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飞姬小说】объект:Стальные крылья (1)序幕
感谢大家的耐心等待
深受大家喜爱的铁翼第三部正式开启!
小鸢和她的哥哥又将经历怎样的故事呢?
请拭目以待接下来的更新~
封面来源于网络

“我们生来就为征服辽阔天空
我们的故事由后代来传颂
人类的智慧给了我钢铁手臂和翅膀
……
那就更高,更..滋….”
音乐声在刺耳的电流声中戛然而止
“啪!”
旋即,传来了似乎是什么宽大柔软的东西拍击一个硬物声音
“更高,更高…”
音乐声又在滋滋的电流声中回来了。
“真是不靠谱,这个该死的地方什么时候能造出一辆给人坐的汽车。”车厢里,他的一句粗犷的怒骂有着鲜明的地方特点——外面车辆的铁皮互相打架的声音更是有力的佐证着他的这句话。
这辆其实没几年却看着像是上世纪产物的的小卡车在烂泥地上晃晃悠悠的爬行着,看起来随时都会散架,却始终忠实的缓慢的向前蠕动….

“喝点?”年轻人把一个装着诱人透明液体的翠绿色瓶子在他面前摇晃着,“这里可没有交通警察。”
“还用你说。”他半句话也没和年轻人客气,反手就抄过了酒瓶,“在城里我也不怕警察,十年前他们就可以被200卢布搞定,现在他们甚至都不值这个价了。
他仰起脖子,随着液体排出的“吨吨”之声,瓶子里的液面瞬间消失不见了。
“婊子的。”他喘了一大口气,“这玩意才是在化雪天的西伯利亚的驾驶通行证….”
他的鼻子红彤彤的,不知道是酒糟鼻还是已经被西伯利亚刀子似的寒风割伤
他灌了两口生命所必须的液体,径直走上前去查看车厢背后的货,那些断面依然露着新鲜的淡黄色的白桦木一如既往的超出车厢一大截,看起来摇摇欲坠,这就是西伯利亚的作风———在这里一切都如此脆弱,一条生命并不会比一片雪花更难融入初春的烂泥。
“多好的树啊….”他一格一格的仔细抚摸着年轮,“想当年…这些树只配被捣成木浆,变成首都那些人随手翻看两眼便堆积在家中的杂志。”
“这个国家不值钱啦…但它们却更值钱啦…”
他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惋惜的神色。

“这么大的风,为什么窗户上的洞都没人补啊!”
窗外又刮起了大风,办公室里也例行公事般的有人吐槽了一句,而更多的则是拉开椅子站起去取外套的声音。
思路被打断,戴着口罩的瓦连京从纸堆里拔起头来,扫视了一圈周围,再看看自己身边堆积如山的故纸,瓦连京决定放弃了,去喝一杯充满糖精和植脂末味的廉价速溶咖啡。
“这块玻璃已经坏了快40年了。”慢慢喝着滚烫的刚刚冲泡开的咖啡,瓦连京这样想到。40年前,有两个人在这里因为一个翼形产生了争执,其中一个人直接拽起对方正在写报告的打字机就向窗户丢去,从而留下了那个永恒的破洞。
可惜的是,四十年之后,这块玻璃还没被修好,同时,也再也没第二块玻璃被打破了….
这两个其实都是坏消息。
他走出门,走廊里还比漏风的办公室暖和些,离开了了灰尘飞扬的纸张,他摘下了口罩,深深得吸入了一口温热舒适的空气。
他搓了搓冻僵的手,转过头,日常看见了走廊尽头那幅已经褪了色的画像。
画中的小伙子一头干练的黑色寸发,眼睛瓦蓝瓦蓝的,像鹰一样盯着远方,面孔如同刀刻斧凿般坚毅。
画像最下方,是一串金色的签名
(功勋试飞员,维克托·索科洛夫 呼号:“молоток-1”)
“父亲…”他喃喃的说道,“我希望您在那么远的地方生活的一切都好。”
“我们的新飞机马上就要好了…我多希望第一个起飞它的还是您…”

13年后
冲突前线
“表子的,我们怎么会被咬的这么紧”
“对面怎么知道将军的行程的。”
几辆“虎”式装甲车在初冬刚刚冻实的泥地上以最高速度向前冲刺着,空中传来的喷气式发动机的尖啸声就像死神的镰刀一样锐利。
“这是我们的问题。”副驾驶位上的一个校官转过身来,看着一言不发的顶着将星的中年男子说道,“恕我直言,您不应该在战线变化的如此之快的现在到前线来。”
“最近的野战防空单位还有多久到位。”中年男子没有理会他略带苛责的语气,淡淡地转头向坐在身旁的另一个校官,他的手上紧紧捏着一台步话机的话筒,刚刚挂断一个电话,“首长,这里是前线,离我们的最近的师如果把野战防空撤出,那他们的装甲部队可能会直接全军覆灭…”
中年男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显然是不愿意再听下去,“后面那个跟屁虫这么久没开火,显然不愿意在我身上浪费一枚西方来的导弹,全速前进别停,我们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似乎是非要和他对着干似的,车子突然像撞到了什么一样一个急停…
….
他踉踉跄跄的爬出了车,头晕目眩,自己的头刚刚被狠狠的甩到了前座的头枕上。
他趴在地上想吐,但手和脚却陷了进去——车子原来是直接高速窜进了因为泥里有麦梗在腐烂所以温度较高没冻上的烂泥地里。
他转向来时的方向,有一个细长的剪影正向他飞来。
“圣母啊…”
他看见飞来的战机炮口闪烁着橘红色的火光,他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但想象中结局并未发生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他颤抖着张开眼睛,像箭矢般蹿下来的战机已然拖着长长的黑烟,一头栽到了地上。
在它原来的位置上,一个身影,一个人的身影居然悬浮在半空中。
他一屁股坐在了烂泥里。
“圣母啊….”
他又重复了一句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