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今年第二个必考考点。

◼️ 我的本意自然不是在放假的第二天就开始严肃地说起学习与考点,但人如果真的能仅凭意愿而活着那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焦虑与不快:所以,我不得不在大家可能刚刚喘过一口气,同时又因为那片刻的放松而心怀愧疚的当下,用一个新考点开启你的十月复习。
◼️ 十月的主旋律始终是写题,围绕写题会延伸出如何把题目写的更快更好的精简专题整理与背诵、如何让答题更出彩的论文阅读与亮点理论整理、如何让写题可以逐步闭卷的基础知识与编题技巧以及如何在特定时间内完成一张卷子的真题练习
◼️ 而写题自然也就围绕着「基础知识点」和「热门知识点」展开,在基础知识相对确定的情况下,对2022年热点的评估,就是从十月一直持续到考前的重要任务。
◼️ 八月的时候给大家押了今年第一个必考考点「元宇宙与数字交往」,那么在人类早已活进了元宇宙,技术开始进一步拟生化的当下,下注今年的第二个新考点。
◽️
10/2/FRI.
“
AI作画/AI创作生成
与技术伦理问题
”
@TuTouSuo™️
#悍跳预言家了!
1994年,凯文·凯利以一种几乎预言式的方式写作了一本名为《失控》的作品,并在其中探讨了一切关于技术与生命的话题,以至于今天我们所熟悉的一切,从人工智能、云计算、物联网到虚拟现实;从敏捷开发、协作、双赢、共生、共同进化到网络社区和网络经济,都在那本书里被几乎论断式的预言所切中。而他在书中提及的一个最关键的预言,便是开篇时的一个当时的人们听起来几乎天方夜谭的观点:
“「机械」与「生命」这两个词的含义在不断延展,直到某一天,所有结构复杂的东西都被看作是机器,而所有能够自维持的机器都被看作是有生命的。除了语义的变化,还有两种具体趋势正在发生:其一是人造物表现得越来越像生命体,其二是生命变得越来越工程化。”
十二年后的2006年,人工智能AlphaGo(阿尔法围棋)横空出世,在全世界的注视下打败了世界围棋冠军李世石——无论人工智能会不会像《黑镜》和《黑客帝国》里描绘的那般统治人类,人类对人工智能的恐惧和戒备在那时已埋下种子。
人造物表现的越来越像生命体:当人们惊慌的发现凯文凯利之言已成现实的时候,针对人工智能的一系列约束、规范甚至讨伐都被名正言顺的置于台面上——于是,在道德和法律的双重制约下,人类算是顺利度过了和人工智能相处的前几年:一切看起来都在往好的方向上发展,人工智能为人类的生活提供了足够高效的服务,siri 的存在甚至能起到意想不到的陪伴作用,技术与社会生活的高度融合,让人们几乎忘记了最初对于人工智能的那种潜在的警惕。
直到2022年9月,人类的地位再一次被威胁。
美国科罗拉多州上月举办艺术博览会上,一幅名为《太空歌剧院》的画作最终获得数字艺术类别冠军。但该作品先由AI制图工具Midjourney生成,再经Photoshop润色而來——简单来说,这是一副AI生成的作品,而AI绘画的本质是通过让AI深度学习大数据,从而演化出算法。

目前最火的AI 绘画平台“DALL·E”,由人工智能实验室OpenAI开发。DALL·E 这个名字来自《机器人总动员》中的机器人瓦力(WALL-E)和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Dalí)的组合——寓意很明显,机器超现实主义画家。

就像上述这幅作品一样,在DALL·E深度学习了人类历史上所有时期的艺术作品,也深度学习了人类的现实生活后,他就具备了创作的先决条件——他只需要等到一个命令,这个命令又被称为是「对于画面的一句话描述」,这也构成了AI绘画的创作起点:“把脑海中的画面用一句话表达出来,尽可能细节化,然后点击鼠标,只需要几秒钟,就能获得一张高度渲染的精美图片。当然,也可以只模糊地输入几个字,描述越模糊,得到的结果越出乎意料。哪怕一个人连画笔都没拿过,也能“画”出一幅梵高的《星空》和莫奈的《日出》。如果想象力更丰富些,甚至还能“画”出赛博朋克风格的洋葱,或者克苏鲁风格的中国山水。”
正是这几乎如同魔法的AI创作,让2022被称为“AI 绘画元年”。
“艺术已经死了。”那幅《太空歌剧院》的作者在获奖后的采访中,面对汹涌的争议硬气地回应,“AI赢了,人类输了。”
没想到凯文凯利的第二个预言实现的如此的快,人造物表现得越来越像生命体,而生命变得越来越工程化——AI拿起了画笔成为了艺术创作者,而真正作为艺术创作者的人类,却变成了那个输出片段式的指令,等待结果的、近乎于零创造力和零生产力的人。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类确实输了。
人类表达情感与想法的门槛再一次被降低——因为想象力,人类创造出诗歌和神话,建筑和艺术。同样因为想象力,我们也创造出AI,但是当我们欣赏AI的想象时,我们看到了什么?是人类想象力的生硬挪用和拼接,还是另一种我们都无法想象的新艺术风格的诞生?
对此不同的艺术家与学者们持不同的看法,彼此相互争吵,就像AlphaGo打败了李世石的那一年,曾经被深埋的畏惧和担忧再一次被激发了出来,只不过上一次仅仅是智力与技术,这一次却是关乎艺术。
正是因为艺术之灵韵是独属于人类社会的文明,ai的艺术创造才如此的令人心生恐惧:
那位人类的预言家怎么说呢?凯文凯利在《失控》里引用了布朗宁的一段诗,佐证了音乐是如何从和弦中涌现出来的:而我不知道,除了音乐之外,人类还能拥有什么更好的天赋,因为从三和弦中他所构造出来的,不是第四个音阶,而是星辰。
艺术是星辰,不是算法:无论如何,这应当是关乎技术与人类关系的主基调,也是讨论AI作画的最终落脚点。
◼️ 本章节使用方式:整体上可以理解何为ai作画以及ai作画所存在的抽象层面上的争议;《太空歌剧院》和DALL·E的案例可以作为ai作画的重要案例进行记录,同时凯文凯利的一系列话语,可以作为讨论ai话题的彩虹屁进行摘录,尤其是布朗宁的诗句,会是一个非常好的结尾。

DALL·E描绘的人类亲吻/
秃头研究所新传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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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作画背后的伦理与隐忧”
|看到没,这是题目
@TuTouSuo
作家安迪·巴约将AI绘画形容为潘多拉魔盒——他总结了当下AI作画争议焦点: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用大量受版权保护的创意作品训练AI,是否合乎道德?允许人们以摄影师、插画家和设计师的风格创作新作品而不给予补偿,是否合乎道德?基用AI来生成作品并且在一些商业性内容中使用(如游戏画面的ai制作)是否合乎法律?AI创作中存在的一些关于性与暴力的内容,要如何被遏制?AI作画涉及到的真人面容(如英国女王去世后,大量用户借助ai生成平台创作女王纪念画)是否会侵犯个人隐私?AI创作的作品,到底能不能被称之为是艺术?【*应试备注:AI绘画的主要争议问题】
今年九月,当今世界上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体育图像供应商,在运动摄影领域有超过30年的历史的Getty Images连同旗下图片库iStock联合发表声明:即日起,将停止接受所有AI模型生成的画作。【*应试备注:案例】
该声明是长久争议的问题得到了暂时性的结果的讯号,因为AI绘画背后存在的版权纠纷,和艺术价值失衡两大风险,AI绘画模式被暂时性的排除在了人类艺术创作和商业性艺术行为的门外。
因此,如果对AI作画背后的伦理与隐忧进行进一步的【应试】分析,那么AI绘画包含了以下伦理风险,也存在一定的风险化解可能性。【*应试备注:以下是关于AI绘画伦理问题的粗略般答案】
一、版权纠纷:AI绘画的商业与伦理双重困境
波兰概念艺术家格雷格·鲁特科夫斯基在AI绘画网站上搜索自己的名字时发现,仅仅一个月,他的名字被AI作为关键词使用了93000余次,而米开朗琪罗、毕加索、达·芬奇只被使用了2000余次——而其中一些作品甚至涉及到了商业性性行为,某种意义上AI绘画正对艺术家的职业生涯和职业价值造成威胁。由此可以看出,AI绘画背后的版权问题与艺术家们被“剽窃”的头脑与思想成为了AI绘画伦理问题的道德焦点,而随之衍生出来的商业问题、法律问题则构成了AI绘画伦理问题的具体现实表现。任何关于AI绘画的讨论和争议,首先应当关注的,都是其版权伦理问题。
二、艺术价值:人工智能行为的意义生产悖论
关于AI绘画是否属于艺术的争论长久的萦绕在人工智能创作中:正是因为人工智能的本质是对人类行为的深度学习,因此人工智能的本质模仿行为是否具有艺术的灵韵这一关键话题始终没有被解决,才使得AI绘画始终陷入尴尬的境地。Midjourney(人工智能绘画平台)的创始人大卫·霍尔兹对AI艺术保持着清醒的谦卑姿态。他认为艺术往往是关于故事和情感的,但AI艺术不具备这些,AI艺术里的故事和情感,来源于使用它的人;但与此同时,数字艺术家田晓磊认为艺术作品其实就是人操作的一套算法:筛选风格、寻找语言、探索构图、不断试验,而如今这套模式已经在计算机层面解决了——虽然不同的群体对AI绘画的艺术性各执一词,但就Getty Images平台封禁AI绘画的声明来看,只要AI绘画的背后实际的版权、隐私和伦理问题没有被解决,艺术性的问题就暂时没有被讨论的空间。
三、冷静旁观:亟待道德与法律的双重规范
因此,纵然有不少学者对AI绘画保持了积极的态度,认为AI绘画可能是如同曾经的摄像机、photoshop一样对艺术的一次破坏式创新,但如果没能先一步规避道德和法律风险,那么无论多么先进的内容形式,都只有被永久置之高阁的下场——就像任何一种新技术的产生,伴生而来的都是一定的社会约束,也只有在约束中,才能开辟无限的可能性。
“我们可能正处于艺术创作大规模民主化的开端,又或者,这些平台可能会使艺术家本已岌岌可危的生活更加艰难,而为深度伪造、有害信息以及在线剥削开辟了新途径。”总结AI绘画的几大争议问题的作家安迪·巴约如是说,“我真的很想看到更多前者,但它不会自行发生。”【*应试备注:一个足够好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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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AI绘画到智能传播
|技术的基本伦理底线在哪?
@TuTouSuo
◼️ 本章节使用方式:没错,这篇推文的最后决定送大家一道关于智能伦理的完整答案,押题押到位送佛送到西,在上述一系列背景、案例、彩虹屁等内容的建构下,写一道更宏大的「智能传播的伦理底线」的题目,或许能更普适性的适用于各种技术伦理的答题。
当下的传播伦理在媒介化社会进一步深入的背景下,已经内化成了公共化的社会伦理。但当伦理的主体超脱出人的范畴而扩展到人工智能时,对伦理适用范围的讨论也预示着新的社会规则的诞生。事实上,智能媒体实质是人造物,因而智能媒体的伦理问题适用的伦理架构并没有超出以人为中心的一般性道德伦理,其伦理风险的实质是人与人之间的控制与反控制危机,因此,智能媒体的伦理底线其实是对与智能媒体相关的人类主体进行规范性约束。
一、偏见、隐私与算法认知:智能媒体的三大伦理问题
依托于大数据与人工智能的智能媒体在实践中存在多种伦理问题,一是智能媒体“大数据 + 深度学习 + 超级计算”的基本模式存在数据的质量和隐含的信息区别导致的深度学习存在偏颇,甚至出现算法歧视的偏见问题;二是诸如传感器等个 人基本信息和阅读偏好的数据挖掘在一定程度上形成 了对公民隐私权的侵犯;三是在智能媒体创造的拟态环境中,人的认知被算法设定反而会导致人的社会认知窄化或偏颇。这些切实威胁到人类信息安全和社会认知的问题是当下讨论智能媒体伦理底线的出发点与落脚点。
二、技术应用与技术控制:智能媒体伦理的底线
具像化的伦理问题反映出了伦理规范的必要性,智能媒体伦理底线实质上对智能媒体控制权的讨论——伦理底线的判定应当建议在对人与智能媒体关系讨论的基础上。一方面智能媒体作为人造物,始终应当服务于人的意志;同时智能媒体基于深度学习而具备的自主性,也应当以不侵犯人的基本权利为底线。因而智能媒体与人应当是从属性关系,即技术伦理需服务于传统道德与工程伦理,这构成了智能媒体伦理底线。
三、技术伦理的从属性特质:智能媒体伦理的规范路径
技术伦理从属于工程伦理和道德也意味着人类的伦理与法律规范对智能媒体具备同样效力。当下技术伦理的空白导致了技术乱象丛生在明确伦理调适的价值诉求后,可以尝试从”问责主体”和“客体维权”两条路径出发,来探讨如何保证伦理底线,规范智能媒体传播的伦理问题,为智能媒体的未来提供道德性保障。
以上,即本次押题的全部内容。
下注今年第二个考点
赌注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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