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白
恶心 好恶心 黄橙色加槽磨的刮音,啊啊啊不管各种颜色都在刮磨!一直循环刮磨! 那嘈杂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脑里重来,而且越变不同,变本加厉,仿佛嘲讽无能。 也许睡一觉都清空了呢。 我已经躺了3、4个小时了,没法立马睡觉,成了常态。 成为失败的理由,也成了常态,成了互怒的起口。 如果我消失了,痛苦是不是也不用经历了。 虚无,真的,没有喜欢的感觉呢。 在哪里给我安心呢,要是自由自在就好了。 人们…真的…当我是不开心传染体…,疾病歧视可真多。 同学们劝我开心,我应该听他们吗?开心不如自由发挥哈哈,要是我说不要开心,他们肯定失望揍我吧,哈哈。 既然我能适应家里,那我也能适应学校。 我经常懒到不开灯,黑夜也看得清习以为常了,把经过的姐姐吓到了,“起来记得开灯!站在面前都会吓到的!” 可能我无感的时候,也会去和谐。可是,和一点也不能出错,也错不起的家,真的,恶心,我没法和好。 家人,会对处理不好的矛盾,而愤怒泄愤,试图亲近愉快。 从来不用理解感官的家。也许感官这词很奇怪,但是我真的会生理恶心,听到家人说感恩,说帮忙,真的恶心,这些话从来不会给我,我如同待咬的羔羊。 我只是不接触,不触发任何我不高兴的,家人都让我恶心。不高兴和妈妈说话,被姐姐骗过来巴掌,因为妈妈跟姐姐诉苦。 可以说,家人试图和好,我没法和好罢了。 我有点相信,意识是可以投胎的,舒服和不舒服的区分罢了。 也许,我只信任狭小的空间,信任保护我的自己。 我:“如果,我没有去参与,我就不会经历这么的痛苦,这么的重创。” (人格)她:“…” 我:“你跟我一样,也很痛苦吧,就这样沉默,让痛苦散走吧。” 是的,我又精分了。 人格意外得像个人,会心疼我,会聊日常,虽然不知道她凭什么心疼我。 这次,她反应很忧愁,在说我太痛苦了她不说话我就不痛苦了。 其实她没有说话,我们语言是互通的,我可以选择忘记。 我应该,只有温暖才能安心。 接收失败的负面什么的,只有常人才这么抗压。 家里不能说错话不能做自己,在外面出错特别多,已经烂了不用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