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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k/渣翻 《王者之刃》 (八)

2022-01-15 23:49 作者:莫名其妙的压力  | 我要投稿


在不朽的帝国英雄们的注视下,瓦拉克洛沿着圣徒大道前行,雨水像窗帘一样落下。在他的眼里,这些著名的将军、成就斐然的圣贤和星际战士统帅们看着他这个异端中的异端大步走过时,仿佛他们那尖叫着的幽灵就在他们石质的面孔后面抽搐扭动着。他们的雕像被多纳托斯叛军毁坏了,他们的脖子上缠着带刺的铁丝网套索,他们的四肢被折断,他们古老的大理石上涂满了血腥的混沌符文。

“这些多纳托斯人,他们接受启示的时机已经成熟,”黑暗使徒说。“迫切地想要逃离他们那腐烂的帝皇。”哥德罗戈尔稳步跟随在他的主人背后,一言不发。他们正行走在银金谷内的街道上,朝着烈士广场走去,尽管这里是叛徒牢牢控制的领地,但高大魁梧的保镖已经备好了收割者自动炮。

瓦拉克洛心下思忖,他时刻保持着警惕,根本不介意有一群怀言者尾随着他们的领主;黑暗使徒从长期的经验中知道,哥德罗戈尔不把主人的安全交给任何人。可怕的终结者是一条保险绳。哥德罗戈尔很早就在追随他,是他几千年来的忠实伙伴和守护者。这位沉默寡言的战士坚定地把自己的颜色染在了瓦拉克洛的旗帜上,从未动摇过。黑暗使徒知道哥德罗戈尔明显缺乏个人野心和绝对的忠诚,就像腥红面纱这样的面具。不过,事实证明这还是有价值的。随着瓦拉克洛对永生的追求越发深入,他高大的保镖成为了他与现实紧密联系的纽带。他是使他的主人不会随波随流的船锚。瓦拉克洛想,如果有一天他不得不割断绳索,那真就太可惜了。(吐槽:又是一个人间之屑)

不过不是今天,今天是另一个战士去觐见神明的时刻。在高耸入云的雕像和耸立于雕像后面的哥特式数据神龛之间,瓦拉克洛和他的荣誉卫队进入了烈士广场。这是一个巨大的广场,是点缀在市中心的几个广场之一,四周环绕着高耸的工业和商业建筑。被解放的信徒们成群结队地聚集在广场的边缘,无论怀言者走到哪里,他们都是如此。他们簇拥在窗户前,淹没了街道入口,但被忠诚的变节民兵组成的警戒线所阻挡,他们破旧的制服和盔甲上涂满了怀言者的神圣符号。

瓦拉克洛的战士们正等候着他。更多的变节民兵组成了密集的队伍,眼睛里闪着热情的光芒,为主人的盛事而聚集在一起。笼罩着他们的是阿德拉斯塔波尔的变节骑士,他们在前一天平原上的战斗中留下了累累伤痕,身上还溅满了泥浆。他们笨重的维修车辆停靠在他们的阴影下。

在广场的中央有一座黑色大理石高台,是为黑暗使徒而建造的。这座宏伟的建筑高八十八英尺,有八十八级雕刻的台阶通向它的顶点。一个带刺的金属架竖立在高台的顶层,将一个残忍的铜笼悬于一口巨大的铁火盆上。更多的没有在大陆的其他遥远战区作战的怀言者伫立在高台周围,围成一个大圈。

瓦拉克洛登上大理石台阶,走向高台的顶端时,数千人的喉咙里响起了赞美和崇拜的呼声。钟鼓齐鸣,武器纷纷朝天射击,他感到所有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那被关在铜笼里的怀言者。

当他到达高台的顶端时,瓦拉克洛的荣誉卫队在高台边缘分散站开。只有哥德罗戈尔留在他身边。瓦拉克洛无视了笼子里的人影,慢慢地转过身来,举起双臂看向他的崇拜者们。

“多纳托斯的人民们,”他通过盔甲上的扩音器大声说。“我们赢得了一场伟大的胜利!”欢呼声如海潮般冲刷着他,瓦拉克洛那八张被窃夺缝合的无助残面也斜睨着他。“帝国侵略者认为他们可以攻破我们的城门。”人群发出愤怒的吼叫。“他们认为我们软弱无力,很容易成为他们压迫武器的牺牲品。”另一波狂怒滚滚而来,瓦拉克洛沉浸在他们的仇恨中,他变异的感官将其视为汹涌澎湃的深红风暴的前沿。

“可他们错了!”他喊道,人群欣喜若狂。“由于他们自己的无知和傲慢,我们的敌人径直走进了我们的陷阱。通过我神圣的怀言者的力量,我们在敌人队伍中的开明盟友的信念,以及你们多纳托西斯解放部队的信仰,我们的敌人被击垮了!”多纳托斯的人民大声疾呼他们的忠诚,却只得到瓦拉克洛的蔑视。“诸神高兴了!”他咆哮着,他们也咆哮着回应。

“但是,”黑暗使徒说,他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人群安静下来,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先知的布道。“战争还在继续。我们的压迫者还没有被打败,这在一定程度上要归咎于我们中间的一个叛徒。”

瓦拉克洛终于转过身来,看着被困在铜笼里的怀言者。这名战士的动力甲被残忍地剥去,甚至包括那些已经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部件。他被打得浑身是血,嘴里还被缝上金属塞。他愤怒而憎恨地盯着瓦拉克洛的眼睛。黑暗使徒沉醉在这种仇恨中,用他自己的仇恨来回敬他。

“达克沙,”他喃喃道,用他能感觉到的所有轻蔑和愤怒来加重这个名字。“太轻率。太渴望荣耀,不考虑你行为的后果。你是鲜血之主的蠢货。”

被迫缄默的战士用被剥了皮的手指抓住笼子的栅栏,愤怒地在铁口塞后面咕哝着。

“这个叛徒,”瓦拉克洛对他那聚在一起的羔羊们喊道,“在昨天的战斗中,他辜负了我,也辜负了我们所有人。更糟的是,他辜负了众神。他接到命令,一旦猎物进入陷阱,就把桥梁沉入西部工业区。正是他违背了命令,因为他知道我们的敌人只要发现他们的逃跑路线被打开,就会向他靠近。这个傻瓜低估了我们的敌人,所以他让他们逃离了绞索!”

瓦拉克洛的目光扫过广场边缘喧闹的人群,露出残忍的微笑。

“不要害怕,我的朋友们。敌人终究难免败亡,因为他们享受到的只是缓刑。至于达克沙就不可能了。”

说着,黑暗使徒向他的一个荣誉卫兵示意。这个长角的战士大步走过前台,递给他的主人一把点火器。瓦拉克洛举起了这个笨重的仿生机械武器,盯着它那只滚动的黄眼睛,它的枪管上长出了一个水泡。然后他把火苗对准达克沙笼子下面的火盆。

“混沌众神啊,”瓦拉克洛高声说,“我为你们献上这个祭品。背叛者的痛苦!”

他扣动扳机,一股绿色的火焰喷进火盆。堆在那里的燃料棒着火了,被污染的熏香散发出有毒的烟雾。肮脏的火焰高高跃起,饥渴地向达克沙咆哮着。

被束缚的怀言者撑了几乎一分钟才止不住地尖叫起来。火焰熊熊燃烧,达克沙的哀嚎从铁口塞后面传出,响彻了整个广场。奄奄一息的怀言者发出了最后一声低沉的痛苦嚎叫后,生命离开了他的身体。黑色的闪电划过天空,连绵的雨点缓缓飘落,沙沙作响地打在达克沙烧焦的尸体和滚烫的笼子栏杆上。

瓦拉克洛转过身去,背对着那个辜负了他的战士的尸体。

“把高级骑士召集过来。”他低声对哥德罗戈尔说。“他们会到我的圣所来见我。”

说着,黑暗使徒从高台上大步走下,他的斗篷在身后飘动着。

 

格兰特·坦·奇迈罗斯高昂着头颅,走进了怀言者的密室。尽管他的辅助支架每动一下就发出嘶嘶声和呜呜声,却丝毫没有减少他那高贵的尊严。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就像他从未让他那伤痕累累的脸和他家族的卑微地位使他低人一等那样。如果黑暗使徒试图用暴力和恐怖的环境来恐吓他的盟友,他会发现坦·奇迈罗斯子爵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

不再是子爵了,他苦笑着提醒自己。他现在是阿德拉斯塔波尔的至高王了,他额头上所戴的王冠就是证明。从德拉科尼斯骑士——托尔温·坦的遗体上,通过古老的方式夺得。他是整个星球的至高王,而王是不会向祭司鞠躬的,即使是在他们的神的神庙里。(吐槽:待会儿别怂)

格兰特看到了血迹斑斑的召唤阵和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巨大的混沌八芒星。他看到了装饰在每根柱子和拱门上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战利品,万机神的忠实卫道者和仆人沦为被铁丝束缚的祭品,来彰显毁灭之力的荣耀。这个地方的阴影似乎在不自然地抽搐和骚动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污秽熏香的恶臭。

格兰特的身后是他幸存下来的宫廷骑士,还有邓肯·坦·怀沃恩的骑士。前一天的胜利是有代价的。除了圣物守护者,他们都是功成名就的勇士,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且誓死效忠格兰特的王权。所有人都戴着循环呼吸器(rebreather),由怀言者的长袍助手提供,这样他们就可以顺畅地在布满精神控制烟雾的密室中呼吸。

“我们已经和这里的黑暗生物订立了契约。”当他们关闭神龛的伺服讲坛时,格兰特对邓肯·坦·怀沃恩低声说。给他们提供呼吸设备的那群信徒,曾吩咐他们聚集在讲坛下,等侯瓦拉克洛的莅临。

“但这很强大,”大公回答道,他那隐藏在兜帽下的眼睛闪闪发光。“强大到足以保证您统治阿德拉斯塔波尔,陛下。”格兰特咕哝着表示同意。他从来都不喜欢邓肯·坦·怀沃恩,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残暴且心高气傲的人。然而,格兰特在策划叛变时,所有的贵族家族中,只有怀沃恩家族的支持和谨慎最值得仰仗。他们对德拉科尼斯家族的统治的不满是人尽皆知的。此外,大公是个残忍而危险的战士,他的骑士也是如此,他们都是冷酷无情的战士,对胜利的兴趣大于荣誉。有这种令人厌恶的追求的人是合适的盟友。

传说,怀沃恩家族还有秘密武器隐藏在他们家族的宝库里。根据格兰特的经验,最好不要忽视这些传言。

“他可没说错,格兰特·坦·奇迈罗斯,”瓦拉克洛的声音传了过来。黑暗使徒从讲坛的阴影中现身,把他的护手放在环绕的栏杆上,俯视着骑士们。在他身后,一个身穿巴洛克式动力甲的巨大身影时隐时现。

“这很好,黑暗使徒。”格兰特说,他竭力掩饰自己对盟友突然现身时的恐惧。

坦·奇迈罗斯歪着头,支架嘶嘶作响,小心地保持着一个似乎与对方平起平坐的姿势。除了军事上的尊敬,他不会对这个怪物卑躬屈膝。黑暗使徒思忖着他的反应时,他的人肉面具似乎有生命般的蠕动起来。

“比通过恶魔的嘴传话轻松多了。”黑暗使徒说(吐槽:你也知道啊?)。“这样,你就可以看着我的眼睛向我解释你为什么失败了。”

格兰特早就知道会面临威胁。他的新盟友如果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也不会在广场上如此麻烦和招摇。尽管如此,面对怀言者的不悦,还是需要竭力自控才能不畏缩。坦·奇迈罗斯身材高大,尽管身上有伤疤,但还是像个战士,但与这个长期征战,且越发逼近的怪物相比,他觉得自己很渺小。

“如果要说有什么失败的话,瓦拉克领主,那就是你刚烧死的那个混蛋。”格兰特回答(吐槽:甩锅),声音冷若寒铁。“看来惩罚已经降下。“瓦拉克洛盯着格兰特,好像骑士是他在靴子里发现的某种讨厌的臭虫。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人? 效忠王座的骑士们仍然行走在这个世界上。 他们仍然是一个威胁,一个你应该消除的威胁。”

“他们没有还手之力了,”格兰特冷冷地回答。“佩加森家族几乎全军覆没,米诺托斯家族也是。至于德拉科尼家族,我们的圣物守护者已经证实他们中超过一半的人在战斗中被消灭。我亲自斩杀了至高王托尔温。古老的家族没有领袖,没有荣誉,被彻底打败了。”

“可是,”瓦拉克洛咕哝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被杀死了。我们那位说悄悄话的朋友告诉我,至高王的儿子还活着,并对你的主张提出了异议。”

“他还只是个孩子,”格兰特轻蔑地说。“不过是个孱弱的书呆子。如果是我的儿子……”格兰特停住了脚步,对卢克的命运又愧又恼。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想。

“你自己的儿子已经死了。”黑暗使徒残忍地微笑着。“还有什么比父子之间的骨肉相残更可怕吗?”(吐槽:阴阳使徒 瓦拉克·洛 大师)

“我的损失与你无关,混沌崇拜者,”坦·奇迈罗斯说,情绪有些失控。“对于我们被迫做出的背叛,以及这给我们带来的耻辱,我并不感到自豪。我对我在战争祭坛上所作的牺牲并不感到骄傲。但他们先背叛了我们,他们和他们那可恨的帝皇。他们以他们的尸神之名,打破了传统,夺走了那些有权继承王位之人的王冠。除了伤痕和痛苦,他给过我的子民什么?”(吐槽:不就是个贪恋权术的小丑么)

“没什么,我毫不怀疑,”瓦拉克洛点了点头,“但你错了,格兰特·坦·奇迈罗斯。你的损失,你的牺牲,都是我的事。正是你们已经付出的代价向我表明了你们的决心,你们对我们事业的奉献。正是你们的牺牲告诉我,你们仍然是一个有价值的盟友——没有人会在付出如此代价后不去争取胜利。”

格兰特有所觉悟,慢慢地点了点头。即使他现在才意识到他所选择的盟友是多么的邪恶,但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已然无法全身而退。

“确实如此。最后的德拉科尼斯的继承人必须死掉,只有这样我的诉求才能得到保障。你必须品尝到多纳托斯的胜利,只有这样你才能帮助我合法地征服阿德拉斯塔波尔。那你有什么建议,瓦拉克领主?我们该如何为你效力,以结束这场战争?”

作为回答,黑暗使徒发出了一阵抑扬顿挫、扭曲病态的声音,让格兰特的耳朵嗡嗡作响。从他身后传来一道炽烈的热浪,突然地闪烁起绿宝石般的闪光。他转身,并伸手去拔他的佩剑,以为会有什么可怕的陷阱。相反的是,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团巨大的绿色火焰在圆阵中绽放。他瞪圆了双目。火焰中有图像在跳动,一张闪烁的多纳托斯·普里默斯地图摇曳着。锯齿状的符文在上面闪烁,格兰特很快认出它们是军力标记和目标指示符。

“更多的混沌巫术?”他喃喃道。

“你看,帝国军队在南边的彭塔克霍斯特周围维持着他们的登陆场。”黑暗使徒不理睬格兰特的话,说道。行星民兵的飞地仍然控制着voltaei langurum, 帕拉西奥冶金区(palacio metallurgum)和北部工业区(nordindustriala)。然而,在我们昨天的胜利之后,我的兄弟们在每条战线上都领导着进攻。”

听了这句话,地图上亮起了新的标志,彩色的火焰流线描绘着敌人的飞地,以及叛军正在向飞地推进的图像。

“那天空和舰队呢?”格兰特问道,邪恶的火光在他富有魅力的眼睛里闪烁。

“轨道战场仍在争夺中。”瓦拉克洛回答道,声音中带着恼怒。

“即使有你们的变节战舰来帮忙,我的战舰也很难与帝国海军的战舰相匹敌。这就是为什么当地的局势必须保持稳定。一旦我完成仪式,接受诸神的恩赐,敌人就无法阻止我了。但我们不能容许任何干扰。”

“忠诚的阿德拉斯塔波尔骑士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威胁。”格兰特说。

“正是如此,”瓦拉克洛答道。“时机将要成熟,万事早已俱备。我马上就要开始我的伟大仪式了,但它不会很快结束,如果有任何干扰……好吧,你不希望看到黑暗之神的不快,对吧,凡人。”

格兰特点点头,眯起眼睛盯着那张不自然的地图。

“工业制造区是一个极其广阔的区域。当我们在平原上狩猎时,并不是所有的猎物都容易被追踪到。但还有其他的方法。我和我的骑士们会找到残存的德拉科尼斯和他们的盟友,我们会为你粉碎他们。但前提是要在他们与其他帝国军队联系之前找到他们。我们的圣物守护者推算,尽管我们的陷阱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伤亡,但战场上仍有数量惊人的帝国士兵。”(吐槽:果然最后还是靠IG和海军撑起半边天吗?)

“收起你那平庸的恐惧吧。”黑暗使徒回答。“即使帝国的哈巴狗们有智慧或决心重新组建一支军队,我们的废码也会充斥天空。我的次元铁匠告诉我,它更强大的影响虽不会蔓延到银金谷外,但帝国的全球通讯和鸟卜仪网络已被腐蚀。他们既看不清也传不出足够远的话来重新聚集战力。”

“大人,”西迪亚·达·麦格尼克斯嘶嘶地说,他佝偻着背,戴着兜帽,低低地鞠了一躬。“如果允许我和我的兄弟们检查一下你发射信号的那个装置,也许我们可以帮助提高它的效能?我们的知识……”

“西迪亚,”邓肯·坦·怀沃恩生气地啐了一句。“你僭越了。在我责备你无礼之前,闭嘴。”

“你只关心你的知识,机械修士。”瓦拉克洛微笑道。“叛逆之芽初萌发,不愿再受到万机神的约束了。我看到了,你那不顾一切的渴望,还有贪婪。但是相信我,修士,你不会想看到我的悲怆天使的(Mournful Angel)。”

仿佛是为了印证黑暗使徒的话,格兰特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唱诗班音乐厅(choristrium)嘈杂的阴影中移动,刮蹭。当他看到黑暗中的剧烈起伏时,一股无来由的恶心充斥了他的全身。

“瓦拉克领主,”格兰特说,转身面对黑暗使徒,冷汗从他的后背淌了下来。“我们会履行我们的诺言,尽到我们的义务。你也立下过同样的誓言,不是吗?”

瓦拉克洛以嘲弄的鞠躬作为回应。

“当然,格兰特·坦·奇迈罗斯,”他带着狡诈的笑容回复道。“现在离开这儿。我有一些重要的仪式要办。"

格兰特鞠了一躬,他的骑士们也跟着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背对着这位黑暗使徒。他大步走向出口,摆脱了这个可怕的地方和它那可怕的主人,感到一阵如释重负。他被带到离门口只有几步远的地方,黑暗使徒的话仍在他身后回响。

“格兰特·坦·奇迈罗斯。我要你把你们之中那个能与恶魔对话的人带到我面前。”

“就是我,瓦拉克领主,”格兰特生硬地回答。“作为至高王,这是仅属于我的殊荣。”他怒不可遏,黑暗使徒却一脸嘲弄。

“子爵,你有很多殊荣。但是你现在还不是至高王,显然也不是那名女巫。”

格兰特头也不回地向出口走去,他的骑士们跟在后面。要做的事有很多,而时间却很有限。怀言者的可憎之处,是他想象不到的,但他现在不愿背叛他们。胜利犹如探囊取物,没人会认为格兰特·坦·奇迈罗斯缺乏夺取胜利的决心,无论要付出何等代价。

 

(这已经不是与虎谋皮了,这是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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