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读吴国盛教授《什么是科学》有感
正如书名所言,时至今日很多中国人对于“科学”二字的理解包括我自己以前对科学的理解其实都不够精准,在现代中国语境下的科学还是一般从实用性,功利性角度去形容的,科学和科技分不太清,而科学的产生是与古希腊的传统理性主义和基督教文明是分不开的,古希腊理性主义的知识论是不讲求实用性功利性,希腊知识论的传统是把追求知识当做本身的目的,但是在中国,“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学而优则仕”,知识不过是达成其他目的手段,知识本身并不是目的到现在也是德智体美劳,德行排第一,而在古希腊德行和知识是并列的,苏格拉底曾说“知识即美德”其实在中国差不多同一时期,也产生过中国的知识论或者逻辑学的雏形,
比如墨家墨子认为,人的知识来源可分为三个方面,即闻知、说知和亲知。他把闻知又分为传闻和亲闻二种,但不管是传闻或亲闻,在墨子看来都不应当是简单地接受,而必须消化并融会贯通,使之成为自己的知识。因此,他强调要“循所闻而得其义“,即在听闻、承受之后,加以思索、考察,以别人的知识作为基础,进而继承和发扬。墨子所说的“说知”,包含有推论、考察的意思,指由推论而得到的知识。
墨子在中国逻辑史上第一次提出了辩、类、故等逻辑概念,并要求将辩作为一种专门知识来学习。墨子的“辩”虽然统指辩论技术,但却是建立在知类(事物之类)明故(根据、理由)基础上的,因而属于逻辑类推或论证的范畴。墨子所说的“三表”既是言谈的思想标准,也包含有推理论证的因素。墨子还善于运用类推的方法揭露论敌的自相矛盾。由于墨子的倡导和启蒙,墨家养成了重逻辑的传统,并由后期墨家建立了第一个中国古代逻辑学的体系。
引用自百度百科
只不过到后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些学问渐渐被边缘化了,历史如果有假如,近现代科学的发源地是谁犹未可知,但可惜历史没有如果。

要想真正的理解科学,首先要抛开功利性实用性的目的,吴国盛教授在书中说中国“学以致用”这个传统实在太强大了,中国人学习知识一定是为了应用到实际生活,我自己感触就特别深,我爸每次对我的教育说学习知识一定是为了要用到实际生活的,过年的时候我爸修灯笼,我在旁边帮他扶着,然后他把一根火柴递给我,让我点着,我说是为什么,他说这你都不懂,利用火柴的高温把灯笼上边的铁壳熔穿一个孔,这样就能把线伸进去拉直了,学物理一定要是为了应用到生活上去,知识不是停留在课本的,当时得我一听满脸羞愧,因为我自认为我物理在学校时成绩还算优秀但是用不到实际生活,但这两天读了吴国盛教授的“科学是什么”这本书后,我反而有了新的理解,我为什么物理学的好呢,是因为我从小对物理感兴趣,小时候上网喜欢到处查资料,有一天查到了物理学是研究物质时空与运动的一门学科,加上小时候被科幻电影里的时光机深深吸引,我就觉得这门学科充满了很神奇的魅力,他是人类智慧的集大成学科,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能说我爸完全是错的,科学确实最后终归是要落到应用上的,但是先于应用的永远也是基础理论,中国现在的科技很强大了,但是不仅是“李约瑟之问”(近代科学为什么没产生于中国)难以解答,“钱学森之问”“中国为什么培养不出科学界像牛顿爱因斯坦那样的人才”中国不乏有杰出的科技工程师或者说应用科学家,但是缺乏真正的搞基础理论的科学家和科学人才。这个答案我觉得可能就是中国文化传统太过强调“学以致用”,没有像古希腊传统i理性主义那样把追求知识当做本身目的去看,以致于因为这样的社会文化背景很容易扼杀一些天才的想法,天才的想法看似天马行空不着边际,就因为“不实用”在中国寸步难行,因为中国对于科学的要求总是甚至是急切的落实到实处,反而遏制了真正需要求真创新的科学精神。、
以上仅是我今日读书一点结合自己实际经历对照书本思考感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