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忘 你似明月入我心(中)只对蓝湛你开花的木头
“啥?私奔?”聂怀桑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一声招呼都不打,来清河住了好几日,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今晚实在过于好奇跑来一问,居然是私奔到他这儿来了,他觉得他此刻心情与屋外轰隆直响的雷一般,惊天动地。
聂怀桑拍拍魏婴的肩:“魏兄,这又是逃婚又是私奔的,可以啊你。”
“我与阿湛感情深你是知道的,又怎会与他人结亲,既然江家都不给我拒绝的机会,那自己摆的烂摊子就该他们自己收。”魏婴义正言辞道。
“此言有理。”聂怀桑附和着。
“叩叩叩。”然而此时,门口想起了敲门声。
三人一默,聂怀桑转脸问魏婴:“谁这么晚了还来找你?”
魏婴心中也不解,摇了摇头。三人面面相觑,还是蓝湛听着再次响起的敲门声道:“去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
闻言,魏婴起身去开门,蓝湛与聂怀桑安静地听着动静。
“你找我有事?”魏婴的声音响起。
“魏...魏公子”这个声音...
蓝湛皱眉,锋锐的眼神直视聂怀桑。
聂怀桑讪讪一笑,显然也听出了是谁的声音。
前两日聂怀桑带两人逛清河时买下的一个卖身葬母的姑娘,聂怀桑一向烂好心,见那姑娘哭的惨,便花钱给买下来了,还主动帮人葬了已亡故的母亲,只是这姑娘好似就看上了魏婴,倒让他后悔不迭,如今对上蓝湛的眼神叫他心虚不已。
又是咵啦一声雷响,伴随着雷声响起的,还有那姑娘的叫声。
“魏公子,我好害怕。”
“你别怕,找我什么事赶紧说吧,说完回去躲房间里,只要不出来乱跑,是不会被雷劈的。”
听着门口的对话,聂怀桑看着淡定喝茶的蓝湛道:“你倒也淡定,就不怕人被撩走了?”
蓝湛放下茶杯:“这木头桩子,没人撩的动他。”
犹记得当年自己伪装成乾元接近魏婴,明里暗里撩了大半年,硬是半点没撩动。
于是某天,蓝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故意在寒潭里洗澡,还稍稍释放了些坤泽的气息,就等着魏婴来后发现他的身份从而水到渠成,哪知魏婴那呆子一路蹦蹦跳跳过来,在嗅到空气中弥漫的些微坤泽气息后,只微微皱眉:“坤泽的气息?”而后笑道:“难不成有坤泽偷看蓝湛你洗澡?”
“……”
蓝湛是真的拿这呆子没办法,最后不惜对自己下药,使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才把他给拿下。
当时浑身酸痛地醒来,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床边的魏婴,在见到他醒来后,满脸愧疚的道歉:“对不起阿湛,昨晚是我鲁莽了,我不该趁人之危,你...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最终愣是跪了一天,无论蓝湛如何说自己并未生气也不起身。。
“是吗?”聂怀桑有点不相信魏婴是个木头,但既然蓝湛都不担心,他也就跟着继续看热闹。
“可是魏公子,我是真的害怕。”那姑娘说完,满脸难过:“以往打雷,都是娘亲抱着我睡的。”说着还哭了起来。
“啊?那怎么办?”魏婴记得这姑娘的母亲好像已经亡故了,前两天才刚帮她葬好,想了想,他有些犹豫,虽然这样不太好,但看在这姑娘实在可怜,就好人做到底吧。
魏婴试探着开口:“要不...我帮你把你娘挖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聂怀桑一口茶呛进了气管,强压着低声咳嗽。
而那姑娘的脸在听完这话后顿时变得极为难看,魏婴却并未注意,声音里透着真诚道:“虽然下雨天有点麻烦,不过姑娘你放心,我自幼习武,这点小事不屑半个时辰便能...欸?”
魏婴看着人跑远的背影,有些郁闷。
“人跑了?”蓝湛看着魏婴回来问道。
“嗯,当真是奇怪,我都同意帮忙了,她却反而跑了。”魏婴拿起蓝湛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咳咳,魏兄...”聂怀桑无奈一笑,喝完自己杯中的茶,拿起一旁的扇子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也便不多打扰,告辞。”
走前还对蓝湛道:“虽说魏兄是块木头,但也是块只对蓝湛你开花的木头。”
徒留魏婴与蓝湛满脸疑惑。
魏婴:木头???什么木头?
蓝湛:开花???魏婴……会开花??


这其实是(感知迟钝)诱受湛和(对湛开屏)木头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