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图书馆-明日方舟联动同人】:大陆上的都市人(卡莉)① 这地真**让人恶心!




脚下是惨白而荒芜的废土,被海水毒害的盐碱地。
呵……恶心的咸味儿……我在上面啐了口唾沫,瞬间便被干涸结板的土地吸收。
抬起头是海景,并不是什么宁静的景色。
灰色苍穹连接着无边的大海,浪潮愤怒地汹涌着撞向海岸,直到粉身碎骨才肯停下来,向岸上送来新鲜的咸腥气味儿,我也能感受到头发也被这狂风撩动,眼睛刺得发疼。
我讨厌海盐的味道,胜过人肉的血臭味儿。但在这里,到处都是这种恶心的气息,但好在我的鼻子已经对其麻木了,只要不故意地闻就不会分辨出来。
而当我的眼神从混沌中收回时,手已经摸到了长刀的柄上,每一次都是这样。
必然啊……如果你问我能从风景里感受到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敌意,就像一只脚踏进废墟时感受到的那样,而敌意会让我警惕起来,这是身为收尾人必须练就的本能。
哈哈……我在想什么呢……即使是废墟也是陆地,那些天煞的畜生也是人类的作品。而在这儿,危险无疑来源于深水,显然也不是什么人造产物,看看那巨浪就知道了,贪婪而嚣张。
我见过大湖的景色,一样是无边的深水,但那些渔人辛勤地打捞起鱼,并不像这里的怂包蛋一样迷茫而焦虑,恐惧着这片海洋。
大湖……这个名字说明了人类对那片水域有着完全的主权,就算浩瀚如彼也不过是大一圈的湖罢了,而深渊……呵呵,几乎就是恐惧与畏缩的同义词。
阴暗的光映照在躁动的海面上,我试图从这一片破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手也不自觉地摸了摸头上的尖角。

漆黑色的恶魔角,但是弯曲着向下伸出,以及一条带有矛状末端的尾巴。
开始的时候还挺膈应的,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多了几样零件儿,就跟其他人的一样,保留了些动物的外形特征,无关痛痒。
而这张脸孔是我刚成为收尾人时所使用的。
并不意外,我听说过一些时空迁移的课程,说是人的形象也会随着本体在时间线之间移动,而发生改变。这次估计是发生了年龄的变化,但随身的物品都保留了下来,包括EGO在内的武器装备,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那些家伙胆子太小了,估计看到我这柄血肉大刀,就会给吓得失去交流能力,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好把它装到一副肩背的行李箱里。
嗯……数数来到这屎一样的异次元的时间,已经有快半个月的时间了。
原因想起来还挺扯的,就像那些疯子科学家整天研究的混蛋东西:不知道怎么着被从卡门的研究所里拉进一家十分可疑的图书馆,为了获得脑啡肽的合成方法而答应了那个图书馆长的试炼邀请。拼尽全力,然后迎来大多数收尾人的结局——死在什么不知名的鬼地方。
我不恼怒,也不后悔,为了卡门和她的理想,就算是死亡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问题是……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死去,再次睁眼时,已经来到了这个鬼地方:仰面朝天的躺着,就像被丢弃的垃圾,看着耀眼的太阳,闻到冲鼻的咸味儿。
这儿与都市大不相同,还得学很多东西,但已经知道我苏醒的位置了,是片叫伊比利亚的临海陆地,属于泰拉的一部分。
哈哈……反正都是差不多的地狱罢了。
想到自己到现在也什么事都没做成,愈发郁闷,再加上这浓稠到能让人窒息的海风,足以使人感到万分不适。
还是来根吧,点燃后叼在嘴里,吹出一个灰蒙蒙的烟圈,看着它融入与其同色的积雨云。
“卡莉!我们这边也准备好了。”
同行者呼喊着向她招手。
唉……那是一些可怜的伊比利亚行商浪人,并不稀奇的企业家。然而他们的商队在半路受到了一票疯子的袭击,归属于什么狗屁“深水教”,如果我没出手,看样子活不了多久。
自苏醒后我便漫无目的地游荡,毕竟还没死嘛,总要继续挣扎的。运气好点儿,恰好路过,看见了便把那些家伙全部砍翻,并把他们救了下来。既作为报酬又是邀请,商人给了我关于这个世界的一些情报,并希望我负责商队的安保。
合理的买卖能在一定程度上遮掩住人本身的不合理,所以我便答应了。
按照他们的话,这片大地上有着其他跟我一样有着恶魔角的人,叫做萨卡兹;也在干着差不多的活儿,成群结队地作为雇佣兵,拿钱杀人。不过也无所谓了,这反倒能不让他们对我产生疑心。
“那就走吧,老胡安。看样子是风暴要来了。”
我眯上眼,又深吸一口。
用不着多虑,因为那些家伙不敢拿我怎么样。
为了躲避风暴,商队要就近前往盐风城停歇,顺带修修车,看看能不能把带来的香料,源石电池,以及些其他的物件卖出去,起码那老东西是这么说的,估计得在这镇子里呆上几天了。
破破烂烂的车队载着货物与人,走在山腰的土路上,晃过一道道险峻的山峰。
“妈的……居然要去盐风城!”
随行的一个外地小子吓得不轻快,搁那儿自顾自地嘟囔。
“刚逃开那些疯子的手掌心,又得不得不扑到他们老窝里了!”
“那儿怎么了?”
我拿着长刀点地,作为支点稳住自身。
“实不相瞒,魔族佬……那里可是出了名的魔窟!有从海里来的,吃人的怪物!”
“它们从海里爬上来!伪装成人的形状!再用诡计把人类蒙骗到海里作为粮食!”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实在烦人。
“那你觉得它有比我们萨卡兹还恶劣吗?”
“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小子瞬间怂了,害怕地缩到一旁。
“哈哈哈……”
我不屑地笑了笑,周围人又开始害怕地颤抖,一帮没出息的怂货。
绕过又一座小丘,人造的建筑群便出现于眼前,看起来还颇为壮观。

弯曲的钢筋骨架整齐排列如船的龙骨,又如同搁浅干死,血肉腐坏殆尽只剩下森森白骨的鲸鱼尸骸,不过缩放的幅度是前者的几千倍;根基埋入山峦,山脚下的平原则散步着矮小的建筑,同样的渗白,许多都荒废了;海水则从人造的正方形平台流淌而过,一层接一层,形成道瀑布;一座完好的教堂坐落在小丘的顶端,不知道为什么最能招来我的鄙视。
废弃的移动城镇,为了躲避天灾,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觉得这些人都是疯子,然而只有在见到这种奇观之后,才能真正感受的三观动摇的迷离感。
起风了。
他妈的……
咸味儿更浓了,直呛得人头疼,那混小子说对了。
这 儿 不 干 净 。
车队停在镇子的南外侧,保险起见人员就在车队旁边的废弃屋舍中扎营,一个本地人都没有看见,有够荒凉的了,但也无妨。
“这片屋子的结构还算牢固,可以承受暴风雨,可以把车子开进去避雨。”
“但一楼仍会进水,不适合人住。”
“那就到那边那栋楼的二层躲着吧,既没有水,还可以看见车辆。”
几个家伙正在商讨扎营的具体位置,而厚重的乌云则变得漆黑如墨,风也越来越大,但地面还有光亮,能够满足观察的需要,而我则跟着那些打水的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故意规避开镇中心,希望能从四周的废井里发现淡水。
风吹过多孔的废舍,发出鬼泣般的呼啸声。响亮的哀嚎,惊得这些人哆哆嗦嗦,一言不发,都不知不觉地靠近了我,让人生厌。
我没什么想法,毕竟见得多了也就失去了兴趣,反倒开始打量起这些废墟。
建筑风格与我所见过的大相径庭,可能会是不错的温馨风格,破落之后只余荒凉。
“找到了!”
最前面的人手指向不远处一座被木板石砖压住的井,结构还算完好。扫视一下也没有发现异常,便默许他们跑过去,手忙脚乱地移走障碍,然后检查井水的质量。
“没有咸味儿,是可以用的!”
“要下雨了,你们快点儿。”
湿度越来越大了,估计降下瓢泼大雨只会是一会儿的事。
而当陆地变得潮湿时,我觉得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就会抬起头,但好在我们在被淋湿之前就返回了。
建筑里落满了尘埃,没有家具,连张蛛网都没有,一楼墙上还破了个大洞。
沿着道窄小的楼梯上去,二楼的面积小了不小。有些通气的墙洞,但不会渗水,勉强够所有人睡觉,但都远离漆黑一片的楼道口,正好能给我和行李箱腾出块儿地,还有一盏守夜用的灯盏。
有人在停车的时候捡了堆柴火,节约用的话是足以满足几天的加热需求了,此刻正架满了大水瓶,烧好了热水,也煮了粗糙的食物。
我取了些,吃起来不怎么样,但比生人肉更容易下咽。
嗡嗡的响声,听动静外面是下起雨了,水声沿着旁边的楼道传来,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水汽,以及咸味儿。
也能听见围着火堆的家伙的窃窃私语,都在讲些耸人听闻的传说,没什么意思。我便掏出来那本老胡安给我的册子,记满了情报商人搜集的信息。
得承认我不怎么擅长书书写写这方面的事,但就看看这些道听途说的奇谈怪论还是可以的,头靠着墙,扫视这纸张发黄的破册子,感觉还挺安逸。
上面的话语来自于不同的人,却在一些问题上达成了一致。
伊比利亚这块地区不是什么养人的地方,也许在几十年以前,在他们嘴中所谓的那场“大静谧”发生前,还蛮不错的;但是现在,一片萧索,民不聊生,沿着海岸线则是随处可见的企业家、怪胎、疯子、邪教徒、以及怪物——高危险性的上地海鲜。
海鲜?对,就是能呼吸空气的那种,据说是有恐鱼与海嗣两个主流,听名字就知道,显然是叫海嗣的畜生更难对付,但是并没有多少信息资料
我皱了眉,只是潜意识层面的反应,想象着这些东西会有多恶心。
海鲜……海鲜……估计这种味儿极冲的食材在23号巷必然会大受欢迎。
肉派……包子……葱饼……烧饼……脑袋里全是那些料理天才烹饪新食材的场景,哈哈!
果然还是不擅长久读,感觉全身的困乏都开始发作,一会儿便头靠墙睡着了。
……
睁开眼睛,怀揣着被打扰的愤怒。
脸上沾满了水雾凝结成的露滴,冰凉的感觉,睫毛上就有一点,聚集在尖端,然后滴下。
但手没有去抹拭脸,而紧握在腰刀的握把上,同时眼睛也紧盯向旁边漆黑的楼道。
那不是简单流水声,还有别的声音。
窸窸窣窣,并不与背景音符合。
而一楼没有活的东西。
我看了下那些打鼾的蠢货,也没有发出那样古怪的声音,来自于其他的东西
反正也睡不着了,就去看看吧。
我提起灯,打开行李箱,拿出拟态。
还是熟悉的感觉,一如既往的笨重与锋利。
灯盏发出黄光照亮黑暗,地面有一层浅浅的积水,踩上去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风暴已经停息了,就变化无常的海岸气候来说十分寻常,而窸窣声也不再出现。
鱼腥味儿,让人作呕。
我走出门,看向破败的街道,一片死寂,只有两轮月亮投下些许银光,映照在湍流上。
换作别人可能会觉得这景色很美,但我只感到压抑。
打算去看看车队,在路上总觉得有些事物在故意躲着自己。
“这些脏东西……躲来躲去的……”
我又啐了口唾沫,但还没兴趣现在就脏了手,把它们全部屠宰。
一堆破铜烂铁还在那儿,由帆布裹起来,底盘很高所以水流没有淹到车体,货物也完好无损。
嗯……
等到我回去时,那些人还在睡觉,他们不知道自己距离死亡有多近。
次日的天气还算可以,灰蒙蒙的但能干燥排完水的陆地,经过淡水冲洗后的空气也少了不少咸味儿。
老胡安带着多数胆小的人去修理车辆,余下的两三个比较年轻的,有点勇气的小子便带着香料和源石电池,准备去做做交易。
虽说源石这邪门玩意儿会让人得上必死的绝症,但也就那样了。经历漫长的痛苦,眼看着自己全身一点点变成石头,对我来说并不是最糟糕的死法。
遇到的镇民都是破衣烂衫、无精打采、抑郁不振,麻木颓废的样子,敌视我们跟挣扎在郊区的人的确很像。的确是生存在这片废墟中的生物,行为古怪,独自嘟囔着九十九,机械般的重复,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一副鼠窃狗盗的模样,我以为会找点儿麻烦,像是随手顺走什么东西,但实际上这并没有发生,他们见了我就都悻然避开了。
那几个小子走的时候一言不发,到了镇子中心摆摊时也保持着沉默,跟之前毛毛躁躁的状态比起来有很大变化,没有抱怨也没有在害怕。我觉得挺不错的,他们少废话反倒能保持小镇安静、诡异、四处透露着危险的气氛,还有点儿暖脸的阳光,最适合睡觉了。
在行李箱下架几块碎石就算支起副凳子,靠墙坐着还蛮舒服的,手把在刀上,翘起腿守在摊子的旁边。闭目养神,感受少有的海边休闲时刻,将昨晚那段令人不悦的巡夜记忆抛之脑后。
“这个……能吃吗?”
女声,年纪不大,声音很细弱,但还算有点儿情感,比那些半死不活的家伙有点意思。
“小妹妹,这是香料,并不能吃,但可以拿来泡酒喝。”
“酒?那是什么?”
“嗯……如果有这些东西的话,我倒可以告诉你一种酒的做法,用海带就够了。”
“海带我们这里有!我可以给你带过来!”
“……”
一点儿有意义的互动,算是给这怪地方增添点儿活人的气息。
女孩儿带回来海带,然后那小子就开始手把手教她做海带酒,丁零当啷的响,剩下的人也没有厌烦,只是在看着,而我不知道她的长相,因为我一直是闭着眼的。
“咚……咚……咚……”
脚步声,不急不慢,富有节奏感,但不足以遮掩焦虑。
水流。
海浪。
深渊。

跟那些脏东西一样的咸味儿。
该死的……
瞬间扭头睁眼,同时手拔出部分长刀,犀利的金属响声伴随着银光乍现。
年轻的女人,容貌不错,看上去跟我现在的年纪差不多:宽沿帽下的瀑银发如同瀑布,扎成两大条;穿着鲜红色的连衣短裙,很古怪,跟他们嘴中的流浪歌手的样子差不多;拿着一副竖琴与一根造型猎奇的长杖,身后也拖着一副大箱子;脸色与肌肤都是冰冷的苍白,但那双眼睛,令人警惕的血红色。

衣服毫无疑问只是伪装,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她的眼睛也在凝视着我,相同的试探和敌意,差一点儿的压迫感。
起码还有个人形,还没影响到积攒起来的好心情,所以我一声不吭地收起刀,同时瞪了眼看入迷的守摊小子,让他醒醒脑子,随即便恢复到之前的姿势。
然而她并没有走开,反倒更加靠近我,这就有点让人迷惑了。
“请问……”
哈!她是指望从我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心有够大的。
“不,我也是刚来这儿的。”
“歌手,你的名字是什么?这样我还能在给赏的时候在脑子里多留点印象。”
“斯卡蒂。”
“卡莉。”
我懒得再睁眼,索性举手给她指了个方向。
“那边是小镇酒吧,你要是真是的话就去那儿吧。”
“谢谢。”
没有什么情感,意味着空洞,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我开始思考,她究竟是由海鲜扭曲成人的形状,还是人变异成海鲜。
这就得看看她血管里流淌的到底是什么血。
时间过得飞快,差不多就是我睡了顿安稳觉的时间,就已经到了中午,几个小子都决定去酒馆里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找到有些滋味的东西吃。
摊子收起来,压在我的箱子下面就没有人感动了,拿了些余粮准备用来换酒水喝。
门栏处不知道为什么有个有个土坑,还有些断线破木板,有够烂的了。
里面相比废墟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无论如何,还能住人。
说是酒吧呢,其实就是几张凑在一块儿的桌子与凳子,也没多少人,气氛阴郁,木板腐朽的霉味儿直刺鼻子。
“呃……真难受……”
一个小子忍不住便捂住了口鼻。
“嘿!那流浪歌手还在这儿呢!”
“是吗?!”
他们突然来了兴致,厌恶的情绪瞬间消散,真是帮混球。
我制止了他们想靠过去搞事的小动作,也没什么嘛,就是连揪带扯的拉到角落里。
“噢噢噢!!下手轻点儿好吗?!”
“小点儿声音!”
“嗯……你们只要靠上去,斯卡蒂估计会把你们全都揍一顿。”
“那美女看上去那么温柔体贴,怎么会揍人呢?”
“这双眼睛识别怪胎的能力可比你们这帮蠢蛋分辨食物的鼻子灵敏多了。”
“能在这片鬼地方独自游荡的准有点本事,你还是少惹点事儿吧。”
“但,就是只看看她……多漂亮啊……”
“呵,那就想想审判庭吧。”
“我起码是给做正经买卖的打工,还算好点儿。但看看她,来路不明的歌手,要是审判官搞起事来首先遭殃的估计就是她。”
他没了音儿,我也能腾出眼睛来看看她。
红衣的歌手端坐在酒馆的中间,旁边是之前学酿酒的小姑娘,交流看起来还挺流畅。
那女孩儿很瘦弱,面容清秀,但眼睛不同于其他镇民,还在闪烁着光芒,像是个活人。
“那妮子叫什么?”
“安妮塔。这姑娘还蛮有活力的,比其他人更像是活物。”
“安妮塔……”
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喝的,但起码还有椅子和桌子,比石头舒服,所以还是决定在这儿吃饭。
一边强迫自己吞下这些东西,一边观察斯卡蒂,发现她像在掩饰着什么,有意无意间都在证明这点,那她就还算是人,如此单纯拙劣的演戏,我不相信这会是那些海鲜的风格。
我掏出情报商人的册子,没翻几页就发现了斯卡蒂这个名字。
恶名远扬的赏金猎人、来历不明、没有情感、独自活动、有着非人的力量与速度、凭一人让卡西米尔这片地区的其他赏金猎人换了几波。很符合我的判断。
阿戈尔人……没有听说过。
认识到这可以是条关键线索,我皱起眉仔细搜寻起有关阿戈尔的情报。
高度发达……“大静谧”……消失不见……就只有这么点儿信息吗?!屁用没有!
我果断合上册子,闭眼以抑制脑子里想将其撕烂的冲动。
不过这也让我意识到了泰拉人类的落后。
我虽然没怎么研究技术之类的事,但怎么看他们也不像是发达到能搞出来奇点技术,如果真能的话他们也就不会被区区矿石病困扰。如此看来,奇点装备就只能用存货了,这个念头让我烦躁。
现在看来,首脑的统治还真就不全是坏处,起码保证了人类的主权。再怎么折腾也只是人类之间的互相残杀,而不像这片各自为治的泰拉大陆,为了抵御外族入侵费尽心思。真是讽刺。
感到有点儿灰落到了鼻尖上,我抹了一把。
真他妈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