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寄居在兔子毛里的寄生虫】



如此在这里,人的诞生来自一个被呈现在一个世界(兔子)之外的观众(魔术表演的观众)的魔术表演的【惊异】之中。这种惊异多重的在于
1.我们如何诞生在兔子身上
44.1.1我们与兔子的关系上来说,我们作为一种寄生虫,却不是与兔子二分,而是以一种同样为“生物”的同构的联系在一起(继续33.9.1,兔子作为一种静止的,死去的物质无意识的肆意摆布于整个过程之中,但是我们却可以把我们的意识投入到这个兔子身上),即,兔子以我们的寄生虫的意识,同样有了一种同构的意识,并以此获得了其生物性。
2.兔子如何出现在帽子之中
55.2.1可以看出,因为兔子同时具备着物质性和生物性,所以这一“世界”不是作为一个纯粹“物质”的“世界”,而是被我们的语言言说的,作为一种表象的,社会化的,人化的【世界】。即,这个【世界】本身诞生自一场作为寄生虫的我们对整场魔术表演的“观察”和【惊异】,这一【惊异】以一种被“反思”“回想”的结构与观众对这个魔术表演的【惊异】的联系起来。
3.整场魔术被如何呈现出来
66.3.1如果认为我们(寄生虫)对魔术表演的【惊异】是后于观众对于魔术表演的【惊异】的,那么我们就是作为一个见证者,我们以物质性的“人”之身份的体验去“见证”了观众对魔术表演的【惊异】
,即,观众作为一种整体化,且可分的意识,是中介于我们的“见证”从而认识整场表演的,自然,在我们见证之前,整场是【惊异】是已然发生的,只是我们回溯性的去认识这一过程,是拟制了这一【惊异】,我们想象观众的【惊异】从而得到自己的【惊异】,来得到一种生命的崇高,因为这一图景之中的寄生虫被二分为是否向上攀爬的,即,这一目的(对【惊异】的认识)是虚设的,我们不必需去想象观众如何感受到这一种【惊异】,但是无疑的,这个世界的物质性是被魔术师本身“搬过来”的,即,兔子被魔术师放到了帽子里,以此,我们【或许】从魔术师的身上某处隐蔽黑暗的角落经历了在帽子之中的黑暗或着一种“沉睡”,在表演开始的时刻,【惊异】在观众中产生,被魔术师呈现,那一刻我们得以看到了“要有光”,见证了这一【惊异】,同时也得通过观众的【惊异】想象一种与观众同构的“意识”。
4.观众如何感受到这种惊异
77.4.1这种【惊异】起初是来自于魔术师(无疑,此处的魔术师是被看作一种上帝的意向)的一次反思,一次自我的【惊异】,即“这一定会很有趣”“我该让‘其他人’看看”。因此在这一结构之中,上帝魔术师和观众的意识是同源的,构成魔术师与观众的二分的仅仅是来自于魔术师是呈现整场表演的,观众是观看这一表演的。而魔术师的表演仅仅是来自一次“反思”,而使得这种反思得以发生的某种“前意识”或是“先验意识”,在魔术师和观众之间是同一的,而魔术师只是下场去使得这一切发生的人,因此此处,上帝只是个“下场干活的人”,即上帝创造了世界,但是这不是上帝以某种先于自己原初目的去做的,即上帝是为了“让别人看看”,“这一定很有趣”,即创世是来自于魔术师与观众共同创造的【惊异】体验。因此上帝的创造活动不再拥有一种“原初目的”,仅仅是为了“娱乐”其他人,其他同自己一样的人。即,上帝创世只是因为祂是干活的那个“上帝”,而不是因为它是唯一的上帝,或是某种现在的“上帝”。即创世活动本身仅仅是一种寻常的劳动。在任何其他劳动中,上帝也会成为“观众”的受众,成为观众的客体。
5.我们同观众的关系是怎样的
11.5.1如果我们同观众是一种同一,即观众作为一种外在于世界的,但是作为“背后的”世界的一个部分,我们与它们通过这种对魔术表演的【惊异】联系在一起,而创世活动本身又是同我们的意识无关的
22.5.2从我们的视线出发,我们看向魔术师,观众看向魔术师,兔子看向无处
6.我们同魔术师是的关系是怎样的
7.魔术师和观众的关系是怎样的
88.7.1因为前述的,观众与魔术师是同一的本质,只是活动上的身份区别,也因此,寄生虫与观众以对【惊异】的见证同一,观众与魔术师以【本质】而同一,因此寄生虫便与魔术师同一。而作为寄生虫的我们既可以寄生在魔术师身上,也可以寄生在兔子身上,同时在结构上,这一无措的的兔子的生物性全然是由我们与其的“寄生/被寄生”之对立构成,可以说这个作为语言化的世界的兔子,就是由寄生虫构成的。而我们的一切“意识”可以说是来自于魔术师(即上帝)之后我们被魔术师的帽子遮蔽,沉睡,度过黑暗期,在其中我们转移到兔子身上,并见证了这一【惊异】。
8.魔术师与兔子的关系是怎样的
99.8.1因此这里的兔子替换为寄生虫,虽然兔子是我们的直接认识对象,但是在这一比喻之中,寄生虫不是相对于兔子的寄生虫,而是相对于人的,在兔子毛上攀爬的寄生虫,即这一寄生虫是为了表达“我们无法理解上帝”而构建的物种样态上的差异。但是整场表演对于寄生虫要么是有意义的,要么是荒诞的。
1010.8.2如果对我们是有意义的,即如果我们也得以见证这一【惊异】的话,那么作为观看者,寄生虫观众魔术师,我们意识上帝也就同一了。
9.观众与兔子的关系是怎样的
33.9.1对于兔子,即这个世界来说,它是无措的,无意识的被呈现在这种处境之中,而整场【惊异】来自于兔子从帽子的呈现这一表演之中,那么兔子本身因其这种无意识和无主体性获得一种“静物”的物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