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7（行间三）
行间三
他们花了很长时间绕地球一周。
用无窗楼突破大气层很容易，但要让他们的轨迹和速度与魔神特兹卡特利波卡会合就很困难了。这迫使 上里 在卫星轨道上绕地球旅行。
地球变成了一个白色的星球，大量的白色虫子而不是云层在盘旋。上里原本以为是台风什么的，但后来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轮盘赌。这可能是努阿达最近的痴迷。
上里知道一切都会在一天结束时恢复正常，但这仍然是一个毫无希望的景象。如果这是他所看到的，苏联宇航员会怎么说？
“哦，他来了，他来了☆特兹卡特利波卡太放松了。”
娘娘舔了舔嘴唇，双手叉腰，挺了挺平坦的胸膛。她似乎并不在意失重导致她的迷你中国裙的底部上升了很多。
他们真的是在外太空，但教科书上的东西似乎都不适用。上里不需要宇航服，旁边的神的话语如常传到耳中，不再被地球大气层阻挡的热量和辐射也不在意。魔神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疯狂的。
“但是……特兹卡特利波卡？地球是这样的，只打倒其中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只需要从修复全球环境开始。地球现在有很多问题，但最大的问题是 普洛塞庇娜 的人工冰河时代。只要她坚持，春天就永远不会到来，所以我们需要先做点什么。”
“究竟是什么？”
“好吧，是时候给点提示了。特斯卡特利波卡是某个神话中的神，他与羽蛇神争夺众神的宝座并输了。......虽然你看到漂浮在那里的那个大个子是 特兹卡特利波卡，它是为了对抗被误认为是原始羽蛇神的西班牙人而创建的。”
“娘娘，你走偏了。”
“哦，我的错。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还是他本来的样子，但他被称为死神，拥有足够的力量来创造世界，但却用它来屠杀人类。哦。成为死神并不是他唯一的象征。我很确定我之前自己提到过，所以你还记得它是什么吗？”
“一个……太阳神？”
“对。就算大地被黑暗笼罩，我们这里也有多余的太阳！所以很简单！！让我们向那个在黑暗中封闭、失去希望的星球发出新的光芒！！特兹卡特利波卡-酱！！！！！！”
上里听到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娘娘对漂浮在附近的肌肉男毫不留情。该男子还有一条奇怪的假腿，其中嵌有一面巨大的圆形镜子。
她扇了他一巴掌。
她将手臂重铸成巨锤，将那神明直接砸向地表。
一颗流星坠落。
它落在地球上的某个地方，引起了比以前更大的爆炸。不仅仅是一个点，更像是整个星球像一个巨大的灯泡一样发出光芒。上里差点以为这颗行星会着火并重生为一颗恒星。
娘娘双手叉腰，尽管裙底失重，却还是咧嘴笑了起来。
“是的！现在希望之光重新充满了世界！！”
“我以为我是在挑战一些恶意的阴谋家，但我只是在抨击一些没有思想的白痴吗？”
“哦，你终于解决你的问题了吗？” 奈芙蒂斯问道。“给男孩鼓掌。”
“我们可以在地球回归后庆祝。开始再入！！”
看到这颗蓝色星球在极冷极热的融合中显现出来后，娘娘重新点燃了她的手助推器。她调整了火箭的角度以飞回大气层。
“你还打算毁灭地球多少次？”
“多少次都可以。或者我们会一直这样做下去。你知道，出于对我们周围每个人的关心，我们一直在退缩这么久。我怀疑一个世纪甚至一千年是否足以克服所有被压抑的挫败感。既然有事把我们搞成这样，我们手上就有了一场永无休止的爆炸战争！”
“……”
“哦，不过我们不介意。这是一个永恒战争的无尽世界，一个我们可以全力以赴的世界。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天堂的一种形式。有关更多信息，您可能应该只学习北欧神话，但是……哦，是的。那个戴眼罩的小偷，在‘那个世界’里过着妖精的生活吧？”
他们已经没有时间聊天了。
奈芙蒂斯轻轻靠在上里，绷带解开了。不，他们用神里在里面重新包装了自己。他们保护神的身体免受内部和外部的退化和腐烂。
片刻之后，他们降落了。
最大最快的火箭的一击撕裂了学园都市的残骸。当上里意识到理论上同样的事情在“那个世界”中是可能的时，他的脊椎僵住了。
“现在，现在，现在。”
双脚终于落地，娘娘宽大的衣袖发出嘎吱嘎吱的金属声。
附近有多少个魔神？
“奇美拉啊。现在有一个烦人的家伙。”
“那是谁？”
上里眯起眼睛，看穿烟雾缭绕的风景。
然后他的视野中充满了迷幻的色彩。
在女神给他迟到的警告之前，他捂着脸尖叫起来。
“哦，像你这样的人类应该避免直视她。这就像用普通的望远镜看太阳，如果你的道德不好，你的灵魂就会被烧掉。”
“天啊。这应该是太漂亮了，无法忍受？我就是不懂人类。”
奈芙蒂斯听上去就像一个女人在约会时男朋友开始盯着另一个女人看一样生气，但上里却没有任何回应。
“各啊，不呜，啊……”
“你是想问那是什么吗？是奇美拉。”
“通过打磨人体所能产生的美是有限度的，以至于自恋和自我毁灭的变态开始吸收其他生物的元素和结构。即使这是文艺复兴对正式宗教艺术的反应，它仍然令人恐惧。哦，听到她的声音或闻到她的气味会让你发疯，所以要小心。”
有些事情即使在被警告之后也无法避免。
在他变暗的视线之外，他听到了一种不稳定而尖锐的声音，就像金属摩擦一样。
“吭吭吭吭吭吭--吭-吭-吭-吭吭-吭…… ”
“是的是的。我们以后可以聊天！我知道你可能想炫耀你最后一寸赤裸的身体，因为你终于有人“欣赏”它了，但如果你让上里酱跟着你变态的暴露狂，他会淹死在自己的脑汁里！ ！”
上里能感觉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满脑子都是疑问。那是他听到的声音吗？其他魔神能正常听到吗？但是当他试图在自己的脑海中处理它时，他感到恶心，就像极度晕车一样。这是一种危险的恶心，就像他被打在了后脑勺上，而不是仅仅在肠子上。
“嘿，奈芙蒂斯。如你所见，人类的视力已经被切断，如果你能放开，真的‘哭’就好了。”
“我不这么认为。由于那个变态，我没心情。”
“但你传说中的神葬哭泣，意味着你可以干扰其他魔神的情绪和注意力！有喜悦的泪水，愤怒的泪水，悲伤的泪水，敬畏的泪水！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所以把它们塞进去！！”
“如果你想让我哭，那你最好准备一个好的情感故事。”
“你总是因为小猫在战场上失踪的廉价故事而哭得像瀑布一样！！”
上里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在一只纤细的女性手拉住他的时候，他开始奔跑。一旦迷幻世界消退，正常世界回归，他意识到他们在一个黑暗的地下隧道中。外面的一切都被炸飞了，但地下区域似乎还幸存了下来。
他听见娘娘开玩笑的声音。
“喂，你没事吧？不要太担心会在那个痴迷于艺术的上帝的雕塑上大吃一惊。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说起来太可怕了，它把我拉回了现实。......有了那个和 特兹卡特利波卡，那有多少个太阳？
“你在说什么？如果把那朵淫秽的夜花举在太阳系的中央，那世界将是一片漆黑。”
女神们确实让他皱起了眉头。
看到那些“正统女神”的美体，或许让他的审美标准恢复了正常。娘娘和奈芙蒂斯都是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魔神，但比那奇美拉要好太多了。这就彻底脱离了“人”的范畴。
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上里的全身被与禁物接触所带来的恐惧和好奇交织在一起，但他们来不及让他得到答案。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从半坍塌的隧道下方注视着他们。
“如果不是其中一个，那就是另一个。”
娘娘的裙子飘了起来，烦躁地踢开什么东西。
它很可能是在地表塌陷时掉下来的。上里认出了垃圾。
“那是那只金毛……叫AAA吗？”
“哦？杀死僧正和僵尸的东西？”
奈芙蒂斯听来有些好奇，绷带有些松了，她瞥了一眼小华裙少女，但那苍白的少女却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你要我用那个东西？行不通。魔神之死，是无法在魔神体内接受的。”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学园都市的那个秘密，已经彻底杀死了两个没有理想放逐的魔神。由于上条当麻的手并没有杀死或消灭魔神欧提努斯，所以在上里本人的层面上是一个真正的例外。
“我怀疑你会明白的。”
“那就别打扰了。”
“真正的问题是 AAA 本身毫无意义。”
他说过不要打扰，但她还是解释了。
她试图表现得令人印象深刻，但她可能容易感到孤独。
“人类，你玩过射击游戏吗？”
“我更惊讶的是，一个有 4000 岁历史的中国神竟然熟悉它们。”
“在那些中，你通常有无限的弹药，可以永远射击。它只在游戏中真正有效，但你认为你会如何将它变成现实呢？”
“……？”
“AAA 就是答案。那只名叫木原脑干的金毛猎犬是控制这艘船的玩家，但子弹并没有装在机器里。他们是从远程位置转移过来的，以始终将备用弹药保持在最大值。你可以这样想。”
“所以它就像一个扭曲装置？”
“我不确定我会这么称呼它。假设您使用太阳能或重氢在卫星轨道上发电，并以微波或激光的形式将其发送到地球。你会称这种能量转移为亚空间吗？”
不管怎样，这改变了谁在控制。木原脑干还是很出色的冲到了现场，准确地避开了子弹地狱游戏中的烟花般的倾盆大雨，并且一直在与BOSS战斗，但一直是别人从背后给他提供火力场景。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那个人杀了僧正和僵尸。
“嗯，当你被关在壳里，欺骗世界，试图报复魔神时，我想这是一个明智的进化。虽然它像蛤蜊里的小螃蟹一样扭曲。”
“？”
他完全不明白，但她似乎对这个解释很满意。
娘娘转身面对他。
“试图抓住自己手中的东西而不是让别人给你就是那么困难。尤其是像他这样，遇到挫折的普通人。”
“……”
“你恢复到足以做出威胁的表情了吗？哎呀。”
轻飘飘的迷你裙少女不再说话，但并不是因为她被上里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隧道黑暗中的东西终于袭击了。
娘娘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无数刀刃，随意挥动……或者说是这样。但片刻之间，无数的火花在昏暗的空间中飞舞，就像一群蝗虫冲进了灭虫器。上里甚至看不到她截获的是什么。
他只听到了刮擦的声音。
奈芙蒂斯胸口的绷带被撕破，棕色的魔神将她的手臂横放在胸前。
“娘娘。”
“实在抱歉。” 她似乎并没有太在意。“所以这次是被遗忘的神。这有点可悲。洛夫克拉夫特以他为参考资料，但小说和非小说混合得如此糟糕，他的原始形式完全被遗忘了！人们不是也认定与克劳利有关系，所以停止了对这位魔神来历的所有研究吗？首先是那个自恋的变态，现在是你。难道这里的人都只是想向人炫耀的暴露狂吗！？”
“娘娘，你在这小子面前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我觉得你没有资格说这些。”
上里并不是因为光线不足或者速度太快而看不到它。不管他怎么看，他都无法理解。再一次，人类和魔神可能对它的感知有所不同。
“娘娘，”奈芙蒂斯警告道。
“是的，我知道。其他人开始聚集。我们被包围了，都靠我们自己。而且，这里是神界永无休止的争斗世界，人类也活不了多久。”
“嗯。”
“我们没有真正的拯救你的方法，所以你只能祈祷你被‘那个世界’的某个人拉出这里。”
娘娘用一只手击落了一些飞来的东西，她兴高采烈地回头看向上里。
“顺便说一句，人类。我想趁我还可以的时候问一些事情。”
“什么？”
她确实让它听起来很随意。
她在一场人类甚至无法感知的战斗中说话。
“到头来，这右手是怎么做出来的？”
不久之前，他可能会觉得这个问题值得一死。事实上，即使她颤抖着嘴唇乞求她的生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吹走。
但他慢慢地叹了口气。
他回答了。
“你有没有想过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混乱？”
“是啊……对不起。但我们实际上并没有意识到我们的欲望正在泄漏。我们没有办法阻止它。”
“而且，这种力量很难存在于人类身上，”奈芙蒂斯解释道。“它通常会出现在诸如斩妖剑或圣镜之类的物体上。谁能想到它会选择这么短命的生物？”
娘娘在金属碰撞的重复而强烈的声音中轻轻眯起眼睛。
她的笑容不再是讥讽的冷笑。
“我们确实是自私的，但我也认为这是因为它注定要发生的。理想放逐只适用于符合条件的人。所以，上条当麻拥有理想放逐是不可能的。你已经知道了，对吧？”
“是的。……不过，我不确定这是否是一种恭维。”
“这是。” 她立刻回答。“一定有过想要给大家加油的时候，也有过不能让梦想被现实粉碎的时候。”
“但我们认为，从我们身上泄露出来的欲望一定是找到了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就像上条当麻一样，你被选中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
“所以当你突然袭击我们时，我们完全措手不及。当然，我们现在正在庆祝这一点，因为它把我们带到了这个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的地方。但就算那股力量从我们身上逃了出来，我们也没有想到，它会产生足够的怨恨，让人杀了我们。”娘娘说道。“嘿，人类。有一句话你真的很喜欢说：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生。”
“……”
不。
不可能，上里想着，心中的警钟敲响了。
“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随处可见的那种普通高中男生’是你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东西，不是吗？”
时间停止了。
还是上里的思绪停止了？
“我的意思是，你的生活充满了对他人的嫉妒，在你眼里，其他人都拥有你没有的东西。”
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低沉的隆隆声中搅动着空气。
娘娘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两只手上的武器。可即便如此，她纤细的身躯却是随着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向后一弯。上里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不，他无法理解。至少，他可以看出这与之前的弹丸不同。被遗忘的上帝本身很可能是从隧道的更深处冲进来的。
他终于看到了什么。
它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美丽的娘娘和奈芙蒂斯。但它到底是什么？简单到极点，却又诡异无比，就像一个小孩笨拙地拿着黑色蜡笔画的简笔画。
但娘娘继续唱着歌声。
“但那样的话，别人真的把你当成一无所有的人吗？”
“娘娘，太残忍了。就像是自己身体的感触。他可能连这点都不知道。”
“即使是这样。”
更多的隆隆声继续响起，上里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些东西。
例如，幻想杀手驻留在另一个男孩的右手中，但如果没有超自然的力量来否定它，就无法证明它的存在。如果上条当麻没有搬到学园都市，生活在一个完全正常的城市里，他会在不知道自己拥有那种力量的情况下度过一生。
“你从来没有想过吗？”
这是一样的。
上里翔流有什么足以吸引 理想放逐 的有价值的东西。但它非常独特，只有在非常不规则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如果恐怖分子袭击了你的学校怎么办？如果你在小巷里遇到一个被不法分子骚扰的可爱女孩怎么办？那你会怎么做？但是你大概是唯一一个在考虑了这么多之后就可以完成的人。那时没有多少人能画出准确的蓝图。”
这就是为什么力量选择了他。
它把他所生活的世界看作是让他已经拥有的东西发光的最好的地方，所以它决定世界排斥者在那里是最有用的。
“你觉得这个怎样？”
娘娘似乎是在诚恳地询问。
而她就这样展开了无数扇扇形的刀刃，用圆盾挡住了纷至沓来的攻击。
“关于我们的事情是……嗯，我们是神。我们是给予的人，所以我们很难知道像你这样被选中的人的感受。但我们有点担心，我们所生的礼物太多了，你无法处理。”
上里沉默了一会儿。
终于，他在空荡荡的世界中开口了。
“……那不是我想要的。”
“……”
“即使我想要一些特别的东西，我也只想要一些能让我在学校吹嘘的东西。我可能会说，如果你没有赢得金牌，那毫无意义，但只要它足以成为谈话的开场白，填补卡拉 OK 包厢的沉默，一切都很好。”
在这些神明面前，他什么都藏不住。
所以没有真正的理由张开嘴。
但他还是说了。
他现在停不下来了。
“那为什么一定是只有在与魔神战斗时才会发光的天赋呢？为什么一定是事情到了这么血腥之后才会出现的东西！？我的意思是……那没用！！我不能和任何人分享！谁在乎赢得金牌或成为独一无二的人！？再大的成就，不能告诉任何人都没有意义！！”
英雄和战斗迷之间的区别就像纸一样薄。
事实上，可能是那个时代决定一个战斗瘾君子是最疯狂的英雄。
“我不想那样！！杀死魔神甚至感觉不真实！所以我歪着头继续尝试直到成功！每次绘恋、暮亚和其他人为此表扬我时，我都觉得越来越不像我真正想做的事情。当我义妹去鸣指着我指责我时，真的很痛！我想回喊，问她为什么站在上条当麻这边！！”
他不在乎他看起来多么可怜和可悲。
有时候面对自己的那一面，意义重大。
“这不是我希望 获冴、冥亚 和其他人微笑的原因。难道只是因为我在制作角色便当或卡拉 OK 方面做得有多好？说到帮助女孩子，不就是帮她们做作业或者努力发现她们的秘密爱好吗？为什么要在画面中出现几个装满鲜血的金属桶？像我这样的人不能在那种地方发光！！”
娘娘把什么东西偏到一边。
她的手一松开，小恶魔就将它们放在她的臀部上，眨了眨眼。
“如果你对此感到困扰，那么你仍然不是英雄。至少你不用担心。”
“不一样！！我无法控制自己！我不像屠戮者去鸣那样故意维持自己的犯罪地位！！我从来没有感到任何内疚，我只是不停地摆动我的手臂。右手有没有特殊的力量都无所谓。我是说，我……！！”
他咬紧牙关，承认了一件他应该避免的事情。
“我杀了你们所有的魔神，却没有一丝愧疚！！”
“是啊，”一个声音说。
娘娘双手叉腰，有些满足的点了点头。
“嗯，听你这么一说，被你杀了也值了。”
“……”
“从今以后，你的生活依旧不会发光。事实上，如果你想发光，世界就必须这样结束。”
娘娘又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成吨的剑和长枪。她头也不回，在身后无数次斩击，拦截了一些会产生橙色火花的东西。
“那你会怎么做？和神一起留在这个奇异的世界继续发光，还是回到人间永远被埋葬？”
他无话可说。
但他太清楚自己的答案了。
所以当魔神在不可靠的斩击风暴中等待时，他的话逃过了一劫。
“我知道这最终会成为一种空虚的生活，我所做的只是嫉妒别人。”
这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抱怨。
“我敢肯定，我会继续生活，却不明白为什么我周围的每个人都对我这么好。”
这几乎是一种奴性的自我拒绝。
“但即便如此…”
但他在那里做出了改变。
他似乎在挑战什么。
“我果然还是想要继续努力，无论要挑战多少次，我也想努力在那个普通的世界大放异彩！！”
魔神吹了声口哨。
他只有两个选择，但他抓住了一个不存在的第三个选择。
一声巨响爆发出来。
就在天花板崩塌，其他魔神低头看着他们的时候，小华服的女神张开手臂将来者打飞。
她听到了一些无可救药的可悲的话。
但娘娘和奈芙蒂斯看着这个结果，都觉得好笑。小华裙少女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棕色女人将缠在身上的绷带重新拉紧。然后女神们宣布。
“你真的是一个不完美的人。但现在我们已经把你真正的想法放在心上了……”
“是的。现在我真的可以‘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