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第一次做暙梦 人生唯一的写景文
白天睡不是正常午休,我就很容易做梦。刚才做了人生中最浪漫的一场梦。
由此得到10年来唯一写过、也唯一保存下来了的写景抒情散文。
我做春梦从来都是只有再正常不过的接触,无非暧昧点。这也是写过因种种原因没法过审的科幻小说外,尺度最大的一篇。
之前梦到你的频率相当低,形象都很朦胧,甚至有点跑龙套,大概只有过三四次。
浅度睡眠2小时后,醒的一瞬间,发现手机有消息,平时没人会跟我发信息。想了下怎么回后,想都没想就直接没回,我看到后几乎都会秒回,很少不回信息。完之后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的3小时。
那是一个略微穷苦的落寞村庄…
我,一个自由虔诚的旅人,在路过一户人家时察觉异样,一个将要被卖掉的小女孩,似乎正在遭受大人们无情的施暴。可她,却没有犯任何的错。
直觉告诉旅人:“他和她之间有着宛如亲兄妹一般的特殊神秘关系。小女孩的亲生父母,因为某种原因不在身边,可能是被拐来一段时间后,面临再次又要被贩卖的赚差价二手货。”
在看清楚长相居然是你后,我便不假思索走上前去要带你走,而不知怎地,这些人竟十分惧怕我,甚至不敢与我对视。
就这样,三拨人连一句话也没有说。片刻功夫,我直接把眼噙泪水的你掳走了。你也并没有表现得很激动和委屈,只是默默跳上了我伸出的两双手臂,就像是本就属于我的猫,经历苦苦寻找后失而复得了一般。
已经不再是初见时错愕的惊魂未定,怀抱中的你眼神中充满了安宁与祥和。我用衣角擦拭着你的伤口,与此同时,头也不回、泰然自若地向远方走去。
坏蛋没有抱怨,埋怨同伙为什么不阻止,零落的中年人们,像是失了魂一般,伫立原地望向我的背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亲人送行外出的游子。此番画面映射入他们的眼帘后,有一团比瞳孔还黑的浓雾,就像是一面能直达心底的银镜。
伴着很有节律的步伐,随着些许颠簸的起伏,你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忘记了之前那些不美好的一切…
两个不知道前方在哪的少年,就这样重新出发上路了。在你鼾甜的呼吸声,周遭的环境急剧变幻起来。
那是一个充满异国风情的富饶国度…
电车站的灰色玻璃构造高档靓丽,黑白简约设计,给人一种很通透的感觉,差不多有三四层楼高却可以说是显得宏伟壮阔。
我们拉着手抵达了车站二楼,此时正好来了一节车厢,冥冥之中似乎是为你而来。上面空无一人,一尘不染,整个车身通体透明。
我跳了上去,转身把你抱上车,我们顺利登上车厢的二层,坐在了左后方倒数第三排的车窗边。和车进站时一样悄无声息,一缕清风拂过,有轨电车出发了,行驶得格外平稳。
慢慢,我发现事情不太对劲,因为载具早已消失不见,在旁观者看来,人明明悬在空中,没有任何支撑和动力来源,却能依旧向前行驶,或者说是飞行,但座椅的触感还有一些。
与此同时,我开始尝试小幅度左右移动,竟然发现自己的肉体穿过了一旁的树干。
惊奇之余,赶紧也让你试着相信了这一奇特的现象。
窗外的景色主要由绿色黄色蓝色组成,远处的树叶植被,近在咫尺的油麦菜地,头顶的蔚蓝天空。
虽然千篇一律但也应接不暇,视觉停留后基本上左右对称。
说是油麦菜花,只是完全不知道,这些小精灵一样充满生气的花是什么品种的。
在你耳畔,我低声细语道:“我操,这黄得也太他妈好看了吧。”
你用后脑勺蹭了蹭我的脖颈,言不由衷地表示十分赞同,简直就是异口同声,心有灵犀。
一簇簇娇嫩宛若水仙花,一枝枝纤细好似迎春,也实在是令人垂涎欲滴。
争相绽放争夺阳光,一片片地跃动于枝条上,满地的黄色十分夺目耀眼,把顶起她们的茂绿给结结实实盖了下去,茎叶被衬托地很是稀疏,但无一例外都细枝招展,直挺着胸膛同样毫不示弱。
土壤肥沃,饱含晨露,褐里透黄,红中发紫,更是被严丝合缝地堵了个水泄不通。而好不容易裸露出来的部分,则再次被一条条交错密布的潺潺水流,占据了仅剩无几的地盘。
天空中没有云朵很是低调,不忍打破这一刻的和谐,甘愿陪衬奉献自己。
脑海的第一想法就是隐匿进花丛之间,十指相扣的同时高潮迭起,和你一起疯狂(过审),想必会是快乐美好的幸福时光,浪漫深刻的人生回忆。
要不是考虑到跳车风险,也确实不想趁人之危,片刻的想法便就此作罢。
随着时间推移,连绵起伏,一望无际,前方远处的远处,又变成了近处…
不知过了多久,平衡的画面开始出现了时有时无的破坏者——深土黄色突起耸立,破土而出。
他们形状各异姿态不同,低头就能瞅见的,像是干脆的芦苇老者,机灵的莲蓬孩童;需要目光聚集眺望的,如同枯槁中空的断截竹竿、帆船桅杆,结实可靠。
平静的水面取而代之,既没有江流那么的湍急,也没有沼泽地那么的泥泞。承担着灌溉田地的职责,也是出入的唯一通行道路。
这里似乎有人生活过的气息,但是此时不谋而合地都躲起来了。不含一丝污染的空气甚至到了清新扑鼻的境地,就像是远离人类社会的江南仙境,烟雨缭绕,心驰神往…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车已经停靠在下一处车站,看起来可能是到终点了。
下面正有人急促地呼唤着我们下车,我把你扛了起来,跟在了她们后面。
你把爪子从我嘴里伸出来,背面还有两抹花粉。我寻思着好像也没吃花蜜吧。
等彻底清醒后,你嚷嚷着姿势不舒服,公主抱又走了一会,你说想下来走走。
谁也不认识,但好像是你大学同学。一行人就这样有说有笑,说,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笑,也不知道笑的是什么。就这样,沿着站台往前走,走呀走呀走,走呀走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