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同人/双琴】琴瑟和鸣 第五章(偶遇太子爷)
不记得前面剧情的,麻烦动动自己小手去回顾下前篇,不要来留评论膈应我说不记得。
注:双琴和我几年前《双花歌》视频是联动的,男主祁学凨就是本篇的祁鸣。这对是真· 先婚后爱,没有一见钟情。
夜晚,祁鸣独坐于书房,看着手中的折子一阵沉思。
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圣教(五毒),时隔十年忽然又有了动静。
该来的还是来了,十年前的恩怨如心魔般久久缠于心间,祁鸣一直试图将它淡忘,事实证明,他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洒脱。
十年,整整十年了,小师妹的死对他来说一直是不可挽回的痛,还有那个人……圣教的忽然出现,怕是和那人脱不开干系。
本着为人臣者,为君解忧,祁鸣得到密旨不得不亲自前行。
只是……
祁鸣忽然想到了他那位新娶的夫人。
与秦瑟的缘分那么巧也是在十年前,当时秦瑟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娃娃。那天刚好是七夕,祁鸣只是顺手帮秦瑟找回了钱袋子,没想天真的小孩竟然说要以身相许,童言无忌,祁鸣自然不会把孩子的话当真,只是没想到,时隔十年,他俩也有了这样巧合的缘分结为夫妻。
想到此,祁鸣不禁感慨天赐良缘,谁料秦瑟把他忘了个干净,甚至费尽心思逃离他,这让祁鸣内心很是失望。想了想,秦瑟还年轻,自己是个稳重的年长者,若是太计较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于是他陪他玩起了七擒孟获,可惜好景不长,这会子祁鸣因为公事,只能暂且放下一段时间。
那天,秦瑟鬼使神差问他“祁鸣,我们以前见过吗?”,祁鸣闻言心里有些惊喜,但看见秦瑟那一脸好奇宝宝一样的神情,祁鸣就明白,这孩子压根没想起来,大概是有了这方面猜测才这样问。
哼,他可没义务告诉他,这种事得本人想起来才有意思。
于是,他冷淡的回答他“见没见过,你心里有数。”果不其然,秦瑟听完越发一头雾水。
近段时间,秦瑟的武功和医术大有进步,若他真逃出去,至少能避开之前黑店那样的状况,但祁鸣仍是不放心,心里又做了其他打算。
很快,祁鸣要出远门的消息传到了秦瑟的耳朵里。
秦瑟对逃出后院追梦江湖,简直是日思夜想,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仔细想想,以祁鸣的聪明,他肯定猜得到自己是要逃走的,可他为什么要教导自己生存之道?难道真如他所说是为了他二人间的约定,世上竟有这样的好事?
为逃离后院,秦瑟作了各种计划准备,就在祁鸣离开的第二日,来了一位意外之人。
“见过二夫人。”
来人是祁鸣的贴身随从成凛,只见他恭敬的行礼,似乎不善言语,放下一些物品后就离开了,秦瑟甚至都来不及问,只是看到成凛留下的东西后,心中瞬间明了。
金疮药、解毒丸、暗器、银子还有……抑制剂。
祁鸣想的远比他周全,他对他真的很照顾,可是……
秦瑟内心一时间五味杂陈,心中莫名愧疚,但也只是一小会,很快他便启程离开了学士府。
紫竹苑。
“夫人,那位也走了。”
侍女把秦瑟离开的消息告知澜夫人,谁知道澜夫人神色自若,好似没听见,侍女有些着急,于是添油加醋。
“他指不定就是追随大人去的。”
侍女愤愤不平,澜夫人听了却觉得刺耳,指责道。
“休得胡言。”
澜夫人声音虽轻柔,但侍女仍是听出了她的不满,心中虽为夫人不平,还是听话的闭上了嘴。待侍女退出屋外,久而久之,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澜夫人瞧着整洁的屋子出神,露出一脸落寞。
“……好清净。”
几日后。
扬州一带甚是繁华,秦瑟早有耳闻,便以此为目的前行,若选择渠道更是以水路最快。秦瑟一路优哉游哉,沿途欣赏异地风情。这天一早来到码头,码头附近人满为患,秦瑟穿梭于人群中,寻找去往扬州的船只。
一连问了几艘,不是客满为患,就是不去,秦瑟有些沮丧,也不知碰上了什么日子,心觉不顺。
秦瑟犹豫之际想起了包里的银子,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世上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何不狠心包下一艘船前往扬州?秦瑟这么想着,一边开始寻找目标。不一会,在码头偏僻的一处发现了停留着一艘看上去较为华丽的船只,秦瑟直奔而去。
“船家,能去扬州吗?”
被询问的船夫愣了愣,出言拒绝。
“去,也不去。”
“为何?我有银子!”
秦瑟极力争取,想要用银子打动对方,奈何对方压根不搭理。
“有钱也没用,船早就被人包了,客官另寻别处吧。”
……果然诸事不顺,秦瑟有些怀疑自己今日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沮丧之际,忽然又听见那船夫的吆喝。
“哎哟,您来啦!”
明明方才一脸不耐烦的船夫,忽然变得热情了许多,让秦瑟有些好奇,他循声望去,却见到一位翩翩公子。男子一身锦缎长袍绝非凡品,再看脸……
诶?
秦瑟发现对方的长相有些眼熟,他还未反应过来,却听见对方率先出声。
“是你。”
话音之间带着惊喜和愉悦,男子明显认出秦瑟,却见秦瑟一脸不解还在努力思索的样子,心觉好笑,小声提醒道。
“几个月前,皇宫里凉亭下。”
!
好在秦瑟只是记性差并非失忆,那天凉亭里除了他那位喝醉的新婚夫婿,还有就是眼前这位贵公子了。
见状,秦瑟立即行了一个恭敬的书生礼,他想到眼前的公子是包下方才那船的客人,无论如何都得争取一下。
“既有缘,公子可否把船让与我。”
闻言,男子瞟了一眼停靠在岸边的船只,眼神流转也只是瞬间,又出言问道。
“你……独自一人去扬州?”
话音里透着奇怪,秦瑟却也没想太多,他明显就是一人,这人又何必多此一问?回道。
“是啊。”
听到回答后,男子的神情有些怪异,秦瑟一时没看明白,却又听见对方发出邀请。
“兄台若不介意,可与我同行。”
也不等秦瑟回答,男子便动身上了船只。眼见对方似乎就要乘船离去,秦瑟顾不得那么多,也跟着跳上了船。
不远处,成凛静静看着一切,不由得担心。
“二夫人怎么跟太子爷走了……这要不要禀报大人啊?”
今日天气甚好,清风徐来湖面波光粼粼,在船上一边喝茶沿路欣赏风景,别有一番滋味。本该大好心情,秦瑟却如坐针毡。
从小父亲便教导他,拿人手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对方无缘无故的示好,以秦瑟的教养并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于是出言问道。
“请问,给你多少钱合适?”
听见问题,男子惊得差点失了礼数,茶水差点就要喷出来,好在多年来的处惊不变让他不至于太丢脸。
“我以为你在烦恼什么,敢情你只是想说这个?”
秦瑟不以为意,解释道。
“公子出身名门大概不会在乎这点,但于我来说,还是算清楚的好。”
秦瑟如实说出心中所想,却令男子的心思千回百转。他还没说什么,没想到就已经变得生分了,亲近秦瑟虽非必要,但他确实有意示好。
“在下叶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与不是?”
对方笑得一脸阳光,秦瑟却犯起了嘀咕。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啊。”
“什么?”
“你说的对!在下秦瑟。”
担心多说多错的秦瑟,顺着叶琛的话敷衍了事,关于的钱的问题就此解决。只是关于秦瑟,叶琛充满好奇。
“你为何独自去扬州?”
因为担心说闯荡江湖会遭到嘲笑,秦瑟改口说道。
“去见见世面。”
可他这么一说,反而令叶琛更为好奇,于是追问道。
“你不是成亲了吗?你的夫婿准你到处乱跑?”
秦瑟没想到叶琛会突然提起他的私事,神情略显尴尬,回道。
“我……偷跑出来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琛闻言忍不住大笑,秦瑟以为自己被嘲笑,讪讪别过脸去,叶琛见了了然于心,解释道。
“别误会,我是笑我自己,因为我也是偷跑出来的。”
闻言,秦瑟露出一脸不可置信,叶琛见状故作神秘,小声说道。
“我是逃婚出来的!”
语毕,秦瑟感同身受,若非不得已他也想逃婚,瞬间与叶琛有了战友情,安慰道。
“我懂……人为什么一定要成婚呢?”
叶琛瞧着秦瑟一脸若有所思,趁机问道。
“你不喜欢你的夫婿?”
“不喜……嗯?”
察觉到话题不对,神经莫名感到紧绷,秦瑟立即正了正神色,叶琛眉眼带笑,看着就不怀好意,见状,秦瑟开始下意识看身侧的湖水,还真是深不见底啊……
他一时大意忘了自己是地坤的事,怎能贸然跟着天乾走,也难怪祁鸣说怕自己死外面,如今算是骑虎难下。
见秦瑟变得警惕,叶琛忽然觉得眼前的人与他想象中有所不同。
先前皇宫偶遇,他只是觉得秦瑟很有趣,没想引起了父皇的注意,听闻父皇还特地与秦尚书提了一嘴,他也没过多干涉,想着若是选妃,秦瑟必定在列,叶琛如此理所当然的认为,却不料秦瑟的名字并未出现在太子妃候选名单。
对秦瑟谈不上多喜欢,但芸芸列选中,秦瑟是个较为顺眼的,也是能让他提起兴趣的,叶琛产生了好奇,派人去打听才得知秦瑟成亲了。
从千叟宴到下令选妃全国禁止婚娶,短短不到两月,秦瑟胆敢违背皇命嫁人,他能得知这个消息,父皇必然也知道,可父皇的态度却是不闻不问,好似无事发生,直到他得知秦瑟的夫婿是谁,便明白了缘由。
父皇向来看重祁鸣,祁鸣暗地里娶了秦瑟,也难怪父皇睁只眼闭只眼。
如今看秦瑟的反应,看来秦瑟是为了避免嫁给自己才转而嫁给祁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挫败感,比起祁鸣,自己有那么不堪?但想到秦瑟是偷跑出来的,心里又觉得平衡了些,轻笑道。
“同病相怜也是一种缘分。”
担心自己无意散发的信息素影响到秦瑟,叶琛特地注意有所收敛,他不喜强人所难,更不喜欢以天乾的天性去压迫一个地坤。
察觉到紧绷感变弱,秦瑟立即想到和叶琛有关,心想这位叶兄应当没什么恶意,才微微放心。
“对了,我也是独自一人去扬州,秦兄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叶琛笑的一脸和善,字里行间却没有商量的意思,好像默认同行,秦瑟想着还没下船,只得先行答应。
几日后,远在江州的祁鸣得知秦瑟的行踪,眉头紧锁。
心中暗骂秦瑟这个笨孩子,哪怕他不识得那太子,也不能随随便便跟着一个天乾跑了,果然他就不该放任他乱来,就算是关在家里,起码能保证他的安全。
祁鸣有些悔不当初。
不一会儿,素衣领着另一份情报前来。
“大人,根据探子来报,四爷果然前不久待过江州。”
闻言,祁鸣神情严肃了许多。
这些年,祁鸣虽没去刻意追究圣教的下落,却因为好奇调查了它的来龙去脉,圣教发源地位于南疆,却比南疆王族的地位更为高崇,通俗说法便是圣教比王族更有话语权,这是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王族形同虚设。
听闻二十年前圣教发生了一件撼动整个南疆的大事——圣女失踪了,祁鸣以此展开调查,却没想顺藤摸瓜,最后竟查到了皇宫。
根据种种情报推测,那位失踪的圣女,很有可能就是当今四皇子的母妃。
祁鸣对此产生了各种疑问,不知皇帝是否知道此事,云妃进宫到现在一直格外受宠,背后又没有任何势力,陛下对她视若珍宝,奇怪的是皇帝对云妃儿子的态度,都说爱屋及乌,皇帝宠爱云妃,却对四皇子不闻不问。
严格来说,不闻不问或许不太妥当,也许疏远较为贴切。
祁鸣是天子门生,伴驾也有十载,以他对皇帝的了解,若皇帝知道云妃的来历,加上最近圣教疑似紧跟四皇子身后,对于这种状况的解释,恐怕是皇帝在保护四皇子,否则此刻他便不会出现在江州。
而见到手里另一份情报,祁鸣却觉得头更疼了。
四皇子到处游历就罢了,居然还去七秀坊接了人家公孙小姐的绣球……这是嫌自己不够出名,还是命太长?若非自己还是他的老师,他真的不想管他了。
一边侍女素衣见自家主子脸色难看至极,好半晌不敢出言相劝,却也试图转移下主子的注意,说道。
“四爷如今在扬州,听闻太子爷也去了扬州,大人是否觉得太子爷知道些什么?”
这不提倒好,一提到太子,祁鸣更是火冒三丈,只见他把毛笔重重甩于书案,墨水零散喷洒了一桌,一边愤愤道。
“一帮不省心的东西!”
……
待续
双琴的主线可能会有点点复杂,因为会联动《双花歌》和策藏那对,策藏就是地府组的钟馗那对,这次可以说是一群人非常默契的差点把祁鸣气死,爹系小气攻的春天(bushi)
可能写的不太清楚,祁鸣要找的那个人是双花歌里的花哥,不是四皇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