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心斯卡蒂(病娇)请和我融为一体吧博士 明日方舟 浊心斯卡蒂X博士同人文

明日方舟 浊心斯卡蒂短篇同人文:深潮
或许,那不是我最黑暗深邃的一个梦。
时刻提醒自己,那只是其中的一个可能性。倾尽所有,我只是想挽留她而已。
海上,那个漩涡轰鸣着,咆哮着。海水在漩涡中偏转,激荡。最终,画下一个并不完美的圆。
深潮之上,是宿命。
深潮之下,是轮回。
她声音很小,却要把留声机的音乐开到最大。而每每这种时候,这个女孩总是会忘记收住力量。我被推向落地窗的玻璃,在逃走之前就被她按住手臂,于是我被制住。我的呼吸或许有些过于急促,气流时不时的会吹起她银白的发丝,撩开那流苏的帘,她的眼睛是湿润的,那红色更是通透起来。通过那抹血一样的深红,距离那份深情似乎就更近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捧着我脸的手会那么的冰凉,我只听到了歌声,在留声机几乎盖过一切的背景音中,她的歌声却那么清晰。又有着仿佛能够摄人心魄的魅力,她的声音贴近了我的耳侧。那诱惑的声线似乎是想我沉沦其中,这个时候示弱可不是我的做法。
手指探入她的长发,我轻抚那玉石般柔滑的脸颊:“你还想着要蛊惑我吗?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呐,博士,成为我的血亲,并不是一件需要如此抗拒的事情。”
“是吗?谁来同化谁,这件事情可说不准啊。”
于是我便看到了那笑容,她从我怀中抽身,舞裙在旋转中缓缓的翻起。一支舞,一直深海的歌女和着歌声而跃动的舞。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我,在这若即若离的舞步中,她的长发几次扫过我的皮肤,在我还没来得及完全感受之前,迅速的抽走。
她在试探我忍耐的界限,我很乐意配合这一出请君入瓮的演出。
在她再一次贴近我的时候,我捕获到她的手腕和腰肢。干脆迎合起她的舞姿。
“我在等你,博士。我等你太久了,太久了,我甚至忘了为什么要在这里等你......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不再那么重要了。”
距离我还能清晰的回忆起自己是谁,似乎已经过去了太久。
我很想附和她的话,不重要了,至少不在那么重要了。
银河在流动,在落地窗外星星们仿佛被风吹动。与那深潮之上的涡流一致的流动,二维的星空与地面上立体的一切形成了剧烈的反差,显出它的不真实。
火焰在燃烧,那艘船也在那场没有名字的斗争中被肢解。分不清楚是血液还是雨水的东西满地流淌,还带着体温的水珠顺着面部的纹路蜿蜒的流向下颌,最终滴落在那张模糊的脸上。
我的手托着怀中人的后脑,听她的呼吸变得愈发艰难:
“对不起,我本来以为我会保护你的,■■■”最后,在她沾血的手离开我脸颊的时候,那最后的三个字我听不清了,那是我的名字吗?
“凯尔希......我........”
我的声音是那样的不真实,简直不像是人类发的出的声音。
凯尔希,是谁?
“没关系的,你要活下去,就算没有我和阿米娅,你也要活下去,你还有机会。”
明明看不清那张脸,可是我却看到泪水划出眼眶,在灼热的环境中化为蒸汽。
阿米娅,是谁?
满目望去,一切都那么熟悉,一切都那么陌生。唯一不变的,是那些在燃烧的残骸和尸体仍然在燃烧,而火焰似乎吞噬了我的心智,炙烤着我自我。
那疼痛如此真实,从我的眼角滑落的东西也不像是虚假的。
但是,我的名字,那些值得我为他们的死而哭泣的名字。
已经想不起来。
“啊!”惊醒的时候,我的手朝向黑暗,似乎是要抓住什么。
“怎么了,你做噩梦了吗?”她就在我的身侧,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看着我。
“.......”我皱起眉,一只手捂住隐隐作痛的左眼“是啊,一个.....我完全没有印象的梦。”
说罢,她的手环抱住我的躯干:
“怎么会呢?我在你的身边,为什么还会做噩梦?”
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笑容是那么的疲倦且勉强。
“是啊,为什么呢?”
她伏在我身上,渐渐的将我压倒,怀里的人......
“晚安,博士,你已经不是一人独行了,我就在你的身侧。”
【“睡着了?睡吧,■■■,做个干燥的好梦。”】
那是在这个地方平静安宁到极点的生活的某一天,不是今天,不是昨天,更不会是明天。
因为从我能想起来的时候,这里的一切就沐浴在阳光下,海悠远而辽阔,翻着湛蓝的波涛。看不见它的尽头,只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海的中央,咆哮着。
她的帽子很特别,黑白相间,显出某种生物鳍的形状。有些稚气,和她成熟妩媚的表情有些不相称。一只手牵着我,另一手扶着帽檐不让风把它吹走。
缓步走在海岸上,我忽然萌生出一种冲动,朝着她伸出手:
“呵呵呵,你这是做什么,博士。”
当我将那顶帽子弄歪的时候,她笑了:
“真是奇怪.......我为什么还带着这顶帽子。”
不,不太对吧。她会怎么回答?她以前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离我这么近.......我,我可没有能完全保护你的自信。”】
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我立刻觉得自己的整个意识都快要被撕成两半。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住的流着泪。
“啊.......”
“怎么了呢,博士,为什么要哭呢?”
“名字......”
“什么?”
“我想不起来了......”
“博士?”
无论是自己的名字,她们的名字,面前的她的名字:
“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她将我拥入怀中,有用那平静温柔得使我恐惧的声线说:“有什么关系呢?名字什么都不重要,我就是我啊,博士。”
然后烦躁和不安就那么简单的消失了,痛苦也不再清晰了。我的视线模糊,在那金色海岸的某个地方,枕着她的膝盖,什么东西我拼命的想要想起来,结果却是越发的模糊。
我在逃避吗?
在这极尽荒诞的世界里,逃避那彻骨的痛。
逃避着那个问题。
我是谁,我做了什么?
她有一个匣子,一个蒙着灰,金属包裹着的匣子。那个匣子是那样陈旧,躺在一个寂然的角落里,和永远都干净整洁的这个地方一起出现。突兀的感觉让我本能觉得那个匣子里承载着什么,我也问过她,可是她只是告诉我,绝对不能打开匣子。
我又一次朝着匣子伸手——
“博士!”
在我即将打开那个扣子的时候,她惊呼着阻止了我。
“请不要打开它,你不会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
我低垂着视线,始终盯着那个匣子。而她也用力的想要挤进我的视线,用力的扭转我的脸,让我面向她。
“我们在这里多久了?”
可怕的是,我想不起来我在这个地方已经度过多长的时间,更想不起来这一切之前的事情。
“多久都没有关系,我们就要永远的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为什么,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为什么不能只有你和我呢?从一开始就只有我们彼此,现在也是,以后还是。”
在那个金属匣子表面,一个破碎的倒影映出我的样子,我的眼睛正在缓慢的变成红色。
“哈.....对,这样就好。只有我们,永远的在一起。”
就在她的吐息再一次接近我,在她的嘴唇又即将靠近我的瞬间。
我把她推开了。
疯魔一般,我扑向那个匣子。
扑向那个打开之后,就将看到真相的匣子。
“博士!求你了,不要这样。你打开它,这里的一切就都不复存在了。就算再也没有我了,你也不在乎吗?”
“.......”听到这句话,我放在匣子上的手,忽然又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是的,选一个吧。这一切都是幸福的,和我在一起不也是吗。打开它之后,一切都会消亡的,你真的愿意这样吗?”
停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
“就是这样,博士,就是这样。随我走吧,我们到那永恒的故乡去........”
【“远方浩瀚蓝色与轻抚土地的白色碎片之下,埋葬着原本我在乎的一切。我很害怕,害怕厄运会夺走我最重要的人,博士,你这个人啊,为什么那么执着,这样一来,我不是只能老老实实的保护你了吗?斯卡蒂.....愿意为你再一次挥动那柄灾祸的剑。”】
“不.......”
那些话语闪现的速度 越来越快,然后除了声音。越来越多的画面开始联系在一起,串成完整的画卷。在她几乎是哭喊的声音中。
匣子打开了。
一柄断裂的剑,一副破损的面具,一件沾血的衣服,一枚棋子。
真相那么刺眼。
我还是将它找回来了。
现实滴着血,带着腐烂和腥臭的气息。
在那个结局里,我什么都没能保护。自诩是罗德岛的守护者,自诩是操棋手的人跪在罗德岛的残骸里,怀里是凯尔希冰冷的尸体。
不远的地方。阿米娅倒在王座前,手里始终握着猩红的刀刃。
我的失败导致了罗德岛的覆灭,我的失败将一切推入深渊。
那不是我诸多噩梦中最黑暗的那个,却是唯一一个真实的。
在那绝望的尽头,海嗣的拥抱是潮湿温暖的。
那是个无尽的梦啊。
只要沉湎在那个梦中,就能里那样的世界远一些,就能从无尽的自我折磨中解脱,就能.......
就能忘记因为我的错误而死去的所有人。
在那充满欲望和诉求的轮回之间中,痛苦被淡化,最终.....在我的意识中随着那些名字一起消亡。
醒来时,滑腻的触感包围着我。
深邃的黑暗在讲述一个故事,讲述一个失败者投身错误的救赎,连同自己的责任一起弃之不顾的故事。
“呕!”吐出沾满黏液的肉块,呕出鲜血。
呼吸不再被虚幻的甜蜜所替代。
“我只是不希望你再那样的痛苦了........”
黑暗中,我的眼睛偶尔能在恶心的荧光照耀下看到一些扭曲的东西。
“你不是她。”
“那又怎么样,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很在乎你,我在乎每一个迷失在这个地方渴望救赎的灵魂。”
“呵.....嗯.....哈.......哈.........”
身体虚弱的无法在支撑自己,我在地上翻滚着,勉强的靠着双臂能够抓住的东西让我自己不再倒下。
“你好,博士。”
窸窣爬行划动的声音病态而湿润。
我好想又看到那个在荒唐的梦中曼妙的身姿,用力的摇头,甩掉那些幻想,终于我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
一堆不可名状的肉块缠绕在一起,模仿者她的样子,模仿她的声音。
“你好博士。”
“不要用她的声音和我说话!!!!”我怒吼,其实根本没有愤怒缘由。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你爱的人,我是.......”
“你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不是也一度忘记了吗?”
“闭嘴!你闭嘴!”
“来吧,再一次投入我的怀抱,那个世界那么美好,你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来吧......”
那,是我无数深邃而黑暗的噩梦其中之一。
我以为那只是一种可能性,是诸多选择中的一个。
可是我错了。
从一开始,那咆哮的漩涡就已经画下一个诡异的圆。
深潮之上是宿命。
深潮之下是轮回。
是从这里逃出去,去面对我的错误所铸成的可怕结局。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浸没在那个蜂蜜河一般柔软甜蜜的梦中?
“斯卡蒂!!!!”我用嘶哑的声音去喊她的名字。
我知道她一定在这个地方。
“博士,我挣扎过,我对抗过。有什么用呢?种种弱小的生命的恒基最后也还会是被潮水抹平。你是我最后一个珍视的人。你也要像他们一样,哪怕是无谓的失去一切也要拒绝海洋吗?你也要变成以前的我吗?”
这个声音来自一个庞大蜂群意识中渺小的一角。
海嗣......
一度试图将我和她一起同化于这个蜂群意识中的海嗣。
我拼尽全力,在那个可怖的躯体和黏液组成的空间中撕开一个口子。癫狂的寻找,寻找和我一样被困在这个地方的斯卡蒂。
全部都想起来了。
这很矛盾,我其实真的很想就这么堕落下去,我很想到那个梦中去。
现实实在是太残酷,以至于我现在都还没有思考的空闲去想,我该怎么面对那个因为我的错误而覆灭的世界。
“不要这样,请不要这样.......”
我扯破每一个那种包裹着生命体的薄膜,一个一个去辨认,却始终找不到我要找的人。
直到我来到这个巢穴的中心,在无数的触手包裹之中,我看到了我熟悉的白色长发。
“斯卡蒂!斯卡蒂!!!”
我跌跌撞撞的往那个方向而去。
用已经碎成布条的裤脚上绑的匕首撕碎那些触须。
尽管还是有无数的触须又一次缠绕上来。
“咳!咳咳!”最终在我撕碎了那包裹着她的薄膜,从斯卡蒂口中咳出那些黏液。
我拽着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她的手臂,将她从那些扭曲的触须中扯出来。
在那个海嗣利用我的记忆创造出的空间中,我不知道我已经徘徊了接近于永恒的时间。而现实中,似乎距离我被困在这个地方并没有过去多久。
“......博士?”
“是的,斯卡蒂,是我。”
“这里是?”
我擦拭她脸上挂着的液体。
“你还好吗?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
“我是生病了吗?还是在做梦,我梦见黑色的天空是我们的海洋,我和其他人一起向上游去,一点也不会下沉。奇怪....好奇怪,这是我的未来吗?他们的面容模糊,他们,它们.....不,不!”他看上去十分的惊恐。
我抱住她,用我最大的气力,紧紧的抱住她。仿佛这样就能给她带来一丝的安慰,在这个让人难以理解的诡异空间中。
支离破碎的我们紧紧靠在一起。
“没事了,我来了。我找到你了。”
从海嗣的巢穴中逃出的经历,我已经很难再回忆起细节。
是的,那是梦魇一般的经历。
除了 肉体上的折磨。海嗣对我们的精神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摧残,试图将我们再一次拖进那个漫长的梦中。
和几次出现在我的梦中的片段一样,巢穴连接着一个巨大的漩涡。如果没有斯卡蒂,我一个人永远都逃不出那个漩涡巨大的吸引力。
海上漂浮着无数的残骸,都是在这个地方遇难,被漩涡吞噬的遇难者会被海嗣的巢穴吞噬。
和我们一样,被困在无尽的轮回之间。
经历那样的挣扎之后,我已经无力在水中活动。斯卡蒂一刻不停的划水,在那个距离漩涡遥远的一座孤岛上。
我们登上海岸。
远处,还能听得到漩涡的轰鸣。
我在沙滩上停留了很长的时间,才缓过这口气。
在逃出生天的狂喜让我笑出来之前。
巨大的悲伤就将我的麻木死得粉碎。
那样的痛苦几乎是一个庞大的实体,比整片海洋的水压在我的身上还要让人崩溃。
几乎是无法呼吸的苦楚,还有蔓延在我口腔中的血腥味。
我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那个错误在我身上撕开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狰狞可怖,直到现在都还在流血。
斯卡蒂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她只能守在我的身旁,像我一样紧紧抱住我。
我多么希望那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啊。
一场我回到那个地方,那些死去的人就会奇迹般的出现在我面前,嘲笑我的不堪。
嘲笑我的脆弱的梦。
嗓眼在疼痛到达极限时就发不出声了。
当我无力的倒在斯卡蒂的怀里,天空变得黑暗,但是逐渐清澈起来。
星星连接成一整片的海洋,在风的吹拂下,似乎缓慢的跃动起来。
“没关系的,博士。我们还有彼此,我们也只有彼此了。博士,斯卡蒂会永远都留在你的身边的。”
画一样的星空,和周遭立体的一切似乎形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反差。
我觉察出了一些诡异的不同。
可是,我已经无法思考到底是那里不对劲了。
或许,那不是我诸多梦境中,最为深邃黑暗的一个。
我努力的说服自己,那只是一种可能性。我倾尽所有,最终什么都没能挽回。
海上,那个漩涡轰鸣着,咆哮着。海水在漩涡中咆哮,激荡,最终画成一个不完美的圆。
斯卡蒂是对的。
我只剩下彼此了。
也许安抚我吧,她静静地歌唱“梦.....你会有怎样的一个梦呢?你现在身处何方,那里会不会也是一个梦呢?”
【缠绕着我的深渊和苦难啊,唱个歌吧.......】
深潮之上,是真相,是宿命。
深潮之下,是轮回。

我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看蒂蒂啦......
我想大概是刀子没吃饱(不是)
红蒂线似乎是罗德岛全灭的平行世界对吧(研究了一下文档)
不要说你没看懂,因为我是故意的(笑)
这个短篇借鉴了一下《爱死亡机器人》的某一集,小朋友不许去搜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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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囚灵的幽怨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