷的《奈克瑟斯奥特曼》、米哈游的《崩坏三》、《原神》、《崩坏学园二》等作品,侵删!
本章为重新起稿,可能与前面的几章内容有冲突,请谅解!若有部分设定更改,请以最新篇章设定为准!
内容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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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1 :Where are my friends?
正文:
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为这个世界带来灿烂的光明。每个人各自开始新一天的工作,穿梭于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
来这里的成年人并不是往日那样很多,毕竟职工们需要去上班,难以抽出时间来这里休闲放松……
“嘀呤——嘀呤——”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响起,车上正是一位身穿红白相间卫衣的白发蓝瞳少女。双腿奋力蹬着蓝色素体自行车的踏板,来提高行车速率。轮胎滚过新铺的地砖,清风拂过耳畔……
这位背着双肩包的少女叫做千树怜……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奈克瑟斯奥特曼第三位适能者——千树怜。至于为什么身体会变成这幅模样,怜也不太明白。
只知道早起的时候,在家里望向镜子中的自己,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巨变:
如云白净的披肩长发,顺理地垂下来。如玉的眼白和天蓝色的瞳色,含蕴着纯洁无暇。除了这些,镜子中的自己,全身的每处肌肤“完美”地露出,真的,连一片遮掩的地方都没有……
怜见状,脸上泛红,往后迅速退了几步,属实吓了一大跳。这如此“刺激”的场景对于心理年龄仍是少年的怜,可能过于“超前”吧。她(他)尝试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传来的痛觉让她(他)深刻体会到,眼前这些正是无从解释的现实!
……没有时间多想 ,眼见上班时间还剩五分钟,怜只好穿上衣服骑车出发!但这套衣着的来历,怜更是没有任何头绪,仅仅知道这套衣服是她(他)醒来,便放在床尾的:
棉质拉链式卫衣的上半部分为黝黑(除白色短袖外),右胸部为红色的图纹——一对赤红的天使羽翼。下半部分左右两边各为白、红。半指手套、短裤、运动鞋均为粽黑,只不过左手套与左袜的长度均高于右部。左腿还佩有红色“X”字母图案的腿环,左右腿均着白袜。
短暂的回忆过后,自行车停止了前进。“早上好,各……”停好车后,怜望着眼前的画面傻了眼:“欸?”( · w · )曾经熟悉的冰激凌店,如今却变成了奶茶店,连店员和制服都焕然不同。
与原来冰激凌店的布局不同的是,招牌上赫然写着“松隈君のアイスクリーム屋”(松隈君的冰激凌店),红漆钢制门上的挂牌,被一位身着白衣黑围裙的店员转了一下,由“closed”变为“open”。
(这里,不应该是我之前打工的冰激凌店吗?针巢、尾白他们呢?)抱着这样的疑问,琪亚娜(千树怜)跑上前询问店员:“那个,请问这里是奶茶店吗?”
“是的,请问您有什么需求吗?”面相为女高中生的店员转身堆了堆笑脸。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你们有没有见过针巢、尾白这两位?”
“针巢、尾白?您是在说之前这里的冰激凌店店员吗?”
(之前的……冰激凌店?)“是……是的。你能讲一下那是怎么回事?”怜望着女店员的表情,早已淡去了笑颜。
“不瞒您讲,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失踪案……”
(失踪?!)怜听到这样的词汇,心里开始担心起来:“可以讲得再详细点吗?”
“嗯。”店员点了下头,接着说:“2007年7月15日,这里的店员因不明原因失踪了。接游客报警后,现场立刻被封锁起来,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五年级。可是令人感到震惊的是,警方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扩大调查范围后也一无所获……”
“所以在那起事件之后的几年之内,没有人商家愿意来这里租店经营,游客同样会遇而避之。当时各种传言四起,闹得人心恐慌,游乐园的盈利也大幅度下跌,直到人们渐渐淡忘这件事情……”
(2007年?不是2004年吗?!)怜不敢相信店员所说的这句话,难不成自己还活在过去吗?!自己的记忆只有自己出生的1986年到2004年……
“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是2014年7月15日,东京时间上午6点58分。”(十……十年?!)怜彻底难以信服自己的所闻,不过还是强忍着惊讶。
“茉子!快去帮秀夫搬一下奶茶杯!马上就开始营业了!”店里传来中年女人的声音,引起女店员的注意:“我马上就来!”
“不好意思,我要去工作了……”
“没关系,谢谢你给我讲这么多……”怜笑着微鞠了一躬。“那我先走了,祝你工作顺利,拜拜!”
怜上车,鞋踩着踏板,正要走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中年女人和茉子的对话:
“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和一位游客,看起来像外地人。”
(琪亚娜身体是西伯利亚外表,这可以理解,但总感觉有点奇怪)
“你和她(他)说了什么?”
“她(他)想知道这里之前的事情,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什么?你告诉了她?!”中年妇女的语气变得尖锐严肃。
“是……是的,老板娘。”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他),啊?!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怎样的后果吗?!更何况她(他)还是个外地人?!”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茉子的腔调有点受惊紧张。
随着中年女人的一声叹息,语气也平静了不少:“孩子,你还是太年轻太实诚了。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最好……”
“……”怜发觉周围的环境都变得奇怪,刚才的老板言语非常可疑,为什么要隐瞒事实?怕影响店的收益?
怜望了望红框窗口,看着老板娘坐在椅上训斥着茉子,以及旁边搬纸箱的秀夫无能为力的表情,可疑程度越来越深……
怜眉头一皱,骑车走开了……
“行了,快去工作吧!”
“明白……”目含泪光的茉子去扶住秀夫的纸箱。面貌带有皱纹但老板娘站在红框窗口前,看着琪亚娜(千树怜)逐渐消失于视线的身影,眼中闪烁着怒光(真是令人讨厌的气息……)
……
不经意间,怜的自行车来到一个停车场,停车场是公用的,可以免费停车。
这不禁勾起怜的回忆(不对,这个停车场之前没有的……是新建的吗?这十年里大家都去哪里了?)
此时在停车场中走过来一对情侣,走在路上说说笑笑的。怜留意了一眼,欸?发觉这个女人感到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怜想起来,这位之前是冰激凌店的常客,当时还是个刚读高一的学生。对于刚才茉子的说法,怜半信半疑。
“我可是DOA乐队的狂热粉丝呢!”女青年激动地说。
“这样啊……”
怜主动上前搭话:“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怎么了?”她旁边的男青年问道,看起来是她的男朋友。
“请问二位有没有见过,这里冰激凌店的店员们呢?”(糟了,现在我这副样子,她估计已经认不出来我是谁了……)
“你是说7年前游乐园失踪案的员工们吗?”如今一表人才的女青年问道,脸上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哦,对……”
“那个事件,警方至今都没有调查出结果来,”女青年耐心回答道,“正因如此,冰激凌店在我还上高中的时候,被流传成「鬼店」,每天八卦的开头几乎都要从它说起……”
“还有,警方调查现场的时候,没有任何异生兽的迹象,种种证据无法说明他们被异生兽袭击了……”女青年补充道。
“好吧,谢谢,祝你们游玩愉快!”琪亚娜(千树怜)内心有点失落,看来光靠询问游客,效率不会很高。
但可以确定的是,店员们的消失暂时与异生兽无关,这既让怜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也给了怜增添了新的压力。
(但是孤门君、瑞生他们呢?)同这对情侣道别后。琪亚娜(千树怜)来到一处公共电话,陆续拨打了他们各自的电话号码后,电话筒对面却迟迟无人接听。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连电话都打不通吗?)她(他)只能把电话筒放回原位,打开玻璃门,踏出公共电话亭。
琪亚娜(千树怜)走在游乐园的石砖路上,听着过山车传来的尖叫声和孩子们的欢笑声,看着摩天轮缓缓地旋转着……正值暑假,游客量依然很多,大部分都是孩童。
如此充满欢快幸福的场景,琪亚娜(千树怜)会同感快乐,至少自己所熟悉的「家」还在呢。可是现在,自己熟悉的人们,爱人也好,友人也好,都在她(他)不经意间悄然抹去了踪影,连一句再见都没有。
(我记得2004年那时,被抬进救护车,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大家都去哪里了?)
站在一座喷泉附近的怜,淡去了刚才的笑颜,除了忧虑之外,没有任何词汇更适合此刻的心情。(再找找吧,可能会有新的线索……)

上午的时光短暂易逝,怜跑遍了整个游乐园,都没有寻找到任何线索,更残酷的现实是,TLT早已经解散,地球正被其他组织守护着,其中没有TLT的任何成员。当然这只是个传言,没人知道这些组织的任何信息。
疲惫与不安,足以填满怜整个心房。无逻辑可寻,只有遮眼的无知。报警?这起案件已经成了许久的未解之谜,不仅费时费力,还费钱。独自寻找?不知何从下手。
怜回到家中,关上门,望向镜子中并不属于自己的少女模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她(他)所面临的,同是希儿(姬矢准)面临的问题。(到底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找到瑞生他们?)
“看来你遇到困难了啊,少年!”不知哪里来的低语,刺激了怜的神经:“谁?谁在说话?!”怜向四处查看,却不见任何身影。怜的手伸进双肩包,正要掏枪戒备。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仅需要放轻松点……”“为什么要出现在我房间的里与我对话?!”怜彻底掏出枪,环顾着四周,还是没有身影出现。
“千树怜,如果我是敌人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解决还是人形的你!”
(TA知道我的名字?)怜握住枪的手开始降低。神秘的声音再次传来:“如你所见,你的身体已经被替换成了别人的模样。你身边的人都不明去向。你所继承的力量也没有消散。”
“所以……”
“所以,怜,我希望你能去一趟月影市,就在日本北方那片区域里面。去找一个人,让她带你去【天命支部】,或许那个组织能给予你一些帮助。去的时候不需要带什么行李,毕竟你今后可能不会在这里住了……”
(月影市?【天命支部】?)“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是那个人的信息。”只见怜的眼前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张纸片,怜以敏捷的速度接住了纸片。
纸的左侧贴着一张少女的照片,微卷的蓝色短发,橘红的眼瞳,还梳有斜刘海。其面貌与粉色妖精小姐相似,只是没有妖精的耳朵和爱笑的嘴唇罢了,并且奇色调与粉色妖精小姐相反,当然怜并不知道粉色妖精的存在……衣着则是蓝色的长袖卫衣,由于照片的局限,没有露出全身,只有腹部至头的部分。
右边写着名字:娜欧(黑道名:抹削者)。“这个是……”怜右手放下枪,低头查看着左手上的纸片。“找到这个人,她会带你去【天命支部】的,暗号是:The chain will be broken.”
“The chain…will be broken?”(链终断?)
“这个人平常寡言少语,但脾气很好,有什么问提可以问她……”神秘的声音渐渐隐去。等一下……”“还有疑问吗?”
“你为什么要帮我?”怜虽然放下了枪,但双眉还是紧锁着的。
“你没必要知道这个。我只要自己遵从内心的声音就好,你也一样……”神秘的声音渐渐消失,空气中只有户外的鸟啼……
怜坐在床边,看着这张纸片。(我应该相信TA吗?可眼前也没别的办法了……到了天命,我真的能找到他们吗?)
“如果我是敌人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解决还是人形的你。”(不管怎样,只能试试看了!)怜随即从裤兜里掏出钱包,看着钱包里还有的5500多日元。(虽然不多,但是买机票的还是够的……如果坐飞机的话,那我的……欸?)
怜刚把手伸进双肩包里,却发现空荡荡的,除了还没有吹起的几个气球,能源爆破枪、进化信赖者都不见。“怎么回事?!”怜慌了神,再次打开包查看,近乎空无一物的内容再次让她(他)认清现实,里面还多了张纸条。
字迹还算工整,写道:“你的枪和变身器暂且交给我保管吧!毕竟这两种东西可过不了安全检查啊。”
(想得还挺周到的……)(;一w一)琪亚娜(千树怜)的侧脸留下了了一滴豆子大的冷汗……

Part 2 ;The road to the 「Moonshadow」
正文:
正午,来到东京机场的琪亚娜(千树怜),发现除了去往月影市的航班以外,几乎都排成了长队,唯独月影市的人数却很少有人,差距是肉眼可见的大。
在飞机上,怜望着窗外的云景,和同她(他)瞳色相吻合的蔚蓝天空,飞机上除了空姐来回的脚步声,安静很多。(我很难想象到,大家见到我这幅模样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老大。”怜听见后座有男人细语的声音,像是典型小混混那样的音色。
“怎么了,松崎?没事不要扰人清梦!”另一个中年男子回应道。
“你看前面那个外国妹子,和我们做一个航班,真是罕见呢!”怜看了看,飞机窗上隐约的映像,有点说不上来的新鲜感觉(被当成外地女性了啊……这种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现象……)。
“那又跟你没关系。”中年男子有点不耐烦了,穿出 细微的“沙沙”声。(应该是将手伸到头后吧……)怜如此联想道。
“说来也挺大开眼界的,最近去往月影市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了。可能是受不了大城市的压力,想去小城市讨口省力的饭吃吧……”
“或许如此吧……但他们不会真以为月影市是个什么好地方吧?那儿到处都是小混混,黑道的人堆一窝子,同时管理还不太好。”中年男人的语气平静了下来。
“说来也是呢。”
“对了,松崎。以后不要再老大老大的叫,我已经金盆洗手五六年了,不再是黑道的人了。”
“明白了,老大。”
“你丫根本没在听啊……”
“对了,老大你为什么要回那种地方?”
“把我老婆接到我公司旁边的公寓里,那正好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我可不想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生活在那种烂透的环境里。这样一来,我下班还能多陪陪他们。”
综上所闻,怜对所谓的“月影市”有了一些浅显的认识。(这个城市,自1986年就建起,可是直到现在管理还是不乐观,并且这个城市我却从未听说过……)奇怪的迹象引起了怜的思考……
下了飞机并离开机场后,怜独自一人走在人行道上,本来想要探寻有关自己身体的答案,还未询问,神秘者便匆忙消失了。
大街上的人稀少至极,车难见几辆,就算有也只是一两辆黑色轿车,连街边的店铺,十个中正常营业的也只有一个,甚至有两三家店有被打砸的痕迹。与东京完全是天壤之别。
(城市总体并不是很大,可是娜欧在会具体在哪里呢?)边走边想的怜,突然注意到马路对面的情况:
一个中年女人被一个身穿另类风格衣服的男人撞到,男人不仅没有及时扶起女人,倒是厉声责怪了女人几句:“喂!你是走路不看人吗?!”
女人只是默默坐起,脸上写满了无助与无奈,只能一边挨骂一边收拾地上的东西了。等男人骂完之后,男人无情地留下一句:“真是的,可惜了老子刚买的T恤……”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甚至没走几步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等男人走远后,琪亚娜(千树怜)见掉在地上的水果有小块摔痕,再看见坐在地上的女人边擦拭泪珠,模样无比触动人的良心。
(还是帮帮她好了。)琪亚娜(千树怜)见对面的绿灯亮起,便踏过斑马线,上前打招呼:“阿姨,没事吧……”等走到跟前后,怜蹲下来查看,女人快要哭出来的神情,属实令人可怜(看来……她经历了些什么,还是帮帮她好了。)
“那个,我帮您捡……”等帮粉衣中年女人捡起一颗苹果后,动作停止了下来,眼前的一幕完全颠覆了她(他)对女人的印象:
此刻的妇女,摆出黑着的脸和嫌弃的眼神,嘴唇一咧并压低声调讽刺道:“少管闲事……”
一把抢过怜手上的苹果,拍了拍衣服看都不看地走掉了。怜的嘴角缓缓垂了下来,从那个女人对角度来讲,怜施舍善意的行为极其讽刺,在这个城市,怜这样的行为会这样不被任何人接受吗?
但每个人经历不同,形成的价值观念也不尽相同,站在旁人的角度,怜本身并没有做错什么。怜陷入了沉默,缓缓站起,左手上还有几滴苹果漏出来的汁液……
“想要帮助别人的确了不起,可若不被人接受,便会变得毫无价值……”一位老者的声音从左边传入,怜的目光随即转向声音的方向:
一位脸上布满皱纹,皮肤如松树皮那样粗糙的老头,驼背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面相慈祥,头发花白,笑意盈盈的。
“你看起来是刚来这里的吧,少年(这里的少年是字面意义,并没有男女之别)……”老者在此发话,嘴里的黄牙还剩有几颗。
“老爷爷,你有什么事吗?”怜走上前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提醒年轻人你几句……”老者口里念念有词,“这里的人们虽然并不全是这样,但也存在着……你没必要多过多在意……”
“不……不是的,我没有上升群体的意思……”怜急忙挥手示意。
“这样啊,也好……这座城市并不安全,到处都是那些人的地盘,晚上可不能孤身一人出门,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啊,没事的,爷爷。我只是白天来这里的。”
“好吧,那多心的是我。可即便这样,也要多加小心啊,年轻人。”老爷爷随后缓缓站起,怜下意识地向老者动了下手,可意识传来的信息却让她(他)把手伸回自己身体侧边。
“那,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老爷爷。”
“好的,祝你好运……”
“谢谢!”当琪亚娜(千树怜)转身的时候,老者突然将右手伸到怜的前裤兜附近(在他看来,怜是向右边走的),在她(他)看起来未注意到的时候。
可是老者的指尖刚到裤兜仅一公分处,怜的手背将老者的手顶到了别处,使距离越来越大,这立刻惊动了老者。他很快把手收了回去,以为怜发现他要私自拿走钱包的意图,身体被吓得往后仰了几度,眼睛的粽瞳颤抖了几下。
可是望着怜渐渐离去的后背,老者发现她(他)防备的行为虽不知是不是有意而为之,但并没有闹出动静,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了……(她应该……没有发现吧)
实际上怜已经发现了老者诡异的举动,刚才的手背动作的确有意行动,只不过她(他)并没有直接戳穿。
……
太阳高高挂在空中,刺眼的光芒散布全身,蝉鸣声此起彼伏,热烈的环境使琪亚娜(千树怜)热汗淋漓,如在热水锅之中蒸腾。(应该快到了吧……)
怜一手遮阳,一手看着阴影下的纸条:“她会在涂鸦着' GRAFFiti' 字样的小巷等你……”
果然,怜来到了一个被黑蓝砖墙围起两边的小巷,人影在这条巷子里可以以“没有”概括。只有左边人形道很远的地方有一个人影,由于路面的成色与这个人影相似,琪亚娜(千树怜)只好凑近查看。(会是她吗?过去看看好了……)
怜加快了走路步伐,身影渐渐清晰可辨。随着距离的缩小,怜看到这个人身旁左边的墙上,的确涂鸦着“GRAFFiti”的字样,意思就是“涂鸦”。
在眼看前面这位,蓝色短发,蓝色卫衣都可以对上,只是因为是背对着自己,看不见脸,怜只得上去问好:“嗨……”
“嗯?”少女转过上身,看见后面站着一位素不相识的白发少女(少年),正向自己挥手问好。斜刘海和橘红眼瞳都对上了,的确是她(他)要找的人——娜欧!
“终于找到你了……”琪亚娜(千树怜)心里的喜悦已经无法用言语一概而之,耐不住冷静地说出来这句话,但理智还是抑制住了肢体上的体现……
“……”可此刻少女的神情却很冰冷,眼睛侧着看人,面无笑意,上下端详了怜的样貌。认出来,这就是今早在游乐园遇见的,那位站在喷泉边挠头愁容的女孩……

少女的肌肤即便如花蕾那样稚嫩可爱,光看样子应该是个活泼好动的女孩,但她阴冷少言的性格,及其动作完全与样貌相反,判若两人。
为什么这里要称之为少女而不是“娜欧”呢?因为“娜欧”不是她真正的名字,暂且以少女命名。
少女转过身去,“冷静”地问道:“你是要送货,还是打车去哪?”
“不是的……”怜从右侧走过去,屈膝下蹲,看见少女向摩托车的灯镜喷了三下水,用布子擦干,(总算是擦干净了……)少女思考着。
“如果都不想的话,我也没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了……”这次,少女一边认真观察着灯镜,一边说道。
“The chain will be broken.”怜逐字逐句地念道。
少女停下来动作,转头一看,白发少女(少年)就在自己右侧离自己约20公分的地方,嘴唇露出阳光的微笑和充满海蓝色彩的眼神,与自己对视。
(知道暗号……看来是浮士德拜托我等的人了!)少女想道。“好帅气的摩托车啊……”白发少女(少女)明亮的眼光里倒映出摩托车的影像,像是明镜那样照映着。
“的确。”
“我的名字叫怜,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怜转眼伸出手,伸向少女。少女站起来,并没有握手,把喷瓶的喷头擦净装进衣兜,把白布叠成小正方形,放进黑色短裤的裤兜里。
紧接着,少女干脆地说:“上车。”走到蓝色的摩托车前,左腿跨过黑皮座位,将脚撑收回,身体坐了上去,插上并转动钥匙,转动右把手,在一声车鸣后,摩托车正式发动完毕。
“好的。”怜站起来,坐在座椅后面的位置。少女戴上黑色头盔后,同时也递给一个让怜戴上。“只有均码……”“没关系。”
随后车子离开了这条空无人影的巷子,向月影市的郊外进发……

Part 3 :Welcome to 「Hyperion」
正文:
在郊外,肉眼可见的全是荒土,没有任何生机的荒土,和眼前的柏油道路。“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怜问向身前的少女。“我……没有名字。”少女回答道。
“没有名字?娜欧……”还未等怜说完,少女便续说前言。
“娜欧只是谣传而已,我生来只有一个叫「抹削者」的代号……”抹削者的冰冷语气,同时表现着她的表性格。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在月影市生活呢?”等怜说完这句话,只能听见摩托车的车声,其他声音包括抹削者的声音,都没有出现。
“你的至亲们会不会担心你呢?”抹削者还是没有回答,怜望着她沉默的背影,没打算追问下去。或许,眼前的这位「抹削者」,有着和自己类似的经历。
事实上,抹削者根本不曾有过亲人,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月影市。她唯一对过去的记忆,仅有自己从大海漂浮到了海滩边这一个记忆片段。如果说千树怜并不是自然人,那抹削者连【生命体】都无法被认定……
安静了约一个小时,怜继续发问:“所以我们要走多长时间呢?”
“还有5个小时。”
(好……好长的时间)“听起来好远啊,你具体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琪亚娜(千树怜)选择了耐心等待,介于刚才抹削者的反应,她(他)不打算再问下去了。剩余的路途上,二人的对话仅有黑洞般的沉默……
4.5个小时后,天已经进入黄昏,夕阳在天边金灿地燃烧着,姹紫嫣红的朝霞宛如画卷般在云端呈现。摩托车在一处占地约90平米的白墙屋前停下来了,琪亚娜(千树怜)见抹削者下了车,看了眼车上的面板,发现汽油已经显示见底了。(走了这么长时间,汽油耗尽了吗?)
“待着。”抹削者留下这句,放好自己的头盔,就踩起飞尘,走过干枯的土地,来到建筑里。视角来到抹削者,她一进门,遇见右侧的吧台后站着一位中年男子,他是她的老熟人——「大叔」。
“欢迎……哦,是小抹啊,快进来吧。”一个热情的男中音从他口里传来。
“大叔……”
“嗯?”
“你又抽烟了?!”抹削者望向中年男子手上抽了一半的烟头,有点不解。之前大叔还跟抹削者说是要戒烟,可是这老毛病还是犯了。
“嗨呀,我一离开它们我就浑身难受,实在是戒不掉啊……对了,你摩托车没油了吗?”抹削者点了下头,大叔便右手食指指向最里面的屋子:“毕竟是跑长途嘛! 汽油我准备在那里了,管够!”
抹削者从衣兜的钱包里拿出有点发皱的几张钞票,放到木质的吧台桌上,转身走向房间内。“等一下,小抹,自家店的东西可以不用给钱……”看见抹削者给了自己钱,还未等身上还有油污的中年男子站起,抹削者已经关上了房间的木门,无声地示意:“不用找零了,收下吧!”
大叔叹息一口,做回木椅上喃喃自语:“这姑娘,一点没变呢。在月影市这个地方,我不知道是否该为她的善良和实在感到高兴,光是这幅沉默的外皮的确很危险了……”
一分钟后抹削者出了建筑,站在摩托车旁边的琪亚娜(千树怜)随即发觉她的出门。她见白发少女还在,没说什么,只是提着红色油箱走过去专心地给摩托加油。
淡黄色的液体流入,汽油特有的味道开始逸散到空气中。怜早已听到屋子里的对话,对抹削者的性格她(他)有了进一步的认识。等加完油后,抹削者把油箱放回,戴上头盔的时候,“小抹?”
抹削者的目光移向琪亚娜(千树怜),“抱歉,可能刚才的称呼有点唐突了。”
“随便。”
“真的吗?我只是想和你确认一下。”抹削者见怜认真的眼神,没说什么,应该是默许了这个称呼。
意识到这一点的怜,继续说下去:“你有点像我的一位朋友。她和我是在同一家游乐园认识的,最开始的她不善言辞,很难敞开心扉去和别人交谈。虽然她一开始是个害羞的女孩子,但是随着一起度过的时光越来越久,她的改变也逐渐明显了呢……”
“或许你的性格和她并不相同,但在我看来,你内在其实是个善良且温柔的人,只是不喜欢直率地用言语表情去表达,对吧?”听罢,抹削者望着怜投来的眼神,全然是小孩子那样的好奇与天真,像小太阳那样散发着光芒。
抹削者心里默念了几次温柔这个词,不禁勾起了她一周前的事情:“喂,臭小鬼,把你刚才吃进去的食物全部吐出来!”
“对……对不起,请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传来的喧闹声吵醒睡梦中的抹削者,她从2米长的纸板上坐起,揉了揉眼,视线清晰后发现月亮高挂,已是午夜,可喧嚣的声音却未曾停止。抹削者站起后,打算去看看声音的来源。从巷子口走到巷子的深处后,灯光之下,一位棕色背带裤的小男孩被三个壮汉堵在巷子里。
三个壮汉的表情凶恶愤怒,小男孩的表情充满了对他们的恐惧。“竟然敢偷老子店铺里的东西,我看你完全是活腻了!”
“我……我也是迫于无奈的,如果我今晚还是没有给他值钱的东西的话,那个人就会把我……把我……”男孩颤抖的声音变得结巴,估计是被恐吓成这样的,脸上除了几道未愈合的伤痕还有满面尘灰,衣衫破烂的他很显然是经历了什么。
“还敢狡辩啊,小子!”
“别跟他废话,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规矩!”
“喂!”压低腔调的制止声从抹削者口中传出。
还未等其中一个壮汉抓紧男孩的头发,抹削者缓缓走向他们,眼神充斥着野兽般的怒火,钢制的右手排出一股气流,随后凄璨的苍白火焰,燃烧着的整个右手,仿佛照亮了路灯未能完全驱散的黑暗角落,当然,这只是仿佛……
见来者势气汹汹,其中一个戴鸭舌帽的小混混,很不耐烦地上前:“切,没见过的货色。喂!少管闲事,我们抓小偷呢!”
“你们的东西,其实都是抢……”小男孩的小声嘀咕,被壮汉们听见后,被一把抓住蓬乱的头发,狠狠地 砸到墙上。
“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在谁的地盘上闹事吗?”抹削者的语气更加严肃。
“哦,看来你是不想好好谈了,把你那破火柴给我扔了!”由于晚上视线的原因,双方彼此的距离较远,这个鸭舌帽壮汉并没有看清她的右手,只知道她手上闪烁着火焰状的白光。
“我话只说一次,放开那个孩子,然后给我离开这里!”抹削者彻底认真了。
“让我们离开这?呵呵!可笑。你不知道这一街的店铺都是谁的吗?给我抄家伙!”
“她是在帮我吗?”黄发男孩捂住背上的伤,有点受惊的眼神望着眼前玩火的姐姐。
还未等壮汉们拿起武器,抹削者将右手上的苍炎化为排球大小的炎球,像抛东西那样将火球扔出去,炎球在空中极速化为展翅的凤凰状,在一声猛烈的爆炸轰鸣后,三位壮汉手上的匕首全都掉在了地面上。“我去!嗯?”
“老……老大,垃……垃圾……垃圾桶它……”
“卧槽……这……这娘们还tm是人?!”
原本仗势欺人的三个壮汉,下一秒脸上就焕然失色,凄白色的烈火在倒下的垃圾上肆意乱舞,发出阵阵猛兽般的“嘶吼”,发出阵阵燃烧垃圾的焦臭味,异常刺鼻。
抹削者见有点玩过火了,决定收手,将右手抬至嘴边,将还未散去的残炎吹熄,化为白色的烟散尽。圆月之下,她再次说道:“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快走……”抹削者缓缓地走上前去。
“老……老大,现在……怎么办?”
戴金色项链的壮汉颤抖着向抹削者大吼:“下次再跟你算账!”完事,壮汉们全狼狈地扭头逃走。
抹削者看见人走了,转头看到火焰已经燃尽,垃圾都在短时间内烧得只剩些点面的残渣,垃圾桶的桶身也被烧变色。(看来环卫工人的工作要增加了……但这个城市里,有没有人愿意干这种职业还要另说……)她将垃圾桶扶正,然后站在前面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像是在庄重地祈祷,实则是在为刚才的行为忏悔。
“那……那个……”男孩在身后背对着墙,浑身颤抖地问道。抹削者转过头来,不知是被刚才突如其来的场面所震惊,或是被抹削者的眼神吓到了,还是仍陷入刚才被壮汉质问的恐惧之中……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打我!我真的是被人逼迫的,不是有意要偷东西的!”男孩双手下意识地护住头,蹲在地上,按耐不住哭腔,忍着泪水说道。
等男孩稳定好情绪,才了解到情况,那家店的东西,全是抢来的。自己之所以要偷东西,是因为自己被一个蒙面人威胁了,如果三天之内偷不出来值钱的东西,TA就会用任何残忍的手段来虐待他。抹削者见状,就带他骑着摩托逃走了。
抹削者从大叔那里认识到偏远地区的一对夫妇,他们愿意收养这个孩子,并且不要收费,正好他们也渴望着拥有一个孩子。男孩刚开始有点不适应,可三四天之后,就暂时顺应了这样的生活,并且听话懂事,夫妇都很疼爱他。
可抹削者心里清楚,那个拐卖贩发现桌盘上的一颗棋子丢了,肯定要回收,找他们的麻烦。于是,抹削者一直暗中调查这个拐卖贩,可一周下来收集到的口证等其他证据都很稀少,但她并没有放弃……
思绪回到现在,抹削者戴好头盔后,冷言了一句:“随你怎么想吧,我可不是那样很容易改变的人……”琪亚娜(千树怜)收敛起笑容,乖乖地坐回座位,随着一声车鸣,摩托车再次发动。
黄昏逐渐散去,天也渐渐暗了下来。半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个被铁架子网围住的地方,门后100多米有一个方形停机坪,占地约4000平方米,像是直升机那种的。摩托熄火,怜下了车,摘下头盔,递给了抹削者。
“等一下。”怜从右裤兜里,掏出钱包,从中拿出两张钞票,送到抹削者眼前。可抹削者却拒绝了:“这单我不要钱,就当是见面礼了……”
怜听后,将手伸回去,其实怜早已将钞票放在了头盔里,总共4000日元,数目不多,但也算是一份心意……
“再见了!路上小心!”短暂的挥手告别,怜打开门后,里面空旷一片。这时,一架怜未曾见过的科技风小型飞船快速破风飞来,在停机坪位置减慢速度,缓缓降落。周边掀起尘土,直至完全降落后才停止。
蓝色的血管状灯光从机首四散到机尾的飞行装置,将银白色的金属保护甲分割开。飞船素体呈黑色,被金属保护甲包裹着。很快,舱门开启,里面出来了两个身着黑色军装,头戴漆黑护目头盔的雇佣兵,手持步枪,枪口对向琪亚娜(千树怜)。
其中一个雇佣兵打开手电筒,向琪亚娜(千树怜) 照射,并命令道:“前面的人举起手来!进行检查!”怜将手举过头顶,只见一架黑色无人机,飞到琪亚娜(千树怜)的眼前,摄像头对其进行了全盘扫描,半分钟后确认没有风险,报告给小型飞船内的远程操控员。
此时,一个雇佣兵胸前的对讲机传来较为清晰的信号:“麦特,她没有风险,可以进行下一步。”
(只有她一个人?)“收到,彼得。接下来对接暗号。”
与此同时,怜感到双肩包的重量增加了,应该是枪和变身器都回来了。(看来,那个神秘者遵守承诺了。)
“暗号!”雇佣兵铿锵地问道。
(暗号就是纸条上的内容吗?)“The chain will be broken!”怜用同样的语气回应。
“哦,原来是自己人啊。”两个雇佣兵默契般地放下了枪,“把手放下来吧!请快上飞船,时间有限!”
“OK!”怜放下手,望了身后一眼,发现抹削者还未离去,只好上了飞船。舱门关闭的那刻,抹削者才肯发动摩托离去,在内心祝愿怜的平安。
返程途中的抹削者,犹如沙漠之中孤独的流浪者,在茫茫荒土里奔驰着,在圆月之夜的光亮下前进着。抹削者给自己起的外号叫做:Shadowmoon(影月),将自己比作了月亮,大叔和其他人问起来,她都会以“下意识”的理由来解释。
本想回到大叔那里暂且休息一晚的抹削者,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向自己驶来,紧接着两辆、三辆……共有六辆黑色轿车将自己包围。抹削者停下摩托,透过头盔的护目镜,发现所有车上都下来一些身穿黑西服的人,全在持枪面对着自己。
面向左侧车身的轿车上面下来一个蒙面男子,戴着白色口罩和黑色帽子,身穿黑大褂和黑皮鞋,手里还握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什么人?”
“稍安勿躁,抹削者。原本我们并不打算这个时候来找您的。”
抹削者下了车,把头盔放到车上,站在车前。
“有幸在此相见,可惜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个孩子你见过吧?!”蒙面男拿出一张照片举到抹削者的视线中,上面竟然是抹削者之前救的那个男孩!
抹削者的心颤抖了一下,难道说……没错,他就是男孩口中虐待他的人!本来还发愁着找不到线索,现在却亲自来了,可抹削者不敢轻敌。
“本来他只是个很好的棋子,却因为某人的搅局而被夺走了!”这里的某人抹削者心里自清,就是自己,看来是知道自己的行踪了。
蒙面男将手中的物品丢到地上,上面沾染着血污。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根据大致轮廓,她还是认了出来……这个不得不去面对的现实……
这个沾满血污的东西是一个棕色的小熊挂牌,是那个男孩的生父送给他的,他的生父是一名消防员,后来因公殉职。男孩的母亲因不明的原因失踪,自己没有其他亲人,只能独自生活,直到遇到了这个蒙面男……
抹削者望着这个被血色染红的小熊,内心收到了冲击,前所未有的冲击。“你……”
“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垃圾总有是要回收的那一天的,对吧,抹削者?!”蒙面男无情地嘲弄道。那个男孩,已经被蒙面男亲自处置了……
抹削者右拳紧紧握住,内心的怒火快要按耐不住了。不过她还不能被愤怒占据理智,否则……杀人诛心!
蒙面男掏出来枪,指向抹削者:“这件事情本应该完成得很干净的,可惜的是,有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无以挽回的代价了!”
抹削者向前迈出了几步,作出了最后的回应:“那就让你这个杂鱼见识一下,我的火焰!”黑蓝的钢制右手瞬时燃烧出苍白火焰,成色凄霜……
“开火!”在蒙面男的一声令下,四周十几个漆黑的枪口散射出刺眼的火花……
……
视角来到琪亚娜(千树怜),她(他)正坐在飞船内的座位里,与三位雇佣兵相互认识了一下。来自美国的特瑞,来自俄罗斯的麦特,来自荷兰的彼得。麦特和特瑞都是战斗部的,彼得则是信息部的。
三位都是曾在军队中服役的正规军,只不过退役后都分配到了天命。虽然出身不同,但都是为了共同的目的——寻找他们的家人。
“我看你有点眼熟啊。”麦特望着新来的少女。
“欸?”怜有点疑惑。
“好像叫什么,琪……琪亚娜·卡利斯……”
“琪亚娜·卡斯兰娜。”彼得在旁边捧场。
“哦对对对,琪亚娜·卡斯兰娜。”
“琪亚娜……卡斯兰娜?”怜并不认识这个人,实际上她(他)现在模样就是琪亚娜(K423)但模样。
“好像啊……你们两个认识吗?”麦特追问道。
“啊……这样的话……”怜不知道从何回答。
“不用在意这么多,麦特。”特瑞在旁边看见怜怜上有点为难。
“特瑞?”
“不必在问下去了,虽然她(他)和她长得的确很像,但是……这世界上总会有两个长得很相近,但毫无关系的人。”特瑞的资历要比其他两个深。
“的确,那我也不问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怜问道。
“回休伯利安号,先给你找个房间休息休息,再说其他的。”彼得一边敲击着笔记本电脑键盘,一边说着。
“放轻松点,新人,把我们当成熟人就好,有什么问题尽管问。”麦特热情地说道。
“好。”怜即便还是有点迟疑,但也感到困意了。今后自己会面对怎样的一切,可能只有时间会告诉她(他)吧……
(瑞生……还有大家……我一定会找到你们的!)

Part 4 :The things I can do
正文:
“孤门,别靠近……”希儿(姬矢准)从白床上突然坐起来,向前伸出手来,伴随着冷汗流下,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慢慢缓过来的准,把张开的右手放了下来,自己意识里的伤口从头到腿轻摸了一遍,竟然一晚上的时间都愈合了!虽然还是留下了红色的伤痕……
介于【类魂体】的自我疗伤速度,所以准的身体恢复速度是很快的,前提是自己的大脑或者【意识】不受损伤。
(伤口愈合了?可是,痛感还存在……)准下了床,快速洗漱穿衣过后就出门了。外面的电视荧光屏上,显示的是上午6点48分,与琪亚娜(千树怜)是同一天同一时刻早起的。
准想着,今天就是正式训练的时间,和【观察期限】都是同样的一年。不过这几天并没有异生兽出没,除了小部分地区出现了崩坏,但都很快解决了,不过【崩坏】究竟是什么?这些问题还是训练完去问刻晴吧。
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准发现刻晴的装扮变了:上身穿着紫色卫衣,只不过是运动款的,手上的半指手套,是为了近战所备的。下身穿着 黑色短裤,估计是为了方便活动身体,穿着运动鞋应该是之前的高跟鞋不方便跑步吧……
“看来,你还是挺守时的嘛!虽然早了半个小时。”
“刻晴小姐,您……”
“今后你的训练,由我来陪同,所以特地穿了这身。”
“这套衣服不错,挺潮流的。”准为此赞赏道。
“过……过奖了。”面对赞赏,刻晴的注意力有点涣散,但立刻集中起来,接着往下说,“总之,我们先去食堂吧,甘雨在那边等着呢!”
“欸?”( · w · )
“嗯?”(—M—)
“是要吃点早饭吗。我还不饿。”
“咕噜噜~”尽管准想委婉拒绝,不想麻烦刻晴和甘雨,但肚子还是不争气地叫了。
“你的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刻晴微妙地笑了一下。
“可……可能吧。”准尴尬地笑了笑,“不过真的不用了。”
“那怎么行?只有精力充足,才能高效地训练。你不必勉强自己。”刻晴的表情赫然便认真。
见刻晴已经摆明了态度,本想着委婉推辞的准便打消了拒绝的念头。不过,她(他)也会尽量少吃,尽量……吧?
来到食堂以后,三人各点了一碗龙须面,刻晴加金丝虾球,甘雨加清心。
“我开吃了……”准先双手合十,坐在座位上小声说道。甘雨和刻晴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开始食用,毕竟这就是不同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
可是,当刻晴吹了几口筷子夹住的面条,送到嘴里的时候,却发现味道很怪,难以入口,忍不住吐出来,转身低下头用手纸接住,尽力弄小动静。
甘雨那里也不容乐观,只是勉强吸入了一根面,表情异常勉强:“香菱……”转头看向厨房的香菱。
实际上,煮面的时间太长了,汤太咸了,吃起来有点怪味,说不上来的那种。
站在厨间的香菱,眼神微睁,黑眼圈有点严重,显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是根木头那样杵在那儿,倒茶时直到茶水溢过才肯端起茶杯。从厨间走出来,坐在木凳上,缓慢地喝茶,脸上毫无快乐可言。
刻晴对甘雨小声说:“看来她还是没走出那个事件的阴影啊……”甘雨浅点点头。
“吸溜——吸溜——”刻甘二人一扭头,发现希儿(姬矢准)将一筷子的面条送进口中,细嚼之后慢慢地咽了下去,接着是第二筷子……好像完全尝不出怪味道来。
刻晴和甘雨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准。随后甘雨起身走到香菱面前,安慰道:“香菱,不要再消沉下去了,怎么说,也要吃口饭啊。”
“额,不了不了,我还不是太饿,你们先吃吧!”
“放心吧,香菱。我们一定会找到锅巴的!”刻晴坐在位置上投来关切的眼神,用安抚的语气回答道。
“谢,谢谢……”
闻知此言,准停下了进食,望着眼前的三个人。“怎么了,准?”刻晴问道。
“啊,没事。”准放下碗筷。
“对了,雷它……”
“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我听到那个名字!我昨晚好不容易准备的食材,竟然被那个史莱姆电糊了!”香菱突然站起近乎失控地大叫,双手紧闭住耳朵,闭住双眼。然后像只壁虎扒在墙上。
见往日活泼的香菱如今却作出这样的举动,刻晴和甘雨都很同情。
“那个……”准首先发出响应。刻晴和甘雨转头看向准。“可以再来一碗吗?”准端起碗筷,询问道。
“欸?!”Σ(・□・;)刻甘二人异口同声地震惊道,“你真的觉得好吃吗?!”
(补充设定:【类魂体】与【生命体】的味觉不同。当然这个设定可以自行无视掉;—_—)
……(以上情节改自《假面骑士剑》)
刻晴和准来到了训练场门口,由于开场时间是上午7点半,所以他们选择在外面等着。“刻晴小……不,刻前辈。”准想借此,询问刻晴一点香菱的状况。
“叫我刻晴就行了。”
“好的,刻晴。香菱她……”
“你是要问香菱的事情对吧?”
准回答道:“是的,只是出于好奇。”
刻晴靠着墙面,脸上透露出些许无奈:“一个月前,锅巴因为不明原因失踪了。没人知道它去哪里了,我和甘雨以及其他人都在寻找锅巴的线索,可是……”
刻晴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这漫长的一个月来,连信息部都参与进来,可我们收集到的线索屈指可数,不能保证锅巴的安危。”
“香菱她……变得日渐消沉。我望着她,深感自己的无能,同样倍感现实的残酷。锅巴这么久没有消息,香菱心里一定很难过吧,身边的人在眼前突然消失的那种感觉……”
“可就算怎么自责和悲伤,锅巴的安危我们每一个人都不敢保证……”
希儿(姬矢准)闻言,心里产生了共鸣。“刻晴。”
“嗯?”
“额,”希儿(姬矢准)有点犹豫,要不要表达自己的想法,但经历过失去的她(他)不想让这场这场悲剧一直延续下去,所以……
“我,想助你们一臂之力!”在几秒钟的停顿后,准还是选择了说出来。
“欸?你难道……”
“抱歉,可能刚才的话有点冲动。”
“没事的。”刻晴望着准坚毅的眼神,深感准的决心。“不过,为什么……”
“因为,我曾经也经历过……我不想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闻言,刻晴原本交叉在胸前的手,垂了下来……
(准,一定要用这股力量去守护身边的人!)塞拉的话音,再次在希儿(姬矢准)的脑海内回响着。她(他)眼前再次浮现出刻晴忙碌的画面,彻底理解:原来她同样操心着自己朋友的事情,将别人始终放在第一位。
她(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再次发言:“虽然我并不是很有底气去做这件事情,但我觉得我必须去做这件事情,只是下意识地想去做这件事情!”(出自《德凯奥特曼》)
刻晴彻底被准的决意所触动,紫瞳上倒映着目光坚定的准。
“不好意思,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嗯,没事的。”刻晴有点动容。
“我想再问一个问题,如果你决心去保护某些事物,却因为种种原因难以实现,你会怎么做?”准再次发问
“这个问题啊……我曾经也思考过,可是答案依然模糊。其实我,也想念着曾经的璃月,还有大家过去的生活……”曾经的画面,在刻晴眼前再次显现,可任何人终将无法回到记忆中的【过去】……
“可在灾难面前,我们又能做到什么呢?我深知自己有限的能力,所以那些因灾难而失去性命的逝者们,失去至亲的幸存者们,和那些我没能守护住的事物,我不会忘记他们的。”刻晴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即便这些话听起来很了不起,可我离赶上这些,还是有点距离呢。”刻晴略带自嘲地笑了一下,右手食指不由自主地划着脸颊,眼神有点闪躲。(以上改自《泽塔奥特曼》)
“刻晴,你……”准注意到了刻晴的意样。
“我?怎么了?”刻晴收回神来。
“那个,你的眼睛,有眼泪要出来了。”希儿(姬矢准)关切地提醒道。
刻晴感到泪珠已经流下来,留下两道浅显的泪痕,立即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干。“抱歉,刚才有点失态了。”
“没关系……”
刻晴将自嘲地笑意转变为了感激:“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们,姬矢准!”她收回手帕,伸出了右手。
“嗯。”点头过后,准握住了刻晴的手。此刻,两个世界彼此的信赖跨越时空界限,重叠交织在一起!
“但是,你可不能逞强啊!”刻晴提醒道。
“欸?”
“甘雨说得很明确了,介于你的身体状况,等会儿的训练里可不能勉强自己,要量力而行!”刻晴的表情瞬间变严肃。
双方同时松手后,准随即答应了。
……
“额啊!”希儿(姬矢准)被打倒在地,左手捂住伤痛,右手撑地却难以站起。
在一旁陪同训练的刻晴注意到了准:“不要勉强自己!撑不住的话,可以暂停休息的!”
“我……我没事。”希儿(姬矢准)强忍着伤痛,直视着前方的C级顺刃武死士,的确和之前不是一个等级。它挥舞着黑金的单手刀,步步逼近准。
即便因为力量的特殊性,无法召唤石之翼,但准已经下定决心:绝不放弃,也不会勉强自己!
此时的死士,右手持刀,劈向刚刚站起的准。准见破绽显现,随即一个左手拳击向死士持刀手对应的手腕,使得死士的刀在疼痛之下脱离手,插进了地板。
(就是现在)准趁死士还未做好防御的准备,侧转身体,一记右顶肘击腹,成功击破死士的防线,化被动为主动!
(不要放弃!)准在心中默默地告诉自己!
……
未完待续!

作者的话:本篇可以说是目前最长的一篇了,虽然后面有点赶鸭子上架,中间尽可能避免了一些敏感词汇,对文章内容进行了删改,请各位谅解!
由于up主要高中开学,可能以后要停更很长一段时间(可能要按年算),如果有好的建议可以私信我,或者在作品下方留言,我会尽可能第一时间查看,特别感谢!
各位,我们有缘再见!See you next time!
审核大大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