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活篇3】编辑部的防卫力量(上)
帝国是一个庞大而又危险的地方,即使是就坐落在阿尔道夫郊外的编辑部也免不了天天遭到各路牛鬼蛇神的骚扰。最后靠着为爱发电、谈判、贿赂以及更多见不得光的手段,我们至少组建了一支稍微靠谱一点的防御力量,至少能在大部分入侵当中保护自己。

编辑部武装力量:
考虑到一些取材地区的危险性,包括实习生在内的所有编辑都要接受战斗训练,学会如何劈砍、射击、格挡以及在必要的时候撒丫子跑路。其中一些行伍出生的人不仅赢在了起跑线上,更明白如何用他们在战场上学到的东西把学徒们组织起来,至少能让他们支撑到更专业的军队来收烂摊子为止。
武装编辑:
“他当时大喊着‘厄孙赐我勇气!’就挥舞着手斧冲了上去,那只怪物明显是被这气势吓了一跳,等它反应过来时,它的脑袋已经从肩膀上掉了下来。”
——目击者描述基斯里夫编辑鲍里斯·扎哈洛夫斯基在一次野兽人袭击中的战斗记录
编辑部的每一位编辑如果不是战斗大师,也至少对战斗略知一二。申请外派编辑的条件就是手枪射击和剑术技能达到基础水平,不然别说外派了,升任正式编辑都难。
以编辑的薪资水平,一把质量不错的短剑,一件皮甲和一把手枪及附属的火药和子弹是完全负担得起的。不过由于出生环境不同,不同的编辑对武器的偏好也会不一样,比如来自基斯里夫和米登领的编辑对战斧情有独钟,而出生富裕的艾维领和瑞克领编辑则对连发手枪爱不释手。不过考虑到旅行和存放等问题,双手武器并不是很常见,一般看到最多的双手武器是霍克领编辑使用的霍克领长铳。
在防守编辑部时,编辑们很少站在战斗的一线,而是选择在阳台上打冷枪,但是来自米登领和基斯里夫的编辑会贯彻他们血脉当中的勇气,高喊着诸如“为了尤里克之火!”或是“感受厄孙之怒”在第一线带领学徒们撕杀,这让他们在那些被迫站在危险地方的学徒当中非常受欢迎——仅限战时,因为这跟平时他们大吼着命令学徒送茶点,稍微不满意就踢他们的屁股没什么关系。
学徒防卫队:
“妈——妈——”
——学徒扎乌莫·克烈托,被鼠头野兽人的转管枪命中的遗言。
起初学徒们对战斗训练是很排斥的,因为那影响到他们偷懒的时间了。不过自从编辑们公告承诺会给加入训练的人额外津贴,以及兽群盛宴(编辑部刚建立时遭遇的一次野兽人袭击,在阿尔道夫的行省军赶到并消灭这帮野兽人时,整个编辑部只剩躲在主楼里的十五个人)事件的幸存者目睹了那些被兽群撕碎吞噬的人的惨状后,学徒们才对战斗训练才有了热情。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参加训练的,首先这需要他们去志愿报名,然后获选者们要通过一系列测试,包括比扔飞镖,搬石头长跑,木棍格斗等。只有通过了所有环节的人才会有加入学徒防卫队的资格,至于其他人,至少当天可以不用干活了。
加入防卫队为学徒们赢得了些许特权,例如可以五个人睡一间屋子,有两倍的薪水,每一顿饭都有肉,每天可以喝一杯啤酒等等。但是作为代价,他们原本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还必须被用来训练各种战斗技能,例如结阵,列队和刺杀训练这些囊括了团队合作和个人战斗的课程。感谢我们从塔拉贝海姆来的瓦力夫·冯·彼得曼编辑,这位前塔拉贝海姆军官有足够的经验和技巧保证被征召的学徒们学到东西的同时一回到宿舍除了睡觉啥都不想了。
曾经学徒防卫队的武装几乎可以用“贫瘠”二字形容,学徒们只能用各种工具来武装自己。如今自从编辑部有了铁匠铺之后,加入防卫队的学徒能分到做工粗糙的短剑、盾牌和长矛来武装自己,他们也被允许像巴托尼亚的农民一样买把弓来加强火力,如今的学徒防卫队至少有能力来保护自己和编辑部了。
但是缺点也是存在的,这些人根本不是职业军人,只是城市贫民窟的孤儿和乞丐,贵族肮脏的私生子,或是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出村子的农村人。这些出生低贱的人过惯了逆来顺受的日子,对战斗鲜有热情,甚至无法压抑本能的恐惧,如果他们见到那些行省军经常面对但是自己只在故事中听说过的怪物的话,大部分人还是会把训练的科目抛诸脑后仓皇逃窜。
帝国正规军的支援力量:
依靠各种交易、谈判,以及机缘巧合的相遇,编辑部的编辑们成功让一些帝国的部队在编辑部周围活动。他们大幅度降低了编辑部遭受攻击陷落的危险性,不过也让编辑部付出了一些包括金钱在内的代价。
阿图曼队长和不屈连队:
“你们知道该做什么,火枪手准备,瞄准,放!长戟手,在火枪手打完后上前,砍倒任何还能爬的蜘蛛崽子!弩手盯紧那些地精弓箭手,别让它们有机会射击!剑士跟我来,证明你们是西格玛子嗣的时候到了!”
——阿图曼·冯·布茨利特,于不屈连队清剿森林地精之战。
不屈连是阿尔道夫行省军团众多连队中的一支,这支连队近期刚刚来到了编辑部附近清剿了一个小规模的森林地精部落(托他们的福,我们终于在那里找到了失踪学徒.......没被吃完的骨头),并补足了阿尔道夫周边巡逻主干道一个忽略多年的空缺部分。
阿图曼·冯·布茨利特领导着这支包含长戟手、火枪手、剑士和弩手组成的混成部队。他是个标准的阿尔道夫贵族,留着夸张的胡子,穿着装饰有双尾彗星和家族纹章的胸甲,挥舞一把巨剑和他的士兵们并肩作战。多亏了他和他的部下,现在编辑部周围比以前安全多了,不过他们并不会在编辑部周围呆很久,大部分时间还是会继续沿着主干道巡逻和站岗。如果他们没法来及时支援的话,编辑们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渡过难关。
格勒冯特的大剑队:
“你们都知道规矩的,不许后退。现在做好准备,它们来了!”
——格勒冯特,大剑士队长,于一场迎战野兽人兽群的战斗
卡尔·弗兰茨皇帝之所以深得民心,是因为他会让他最好的士兵出征去保护帝国的子民,而非一味地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格勒冯特和他的大剑士们就是因此走出了阿尔道夫的兵营四处巡逻,保护帝国的平民免受敌人的袭扰。
阿尔道夫的大剑士装备的精良程度可能是帝国诸领当中最优秀的,他们的待遇也是如此。因此他们会奋力战斗以证明自己对得上这般对待。格勒冯特和他的部下经历过数场血战,甚至是惨烈的血松森林战役,当战斗结束时他们只剩下五个人还有力气站着,但他们的刀刃上无一不沾满了绿皮的鲜血,格勒冯特本人手上还多了一个巨魔的脑袋。
在经过重整后,格勒冯特的队伍再次出征加入到了巡逻的队伍当中,并经由主编对巡逻路线的更改在编辑部周围活动。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们也难得加入一场保卫编辑部的战斗,但只要他们来了,大部分家伙除了被劈成两半很少有别的下场。
梅克托克的炮兵:
“你有没有按我说的那样去添加火药,没有?大家快卧倒!”
——工程师梅克托克·冯·里奇曼,在一门试射的加农炮炸膛前的及时命令,这个命令保证除了火炮本身外的损失只有炮手们被炮身碎片和火药残渣弄破的裤子
大工程师梅克托克通过为努恩数座枪炮工坊当中的一座做推销来补齐他一笔失败的投资当中亏空的部分。一直以来他相信卖出火炮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个靶场给军官和选帝侯们好好演示一下,但是努恩周围所有可用的射击场不靠点关系根本找不到空位,无奈之下他在威森领东奔西走,但这些地方不是路程太远就是太不安全了,最后在阿尔道夫周边找到了我们的编辑部,以几乎倒贴的价格承包了一部分外坪当射击场——他可不担心这笔钱打水漂,要知道一旦成交,利润可是这笔钱的三倍还有多。
梅克托克负责推销火炮和训练炮手,他成为大工程师已经有五年时间了,自然知晓关于火炮的大部分知识——而且很多都能派上用场。他知道臼炮该怎么设置引线长度和火药装量,知道如何尽可能的避免地狱喷射连环炮出现故障,也清楚如何才能让加农炮用恰到好处的一发炮弹放倒一个巨人。不过不幸的是,由于他叨叨的那些术语在很多人看来比诵经师的演讲还无聊,他的炮手学生总会学漏些东西导致实际操作会出岔子,而且大部分来观摩的买家是来看大炮的威力而不是听各种听不懂的专业术语的。所以直到现在,他也没卖出过几门大炮。
由于他实在太可怜了,出于怜悯(和防御要求)我们买了两门两门地狱连环炮,其中一门第一次试射就炸膛了,于是没办法就又买了两门加农炮,这三门炮现在各守着一座大门,梅克托克训练了一批在他看来有天赋的学徒充当火炮的炮手。他的售后服务态度一直很不错,可能是因为我们是阿尔道夫周边唯一一个买家吧。
到目前为止这些火炮的表现还不错,在最近的一次对Waaagh!的反击中拿下许多地精和兽人小子的击杀数,所幸我们把梅克托克的术语翻译成了更加通俗的版本,现在这些火炮基本不会炸膛了,但误射的风险还是存在——在上次的装填失误中,疯狂开火的地狱喷射连环炮取得了包括一车卷心菜,两匹拉车的马,及时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的车夫的帽子和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巨型老鼠在内的“优秀战绩”,在这次事件过后,任何火炮在非战时不得在射击场之外的场合装填火药。
纨绔征服者:
“你最好下地狱后记得,是梅瑟夫家的罗斯在你脑门上留下的枪眼!”
——罗斯·梅瑟夫,手枪骑兵团“纨绔征服者”的一员
阿尔道夫的花花世界从不缺那些贵族家的纨绔子弟,这些次子既没有权利继承家业,又被瑞克禁卫只招长子的规矩拒之门外,抑郁不得志的富家少爷们把大把的金钱和时间浪费在阿尔道夫黄金地段的妓院和酒馆里,向酒保和娼妇诉说着自己怀才不遇的痛苦。不过大部分人最后要么自己开悟,要么是家族从中作梗,走上了手枪骑兵的道路,在战场上去寻找自己的价值。不过对于家族而言,一对手枪、战马、马刀和板甲的一次割肉总比在酒精和女人上的慢慢流血带给家族名誉和财富上的影响好得多。
“纨绔征服者”就是这么一帮难伺候的贵少爷,这些胡子都没长齐的后生四处寻找有价值的战斗,并且经常打起来就忘乎所以。编辑们用奉承的话语来拉拢这些家伙,并让他们跟随“伯利克的枪炮俱乐部”那群先驱侍骑学些真正有用的技能,也只有这些梳着漂亮胡子的老兵治得了他们。
(这是双赢,编辑部有了防卫力量和中介费,老兵们收了笔不菲的学费,那些贵少爷的家族庆幸他们的孩子能学学怎么做人,而手枪骑兵们则等不及开始他们全是勋章和赞美的征战之旅了)
他们在战斗中经常进行各种竞争,比谁先冲到敌人的长矛尖前再拉住马跑回来,比谁能在运动的马匹上打中敌人的脑袋等等。已经有几个倒霉蛋就这么死在这些竞赛当中了,在意识到(老兵们的大嘴巴子也起了关键作用)自己的行为会损失得之不易的酒友后,现在他们的战法已经比以前保守多了担任就喜欢打带跑来挑衅对手。现在这些贵少爷就住在猪倌旅馆,承包了旅店最好的房间和佳肴,托他们出手大方的福,旅店老板查韦斯现在哪怕是睡觉做梦都在数今天挣了多少金王冠。
伯利克的枪炮俱乐部:
“我朝那个巴托尼亚人的盾牌开了一枪,把上面的纹章打花了,‘卑劣的野蛮人,你这样也配称为骑士?’他大骂着向我冲锋,而我则向后跑。但是巴托尼亚的马实在是太邪乎了,即使背着个和它一样披挂重甲的家伙,速度还是没有落下。但我不在乎他追不追的上,因为雷夫已经在他后面扣下扳机了,顾头不顾腚活该这个下场。”
——伯利克讲起他当年卷入的一场与巴托尼亚骑士的战斗
伯利克、雷夫、马维斯、提克、霍格尔和普鲁姆,这六位瑞克领的老兵带着皇帝兼瑞克领选帝侯卡尔弗兰茨新政策批下来不菲的退休金离开了军营。在过了一段时间的纵欲退休生活后,他们终究厌倦了空虚的和平年代,西格玛的血液在他们体内流淌,唤醒他们刀头舔血的记忆。最终几位老兵联合了一些同样从阿尔道夫和瑞克领一线部队退下来的人,筹钱从阿尔道夫工程学院购买了一批先进火器,并重新添置了制服、战马、军刀、战旗和板甲,将胡须梳理整齐打上蜡。这些重回战场的先驱侍骑团体自称“伯利克的枪炮俱乐部”,他们回到战场的原因只是因为无法习惯解甲归田的生活。
相较于横冲直撞的愣头青,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更明白该如何把他们致命的火力和灵活的机动性结合起来。他们最常用的战术就是先进行一轮齐射,趁敌人被突如其来的弹雨打蒙时发起冲锋,却又在接近敌人阵线的时候停下再次开火,然后又往后撤退,如此反复。依靠这样的打带跑战术,枪炮俱乐部的老兵们令一支巨胃部落的食人魔战帮再也没有机会去染指一座艾尔哈特附近的牧场。
不过攒的钱再多也有花完的时候,更别提连发火枪和榴弹发射器这类火药武器本身就是烧钱的无底洞。经费危机迫使先驱侍骑们四处寻找类似教导队的工作,因此编辑部替他们当了回中间人,让他们能靠教一群刚踏出阿尔道夫城墙的愣头少爷们真正的仗应该怎么打来挣点工资,他们也乐意在显摆自己跟皮甲差不多硬朗的胡子的同时给那些不听课的小崽子来一个大嘴巴子。但别被这种粗暴的态度给欺骗了,师徒之间已经形成了某种羁绊,老兵们总能在关键时刻把上头的贵族少爷给救回来,手枪骑兵们有时也能做出令他们老师刮目相看的壮举。当没有战斗或是训练的时候,两拨人就会占着猪倌旅馆最好的套房,让老兵们大啖酒肉的同时给小年轻讲讲他们以前的故事。
蒸汽坦克“愤怒公爵”号:
“‘来啊,混沌荒原的怪物,来和老莱昂纳多最强大的作品扳手腕吧!’大工程师咆哮着,‘愤怒公爵’号载着挥舞着佩剑和手枪的大工程师向那毛茸茸的怪物冲过去,就像曾经伟大的神王西格玛站在他的战车上向敌人冲锋一样。”
——诺德领吟游诗人记载的诺德海畔之战中愤怒公爵号与混沌猛犸的战斗部分,这首史诗经常遭到参加那场战争的老兵的诟病,说它的创作者为了炫耀文笔加入了太多没必要的细节描写和修辞。
“愤怒公爵”号是现在帝国工程学院保有的老莱昂纳多设计和制造的蒸汽坦克中的一辆,属于标准的征服者级设计。
这辆坦克的指挥官是冯·普绍夫爵士——一位军旅出身,脾气暴躁的和他的胡子上扬的角度一样的大工程师,而坦克的核心操作员是何诺特·炽火——一位矮人流放工程师,在酒桌上和普绍夫不打不相识,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会有两个倒霉蛋也被塞进坦克里,负责给坦克的锅炉添柴,以及给主炮装填炮弹。
“愤怒公爵”号最近刚从诺德领被牵引回来,它参加了在诺德领海岸线抵抗一场大规模的诺斯卡袭击的战斗。这辆功勋卓著的战车先是用主炮摧毁了一艘试图抢滩的诺斯卡长船,然后紧接着在随后的遭遇战中消灭了大量的诺斯卡劫掠者。在战斗的最高潮,它甚至遭遇了敌人运来的一只混沌猛犸——那只怪物轻松地粉碎了自由民兵团的阵线,用它变异的长鼻子像吃饼干一样吃掉了许多不幸的民兵。但是普绍夫没有被它吓到,他催促坦克与猛犸展开一场对决,并将锅炉的动力集中在引擎和主炮上——炮塔的蒸汽枪喷吐的蒸汽面对巨兽厚厚的皮毛根本没有用。
许多诺德领士兵目睹了坦克和巨兽的对决:莱昂纳多的发明始终保持着距离用主炮射击,并在猛犸因为伤痛和愤怒发起冲锋的时候及时跑开。关键性的一击来自普绍夫——当坦克与冲锋的猛犸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连发手枪无意间打死了猛犸头上的驯兽师,失去控制的猛犸一头扎进了诺斯卡人的队伍,然后一路跑进海里没了踪影。失去了他们的王牌,剩下的诺斯卡人很快被诺德领军队消灭了。
原本这应该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拉诺德残酷的玩笑亦或是黑暗之神无法容忍信徒的失败降下的诅咒。“愤怒公爵”号在战斗的最后阶段因为锅炉过载爆炸了,除了及时逃出来的普绍夫和何诺特外,包括两名杂役在内的十几名帝国士兵和诺斯卡劫掠者都成了坦克爆炸的牺牲品。所幸坦克的零件大部分都被回收了,两名核心成员跟着帝国工程学院的回收队一起返回了阿尔道夫。
现在这辆坦克刚刚被修复和加强(据说采用了改良的蒸汽锅炉),亟待测试和调整,而普绍夫也需要让他们车组的新成员尽快适应他的指挥风格(事实上,当初报名的还不少,不过大部分都因为受不了他的大嗓门和坦克糟糕的内部环境中途开溜了。),在又找了两个倒霉蛋后,普绍夫发现工程学院的广场无法满足他测试新车的要求,因为粗心的新锅炉手总是把柴加多了,导致坦克因为加速过快四处乱撞,于是他只能把车拉到阿尔道夫郊外来测试,正好撞上了急求把外坪利用起来的编辑部,一张协定就这么签下来了。
普绍夫对他的新测试场地很满意——够宽够大没什么不能破坏的珍贵物品的场地(除了编辑买的震旦花瓶和阿拉比石柱),坦克可以肆无忌惮的乱撞而不担心撞到不该撞的人(倒霉的学徒除外),不时出现的绿皮和野兽人提供了天然的靶子(前提是他们能抢在梅克托克准备卖出去的大炮之前先开火)。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后,这辆坦克的状况已经好很多了,偶尔它会停在
编辑部的铁匠铺边上休整一段时间,何诺特会从车里出来指导铁匠们锻造他需要的部件,如果你愿意跟他分享一杯质量上乘的麦酒,他会跟你讲讲在他祖辈的年代坦克刚刚服役的故事,根据他的说法,普绍夫爵士是愤怒公爵号可以考证的第4000任指挥官。
能得到蒸汽坦克的帮助的确是西格玛本人的祝佑,但是它很少在编辑部过夜,而是返回工程学院接受检查和维护,因此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指望它来扭转战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