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档案同人]有关普普通通的收尾人到达鸡窝出差那档子事 格赫娜间章.二十五
听着男人给出的回应，望着对方平和而温婉的笑容，不知道对方是否听进去的日奈，只能通过娟秀的小嘴轻轻叹了口气，将心中的无奈吐露而出。
“虽然我不清楚联邦学生会给老师您下发的委托和文件有多少，但我从自己能腾出时间休息，还有街道今天难得的安宁可以看出，您究竟揽下了多少工作量。”
“现在间接的受了您的恩惠，无论怎么样，至少以这点来看我都无法忽视您的功劳和成果。”
“毕竟我也多多少少和您能感同身受。”
望着男人古井无波的眼睛，两人的眼里互相印下各自的身影。
在女孩的眼里，他的身影总让人捉摸不透。
仅仅只是片面的接触，就使这道曾经有所耳闻的身影变得愈发模糊，像是被层层山峦遮盖想要了解却只能被困在其中，无法看清楚那真实的面貌只能了解片面的信息。
但通过本能的感知，与近期了解了他行为的准确和能力的突出，才知晓这道身影的友善与无害，至少对她而言种感觉并不坏。
不过至少现在，她感觉做出了如此多活动与解决了诸多事件的老师，现在理应与自己一样疲惫且困乏。
虽然表面看起来沉稳平静，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身体多半已经被劳累拖住了，毕竟自己深有体会。
不然也不会出现在咖啡店门口……
虽然本人的面貌和照片上的样子并没有出入，但有些特殊的感觉只有在面对本人的时候才能体会到。
让人感觉非常精干靠谱，也符合那传言中效率快速，能让人感到温暖的老师。
可是之前搜集的情报内，怎么没有提到老师的身高呢？
是哪里出现了疏漏？
回忆起千夏提及的内容，还有亚子积极收集来的情报所言，似乎都没有提及到男人的身高特征。
只能说看到他了，没什么缘由，就莫名其妙知道他是老师。
基本就是下意识的反应，不会去在意那些旁枝末节的细节了。
可是身高特征并不在细节特征的范围内，为什么会被忽略呢？。
轻快的眨了下眼睛看着玄墨，精巧的嘴唇微微抿起又很快地松开。
回想起千夏的描述还有几天里收集到的情报，这位看起来温和没有战斗力的普通人老师。
实际上做到了单人快速镇压DU区域内所有的小混混，且自身没有任何损伤。
不免让人感觉到底谁才是普通人。
当初听闻时难免有些惊讶和不可思议。
可是在之后通过DU区域截取的监控录像了解，还有获得的种种情报信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尤其是在夏莱的权限经过交接后，这位老师的行动更是以一台高效率的机器一样，处理着各种委托，顺道配合各学院治安管理组织解决各种事件。
而现在面见本人，以及回想之前曾经自己去逮捕那些头盔团的小混混时，看到的那抹身影。
小小的委员长似乎开始相信那些所谓的传言了。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但在玄墨眼里，这孩子的身影烙下的影像都能与之相契合。
不谈她的身份，他能看到一位坚强的女孩对于自己的欣赏与审视，也能看到外表下细腻柔嫩，略显自卑和已经快逼近极限的内心。
而这样外表坚强可爱，掩盖着自己内心柔软细腻的孩子，总会让人感到怜惜与疼爱，更何况以她现在的表现和各种身体细节来看，她的身心都不算怎么健康。
虽然保持着基沃托斯本地人的标准线往上的身体素质，但长年累月的熬夜与不协调的作息，这样积攒总会出问题的。
那么作为一名应当关心学生身体健康的老师，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呢？
盯着日奈，或者说那虽然褪去但依旧存在的疲惫与困乏，眼里眸光一闪，玄墨点点头。
“也谈不上妄菲自薄空崎同学，我只是对于自己有颇高的要求罢了，那些琐事我是真当日常的工作解决而已。”
“而且我以前也算是一家公司里的一位文职人员，对于文件处理还有突发事件的应急解决能力都颇有建树，我也只是期望自己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好，仅此而已。”
端起杯子玄墨便开始细细品味这杯算不上多么优秀，也谈不上多么差劲的咖啡。
“这样吗……”
日奈看着玄墨，澄澈的目光里似乎若有所思，手中的咖啡又一次被勺子不断的搅动产生的漩涡将女孩的思绪拉入其中，而那小巧的翅膀慢慢随着沉入其中的思绪不断的扑扇着。
玄墨看着眼前思考的小绵羊，轻轻挑了挑自己眉目，放下杯子。
短暂的回味口腔内可可豆的些许余韵，与女孩的视线对在一起露出了些许温和的笑意。
“不过能得到格赫娜风纪委员长的夸赞与欣赏倒是让我不胜荣幸，这也变相证明了我的行为和努力是正确的，不会是白费功夫。”
“而且能看到你能和我歇息一番，让自己休养生息这也算是我的努力得到了回馈。”
“毕竟空崎同学的付出和努力我通过克诺洛斯新闻，以及其他同学的传言也能知晓和看在眼里。”
“所以如此这般可爱而努力的孩子，我可是非常喜欢呢。”
说到最后玄墨朝着日奈浅浅一笑，随后便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
虽然都是浮于表面的夸赞，但不少都是真心话，诸如可爱与勤奋这是自己实实在在的能看见的。
有的时候到处散步那坐落于商业中心的大屏幕，还有天空的飞艇播报的新闻，或者手机上随便一查就能一眼看见那上面的热点话题，还有听见周围孩子的流言都能知晓这位小绵羊的功绩。
甚至在格赫娜校区内的时候也能很幸运的碰见这个丫头领着队伍到处跑事的影子。
不管是努力也好还是勤奋也罢。
至少这个孩子是真心为了自己的职责而到处奔波，也为了这个职责尽心尽力，所以她值得被夸赞。
更何况他也是非常喜欢这种认真尽责，听话懂事的好孩子，毕竟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这些类型的孩子都算是能让人感到不用费心的好孩子。
虽然其他的形色各异的孩子也很让人喜欢就是了……
当然对于眼前可能稍显自卑，并且抓错重点的日奈而言，可能自己的真心话到她的耳里算是阿谀奉承了吧。
“……可……爱？”
不出所料的，日奈只是微微张开那张娟秀的小嘴，脸上的神情多多少少有些无奈。
“不，我不至于被这样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毕竟我觉得我还和这样的词毫不搭边……”
放下咖啡杯也不出玄墨所料，眼前的严肃认真但却有着些许自卑的孩子对于自己的实话，确实当做耳边的阿谀奉承了。
“所以这样恭维的话老师还请少说一些吧。”
“而且我这样毫无特点，没有什么爱好的孩子多多少少都很无聊的，也没有什么老师值得喜欢的地方呢……”
说着日奈的脸颊，那隐秘于垂落的发丝间的耳朵就这样慢慢的泛起点点不易察觉的微红，显然这样的细节说明了小绵羊还只是一位纯情的少女罢了。
自然注意到这些小细节的玄墨，眯上眼睛稍稍喝了一口咖啡，便展开了自己的攻势。
“这并非是所谓的恭维，日奈的可爱是我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和看到的，不论是为了自己的职责而尽心尽力而忽视自己健康的样子，还是为了为了格赫娜的治安而努力的样子，我都能感受到。”
看着眼前脸色一沉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日奈，玄墨抬手打断了女孩的回应，只是淡淡的询问起来。
“可能日奈觉得我所言都是所谓的恭维，但先请问一下日奈……”
玄墨的视线陡然间变得无悲无喜，似乎看不出什么情绪像是一摊毫无波动的死水，与先前的样子形成了剧烈的反差，这突然的变化让日奈一愣，只能倾听男人的询问。
而玄墨只是继续询问。
“你觉得所谓的恭维和所谓的真心有什么区别吗？”
“或者说日奈你有什么可以辨别两者的方法吗？”
面容依旧保持着羲和如春的笑容，但是日奈此时此刻总感觉这样的笑容并非包含笑意，哪怕此刻的微笑与先前的温和毫无区别。
但她还是能在这之中感受到一点压迫感，哪怕此刻还是如之前一样和蔼。
“这……”
似乎从未有过如此感觉到女孩只能从嘴里吐出一两个字，或者因为男人给予的压力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是接下来的话让日奈猛地脸色一变。
“那么以日奈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日奈你先前对我的赞赏属于虚伪谄谀的恭维呢？”
“不，我没有这样想！”
似乎很害怕玄墨的厌恶，日奈连忙摇头否认，虽然动作轻淡没有太大的起伏，可是眼底深处似乎存在着些许惶恐。
见女孩给予了回应，玄墨点点头没有在意日奈的动作，便继续往下说起来。
“那么就像先前日奈对我的评价与赞赏，我从未当做所谓的恭维，我相信那是你的客观和真心，我也愿意相信那是你的真实评价。”
“而同样我给予给你的评价也是我的客观，不论是日奈的努力，还是说日奈如蜜蜂般勤奋的样子，我都知道，甚至有的时候我能直接看见。”
“这是一个坚强可爱的孩子，这是一个细腻柔软的孩子。”
“这便是我作为一名老师的客观，对于一位学生的公平评价。”
说完玄墨便端起咖啡，抵在杯沿抿过一口，缓解着不存在的口渴。
而眼前不自信的小绵羊回过神来，细细品味着先前的询问和回答，只是用着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
略有犹豫的回应，在一段不自信的深思熟虑后才慢慢浮现。
“可……我又不算可爱……”
“无聊的性格……没有什么特别兴趣爱好……只能让周围的人感到害怕和敬畏……”
“所以……我比谁都清楚我其实一点都不可爱……”
说到最后日奈的声音愈发的细小不可见闻，面容上带着些许犹豫和不自信淡又有着些许期待，眼睛从开始和玄墨的相视，到慢慢躲避着他的视线不敢与其对视。
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下咖啡杯，玄墨开始了又一轮的询问。
“那么请问这是日奈的自我感觉？还是说从来没有人给予过你可爱的评价？”
“……”
沉默的回应。
看着眼前蒙不做声的小绵羊，男人继续道。
“那么在日奈看来什么样的人算可爱呢？”
“打扮的装潢华丽像是公主一样？还是说外表惹人喜欢让人眼前一亮？”
“又或者不局限于外表，注重精神的坚韧不拔，愿意勤勤恳恳的努力，听话懂事善解人意，愿意为他人牺牲自己做出奉献，愿意为他人的幸福而欢喜的善良孩子？”
听到这里日奈愣了愣，听着男人口中诸多描述，思索片刻最后有些犹豫的回应起来。
“我……我感觉老师的描述里那样的孩子都很可爱……”
“那么就对了。”
在这个时候玄墨的那面容上和熙的笑容才正真让人感受不到压迫，才正真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温暖。
“由此得出结论，我觉得日奈非常可爱，不局限于可爱的外表，也因为日奈坚韧努力，善良认真的精神与内心让我感到了喜欢。”
“所以请不要妄菲自薄觉得这是所谓的恭维，我的大可爱～”
说罢笑容便收敛起来，端起咖啡轻轻抿过一口，看着已经临近谷底的生活必需品，玄墨觉得基沃托斯的咖啡豆似乎也挺不错的。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勉勉强强可以凑活一下。
“……！”
感受到了女孩的动静。
等视线重新游走到日奈的面容上面，似乎曾经稳重的样子有了不少的变化。
紫罗兰般清澈动人的眼眸瞪的非常大，脸上并没有之前的不自信与犹豫，反而有着羞赧和不知所措。
那白嫩如雪的脸蛋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浮现出轻微的薄红，细腻柔嫩的樱唇微微抿着似乎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苞。
但呼的一下那花苞轻轻张开又渐渐合上，似乎想表露什么，但却羞于启齿猛地合上。
嗯……
似乎有点过头了呢……
抿过一口咖啡，看着眼下已经绷不住风纪委员长身份的纯情，女孩玄墨如此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