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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和圣武士的人物故事

2021-05-01 10:25 作者:银岚传说  | 我要投稿

我曾见过玩家无法想象的美,我曾见萨弗莉娅的长发在冰暴火雨中飞扬,注视愤怒之火在寿逾千年的黑龙眼里口内熊熊燃烧,而所有过往都将消失于时间,如同鲜*红色液体*滴入泥土中……死亡的时刻,到了。

——记Vesperer Daedêreth,我的游戏人物。

还在精灵岛的时候,我本不叫维斯珀尔这个名字。那时候,我还只有十四岁,每天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父母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排我在15岁后的弓手训练课程。

我的父亲是个玛格莫精灵射手,而母亲却是个提伦埃精灵,会着半吊子的白法术。听说,当年热衷于冒险的父亲,有一天遇上了母亲,从而一见钟情,随之而来的是热恋,婚礼和定居在玛格莫岛上的决定。希望我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父亲与觉得白法术琐碎而缺乏威力的母亲不约而同地决定了我的未来,一个安安稳稳训练,并将继续在岛上渡过十年宝贵青春的射手,但我却不愿接受。

或许是一种玛格莫与生俱来的冒险精神与*红色液体*液一同在*红色液体*管中流动,于心脏处不安地鼓噪;而提伦埃的*红色液体*脉同时又赋予了快捷的思维、操纵魔法的天赋作为混*红色液体*的补偿;我拿上了母亲仅有的一本记载火焰法术的书籍,翻出手里所有的钱币,在一艘自玛格莫岛上驶来的远航船上买下一张船票后,自取假名维斯珀尔,就此行往了迷茫的未来。

从德拉斯堡进入内陆,再沿阿热瑟河一路前行,我终于抵达了远航的终点——尼米亚帝国。这里的风土人情,皆与精灵岛大不相同,人种混杂,物产丰富。但失去了船上乘客们与水手们或多或少对同族的照顾,我渐觉举步维艰。就在这时,我遇见了第一个来自外界的骑士。

骑士先生自称高川,作冒险者打扮,教过我许多东西。总体来说,还是个软萌又逗比的边塞人,偶尔会文艺一番,胡乱吟诵骑士课程中学过的诗歌。据我的感觉,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定的职业偏好,更像是个老兵油子的感觉。

两人搭伴闯荡一阵后,偶然被途经此地的佣兵团团长看中带走。团长自号狮心荣耀,也是个骑士,但就实力而言,远远强过骑士先生。他少言寡语,多数时间都在吩咐战术,其余的时候大多是听我和转行做了白法师的骑士先生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

开始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他是个不大好相处的人,沉默严肃,好像是少年时另一组小精灵们的启蒙老师。那老师同样是个骑士,端正肃穆有如圣殿前的石柱,一丝不苟地执行着骑士守则。

那时候,隔壁的小精灵们都怕他,反倒是我们,在性格跳脱活泼的射手老师手下很快和老师打成一片,整日课后和他上山捉鸟,尝试拆隔壁猎人组老师布下的小陷阱和试图向学院食堂阿姨讨要一口额外的甜点吃。他常常背地里向我们笑着说骑士老师和小精灵们列队站好的场面好像养牛场里的一排排白皮铁桶,而且只有骑士老师的那个桶里面盛了可可牛奶。结果害得我们一见隔壁班的同学就想笑,一个个捂着肚子,表情扭曲,他们后来还说,以前以为我们不是吃错药了就是吃坏了肚子。

之后,一个笑得最欢的同学被小骑士们现场堵住,我们见事不好,转头便跑,气得他在我们身后大吼没义气。但我们也打不过小骑士们,相信他会理解的。事后,听说他也毫无义气地出卖了老师,果然是一脉相承。

两天后,休息日的时候,我们眼睁睁看着射手老师蔫蔫地跟在严肃的骑士老师身后,去了酒馆。回来的时候,射手老师似乎被灌了两瓶果酒,晕晕乎乎地被骑士背了回来。那之后,射手老师一见骑士就开始跳脚,听说是骑士趁他醉熏熏时偷画了画像,抱怨我们不厚道,害得他的黑历史落在了骑士手里。

当年我曾经傻乎乎地找射手老师要画像看,被恼羞成怒的老师拉出去做了半天特训,后来我们和骑士熟悉之后,才知道,原来他把射手老师醉后拿瓶盖偷偷丢盆栽的画面拍了下来……我们不约而同地决定,这将是我们永远的秘密。

长话短说,十岁那年,我们全部告别了骑士和射手老师,进行更多的战术,文学与魔文方面的进修。而射手老师在十二岁那年离开了精灵岛,一年后,骑士相继离开。一直到我离开精灵岛,也没有再听过他们的消息。

团长又略有不同,他好像幼年时骑士比赛中特制的长枪,由一种奇特的木材所制,状似钢铁,但坚硬度远远逊之,内里充以棉絮。平常冷肃坚硬,但内里却十分柔软。他虽然甚少参与讨论,但往往听得十分认真。

很快地,我就和现在的白法师先生、团长以及学者打成了一片。对了,学者自称瓦尔登,是个很有学术气息的青年,同时也具备部分变形的能力,喜爱变成团标上的狮子四处走动。谁知被刚刚加入的我当做萨满的宠物,一把抱了上去,结果学者匆匆忙忙变成猫咪想要逃走,又被我一把抓住了后腿,当成宠物摸了好一阵子……

自此打住,那段时间是我冒险时光里面最美好日子,时常和几人谈天说地,团长还会笨拙地指导我法师的修习,实在不知道穿戴什么装备、练习什么法术时,便拿到学者或白法师面前询问,他们总会耐心地指导我。

我们一路沿河流东行,不时接取任务,开始时多数是和兽人打架,或是和动物、骷髅作战。这样平淡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团长开始接取一些有挑战性的任务开始,此时起,陆陆续续有一部分队友离去了,学者也在前一阵子离去了,去了渡鸦堡大学继续进修。

好景不长,直到我们收到了达摩德瑞德神甫的信后,回到了小镇提琳,我们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在*shi*山*红色液体*海中,智者化身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在我反应过来后,只看到圣武倒下的背影。白法师先生在背后大叫着快跑,团长也双手持剑,呈防守式挡在了智者化身的路上。

一片混乱。

*红色液体*色在我眼前弥漫,我看见白法师先生倒在了我旁边,团长被智者化身随手甩在一边。我感觉到了温热而粘稠的液体从我身体里流出来,模模糊糊间看见了一队人迈进了这里,大概是因为快死时产生的幻觉,我这样想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处一个小房间内,温和的霞光透过窗子,照得床前一片晕红。一切都显得如此不真实,只有身上的剧痛提醒了我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团队呢?团长去哪里了?白法师先生呢?其他人呢?

我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的摆设布置和精灵岛的样式更为相似。显然,这不是团队里的人会布置出的风格。

踉跄着打开门,我见到的却是另一个不认识的精灵。一见到我,他便慌慌忙忙跑去找人报信去了。

“之前结识的那对夫妇……混*红色液体*小精灵……重伤……委托代管……暂时收养……”从这些词里面,我大致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被智者化身重伤后,我足足昏迷了三四天,幸而我避开了致命的部位,但也要修养几月之久。得知此事的父母连忙寄信给了这个家族,希望可以暂时帮忙收留我。就这样,我在这个小房间呆了下来。

养伤的日子无聊又漫长。

在养伤期间,我学会了火雨术。在这个时候,火系魔法并不完全依靠计算,或者是我已经对火焰更加熟悉,这时依靠的,反倒是感知力。

记得幼年时,射手老师曾经和我们说过,远程职业的感知,和近身战中的感知略有差别。我们当时笑闹着要让他示范,他被我们闹得没了法子,不情不愿地请来了身旁绑了一块盾牌的骑士,往骑士脸上蒙了一块黑布。

“近战职业的感知大家都能理解,像这样。”在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反手拿起一把练习用的木制匕首出其不意地向骑士捅去,不等我们发出惊呼,便一把被骑士抓住了手腕。

“如你们所见。”他耸了耸肩。随后将骑士的黑布解了下来,“而远程职业,感知的侧重点则是类似一种直觉,可以让你们预判出敌人所处的位置。”

射手老师拿起一把练习所用的弓箭,看似向在场上不规律游走的骑士随手射出一箭。当我们上前查看时,才发现箭头正中盾牌中央。

“你们要做的,就是感觉到敌人将要闪躲的轨迹,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远程。”他总结道。

……只可惜我当年所接受的训练仅仅是针对物理系的,虽然跟随祭祀和母亲学过法系的基础,却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施法的技巧,而这些知识在养伤期间稍微获得了补充。

待到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后,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小房间,顶着Daedêreth家养子的名头再度外出。

养伤结束的第一天,该前去智者化身之前所处的地方一探究竟了。我远远走近提琳小镇,却看见部分重建活动正如火如荼地进行。一旁的空地上,先前的炼金术士与舞者前门前辈正坐在椅子上喝着下午茶。

“……前门前辈?!”我忍不出惊呼出声,“团长和白法师先生呢?其他人呢?!”

看见他摇了摇头,我感觉好像在三伏天被兜头泼了一桶冰水,瞬间泣不成声。

“他们不知所踪,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帮忙把我送进了旁边的小酒馆,好在老板看在钱包鼓鼓的份上,帮着找了医生。至于其他人,我目前还没有看见,你是我近几天第一个见到的队友。”他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这样,还不如我们再去找个团,以后再慢慢打听他们的下落。”

和前门前辈会合后,我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之后的每天下午都会去酒馆的布告栏处游荡半个小时,之后坐在酒馆的门口喝着下午茶,同时期望着这一两个月前发生过*红色液体*案的小镇上,能有闻名而来的佣兵团将我们带走。

三天后的下午,果真有一队冒险者路过了酒馆的门口,还在吵吵闹闹地商议招人的事宜。转头间,余光瞥过布告栏上的大张寻队启事,便停在了酒馆门口。不多时,每天按时来酒馆查看队伍的我便迎面撞上了一个青年。这人看起来颇有些懒散,耳侧斜斜插了一根白色鹅羽做成的头饰。见我冒冒失失地闯了过来,便伸出一只右手与我握了握。

当敲定了加入团队的事宜后,我兴冲冲地回到了酒馆里前门前辈的房门前敲了敲,却并没有回应,大概是出去办事了吧。等我再次回到楼下时,却已经多了两桌人,正在一面吃甜点一面说笑,看起来与那个名叫白鸟的青年神情熟稔。

我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两桌的人,发现他们脸上带着一种老佣兵特有的神情,难以具体描述,但类似的感觉我在先前的团队中一部分人脸上见到过。据经验来看,他们应当更容易生存下来,但同时,却大多缺少强烈的拼搏欲望。

……(你看见本子上有大段的模糊与墨迹,文字难以辨识)

往事难以细说,我最后在一怒之下,夺门而出,离团出走。而我的好友kk、同族bro以及那个团里我最为交好的白鸟,在那个团逐渐销声匿迹后,下落不明。而我在怒气之下,跌跌撞撞地四处叩遍了认识的团长的门,终于在当天傍晚被收留进了重点的团队驻地。

第一眼看到对面的青年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第一个团长,同样稳重温和的感觉扑面而来,甚至还略有过之。但仔细看的时候,却又隐隐觉得违和,青年神色温和,但耳尖略微颤动,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瞳孔微微收缩,步子也是轻缓得几乎听不出声音。这是重点,一个成名射手,同时也是……一个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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