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甜文】赫敏告白纪：礁石不改归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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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欣赏，绝对甜文！(„ಡωಡ„)
很久之后我还经常会想起，我初来港区时的那个布满红霞的傍晚。
记得当初我是独自一人来这里上任的，走之前婉拒了一切排场。这个身份似乎位高权重，但我对这个词没有概念，也没有兴趣了解这种概念。于是没有人送我出发，也没有人会在码头等我——除了一位未尝谋面的秘书舰小姐。
其实我早已习惯了孤独，信条是“一个人也要好好过”。因此我原本对秘书舰的人选不甚在意，直到我从那稀稀落落的花名册里，发现了一张柔和得不太真实的面容。她的名字是赫敏，我一开始还看成了“Harmony”（和谐）；当我意识到搞错的时候，自己已经将她的相片填满了秘书舰的空格。
照片上的赫敏柔和地微笑着，开开心心迎接我的赫敏比照片更加柔美。我没想通自己究竟是被哪里吸引了，一直盯着她看个不停，以至于没听见她的自我介绍。
“我是皇家黛朵级的赫敏，是女仆队的成员，也是您的秘书舰哦？”
她红着俏脸又说了一遍，还向我投来探求的眼神。我发觉自己一副晕晕乎乎的样子，连忙表示自己不晕船，她这才缓缓放下提起的裙摆，转而接过我的行李箱把柄。
下船的时候才只是上午，我决定尽快熟悉自己的办公室。秘书舰小姐带我走了不久，来到一座离海边不远不近的二层小楼，然后将行李搬进二楼的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比较简朴，却打扫得窗明几净，不用说也知道是她的功劳。我满意地走出门外，忽然发现隔壁的小房间开着门，一看便知已经有人入住。
“指挥官，需要休息一下吗……啊，这是秘书舰的住处。”她匆忙追出门来。
“不用，麻烦你铺完床就下来吧。”我摇头表示不必在意。和初次见面的人啰嗦不是我的习惯，我转身向一楼的办公室走去，心想这样会显得自己酷一点。
当我打开自己的工作电脑，赫敏蹑手蹑脚地从楼梯上下来，悄悄从我面前绕过，不出一点声地坐在座位上。很快她又惊觉，赶紧凑过来给我讲解港区的信息系统，弄得我连连苦笑，这些是我来之前就得会的功课，没必要如此紧张。
初创不久的港区不需要指挥官太过忙碌。虽然熟悉港区很重要，但她似乎有一种吸引我去了解的感觉；于是我有意控制着工作节奏，抽出时间来找她随便聊聊天。
“赫敏平时有什么业余爱好吗？除了女仆之外。”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少女反射似地抬起螓首，像一朵忽然被风吹动的玉兰花。
我猜她可能会说厨艺之类的，又隐隐感觉没这么简单。她却虚张着小嘴，与我对视少顷，一双淡金色的美眸写满了紧张和惊讶。
“不要这么紧张，我并不是什么刻板的人……放心跟我开玩笑也没问题的。我只是想，嗯，想多了解一下你。”我感觉自己有点失败，于是鼓起勇气对她说道。
她一时愣住，忽然俏皮地朝我眨眨眼睛。
“想知道我的事情？哦哦，原来指挥官最感兴趣的是赫敏吗~”
这个玩笑立时令我脸上发烫。我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只见她开心地笑着，细腻如画的眉眼间已不见之前那般生涩。
“我应该只有一种兴趣爱好……如果‘照顾指挥官’也能算一种的话。”
她起身一转，两只柔荑轻轻揉上我的肩头。
从我的印象来看，这位秘书舰似乎并不是性格内向的女孩。我来之前的港区由各大阵营联合自治，皇家自然由那位女王大人统领，却有一整支女仆队；在“不需要独自照顾一个人”的日子里，她总还有什么工作之外喜欢做的事情吧？
不过她刚才的神情也不似作伪。或许没有指挥官的港区确实十分单调，但我发觉她语气有点纠结，像是那种“不知道该不该说，还是暂时不说好了”的意思。不考虑工作之内的事情，我还真想知道她藏着什么小秘密。
来港区的头天当然离不开欢迎宴会。我一早就吩咐不要大操大办，所以晚宴只有各阵营领导人参加。出门前我本想带上秘书舰，但她以不合礼节为由推辞了。我不禁暗叹连港区里都这么等级森严，但也不好开口，只得一个人前去赴宴，大吃大喝后便请求打包一份，结果招来旗舰们调侃的眼神。
“女仆队的伙食可不会差哦，指挥官太过担心秘书舰了。”
我半是局促半是感谢地告辞离去，走之前偷偷在兜里藏了一个小蛋糕。这次宴会上的餐点明显属于特供精品，想必是专门招待我这个指挥官的，而女仆队虽说伙食不差，但未必能像我这样大饱口福。那种蛋糕相当不错，又甜又酥，话说女孩子一般都喜欢甜的东西吧？
回到小楼时已是傍晚，满天的霞光把墙壁染得通红。我没找到留守办公室的赫敏，疑惑地出门一看，只见一个黑裙白发的身影伫立在海边。
我的脚步随着视线被紧紧吸引过去。当我悄悄踏入沙滩，她正坐在一块小巧的礁石上，纹丝不动的背影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吃过饭了吗？我还以为你回皇家休息去了。”
我在礁石剩余的狭小面积上坐下，差点没栽下去。她着实被我吓了一跳，急忙出手托住我的肩膀，同时让出了自己所占的空间。
“抱歉！这块礁石很窄，我这就站起来……”
“没事，现在坐稳了。你也别拘谨，一起坐吧。”
我不好意思地朝她笑笑，然后两人肩并肩坐在还算平整的顶部上。她不自觉地微斜着身体，想让我多依靠她一点，又稍稍有些紧绷。
我试图舒缓一下她的情绪，于是轻松地引起话题：“赫敏平时喜欢在傍晚看海景吗？”
她轻轻摇头：“也不是经常会来。其实今天……包括最近几天，我都在等待一件约定好的事情。啊，当然指挥官的到来才是最让我期待的哦？”
我本想拿这句话跟她开玩笑，她却抢先说出来了。心底涌出一股喜悦的暖流，我笑着垂下目光，伸手理了理她肩头的小麻花：“谢谢你这么说。就算是开玩笑的也要谢谢你。”
“唯独那句话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啦……你看，来了来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发现一道轻盈的剪影正在不远处悠然飞翔。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呼唤，它忽而停止盘旋，高鸣一声直接向下扑来。是一只黑嘴黑尾的海鸥。
“咦，这海鸥怎么这么胖啊？”我感慨了一句，随即发现她喜滋滋地伸直了手臂，掌心里是一撮亮晶晶的玉米粒。小胖鸟吧嗒一声站在她的手腕上，低头用尖尖的黑喙东啄西啄，不时还乜斜着小黄眼睛瞟我，似乎对我这个不速之客感到疑惑。
“之前我都是一个人来喂它的，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怕生呢。指挥官要不要也来试试？它好像对你很好奇哦。”她笑吟吟地望着我说道。
于是从没喂过动物的我在她手里拈了一颗玉米，放在自己手心里递过去，结果对方竟然不为所动。我试着把玉米粒抛起，不料胖鸟闪电般地出嘴，一举叼中，然后又满不在乎地转过头去，一副傲娇至极的模样。她被我吃瘪的表情逗得咯咯直笑，不小心手腕一松，险些把那双鸟爪都给掀下去。
似乎来之前就快吃饱了，海鸥满意地叫唤两声，随即飞起离开了我们的视野。我重新随她坐在礁石上，看着她意犹未尽的神色，随口说道：“这只黑嘴鸥是你最近才开始喂的吗？挺好的，下班后能有只不太麻烦的宠物解闷，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因为那孩子不一定常来，所以这可能不算业余爱好……”
想不到她还在意着那个问题。我不禁哑然失笑，开口劝慰：“至少它会在这一带呆上一段时间吧，以后可以天天来看的。对了，我有个小东西要给你。”
她好奇地睁大眼睛，只见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餐巾纸包裹的小蛋糕。
“今晚吃的一看就不是日常餐食，对于你们女仆队来说也不是很容易就能吃到的吧？这个方便夹带出来，你也尝尝好了。”
我说罢便感觉自己有点唐突，但后悔也晚了。
她吃惊地注视着我，金色的眸子骤然涌起一片亮晶晶的光彩。
“作为秘书舰与专属贴身女仆，赫敏十分感激地接受您的心意~”
小蛋糕在晚霞下现身，拌着少女的红晕向小嘴里送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斜后方一道如刺的风声，一支漆黑的鸟喙突然出现，瞬间切去了蛋糕的半边。
我反手就是一抓，惊怒交加地叫道：“很危险的啊！戳到眼睛怎么办！”
胖鸟拼命扑棱着翅膀，似乎在焦急地解释什么。她赶紧抓住我的手：“不是的，指挥官，你看它是从后面来的，不会戳到脸上，最多是手……”
我一想她说的也对，这才逐渐冷静下来。看着只剩一半的蛋糕，我们不禁面面相觑，无语了一阵子，最后她先开口：“要不还是指挥官吃掉吧？我就不用了……”
我故意板起脸瞪着她：“什么？鸟啄过的你还要我吃？”
她只好乖乖地把半块宴会专用精品小蛋糕咽了下去。我仔细端详着她优雅的吃相，心里欣慰又不免歉然。她很快注意到我的眼神，随即微笑回望着我：“没关系的，这种点心我也略通一二，在我们的宿舍里就能做出来。明天我做给你吃吧。”
我摸摸她的头：“其实我也会做点点心。如果我做的没有你的好吃，以后我们就换种饲料喂鸟，怎么样？”
“真的吗！可是我很想包揽指挥官的全部手艺呢~”
少女的笑颜美得令人无法拒绝。
那只胖鸟早已决定不当电灯泡了。
来到港区的第二天，我用宿舍里的小厨房给赫敏做了一盘自己熟悉的点心。她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问我这种点心的名字，我说不知道，在我学做这个的时候都只叫它“点心”。
“好呀，那以后我们就叫它‘点心’好了。呵呵~这是只有你和我知道的一条暗号哦？”
她笑着这样说道，于是我记在心里。
后来我才明白，其实她的性格一点也不马虎。且不说工作中的认真细致，休息吃甜点的时候，她每次都会使用甜点的准确名字，而不是“蛋糕”、“甜点”之类的笼统称呼。当然“点心”是例外，只要听到她语含期待地说这个词，我就知道她又又又嘴馋了。
这样温馨的日常一天天在持续。我们逐渐不再依赖女仆队或者东煌的照顾，而是自己在宿舍搞定一日三餐，包括每天不重样的甜点。她充分展现出皇家女仆队资深骨干的本领，仅凭一间小型厨房就复原了港区几乎所有的常见美食，而我还是只会原来那一种，感觉就像被她宠成了废人一样。
“没想到真的会有这种事情……指挥官肯定不是这样的！至少在工作上指挥官还是指挥官，生活上多依赖下我，应该没问题的吧……”
我开玩笑地指出上面那些的时候，她被吓得一度惊慌失措，赶紧试图安慰我，但这样安慰总有种越抹越黑的感觉。不过我也不是毫无成就感可言，因为那只黑嘴鸥更喜欢吃我做的点心，她也经常拿这点来鼓励我。
“我好像只擅长做人喜欢吃的东西呢。”她微微苦笑。
“开玩笑，我那只是歪打正着吧。想不到我只凭一样点心就能喂饱一只海鸥，外加一只赫敏。”我很得意地说着，伸手点点她那富有弹性的脸颊。
虽然我大致上学会了投喂，但那只胖鸟还是喜欢她更多一些。它经常在我们的肩头跳来跳去，甚至双脚分别站在我和她的一边肩膀上，弄得我们非紧挨着不可。有时她也会忍不住嘴馋，我还在双手捧着点心，她就像只小海鸥似的一头扎到我的手心里。
这样的日常给我以充足的治愈和勇气。其实我在准备的不止是“点心”和厨艺，还有另一件再重要不过的事情。
准备完成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我安排好办公室的事情，留下今日份的点心，然后告诉赫敏，自己需要连夜出海对接统帅部派出的通报舰。
“今晚海岸线附近可能有暴风雨，通报舰已经离开近海了，就在远海对接。”
她见我神情坚定，便把劝阻的话咽了下去，只教我路上小心。
港区的气象预报一向准确。她草草吃过晚餐，待在办公室里放心不下，于是出门来到那段熟悉的海滩。她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了，而这里比她当初独自来的时候更加冷清，除了隐隐约约躁动不已的海面。
几乎每天都亲近的那只海鸥没有出现。她把点心捧在手心里，像往常一样举向前方，却始终见不到天空中的影子。
那块熟悉的礁石被海浪冲刷过，带上了一些沙土。她把点心收进食盒，弯腰捧起海水淋到礁石上，用手把那方还算光滑的表面擦得咯吱咯吱响。凹凸不平的侧面还残留着污迹，她便捡了块尖尖的石头，一处一处把沙土剔出来。
礁石的背后忽然冒出一个小脑袋，带着黑黑的尖嘴。她连忙打开食盒，对方却视而不见，只是咕咕咕地嘟囔着。
“为什么不吃呢……是不是想指挥官了？抱歉哦，他今天不能来喂你了。”
她有些黯然地蹲在礁石旁边，白色绣花的裙摆不知不觉浸到了海水。那只黑嘴鸥低下头，用细长的鸟喙啄出不易被水冲去的污迹，然后由她一次冲干净。
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在她心中涌出。
“应该还有我能做的事情……抱歉，这个留给你！”
她留下一块足够大的点心，转身朝办公室的方向奔去。
我接到赫敏电话的时候还没过傍晚，天空只剩下一点昏暗的灰色。随着船只前进，昏暗的色调逐渐被红彤彤的霞光取代，我却听到她那头有雷声滚动。
“哦哦，原来赫敏很害怕打雷吗？”
“不是的！我害怕的不是打雷……只是……”
“只是什么？”
她嗫嚅着一时说不出话。港区上空的闷雷越来越躁动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屏幕上的她的面容。
“我也是刚想看看有没有未接来电，正好你就拨了过来。不然的话……嗯，我会主动打视频电话给你的。”
金色的美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而我继续喃喃地说着。
“今天可能是从我到港区以来，你第一次独自在傍晚看海吧？平时我们都呆在一起，今天的话，想必那只胖鸟都不太习惯……我想说的是……”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低头望着那张熟悉的俏脸。
“其实我也不习惯哦。突然和你隔着很远什么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两人的视线穿越空间交叠在一起。
少顷，她忽然展颜而笑。
“指挥官又把赫敏的台词抢走了。这是第几次了呢？我想想……记不清楚了，不过我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
酥柔如甘泉的声音流出电波，点点滴在我的心底。
“当初我在海边盼望的可不止是海鸥哦。我能结识那孩子的原因是——愿意让我陪在身边的指挥官大人，很快就会从这个方向来到港区。”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第一天傍晚的那幅画面。一位见之忘俗的美人端坐在礁石之上，双眸映着红霞，遥遥望向天与海的边际。
港区的雨声越来越密集，仿佛和缓安宁的海浪。
我决定开始进入正题。
“我问你啊，赫敏。如果我要在办公室里藏一件很大的东西的话，你想想会放在哪里呢？”
“这个嘛，要是很大的话，只能藏在你的办公桌最下层的大抽屉里吧。”
“对了，我家赫敏真聪明！”
我已经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那就麻烦你打开看看，一定要仔细看，然后告诉我满不满意哦~”
她的面孔从屏幕中消失。几丝抽屉开合的动静响起，随即便是一波惊喜至极的急促呼吸声。
我正等着她回到镜头前，忽然画面一片黑暗。
港区一带的暴风雨已经达到威胁航行安全的级别，也影响了尚未完善的港区通讯系统，致使图像信号传输受阻。我们一开始着实被黑屏吓得不轻，幸好发现声音信号依旧畅通，于是只好把视频通话改成了语音通话。
“我本来想立刻换上这套让你看看的，现在看不到了……没关系，我还是应该立刻就换！”
她坏笑着贴近话筒说道，然后一阵海浪般的沙沙声向我这边飘来。换上服装的过程未必很久，这段百爪挠心的时间却让我感觉无比漫长。
没错，我藏在抽屉里的正是一件为她量身定制的婚纱。
从过去到现在，我无数次地设想过她身穿婚纱的画面，今天终于要如愿以偿，不料又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但我转念一想，很快便释然了——
婚纱式的纯白就是她本真的颜色。
如果连她都不适合，天下还有谁能适合纯白的婚纱呢？
“很合适哦，就像我亲自定做的一样。”
电话那头的她开心地对我说道。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穿上这样的服装，直到……猜一猜是什么时候？”
我立刻回忆着之前给她的所有暗示，却不确定第一次收到回应的时间点。幸好她没有等我瞎猜，而是直接揭开了谜底。
“从你第一天对我说‘想要了解我’那一刻开始，我的心底就有了这样的美梦。
“遇到你之前的我一定不会相信，我第一次亲眼见到的婚纱竟然是属于我自己的……”
我平复着昂扬的心情：“现在你知道我今晚是去对接什么了吗？不用瞎猜，是一件，哦不，应该是一对，无比珍贵的小巧存在。”
这个晚上我们不记得说了多少，直到不约而同地悄然睡去。
醒来时的海面铺满阳光，天空从未如此明朗。在风雨散尽的那片海滩，我跳下了船板，迫不及待地赶往熟悉的地点。
一方礁石上端坐着一位见之忘俗的纯白美人。
她的银冠随着目光对我夺目地闪亮——
“我回来了！赫敏！”
我放声大喊，她也激动得朝我连连挥手。
终于，我站在了这位日思夜想的少女身前。
“下次，不，以后碰到这种情况我都一定会带着你去的。无论将来会去哪里，我都希望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她注视着我，忽然促狭地拨动了下发辫。
“诶~难道说，这才是告白吗？”
“呃，这只是隐晦的……要是隐晦的也算，早就数不清有多少次了吧！”
我本能地吐槽道，随即落入她一片温柔的笑意里。
千万不能再给她留下遗憾了。我亮出一夜奔波取来的小礼盒，随即单膝下跪，伸手托起她温热的柔荑。
“我一直在思考当初为什么第一眼就选中了你，后来我才明白，我的潜意识相信，你就是那位能够永远陪伴我的女孩。希望你以后能一直照顾我，我也愿意一直照顾你。我爱你，赫敏小姐，你愿意和我誓约吗？”
她俯身拥住了我，在我耳边轻声起誓。
“无论是暗示还是告白，只要您需要回应，我一定会将自己全部的情意奉献给您。请让我永远留在您的身边，愿这美好的晨曦，能够作为我们一直相伴的见证……指挥官，我爱您。”
这是顺利得我们都不曾设想的告白。
一只黑嘴鸥带着一群同伴出现，在新人的头顶飞舞歌唱。她欣喜地随我举手致意，一对誓约之戒在阳光下尽情闪耀，伴随着无数欢快的鸣啭。
我牵着她先回小楼，做起了婚礼前的最后准备。
“听说婚礼的流程很长，中途很容易饿着，所以我昨天特意多做了一点。”
“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嘻嘻~”
她把点心盒藏进我的怀里，也把自己的小馋嘴交给了我。
晨曦引领时光的脚步，一场盛大的誓约典礼即将开始。
—— en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