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连接两个案件的侦探（下）

     灰暗的天，一座有关九个命案其中之一的工厂在城西的空地之上，这附近几平方公里内都是厂房 ，而这座工厂附近都是树林和花丛，风吹过树林和花丛，发出沙沙声，工厂里的工人都在正常工作，到处都是机械运转的声音。

   陈先生和陈警官在工厂墙边与有关人员交谈，陈先生把手伸入袖口，将手兜直，两个手掌隔着袖口合在一起，头躲进了他耸起的衣领，一副躲冷的模样，：“先生请说说，您那日的看见啥了吧”。

   "我那天是给别人送菜的，我一个亲戚，就走的那个小巷里嘛，那个巷子晚上的时候很暗的，我刚好就是晚上送点我自家种的菜，近嘛，就走那里面去，真的很难看清，我手机打个手电筒，这个巷子里经常有个垃圾桶，臭臭的。我亲戚他们那边就经常扔垃圾在那个垃圾桶，小巷也不是很窄，那天本来走得好好的，但是我走着走着头上滴到一滴水，我就赶紧躲开（做了一个躲开的动作），心想没下雨啊，抬头一看，是巷子上面有个阳台，有水滴下来，那这个时候，我就想走开，哪想到一抬脚，一落脚，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没站稳，‘gong’地一下脑袋撞墙上，砸了一个包，那我赶紧把掉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照过去，是个黑袋子，当时生气嘛，，就想谁的垃圾袋放那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就是袋子软软的，就踹了几脚那个黑袋子，但是那个袋子被我踢开了，垃圾袋开了，里面漏了个人头（激动地说），这个人头被一堆姨妈巾包住，咕噜咕噜滚了一下，眼睛睁着的，就看着一个地方，那个表情就不是很惊恐，是很无辜，好像发呆，脸都瘪了，有些白。又有些青，当时我就跑，“啊呀啊呀”大叫，那个人头是侧着躺在那的，跑的时候就好像后面有鬼要追你，没命跑，我就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跑出来，后面就打110了，之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啊哟，真晦气哦。”

  又过了一会，陈先生和陈警官终于问完了他们的问题

  陈警官和陈先生走远了之后，从工厂里的一个小伙走到主任跟前戏谑了一句：“敏主任，我看他们专门到这找你，你那天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主任咽了口口水，又看了小伙一眼：“不知者为幸也。”

   陈先生对陈警官说了以下的话：

 现在陈警官，我要和你说的事，无关乎我们的案件，听好，我要说的问题是这样的，从前，有一片地，在这片地上有一种雾，这片地区上的人闻了这种雾要么会死亡要么会被同化，之后，被同化的人也会传播他们的思想，只要人们一接触这些被同化的人们的思想，也会被同化，终于有一天，未被同化的人们做了决定，之后出现了两种情况，第一：建了一种墙，能够把雾隔离在墙外，使里面的人不会被同化，不过他们也没有接触这种雾，他们相对于墙外的人们是那么地纯真，他们对这种雾没有了抵抗力，使得如果他们一接触了这种雾就会杀或者被同化，我们且不说如何建这堵墙，也不说这堵墙如何抵挡这些个雾气，但是他能被建成，而且上述都能成功，不过有一天，那些被同化的人很狡猾，日日夜夜地挖了一个洞，他们想要同化墙里的人，他们想要把墙里的人变得和他们一样，因为只要有了墙里面的这种人，他们就觉得难受，浑身发痒，流出口水，眼睛发红，因此他们非常有耐心，于是终于有一天把墙挖了一个洞，使得雾气和他们能够从洞里穿进去，于是，墙内的人们就像被被屠杀一样，死的死，活着的就被同化，但是未被同化的人们藏在了一处被同化的人进不去（很高，或许是他们为这一天准备的）的地方，但是这个地方之外都是那种雾，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便是新的墙内的世界，我们称它为‘内墙’，‘内墙’外的世界的人们会经常在地上吃由雾固体的冰固体，只要有雾的地方就会有有这样的冰固体，他们会经常性地无目的地聚集在一起，他们会对‘内墙’里的人们重复一句话：“你们快出来吧，我们是文明性的人，你们要接触我们，由我们带领你们进入文明”，不过‘内墙’的人们会对这种雾和被同化的人们进行针对性训练，终于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幸存下来的人们都对这种雾有了免疫力，他们不会被同化，因为被屠杀的人们太多了，而且‘内墙’实在是隐蔽，除了还关注这些‘内墙’里的世界的那些被同化的人，其他人早已因为没了目标都躺在地上，等死了，终于有一天这个内墙里冲出数以百计的战士，他们的命运我们不得而知，可能成功，可能失败，成功了，‘内墙’的范围能够扩大，失败了，这群战士里的一部分人会死，而‘内墙里的世界相安无事，因为’内墙’的入口是被同化的人感受不到的。

  第二种情况，不建墙，而是不断地转移，一直处于雾的最浅处，也就是有烟，但不远处就是没有雾的地方，因此他们就可以在没雾的的方杀掉被感染的人，因为他们不断转移，他们可以和路上的部落结合，终于有一天，他们发现他们不会被浅雾同化，于是他们想不断深入雾区，与雾同生，那么部落里也就有了被浓雾同化的人，不过，他们仍然与雾同生，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免疫力在不断提升，事实的确如此，突然有一天，他们的部落的里出现了一批人，他们不仅能够免疫这种雾还能在身边产生能够同化被这种雾同化的人们的雾，与其说同化，不如说恢复正常，但是到此为止，这个部落的人们都患有普遍的或重或轻的精神病（因为长期紧张），并且这个部落里的人们都是修行者，神父和修女这类，他们都他们有自己的教会规则，就是想基督教的那种，有清心寡欲的感觉。这个部落里的人一部分是能够反同化的‘觉醒者’，一部分是，免疫了的‘战士’，一部分是被同化的无症状感染者。他们相比短暂但惨烈的屠杀，更多是长期的苦难，修行。

  不要说苦难是幸福，苦难从来不是幸福，我们说苦难能够磨练性格，是因为苦难躲不开

  那么警官你会选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