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钛帝国同人小说《离经不叛道》序

本文一切内容都来源于我对战锤40k势力“钛帝国”的主观理解,全为杜撰,大家看个乐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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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萨'恰家门的军事学院毕业,成为一名夏司'拉的时候,我没有对钛'瓦的光辉指导产生过任何质疑,因为我确信我今后的道路便是为五大氏族,为同行者们,为上上善道而战,直到我不能。
我的信念在面对这个宇宙的恶意时几经考验——野蛮又狡猾的贝'格尔 ,疯狂又不讲理的鸠'拉,令人作呕又骇人听闻的伊'何——但依旧坚定不移。从夏司'拉一直升至夏司'艾尔,上上善道的信念如同不灭的圣火那般明耀吾心。
至少理论上,在现实宇宙中,应该如此,我会怀抱着上上善道的不屈信念而死。

我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对上上善道这个理论哲学体系产生了严重的怀疑,也许是我行军生涯中看到过的各种象征着鸠'拉永恒苦难的标志;也许是那只弄死了我整只突袭者猎核并差点把我也一并吞噬的巨型伊'何;也许是那永不停歇的野蛮战吼,滔滔不绝的绿色浪潮......也许都有,也许都不是。
但我到底是如何从这一切中活下来的?为什么我没有死?我他妈是怎么从一次,又一次的灾厄中活下来的啊?上上善道啊!我亲眼看着我的朋友被鸠'拉链锯剑劈成了两半;我亲眼看着我的兄弟被一帮贝'格尔砍成了肉泥;我亲眼看着我的爱人开着战斗服在无数伊'何的围困下自爆。而我,除了撤退,什么都做不到,因为上上善道。

是啊,因为上上善道。它是如此的理性,它要求火氏的战士们不该为了内心的私念而白白燃烧了自己。而我也明白自身的弱小,就算我一心复仇,我的火焰也过于微弱.......但是为什么,每一次应当愤怒的惨剧面前,我都保持了冷静?压制住了我内心的野火?只有在死亡与死亡的间隙之间才意识到内火中烧?我从任何我能接触到的资料当中都找不到这个答案。渐渐的,我开始抱着求死的心态参与越来越多九死一生,或者就是去送死的任务,结果我又活着回来了!有时连头盔上的漆都没被刮花!我该说这是钛'瓦之光的保佑呢?还是我被至高天诅咒了呢?
是的,就是鸠'拉们说的那个“至 高 天”,或者用他们的风格来讲:“亚 空 间”。我参与了第四次扩张,又真是好死不得死的作为第一批队人选。而我的遭遇是不能被公之于众的,但我现在可以直接告诉你我的遭遇,这个恶意,这个笑话,是怎么对付了我:上上善道是精致的谎言。正如以太的统治那般,看上去美好,但暗流汹涌。
蒙特'耶'瓦来了,它撕裂了整个银河系。而我们直直的冲了进去,最后化作它消化后的残渣被吐了出来。
在那段我回想起来就毛骨悚然的日子里,我亲眼见到了亚空间的无形邪物们收割着我们的战舰,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信念。也许是至高天的诅咒灵验了,我驾驶着虚空战斗服,离开了战舰的保护,飞向那些不可名状的虚空掠食者正在围杀的辅助军飞船。我反正寻思,我们死定了,那既然如此,为上上善道献身的好日子就是现在。

但我所选择的末路飞船在我到达前就发生了殉爆,惨烈的爆炸无法对这些无形邪物造成多少阻碍,它们马上就转变了收割的对象。而一个塞满了幸存的鸠'拉辅助军的逃生舱则往我的位置飘了过来,从求救讯息和舷窗中浮现的表情来看,他们劫后余生,只因为我在这。
最开始,我想的是赶紧把这个逃生舱导引至安全的位置,但当我操控着战斗服的手臂抓住导向系统失灵的逃生舱为其修正航线时,我越来越觉得这没有任何意义——连我都是来寻死的,这些被亚空间邪物盯住的同行者们又如何躲过一劫呢?于是我把他们转了个半圈,让逃生舱原路返回本应有的命运。
我没有切断与逃生舱的通讯,我一直听着通讯另一边从劫后余生变成了不解,又变成了急迫的求饶,最后变成了诅咒和哭泣。若隐若现的掠食者们围了上去,用他们那无形的,或者只是我看不见的各种手段,撕扯着救生舱的外壳。也许鸠'拉们神神叨叨正是因为如此罢,他们所害怕的恶魔,或者报应,终究是到来了。
多么的可笑,多么的非理性,多么的恐怖。无论是笼中的羔羊还是笼外的野兽。战斗服的脉冲爆裂炮引爆了逃生舱的能源装置,我确信逃生舱里的辅助军们都相当痛快的为上上善道献身了,通讯的瞬间沉默就证明了这一点。而那些舱外的掠食者们可谓相当不快,不满之声就算是身在虚空战斗服里的我都能听见。终于,在这至高天中,我内心的野火得以肆意地燃烧。我开启了自爆程序,冲向了自认为的终局:为上上善道而战,直到我不能。
但这事还没完,上上善道啊!到底为什么我又被拉回了现实的宇宙!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原本疯狂嘈杂的世界突然安静下来,除了自爆倒计时提醒着我刚才的一切。我环顾四周,除了深沉的虚空,饱受磨难的舰队,飘散的碎片。空无一物。我用上了一戴克的时间才开始像一个无能狂怒的贝'格尔那样疯狂攻击周围的床,柜子,椅子,镜子......就像野兽一样撕咬困住自己的牢笼。我对自己怎么关闭自爆程序又驾驶战斗服飞回战舰躺上床的经历完全记不清,也许是机载智能程序做的吧。但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个所谓的理性的推论。

我能确信的是,我又活了下来,我会继续活下去。但我不确定的是,为什么我还活着?我不再隶属于火氏,也不再为以太的谎言而战。现在,我只为寻找自己活着的答案而战,直到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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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菲奥'艾尔 钛'恩 克拉尔,这个录音数据是谁的?”
“一个四扩老兵,战功累累,声名不显。不过很显然这名火战士走向了歧途,他由于犯下了一些——”
“停停停,克拉尔你别说了,有些东西我不会想知道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他的名字就行。”
科尔'舒托(轨道城市)上,往来着各式各样,各类派别的虚空船,穿梭舰。在大裂缝的注视之下这里的贸易迸发出了繁荣的活力。三个泰拉年前,撕裂银河的大裂缝的确对提尔星的贸易情况造成了严重波动,但得益于钛星人自第二次星穹扩张末期到现在多年的经营,人类与钛星人的贸易往来以人类帝国来说难以企及的速度恢复了正轨,并有着持续升高的趋势。尽管人类帝国对此地依旧具有合法宣称权,但提尔星球政府缴纳的大笔什一税,以及各种附加商业税,政治献金,国教捐款。人类帝国星区政府对于此地由钛星人实质控制的事实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钛星人也乐于充当影子政府,并从中获取大笔利润以更好地服务上上善道的事业。

“不用担心,珀尔'乌 奥'塔尔 科赞,我刚才想说的虽然是机密,不过看看窗外吧,这种事终究是躲不开的。而且你们水氏应当比我们更懂这些。”
“啊,我一般不会跟我的好朋友们讨论那个恐怖的东西。”
“看来也包括了我。这样吧,在我告诉你他的名字之前,你可否先分析一下这个人是什么情况,科赞?”
“......结合这个录音文件,我认为这名战士可能已经老的脑子都不清楚了。”
克拉尔背对着坐在沙发上拿着热饮的科赞,凝视着窗外。这间办公室本来属于这颗行星上的人类帝国行政官员,但随着钛星人在这里的经营扩张,不仅仅是这间办公室,连同整座轨道空间站都被水氏外交官用高昂的价格买了下来,土氏族又对这座原本不大的空间设施进行了长年改造,最终形成了如今的提尔贸易科尔'舒托。其带来的年收益能让当初买下这里的钛星人笑开了花。虽然如此,钛星人也没有完全拆除人类帝国留在这里的所有设施,比如最大的金色双头鹰标志。而克拉尔的办公室也是如此,比如那足以俯瞰小半个轨道城市的落地太空舷窗,还有科赞正坐着的奢华沙发。
“那除了这一点,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嗯,他宝刀未老呢,能够单枪匹马地打翻押送他的火氏小队,并且一头扎进了提尔轨道城,这里的安保人员找了他几天都没找出来。当然,我所说的都是基于开源情报,至于有没有人帮助他,我无从得知。”
科赞啜了一口手中地热饮,独特地气味在办公室中飘散开来,但是过去经常从事建设工程的菲奥'艾尔反而对这种气味产生了不明的好感。
“那我将向你提供一些并不开源的资料情报,科赞,我想请你去帮我找到这位老战士,最好是赶在他被不耐烦的轨道护卫队和押运人员们找出来之前。”
“有什么我不该知道的原因吗?克拉尔。”
“当然,科赞,我的老友。我需要一位善于此道并且同样声名不显的可靠之人来助我完成此事,你只需要找到他,盯住他,然后通知我,我的人会接管接下来的工作。”
“行政委员会和以太那边,怎么说?”
“委员会那边没有什么值得说的,而以太那边我不能告诉你,很抱歉。”
“许久不见......你的行事作风越来越像鸠'拉了,虽然也不能说这是完全的坏事。”
土氏转过身来,将一个封闭的数据版递了过去。水氏站起身来,接下了这份工作。一份针对离经叛道的火氏的工作。
“对了,科赞你喝的是什么?”
“人类帝国的英雄,钛星人的朋友,星界军政委凯法斯 凯恩的必备,坦纳茶。”
科赞披上了一件不知由什么生物毛皮制作而成的大衣,又带上一顶星界军军官风格但又有着钛星人标志的白帽,在克拉尔的注视之下离开了办公室,大步流星。如同为了科‘瓦什(伟大事业)而拉斯’莱‘纳(玉碎)的英雄一样一去不复返,只有坦纳茶伴他同行。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