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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 下 帝 国 ——齐 国 篇(一)

2023-07-22 17:11 作者:哨叶  | 我要投稿

简述:

天下之初、千国割据,巨变之后、列国崛起;天下小统、一片哀歌,尔虞我诈、谁与争锋。


第一章  曾经的王家

二十多年前,齐国王家,当时的丞相王怀中率军出征;齐国为扩张领地四处出战,而王家为齐国立下汉马功劳,但功高盖主,于是当时的户部侍郎涉柯找到当时的齐国太子,对太子说:“殿下,王家在朝中独揽大权,如今又在武功上取得不朽功勋,现兵权政权都在他们王家一家手里,恐将来太子登基此人必出来阻挠”,(之前王怀中在立太子的过程中力推四皇子为太子继承大统,然而最终皇帝立了二皇子为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因而太子对王怀中一直有所戒备,当时的涉柯是太子的老师,因而太子对涉柯无比信任)太子对涉柯说道:“不知道涉先生可有何妙计”,涉柯说:“如今王怀中回到临都,大军在外,趁此机会在临都做掉他”,太子说:“王怀中是父王的心腹,如何能做掉他而不会连累到我呢”,涉柯像是早有预谋般的说道:“太子是否愿意不惜一切代价除掉王怀中”,太子说:“一切听先生的,只要先生能让我日后能登上齐国王位,不论牺牲什么我都在所不惜”,涉柯说:“太子如此魄力,日后必成大业”,于是太子按照涉柯的计划,去宫中拜见当时的齐国皇帝,齐国皇帝说:“太子今日来看朕,所谓何事”,太子说:“儿臣来见父王有两件事希望父王准许儿臣去做”,齐国皇帝听了觉得有些新奇,然后回答道:“何事,你先说来听听,若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朕就准你去做”,太子说:“王丞相前日出征为我大齐立下不朽功勋,儿臣希望父王准许儿臣代您去设宴犒劳王丞相,也算是儿臣为父王分担政务了”,齐国皇帝听后点了点头,有些疑惑的说道:“还有一件事是什么”,太子说:“就是此次宴会儿臣可以邀四弟和其他皇室成员前来吗”,齐国皇帝听后回答道:“你四弟在齐越边境驻守已有三年,也是时候招他回来了,这样这两件事你去准备吧”,就这样一切按照太子的计划进行着,不,应该说是按照涉柯的计划进行着,按照涉柯跟太子所说的,此次宴会会把齐国的皇室除太子外的人全部杀光,然后挟持王怀中抢夺兵权,进而胁迫齐国皇帝退位,于是宴会当天一早,太子早早的就在城外等着他的四弟,只见四皇子穿着铠甲骑着快马(当时飞行堡垒的技术还不成熟,因而应用较少),四皇子后面还跟着两百轻骑,四皇子到了城门口后对太子说:“二哥怎么今日你亲自到城门口来接我”,太子说:“四弟,你一走就三年,二哥对你十分想念”,四皇子说道:“不是当年你争太子时急着赶我走了”,太子说:“那是你二哥年轻不懂事,你不要记恨我啊”,四皇子说:“怎会记恨,我之前就说过我对太子的位置没有兴趣,等日后我大齐统一天下后,二哥尽管去当你的皇帝去,到时四弟就去云游四海便知足了”。太子对着四皇子抹了抹润湿的眼睛说:“四弟,外边风大咱们去我府里,今日我给你和王丞相接风洗尘”,当晚宴会如期在太子府中举办,涉柯安排人在食物中放了慢性的迷药,宴会上四皇子对太子说:“记得小的时候,二哥经常会带我逃出宫去”,王丞相笑着说道:“你们逃出宫去,去做了什么坏事”,四皇子说:“没有,当时二哥带我去池塘抓鱼”,太子对着四皇子说:“那都是小时顽劣,经常带着四弟去淘气,不像大哥;当年大哥是众望所归的皇位继承人,因而父亲格外的重视他执政和军事方面的培养,当年我很恨我大哥,恨他为什么仅仅比我早出生一年,便可以让我日后成为他的臣子,后来大哥因病去世,我当时喜悦大于忧伤”;然后太子将目光转向了王丞相说:“可我正想着太子之位非我莫属的时候,你出现了,你力推四弟做太子”,王丞相由面容由慈善转为严肃的说道:“我到现在也不认为你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太子冲着王丞相吼道:“为何我不如四弟”,王丞相说:“你为人急躁,做事轻飘远不如四皇子沉稳,四皇子虽不喜政务,但为人处世体恤臣下,他若为太子日后继承大统必将为我大齐创造辉煌”,这时四皇子出来劝和说:“二哥,今日不是给丞相接风的吗,不要说以前的旧事了”,然后对丞相说:“今日二哥不辞辛劳为王丞相你接风,丞相不要再提旧事了”,之后在尴尬的气氛中,众人举起了酒杯,几轮过后众人多数已昏睡,此时大批身穿黑衣的刺客走了进来,王丞相见状说道:“有刺客”,但由于迷药的作用,艰难的无法站起来,刺客们进场开始一个个的用刀慢慢的伸到晕倒的人脖子前,然后一刀的切开,刹时鲜血喷出,刺客一个一个的重复着此操作,此时的太子虽没有中迷药,但却有些喝醉,晃晃悠悠的走向四皇子,四皇子头趴在桌上无法动弹的看着太子说:“二哥”,此时一个刺客将刀慢慢的伸到了四皇子的脖子下面,四皇子继续说:“快逃”(这里是连起来的,当时二皇子对太子说的是“二哥,快逃”),然后刺客用着同样的手法将二皇子的脖子切开,鲜血喷到了太子的脸上,一旁的王丞相恍惚的喊道:“你还让他逃走,他就是策划者”,太子没有理会王丞相,而是愣愣的看着四皇子的头颅,然后双手将,将头颅捧起说:“四弟,从小虽然是我一直带着你玩,但我知道,我能力才华不如你,虽然后来我当上了太子,但还是怕你跟我争皇位,因而你当年去边界,出临都城时,我都假装抱病没有去送你,从头”,突然间,刚慢慢走到太子身后的刺客,从后背将刀捅入了太子的体内,太子回头疑惑着看了看刺客,突然又恍然大悟的笑着把头转了回来继续对着四皇子的头颅,嘴里流出鲜血的慢慢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二哥不好,是二哥嫉妒你”。

 

第二章  涉家掌权

太子对着四皇子的头颅,嘴里流出鲜血的慢慢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二哥不好,是二哥嫉妒你”。然后刺客慢慢的将刀从太子的体内拔出,对面的王怀中看到如此情景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杀太子的刺客摘下了面纱,王怀中看着刺客哭着说,林云你糊涂呀,林云看着自己的父亲王怀中说:“父亲咱们父子有兵权在身,今日之后齐国就是我们王家的了”,王怀中看着王林云说道:“儿啊,你糊涂呀,你是被谁忽悠了才会如此行事”,此时大院之中冲进来了几百名士兵,然后慌忙的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涉柯,一个是临都守城将军田横,涉柯指着大殿上的王林云说:“今日王家造反,全给我拿下,敢于反抗者格杀勿论”,士兵们拿着弓箭向刺客们射去,王林云边用刀剑挥舞的挡着来射的弓箭,边恶狠狠的对着涉柯喊着:“你骗我”(涉柯虽然是太子派但和王家的关系也不错,后来涉柯一步一步的引诱王林云造反),最后王林云带着伤从府宅中逃了出去,涉柯动作很迅速挟持着王怀中花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让各边城王怀中的旧部悉数交出了兵权,但那些旧部没有想到,自己没有参与造反,还乖乖的交出了兵权,却最终难逃一死的命运。此时的齐国皇帝已陷入崩溃,在此次王家叛乱的过程中,齐国皇帝的所有子女全部被杀,崩溃的皇帝最后委任平定叛乱的涉柯为丞相总领军政大权,守城将军田横却没有得到多少封赏,在审理罪臣王怀中的衙门里,涉柯坐在一旁旁听,主审官员问道:“罪臣王怀中涉嫌谋反、杀害皇族一事你可认罪”,王怀中恶狠狠的抬起头,看着主审官,主审官把视线低了下去,避免与之直视,王怀中将头向左转向了涉柯说:“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你为了一己私欲,毁了我齐国的根基”,涉柯怒吼道:“大胆罪臣,到现在竟然还敢如此狡辩,来人先给他一百大板伺候”,之后上前四个衙役,其中的一个衙役将王怀中踹倒在地,然后前面的两衙役用水火棍交叉着将王怀中的头压在地面上,后面的两人举着水火棍轮流的开始打王怀中。一百大板之后,王怀中奄奄一息,这时主审的官员说道,王怀中及其子密谋谋反并杀害皇族现已招供,然后让衙役拿着供状走到的王怀中的身边,王怀中口吐鲜血恶狠狠的盯着前方,衙役用力抓住王怀中的右手,然后将食指按在王怀中嘴角的血上,之后将手指用力的按在状纸上画押。随后涉柯对主审官说:“既然都审完了,嫌犯也画押认罪了,就把人押进天牢,等候陛下判决吧”。随后弯腰点头的主审官直起身子,转头对着衙役们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按照丞相的意思去办,把人给我押进天牢”,衙役们之后将王怀中押了下去,然后涉柯对主审官说:“你做的不错,之后我会在陛下那给你请功的”,主审官说:“都是丞相在一旁指导的功劳,有功也是丞相的功劳,小的何德何能”。几句寒暄过后,涉柯前往天牢去见了王怀中,涉柯对王怀中说:“如今我涉家能取代你们王家多亏了你的好儿子”,王怀中恳求的说道:“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王家曾经也带你不薄,只求你给我家眷一条活路”,涉柯哈哈大笑:“天下无论哪国谋反之事,其罪当株连九族,你这个曾经的丞相怎会如此无知”,看着绝望的王怀中,涉柯内心无比的喜悦,他终于登上了权力的巅峰,之后只需要控制朝堂,齐国的天下便都是他涉家的,他转身离开了天牢,次日涉柯一早就起来准备参加早朝,到了朝上,涉柯把王怀中签字画押的谋反供书交了上去,齐国皇帝看后大怒,因为上面写着本次谋反还牵涉不少官员,而这些官员有不少正在朝堂之上,齐国皇帝指着供状对一旁的太监说道:“让宫中的守卫带人把朝上的这些人给朕抓起来关入天牢”,很快太监就带来了大批守卫在朝堂上公开抓人,众大臣很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守卫拖了下去,这些被带下去的大臣当然都是无辜的,而他们被带下去的真正理由是他们之中要不以前得罪过涉柯,要不是王怀中的亲信下属、要不是王怀中的挚友、要不是王怀中的同窗、要不是王怀中的门生等等,此次被连累的官员占了齐国当时朝堂的五分之一,这些人的离开使强大的齐国变得外强中干。齐国皇帝问涉柯说:“你认为朕该如何处置王家”,涉柯回答道:“株连九族”,齐国皇帝发疯般的咆哮道:“太轻了,太轻了,朕要诛十族,十族中所有男性全部诛杀,女性全部划归娼妓,若娼妓日后有子女,男性为奴,女性继续为娼”,涉柯看着似乎发疯的齐国皇帝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第三章  孽缘

随着王家的倒台,六年后涉家已经成为齐国的第一大家族,但由于其他家族的势力存在(王家失势后,齐国南部的七大家族收编了大部分的王家士兵),而涉柯又无法将南部的七大家族清除,因而涉柯始终没有敢对齐国皇帝下手。为何独揽大权的涉柯无法对其他世家大族动手呢,那是因为这些大族皆有领地,手中握有兵权,王家倒台后,各大家族看有利可分,便出兵瓜分了王家的领地,当时的涉柯没有什么兵权根基,如果除掉齐国皇帝,而皇帝又无子嗣,齐国必将陷入战乱,到时齐国的天下会落入谁手就无法控制,因而涉柯的当务之急是让皇帝有子嗣,这几年涉柯把大量年轻女子送入宫中但都没有怀孕,最后他竟然把自己的女儿都送入了宫,但也许是造化弄人吧,他的女儿入宫后没多久就怀了孕,而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生了个女孩,取名陈雪瑶。

在雪瑶出生没多久,离皇宫六里地的一个妓院里一名女子也生了一个孩子,此时孩子的父亲得到消息后,蒙着面从妓院的后门跑了进去,他摘下了面纱抱着孩子并为其取名王依雯,孩子的父亲正是涉季,生孩子的女子的父亲叫王怀中,女子生完孩子没多久就去世了,在女子过世前,她躺在病榻上对涉季说:“感谢你这些年的照顾”,然后看着一旁的婴儿说:“我走后她就交给你了”,涉季流着眼泪看着女子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六年之后,涉柯的女儿在宫中又生了一个孩子,取名陈治。三年后齐国皇帝卧床不起,齐国大政皆由涉柯来处理。一天早上依雯如往常一样起来,此时听到有人来敲门,她打开房门发现是涉季,依雯问道:“今天准备带我去哪玩”,涉季说:“带你去这个国家最大的府邸”,在马车上依雯掀开车帘,看到路边有不少穿盔甲的士兵押着另一些同样穿盔甲的士兵,他们的盔甲差不多,但颜色却不同,她回过头去问涉季说:“外面发生了什么”,涉季摸着小依雯的头说:“没事,他们只是在做游戏”,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就这样依雯第一次踏进了皇宫,在这里她认识了她的表姐雪瑶,涉季告诉年幼的依雯,以后齐国的天下都是涉家的;但宫中的雪瑶并不这么认为,从小她母后就告诉她,她的舅舅、她的姥爷都是坏人。

当日年幼的雪瑶带着依雯陪弟弟陈治玩捉迷藏,雪瑶和依雯跑到了皇帝的寝室,寝室中空无一人,太监们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雪瑶看着病榻上的父亲,眼神并没有一丝的怜悯之情,她拽着依雯藏到了床底,等待着陈治的寻找,此时门开了,走进来的并不是年幼的陈治,而是涉柯,涉柯慢慢走到齐国皇帝的病榻前,齐国皇帝艰难的躺在床上说:“你骗朕”,涉柯蔑视的说道:“臣下怎敢骗陛下”,齐国皇帝说:“锦山军,帮朕把王林云抓回来了,他向朕说明了一切,是你,是你鼓动的王林云,你才是事件的主使者”,涉柯说:“所以陛下昨晚派了锦山军来拿臣下的人头”,齐国皇帝瞪着涉柯最终含恨离开了人世;而此时玩捉迷藏的陈治误进了一个房间,他走进去发现他的母后被三尺白绫勒住脖子吊在空中,陈治并没有哭闹而是坐在地上静静的抬头看着自己的母后。

昨夜锦山军一调动,就有锦山军的细作跑到了涉府,涉柯当时正在就餐,一同就餐的还有临都守将田横,涉柯看到自己安插在锦山军的细作跑来,知道必有大事发生,就问细作说:“何事?你怎么过来了”,细作看着一旁的田横没有说话,涉柯看了一眼田横对细作说:“无碍,什么大事你说出来便是,田将军是自己人”,细作听后说:“今日,锦山军把王林云抓到了,并将其送入了宫中,之后陛下下指,命锦山军深夜前往涉府”,涉柯说:“前往涉府做什么”,细作说:“命令是对涉府上下格杀勿论,包括丞相您”,涉柯听后却极为冷静看着一旁的田横说:“田将军,你怎么看”,田横被事情吓到了,紧张的豆大汗珠从脸庞流下,紧张的田恒回答道:“在下认为,陛下一定是受奸人蒙蔽,才,才如此下达命令的”,涉柯淡定的对田横说:“那田将军准备怎么办”,田横说:“自当听命于涉丞相的吩咐,去拨乱反正”,田横知道自己上了贼船,但又没有办法,当年太子设宴的晚上涉柯来找他,他就觉得有蹊跷,但事已至此,此时皇帝必定以为他和涉柯是一伙的,若涉柯被杀,下一个就可能是自己,因而不想做忤逆之事的田横,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选择了听令涉柯的调遣;

没过多久锦山军就赶到了涉府,他们将涉府包围,然后分别从前门和后门进入,但到了府里却发现没有人,就在他们以为涉丞相跑路,而自己什么也不需要做回去复命就可以完事的时候,他们听到远处急促的脚步声,等他们走出涉府一看,外面是数倍于他们的士兵,此时的锦山军统帅下达了人生的最后一个命令:“兄弟们,宁战死,勿苟活,冲呀”,一番厮杀过后,锦山军统帅被杀,锦山军多数战死,少数被俘;事后田横率军进入皇宫,但在宫内还是在临都城内都没有找到王林云。齐国皇帝过世后,涉柯就忙着准备新皇帝陈治(也就是涉柯的外孙)的登基大殿,就在忙大典的期间,涉柯不知为何突然中风,之后便无法行动,只能整日躺在床上,涉柯怎么也不会想到拿到权力巅峰的自己却变成这副模样,他曾经无数次的在脑海中想象自己在朝堂上,年幼的皇帝坐在龙椅上,众大臣听他一人阐述国家大政;但如今他却连吃饭都需要人喂食,涉柯卧床后不久,丞相之位由其子涉季担任,涉季担任丞相后发现小皇帝也就是他的外甥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操控。

 

第四章  少年天子

五年后陈治坐在龙椅上,一旁的涉季在朝堂之上议事道:“锦山军叛乱损失惨重,为防旧事重现”,然后对着陈治说道:“为防旧事重现,应将其废除,以后宫廷防卫工作可以交由临都守军负责”,众大臣在底下附和道:“丞相所言极是”,然后陈治略有孩子音的说道:“丞相的话说的不错,但如若临都守军叛乱,岂不是朕连宫门都出不了吗”,然后涉季回答道:“若重组锦山军需要大量财力,如今国库空虚,我齐国应当修养生机才是”,陈治说:“那为何朕听说丞相还在领地之内招兵买马呢”,涉季听后瞪着陈治,他没想到如今自己贵为丞相还治不了一个九岁孩童,但陈治面对涉季的目光非但没有像一般的小孩害怕躲闪,而是充满杀气的看着涉季,此时朝中的老臣礼部尚书赵昭出来打圆场说:“陛下,丞相也是一番好意,由于锦山军叛乱,为防叛乱再次发生因而想了个废除锦山军这样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至于丞相在领地募兵一事也是为了巩固边疆而为,陛下不要误会”,然后赵昭走到涉季面前说:“丞相,你看既然陛下想保留锦山军,但目前国中财政困难,那不如选个折中的办法,将锦山军规模压缩一半如何”,涉季看了看朝堂上的众人说道:“既然这样就按赵大人的意思办吧”,然后转身对陈治说:“不知道殿下的意见如何”,陈治略有不满的回答道:“既然丞相都没有意见了,那此事就如此去办吧”,半个月后锦山军招募完毕,陈治亲自去审阅军队,阅兵场地在临都城西南的一个开阔地,场地面积约有一平方公里,阅兵之日,四周安防暂由田横的临都守军负责,锦山军左拿长矛,右握腰间剑柄,击鼓而进,鸣金则止。

此时站在台上的陈治对底下的锦山军喊道“你们是谁的兵,听谁的令”,锦山军喊道:“陛下的兵,听陛下的令”,然后陈治看着一旁的涉季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涉季面对这个九岁男孩的冷笑,面颊竟有冷汗流下,之后锦山军在此地由陈治训练,训练结束时,锦山军的士兵有一半都在训练中死亡,每个士兵都像死侍一般的听命于陈治,在陈治训练锦山军的时候,陈雪瑶也没闲着,她忙于与齐国除王家以外的七大世家公子小姐们走动着;但这一切的动态都逃不过瘫痪在家的涉柯法眼,这些信息传入涉柯耳中后,他找来涉季说:“你对你的外甥和外甥女所作所为如何来看待”,涉季说:“孩子还小,有些胡闹而已”,涉柯愤怒的说道:“胡闹,到时你我的大权都被拿走时,你就不觉得是胡闹了”,涉季听后劝解道:“父亲严重了,怎么说您也是他们的姥爷,我也是他们的舅舅,不会如此,况且他们才刚多大”,涉柯对涉季说:“看他们的所做所为,绝非善类,年幼如此,以后长大的必将是大祸”,涉季说:“父亲话严重了”,然后涉柯无奈的说:“我让你去领地募兵,募得如何”,涉季说:“在咱们王家封地上已经募兵五万余人,若算上田横的两万临都守军,咱们王家能控制的军队有七万余人”,涉柯听后有些担忧的说道:“如以后需用兵,要小心田横,切不可用他”,涉季有些不解的说道:“父亲为何如此说”,涉柯答道:“我当年两次利用他,第一次除太子以及王家他虽有参与但其实是被蒙在鼓中,第二次灭锦山军,他若不帮我必定会步我的后尘,因而他派兵作战完全是被裹挟的,现如今是新皇帝,自不会太在意当年太子之事,因而田横的算盘如何打的就难以预料了”,涉季说:“父亲,那咱们如今该如何走下一步棋呢”,涉柯说:“如今是要想好如何除掉七大家族手里的三十多万兵马”,就在此时,门外仆人走了进来:“邢国使臣柴唐前来拜访”,

涉柯对仆人说:“现在人在哪”,仆人说:“人还在涉府门外”,涉柯说:“邢国使臣怎能如此怠慢,快把他给我请进来”,仆人下去后,涉季说:“邢国来访所为何事”,涉柯对涉季说:“你去右边的屏风后待着,我亲自来问问这个邢国使臣的目的”,涉季便跑到了屏风的后面,不一会仆人就把邢国使臣柴唐带了上来,柴唐看了看涉老爷子后上前说道:“涉老爷子,可好”,涉柯躺在床上傲慢不屑地说道:“我这个样子,你又不是没有看到,有什么可好的,你还是直接说你此次来齐国有什么目的”,邢国使臣柴唐笑着说:“您老说笑了”,然后邢国使臣柴唐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那我就直说了,我家陛下想和齐国联盟,不知您老意下如何”,涉柯说:“条件呢”,邢国使臣柴唐说:“齐国要与秦国和赵国一同攻打我邢国”,涉柯心想这是什么条件,然后对邢国使臣柴唐说:“难道你想让我齐国军队中途反叛,到时邢国战胜,邢国却不认账,借秦赵之手,灭亡我齐国”,邢国使臣柴唐说:“我家陛下觉无此意,陛下的意思是齐国与秦赵两国可尽全力出兵攻打我邢国,若日后我邢国大胜,齐国将与我邢国结盟,若此次出兵邢国输了,齐国可与秦赵一同向我邢国提出索赔,就当没有今日的密谈”,涉柯停下来想了想说:“如此这般,我齐国自当乐意,但邢国岂不是要吃大亏”,邢国使臣柴唐答道:“我家陛下还是有一个要求的”,涉柯笑着说:“哈哈哈,你先说说你家陛下的要求?”,柴唐说:“若日后邢国战胜后,齐国需要与我邢国联姻,已缔结邢齐联盟”,涉柯说:“那是自然,此事依你家陛下所说”。柴唐说:“那此次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拜见一下齐国皇帝,再将此事复述一下”,涉柯说:“就依柴大人的意思,明日让犬子涉季带你入宫说明此事”,然后对一旁的奴仆说:“你给柴大人带路去同文馆休息”,邢国使臣柴唐正准备告辞之时,涉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你家陛下可曾说过,这联姻对象两国各是何许人也”,柴唐拍了下脑门说:“瞧我这记性,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家陛下希望贵国将长公主陈雪瑶嫁入我们邢国”,涉柯思考了下说道:“不知是嫁邢国的哪位公子”,邢国使臣柴唐说:“我邢国兵部尚书曹格之子曹桓”,然后涉柯说:“此事你明日入宫问下圣上的意思吧,若他同意联姻,此事就依你邢国的意思”,柴唐听后说:“那好,就依您的意思办,那在下就先行退下了”。之后由仆人引路,邢国使臣柴唐去了同文馆休息。

 

第五章  齐国人不好惹

但邢国使臣柴唐并没有在同文馆待着,而是带了不少重礼去了齐国的那些高官家里做客,希望他们促进邢齐的联盟尤其是两国的联姻之事。次日,邢国使臣涉季准备带柴唐入宫,但到了宫门口,一个女仆人跑了过来,貌似跟涉季说了什么,涉季变的有些焦躁,之后涉季对柴唐说:“柴大人,你先进宫吧,我还有些要事去处理”,柴唐说:“涉大人不陪在下一同前往了吗”,涉季说:“恕在下失陪”,柴唐看着急躁的涉季说:“那好,既然涉丞相有要事去办,那就不劳烦丞相了”,话还没说完,涉季便匆忙的跑走了;邢国使臣柴唐心想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之后便进了宫中,太监将柴唐引入大殿,然后走到殿上对一个小孩说道:“陛下,人带来了”,只见陈治转过身后,看了看柴唐,柴唐看了看这个孩子后,行礼说道:“邢国使臣柴唐,参见陛下”,此时的柴唐心想,之前自己也调查过齐国的资料知道齐国陛下年少,但没想到仅是个八九岁的孩子,看来自己来宫中是多此一举了,齐国的政事都掌握在涉柯手里,那涉柯让我来宫里的用意是什么呢,就在柴唐发呆的想着时;陈治说:“邢国使臣起来吧,此次邢国来访所为何事”,柴唐听后忙抬起头看着李治一脸严肃的表情,柴唐连忙收起微笑的嘴角,严肃的说道:“我家陛下想与齐国联盟”,话还没说完,李治就冷冷的说道:“联盟的条件是什么”,柴唐马上警觉了起来,他感觉这个小皇帝没自己心里想的那么简单,便在脑中整理了下语言回答道:“需要齐国先与秦赵联盟一同攻打我邢国,期间不需要齐国做违背秦赵盟约的事,若秦赵齐联军战败,则邢国与齐联姻结盟,若战胜”,此时李治大笑道:“哈,邢国皇帝胃口不小,准备吃掉秦赵,你今日前来看来邢国部署已准备得当,就差我们齐国去一同派兵送命去了”,此话说出了,柴唐后背冷汗直冒,还没等他说话,齐国皇帝李治又说:“战败后,联姻双方是谁”,柴唐说:“贵国公主和我国兵部尚书之子曹桓”,李治是靠片刻答道:“那就这么定了吧”,然后走道邢国使臣柴唐的身边恶狠狠的说道:“你回去跟你家陛下说,齐国的丞相同意了此次联盟的事,勿要跟你家皇帝谈见过朕,若你提了下次来齐国你家陛下必定会让你向朕问话,到时朕会让人去了你的手脚,用刀一片一片的将你的身上的肉割下来”,站在殿上的柴唐浑身发抖,他作为使臣曾出访多国,但也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君主,陈治看着瑟瑟发抖的邢国使臣柴唐,给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然后就回到座椅上了,此时太监走到柴唐身旁对柴唐说:“陛下让您退下”,然后柴唐在太监的搀扶下走出了大殿,柴唐在宫外的马车上缓了许久状态才恢复正常,他坐着马车行驶在回同文馆的路上,此时他听到车外嘈杂的喧闹声,于是掀开车上的帘子向外看去,发现有五六个打手正在殴打一个人,打手边打着边说:“你一个郎中,敢欺负涉大人的女儿是不是不想活了”,那个郎中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求饶说:“在下真不知道那府上竟然还有涉大人的家人”。柴唐看后把帘子放了下来,心想还是在邢国好啊,此地不宜久留都是得罪不起的主。而就在柴唐从大殿退下后,陈雪瑶便从殿后走了出来对陈治说:“你为什么吓他”,陈治说:“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他那么不经吓”,然后陈雪瑶说:“你怎么看他说的”,陈治说:“邢国此番来访必是早有准备,因而邢国与秦赵齐开战至少有七成战胜的把握”,陈雪瑶严肃的说道:“那你还答应”,陈治说:“就算我不答应,涉柯那个老狐狸也会答应的”,陈雪瑶说:“为何”,陈治说:“齐赵秦联军战败那涉柯可以借邢国之手消减齐国七大世家大族的军队;若战胜,他就会让军队以瓜分邢国的名义,率军入驻邢国,他就可以在齐国境内慢慢解决其他七个家族了;除此之外邢国与齐国领土并不相邻,因而我国的外交政策一直是希望与邢国交好的”,然后陈治对陈雪瑶说:“皇姐,不必担心朕,你若嫁到邢国便是朕的靠山,我在国内自会安然无恙的”。

涉季送柴唐到宫门口后慌忙的跑到了王家府邸(此时的王家府邸已经归还给了王家人),他急促的跑进一个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王依雯,上前摸着她的额头说:“怎么这么烫”,涉季问边上的婢女说:“郎中来过没有”,婢女回答道:“郎中请过但被我们赶了出去”,涉季回头怒斥婢女说:“请了郎中为何要赶出去”,边上的婢女像涉季哭诉昨夜的事情,昨晚王依雯感到一阵眩晕倒在院中,府中的丫鬟们见状将其抬入了房间,其中府里年长的丫鬟对身旁的丫鬟说:“快去把郎中找来”,很快一个面色圆润一脸严肃的中年郎中就走了进来,他号了下王依雯脉搏,又摸了摸依雯的额头说:“没事,染了风寒而已,我给开服药吃了就好了”,然后对身旁的丫鬟说:“问诊费是十两银子,你们谁给付一下”,丫鬟说道:“十两银子,这么贵,我们府上没有这么多银两”,郎中听后生气的说:“这么大的府邸你告诉我没有银两,你们王府之前都是娼妓,怎会没银两”,身旁的年长主事的丫鬟无奈的说道:“这样我今晚陪你一夜,算抵了这次的出诊费用吧”,郎中看了看她,傲慢的说道:“你长的太老了”,然后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依雯说:“用你家小姐的身子还差不多”,说着就要把其她丫鬟推出房间,主事的丫鬟见状抡起身旁的扫帚就朝郎中打去,郎中见状慌忙的跑了出去,之后实在没有办法第二天早上,主事的丫鬟就亲自去了涉府,对涉府守门的说:“王家的人,有急事来找涉季涉大人”,涉府守门说:“涉大人刚刚出去了”,丫鬟问道:“可知前往何处”,涉府守门说:“听说是去同文馆了”,丫鬟道谢后正准备走时,涉府守门说:“你先不要着急走,我听说涉大人去同文馆找邢国的柴大人去了,他们今日要去皇宫,你若有急事不如直接去皇宫门口等他们”,丫鬟对守门的人鞠躬道谢后,慌忙地跑向宫门。 涉季听后走出了房间,对着院内自己的随从说:“你去找把临都城的好郎中都给我找来,之后再去府里给我搬一箱银子过来”,随从看了看,涉季愤怒的说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去办”,仆人之后慌忙的跑了出去,之后涉季走到了房间,对着病床上的依雯说:“都是为父不好没有照顾好你”,半个时辰后,仆人请来了五位郎中,五位郎中看过后对涉季说:“我们商量后给姑娘开了些药,但她的身体不好,可能需要长期服用此药”,涉季说:“各位可有些一劳永逸的办法”,其中的一个郎中说:“方法还是有的,但是药材比较难弄到”,涉季走上前去说:“先生请说,不管是什么药材我都会尽力找的”,郎中说:“甲等神兽的肉,但每种甲等神兽之肉属性都不同,很多属性都相生相克,因而不光要找到甲等神兽,还需要找到与这位姑娘身体属性匹配的神兽肉才可以”,涉季说:“天下甲等神兽不过几百只,不知先生可有什么找寻的好地方”,郎中说:“神兽方面并非我们的专长,此事我们也无能为力”,之后涉季失望的说:“你们退下吧,账目请先生们记到涉府的账上”。之后涉季走到依雯的床头,把她号脉露出的右手放进了被子里,然后安详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此时他听到院中有自己府上管家的声音,于是他走了屋子,看到管家连同伙计正在把一个箱子卸到院子里,管家看到涉季后,连忙走到跟前说:“少爷,您让准备的银子我给您搬来了”,涉季说:“这种体力活你怎么亲自跑过来了”,管家说:“我是怕伙计们干活不细出了差错,毕竟是一箱银子,您还有别的吩咐吗,要事没有,我就先回府了”,管家刚准备弯身退下时,涉季叫住了他说:“你过来有一件事你去给我做下”,管家说:“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涉季伸手到管家的耳边,接着在管家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些事情,然后管家气愤的说:“少爷,这事就交给我吧,今日一定把这个郎中弄死”,然后就走出了宅院。

 

第六章  南方谈判

第二天上午,柴唐来到涉府,涉柯问道:“昨天面圣如何”,柴唐哽咽了一下说:“齐国天子英明神武,将来必是千古一帝,有此等皇帝是齐国的幸事啊”,涉柯说:“柴大人,在此就不必打官腔了,联姻的事陛下答应了吗”,柴唐说:“陛下答应了”,涉柯听后点了点头:“既然陛下都答应了,那我们齐国就会按照此次密盟的内容行事,待你离开齐国,我齐国便会按要求联系秦赵组成联军,我方也会敦促联军对邢国用兵的”,柴唐说:“有涉大人的话在此,我也放心了”,涉柯听完说道:“柴大人,既然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不如留在临都城待几日享受一下我东国风光”,柴唐勉强陪笑道:“涉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回国复命我这颗悬着的心才能最终落下,因而在下就此告别”,涉柯问道:“柴大人准备何时返程”,柴唐说:“今日在跟令郎拜别后就起身回邢国了”,涉柯夸赞道:“柴大人做事如此尽职难能可贵啊”;从涉府出来后,柴唐回了同文馆,然后一刻也没有休息就慌忙收拾东西,由于没有找到涉季的踪迹,便在涉府给涉季留了一封拜别的信,柴唐未与涉季告别就直接坐着马车离开了,在归程的路上坐在马车里的柴唐想着,本来来齐国还想着是个美差,没有想到齐国的小皇帝如此残暴,先赶快回国复命吧。次日依雯睁开了双眼,看着一旁在椅子上靠着睡着的父亲,她坐起身来,她刚坐起来,涉季听到有动静就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自己女儿坐了起来,他连忙站了起来上前摸着她的额头说,烧退了;郎中开的药我已经吩咐府中的丫鬟了,会按时给你做的,我过段需要出去些时日,你要照顾好自己,依雯说:“父亲,要前往何处”,涉季说:“去南方跟七大世家有些事情要谈,为父先回府了”,依雯说:“父亲,慢走”,之后涉季返回了涉府,刚到门口就碰到守卫递上来一封信,然后守卫对他说:“少爷,这是柴唐大人给您留的”,涉季接过信后走回房间,拆开看后,就随手将信放入了床前的抽屉中,然后涉季走出房间去找涉柯,涉柯见到涉季说:“昨晚你一夜未归,依雯那丫头病好些了吗”,涉季说:“今天早上烧退了”,涉柯有些生气的说:“你要赶快去给我生个孙子,不要天天一有事就往王家去”,涉季说:“依雯,也是您的孙女,不如早日把她迁入涉家”,涉柯愤怒的吼道:“她是王家的种,有我活的一天就不会让她跨入我涉家”,涉季见父亲如此强硬也就没有说话,涉柯看儿子一言不发于是说:“昨天柴唐来府中告别,小皇帝答应与邢国联盟的事了,你按照之前商量的去找七大世家把事情谈清楚”,涉季说:“父亲打算让他们出兵多少”,涉柯说:“全部七大世家共三十五万大军”,涉季说:“如果他们不肯出那么多怎么办”,涉柯说:“谁不出就是谋反,让其他家族兼并违抗者的领地”,涉季听后点了点头:“明白了,我这就进宫,之后前往南方”。涉季进宫后对陈治说:“臣去南方与七大家族谈出兵事宜”,陈治说:“丞相准备让七大家族出多少兵马”,涉季说:“三十五万”,陈治听后愣了一会:“南方防线需留兵抵抗越国”,涉季说:“三十五万数量已定,陛下无需多言”,陈治笑道:“好好,那就三十五万,你去南方和七大世家说好”,涉季说:“还有一事需要陛下下旨去办”,陈治调侃道:“何事,还需要朕这个傀儡去下旨”,涉季有些无奈心想这个外甥现在就不容易控制,将来更不会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了,这或许就是涉家的命,然后说:“求陛下下指归还王家被没收的土地”,陈治听后笑了笑说:“你去办你的事吧,此事朕依你”,涉季走后,雪瑶从殿后走出:“你觉得此次涉季能搞定七大家族吗”,陈治说:“以涉季的能力搞定七大家族没有什么问题,皇姐有时间去看看依雯是不是出了事情”。

次日一早,涉季从临都出发,赶往南方,齐国七大家族主要负责在齐国南部抵抗强大的越国,最早七大家族拥兵只有五万余人,但是到了如今已拥兵自重,其控制的士兵有三十五万之重,其军队主要分布在西曲、中曲、东曲三地(临都以南依次是安南、北曲、东曲;东曲同一纬度的是西曲、中曲、东曲、新阳),涉季先去了东曲,在此很快就说服了此地的三大家族出兵,之后去了中曲此地的两大家族也很痛快的同意派兵,然后涉季就去前往西曲去劝说最后两个家族出兵;各大家族之所以这么容易听话,是因为有两点,其一:其大家族虽拥兵众多但西曲、中曲、东曲三地粮食稀缺,因而粮草长期由齐国中央调派,三地的粮草脱离中央扛不了一个月,于是涉季恩威并施使他们就范,其二:涉季将此次联军攻打邢国描绘的必胜无疑,到时瓜分邢国时各大家族皆有封地,因而都被说动了;涉季到了西曲也如预期的一样很快说服了剩下的两个家族派兵,但他正准备返回临都时,一个士兵乘快马,跑入西曲城中,他给涉季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越国派二十万大军来攻打齐国,于是涉季只能留下来督战,由于齐越两国边界是山地,这些山地自然的形成了防线,因而面对越国的攻击涉季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实如他预想的一样,越军在此耗了一个月,连一个关隘都没有攻下,于是越军撤退了,但涉季对边防有些不放心,于是他私自约定七大家族出兵三十万去前往赵国与秦赵组成联军,此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远在临都的宫中,陈治听到此消息后对雪瑶说:“涉季丢掉了一个消灭七大家族的机会”,雪瑶说:“此话怎讲”,陈治说:“若西曲、中曲、东曲三地无兵,到时越国来攻,涉家可以抵抗越军的名义派自家兵马进入三地,而后将七大家族架空,但如今留兵五万如何控制七大家族,日后七大家族的三十万大军全军覆灭之时,七大家族就不会再听命于齐国的中央”,雪瑶说:“七大家族为何掌控三十多万大军时会听命于中央,而掌控五万的时候却不听中央”,陈治目光犀利的说道:“粮食,齐国的粮仓在安南,而安南城城高十米,易守难攻,若七大家族不听中央,涉季自会断了他们的粮食,断粮的他们撑不了多久,但西曲、中曲、东曲三地养五万士兵还是够用的,因而只剩五万士兵的七大家族不再需要依靠中央的粮食供养,因而他们将形成一个独立的小王国”。

 

第七章  临栾之战

一年后,齐赵秦联合攻邢国的临栾之战爆;秦赵齐联军统帅赵兵正在大营内接受秦国皇帝召见,秦国皇帝说:“赵将军,两军对峙也有些时日了,希望你能尽快出征,在临栾结束两军对峙的局面”,秦国赵兵答道:“微臣也想尽快结束两军对峙,但咱们联军身处临栾之地,已深入敌境,贸然出战易被敌军围歼,当前和谈才是出路”;秦帝说:“和谈,我用将军作甚,将军理应年轻有为,但怎么会如朝中老将一般,如此怯战”;秦国赵兵说:“微臣,并非怯战,乃是此战出征恐有不测......”,秦帝打断赵兵的话说道:“将军,勿要动摇我方军心,我命你五日内整顿大军出征,大破邢军;若五日后赵将军还是不肯出征,别怪朕以抗旨论处你”。秦国赵兵连忙跪下说:“陛下,大军调动需要时日,五日恐很难调动,请陛下多给臣些时日”,秦帝说:“你需要几日”,秦国赵兵说:“十日,最少需要十日”,秦帝听后站起身说:“好,那朕就给你十日去准备”,说完秦帝转身就离开了大营。此次两军对峙秦赵齐联军共计60万人,其中赵国20万、齐国30万、秦国10万,而对面的邢国举全国之兵共计53万;因而此战联军自认为在兵力上占据优势;此时秦国赵兵正在联军指挥大营中策划出征事宜,边上的副将刘能说:“将军,我们前几个月刚将联军各部高级将领替换,此时出征,很难做到军将一心,将领和士兵磨合恐至少也需半年,如今如此着急行动,恐有不测”,秦国赵兵听后无奈的回答道:“此事我也知道,但陛下让我十日内出征,因而此次出征事宜断然无法更改,我们只能乞求平安归来”,刘能听后说:“那将军此次出征大军行军该如何安排,是否分兵行军”,秦国赵兵说:“此次敌军兵力比我军少,因而敌军合兵出击的可能性很大,若我军分多路行军很容易被敌军逐个击破,因而我打算全军一路前行,稳扎稳打”,刘能听后说:“将军思路周旋,敢问将军我军前期侦察之事在下该如何安排”,秦国赵兵说:“如此大战,侦察工作尤为重要,你命军中3位轻功九级者在战区游走侦察敌情打探伏兵,与此同时联军中的空中堡垒分成十路对我军周围百里之内进行刺探,以防被敌军偷袭”,刘能听后按照赵兵的部署开始了战前准备工作,此次出征赵兵的意图并非是击败邢军而是以攻破临栾西边明牢关为初期的战略目标,十日之后,一个士兵疾步跑入邢国大营,这名士兵给邢帝刘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秦赵齐联军出动了,邢帝得到这个消息后,对一旁的锦山军统帅谭起说:“罗将军准备的怎么样了”,谭起说:“罗将军大军已集结完毕,就等陛下下命令了”,邢帝刘启听后对谭起说:“你告诉罗将军前往明牢关,一切按计划行事”。谭起接到命令后前往罗胜大营,谭起走后工部尚书秋葵来到帐中,秋葵对邢帝说:“陛下,修建东京行宫的30万囚徒,以按照您的意思训练了半年有余,随时可以听您调遣”。邢帝刘启听后对秋葵说:“命孙折过去,领这30万囚徒,按令行事,看来好戏就要开场了”,之后秋葵拿着邢帝的旨意前往孙折的兵营。与此同时赵兵已率联军60万人行至距明牢关三十里处,就在赵兵的大军准备继续前行之时,赵兵在营中接到了各路探子的奏报,奏报的内容多是遇到邢国大军。赵兵身旁的刘能说:“将军,按目前我军探子所报的内容可知,罗胜此次率军前来是倾巢而出,并未发现伏兵”,赵兵听着刘能的汇报后陷入了沉思,赵兵对刘能说:“没理由啊,罗胜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不应该选择正面直接进军,这样的作战方式对邢军显然不利,这其中必有诡计”,刘能听后对赵兵说:“将军是否多虑了,我军空中堡垒已侦察过,我军周围百里也未曾发现伏兵,此次机遇可能是上天对我大秦的恩赐”,赵兵听后笑了一声后对刘能说:“常胜将军罗胜,当年平蜀地,九战九捷,被封为武定君,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他正面对敌实属少见,如今又是左右各大国国运的大战,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岂会犯糊涂,其中必定有诈,传令下去,先锋大军佯攻,各空中堡垒时刻观察四周敌情,我大军主力全速撤离战场”,之后刘能按照赵兵的命令将大军进行了后撤。

临栾地区南面、西面、北面三面都是山,中间是一广阔的平原,临栾地区北边虽然皆是山地,但有邢国的一小处关隘,此关隘存兵最多八千人,易守难攻,东边的山地之上是联军大本营,南边是群山无关隘也无任何一方的重兵把守,而且此山地上水源极其缺乏,西边的群山之上是邢国东大门明牢关,这就是两军目前所处的战场地形。在得到联军退兵消息的邢帝刘启在当日下午开展了一场紧急军事会议,在这场紧急军事会议上,罗胜率先发言:“根据我军各方探子来报,赵兵退兵的消息应该属实”,这一番话让刘启陷入了沉思,刘启之后对众人说道:“莫非我们的计划被赵兵识破了”,罗胜听后说:“不应该,计划的每个环节的保密工作做的都很好,泄密的可能性并不高”;邢帝说:“计划如此庞大,做的再严密恐也有疏忽之处,看来这个赵兵不像传言一样徒有其表,朕之前看过其军队的排兵布阵,不输将军当年”,罗胜之后问邢帝说:“那陛下孙折的隧道是否还要继续”,邢帝说:“如今战局还未明朗,若赵兵未识破我们的计划我们就此放弃,恐怕失了百年一遇的良机,因而让孙折继续挖隧道,一切按最初的计划行事,与此同时派人去联军中散播赵兵怯战的谣言,督促其出兵,赵兵怯战的谣言在齐国军中要多加散布”,之后罗胜按照邢帝的所说的内容,开始了邢军的行动;十日之后,赵兵率大军撤回联军大营,赵兵撤回联军大营后,联军各国官员也紧急组织了一场军事大会;大会之上齐国率先对赵兵发难,齐国人说:“赵将军为何不战而逃”,赵兵听后对齐国人回答道:“邢军有诈,因而后撤”,齐国人听后有些疑惑的说道:“何诈之有,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赵兵说:“罗胜正面对敌实属少见,如今又是各国国运大战,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岂会犯糊涂选择正面对敌,因而这其中必定有诈”,齐国人听后笑着说道:“这就是说赵将军并不能确定邢军是否有诈,而赵将军在不确定敌方是否有诈的情况下选择了逃跑,赵将军是否另有所图呢”,赵兵听了齐国人的发言后对齐国人说:“大人说末将另有所图,不知道大人所说的‘所图’是什么”,齐国人回答道:“据我所知齐国和赵国所在联军的将领,全部被赵将军替掉了,而这些替掉之人皆赵将军的心腹,赵将军是否想通过替换军中高级将领的手段,从而彻底控制联军”,赵兵听后说:“联军各国将领性格参差不齐,其中的很多将领不服管教,我予以替换是为了作战时更加便于调动,若你们齐国人不信于我,此联军统帅之位,我愿让出,烦你们齐国人自己挑选良才任之便是”。赵兵话音刚落,赵国二皇子田恒就站了出来说:“赵将军莫要生气,大家也是只想尽快结束战事而已,各国粮仓不像邢国粮仓那样充足,无法在此打持久战,还请赵将军速战速决”,然后田恒转过身对着秦帝说道:“秦国陛下,您看呢?”,秦帝说:“此事,赵将军确实过于谨慎了些,不过我保证今日之后,赵将军一定可以痛改前非率领我们联军大破邢军以正清白”,然后秦帝看着赵兵说:“赵将军你说是吧”,赵兵听后对秦帝说:“臣明白各国粮仓皆不充足,不可打此持久之战,但臣还是劝陛下暂缓出征,邢军必有埋伏”,秦帝愤怒的说:“埋伏,哪来的埋伏,赵将军口口声声的说有埋伏,可朕连埋伏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赵兵急忙说道:“臣虽还未看出邢军如何设伏,但邢军指挥官罗胜正面对敌实的行为确实异常”,秦帝说:“既然你未看出,也未查到,那便是赵将军的猜想罢了,将军怎敢仅凭猜想,就让我三国联军再次拖耗”,赵兵见秦帝发怒于是连忙跪下磕头说:“臣,不敢,臣,不敢”,秦帝说:“你不敢,我看你敢的很,你可知你每在这耗上一日,我们联军所消耗的军粮便是三国百姓三天的口粮?”,说完秦帝站起身将酒杯摔于大殿之上,对赵兵怒吼道:“你若在此拖上一年,怕不用等邢国来灭我们,我们三国就会因缺粮而陷入内乱,你到时可真是邢国的第一大功臣了”,赵兵磕着头说:“臣不敢,臣知错”,这时赵国二皇子田恒连忙上前扶起赵兵对秦帝说:“秦国陛下,看来赵将军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赵将军作战少且年轻,对粮草后勤不太清楚也属正常,现今误会已经解,希望秦国陛下下令早日让赵将军率军出征迎战邢国”,于是会议结束后,赵兵又开始着手准备出征事宜。

两日后的早上,罗胜将军疾步走入刘启的大营,刘启见罗胜如此着急便打趣的说道:“罗将军,有何喜讯如此匆忙”,罗胜喘了喘气,笑着对刘启说:“陛下,赵兵率军出城了,天佑我大邢啊”,邢帝刘启听后却说:“恐不是天佑,是他们三国都各怀鬼胎,才促成这次的天赐良机啊”,罗胜听后有些不解的问:“陛下,此话怎么讲”,刘启说:“不急,等将军大胜归来,朕会给将军一一讲述”。 二日之后的下午,赵兵大军如预定的一样前行,在行军途中赵兵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此刻在临栾北边的一处大山下面有一个人工挖掘的山洞,从这个山洞中走出了一个囚徒,虽然是个囚徒,但这个囚徒身上却穿着一身的邢国军服,随后越来越多的囚徒走出了山洞,这些囚徒是从山的北边通过这个山洞来到了山的南边,这样的山洞有不下三十余个,没过多久山南边的密林之中已经汇聚了无数的囚徒,此时天色渐渐变黑,无数的囚徒在孙折的带领下向南前进,他们穿过了大片的密林之后,临栾中部的广阔平原映入了他们的眼帘,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向着赵兵联军的后方前进。

次日一早刘能着急的跑入了赵兵的营帐,对赵兵说:“将军,不好了,我们中埋伏了”,赵兵听后很是疑惑:“埋伏,那里来的埋伏”,刘能说:“我军后方十五里处出现了无数的邢军,我方的空中堡垒暂时还未能确定有多少人”,赵兵说:“不可能,邢军一直在我方监测之中,再说邢国举国之兵不过50余万,且都在我大军前方,他们何处来的兵将能一夜之间出现在我军后方”,刘能也很是疑惑的说:“臣也不知,是否是他国借调的兵将”,赵兵说:“觉无可能,他国之兵也无法凭空而降,先不用想兵将出处了,现如今我军被邢军前后夹击,只能试试能否突破后方的邢军,避免被邢军包围”,于是赵兵率领联军向后方孙折的囚徒大军发动进攻。面对人数众多的联军,孙折提前命囚徒挖掘了无数弧形的沟渠,这些沟渠纵横交错,囚徒手中拿着长矛站在沟渠边上等待联军的冲击。几日过后孙折的囚徒防线依旧固若金汤,丝毫没有能够被突破的迹象,与此同时罗胜的大军也在向赵兵慢慢靠近,面对邢军的前后夹击赵兵找来了刘能,对刘能说:“我们联军被围看来已无法避免,为今之计只能另想办法”,刘能说:“将军有何办法”,赵兵说:“我们秦国国内还有20万军队,若此20万军队可以加入战局,我们或许还有转机”,于是赵兵命刘能派人给秦帝传递消息,希望秦帝可以派兵前来救援,与此同时为了拖延时间,赵兵率大军一路向南,准备在南部山区建立一条防线抵挡邢军。赵兵的军队到达了南部山区并建立了防线,与此同时邢军罗胜和孙折率领军队已经将赵兵的防线围得水泄不通;此时的赵兵被邢军83万大军合围,虽然邢军暂时无法攻破联军的防线,但若联军久无援军相助突围,联军粮草必将耗尽,一旦粮草耗尽,联军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联军被围的消息并没有给邢帝带来多少喜悦,此时的邢帝刘启正在营中和众将分析当前的局势,孙折向刘启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疑问,孙折说:“陛下,此次赵兵在临栾南部山区建立防线虽然可以固守一时,但山路崎岖赵兵60万之众恐很难从此地突围,臣不知赵兵此番用意何为”,刘启听后对孙折说:“这个赵兵用兵很是不错,山地崎岖虽然很难从此地突围,但我方大军也很难展开,我方若想全军进攻将赵兵的军队围歼几乎是不可能的”,孙折听后说:“几日内围歼虽然不可能,但赵兵的防线也坚持不了不久,毕竟赵兵的军粮有限”,邢帝刘启听后对孙折说:“确实如此,朕估计赵兵必定遣人前往秦国求救,此时秦国国内还有军队20余万人,若他能在此等到秦国救兵,此战胜负就难料了”,此时站在一旁的罗胜说道:“只可惜,他等不到了”,刘启听后说:“罗将军何出此言”,罗胜说:“我方细作说赵兵此次出征军粮只够20日的,现在已过8日,这几日我军只需固守围之,以防敌军突围,再用少许兵力日夜不停滋扰,12日后我大军发动总攻,五日内臣必将这60万大军攻灭”,刘启说:“好,那此战就有劳武定君亲自指挥,我大邢国百年国运在此一战了”。

此时的联军营寨之中赵兵正在和众将商议对策,赵兵说:“此次出征,我方粮草不足,如按此速度消耗,恐12日后,军中已无粮草可食”,赵兵此言一出,会议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片刻之后刘能打破了诡异的气氛,刘能对赵兵说:“将军有何打算,还请直言,我们众将愿听调遣”,赵兵听后对众人说道:“如今局势危急,因而排兵部署略显怪异,众将勿要惊讶”,之后众人纷纷表态,无论如何排兵布阵都愿听赵兵调遣,于是赵兵说出了自己的安排,赵兵说:“部队中的步兵和骑兵需要大量撤回后方,这段时间让其充分休息,其次弓箭手分成三队轮流值岗作战休息,这段时间敌军恐只是骚扰,全军伙食改成每天两顿,士兵们除弓箭手外,每日午时起床,空中堡垒十二个时辰不停息轮流值岗侦察”,刘能听后说:“将军,对方是邢国名将武定君罗胜,将大量步兵、骑兵撤回是否会有些轻敌,万一敌军全军出击,我方防线必将崩溃”,赵兵说:“不会,此战若邢国兵力不占上风的话,罗胜必定奇袭我军,但此时邢国兵力有压倒性优势,且邢国倾尽全国之兵,罗胜必定选择最稳妥的进攻方式,先骚扰我军,待我军军粮耗尽,就是他发动总攻之时”,刘能听后说:“将军,那罗胜又是如何判断我军粮草是否用尽的呢”,赵兵说:“联军人数庞杂,军中必有邢国细作,因而邢军对我们的军粮储备情况很好判断”,刘能说:“将军既已判定军中必有细作,那么将军心中是否早有应对之策”,赵兵说:“你让军中掌管伙食的人,暗中将粮食的三成藏起来,其余七成的粮食用完后停止供粮,若停粮后不久敌人来攻,证明掌管粮食的人中无细作,反之则证明其中必有细作”,刘能听后说:“将军,那如果掌管军粮的人中有细作,那该如何做才能将其揪出”,赵兵说:“将细作揪出并不能改变整个战局,60万大军,其中混入的细作不计其数,揪出细作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刘能听后有些疑惑的说:“那将军的主要目的是要做什么”,赵兵看了看刘能,说:“等到时我再告诉你,此时,你就按我前边说的去做吧”,之后刘能按照赵兵的吩咐前去执行。

十日后,联军停粮,邢军没有发动总攻,此时的邢国大营中,罗胜对着刘启说道:“陛下,从前线战况来看,此次是场恶战,虽然联军顽强,但防线终将会被我军攻破,但臣有一事不明”,刘启说:“武定君,有何事不明”,罗胜说:“根据孙折所说,他的多路飞行堡垒探查都不曾发现秦国的援军,莫非跟咱们的军队一样,走的是暗道”,刘启笑道:“将军多虑了,此次秦国无援军来袭,将军尽管尽力攻破联军即可”。罗胜说:“陛下,何以如此肯定”,刘启说:“等此战后,朕定将此事说于将军”,罗胜说:“那臣这就去做准备,等敌军粮草耗尽,就发动进攻,陛下看如何?”,刘启说:“联军还有几日粮食”,罗胜说:“据我军在联军的细作所说,联军每日改两餐,联军还有五日粮食,五日后粮食尽”,刘启说:“不会那么简单,赵兵恐还要拖上几日,算日子,若秦军有援军到的话,就是十日后,因而朕估计赵兵必然用其他方法将粮食维持到十日后”,罗胜说:“臣,愚昧,难道赵兵还能凭空变出粮食来”,刘启说:“朕,也不知赵兵会如何将军队拖到十日之后,咱们只能慢慢等待”,谈话结束后罗胜退下开始做总攻的准备。就在罗胜为总攻做着准备的同时,联军大营里的赵兵正在听着刘能的汇报,刘能说:“近几日,空中堡垒刺探消息返回,说在临栾上空未发现任何援军”,得到此消息的赵兵说:“虽然无援军来救,但我还希望能拖一日算一日,十日后发动总攻”,刘能说:“将军我方军粮尚不足五日,如何十日后开战”,赵兵站起身对众将说:“今天邢军没有进攻说明我军掌管粮食的里面有细作,刘能你这几日让掌管军粮的每日只发一顿军粮”,刘能听后说:“可是这样士兵恐怕会闹事...”,赵兵打断道:“按我命令行事”,刘能只能无奈的按照赵兵的命令行事,此后军中士兵因粮少而有怨气者渐多,十日后,赵兵命大军集合,在军前训话,赵兵说:“近几日,军中粮食,改成每天一餐,此事是军中掌管粮食的粮官故意为之,来人把掌管粮食的粮官都给我抓来”,随后粮官被士兵抓到了军前,赵兵对粮官们说:“谁让你们如此的”,粮官们说:“是刘能将军让我们这样做的”,赵兵听后大声怒斥粮官们,“胡说,你以为我不知,刘将军前几日就向我报告,发现你们是邢国派来的奸细,你们看东窗事发,想诬陷刘将军”,赵兵怒斥完粮官后对军前的士兵们喊道:“将士们你们说我该怎么做”。此时粮官中有几个人跪下磕头说:“将军饶命”,随后其他粮官也跪下叩头求饶,此时士兵中有人喊道:“用他们的血祭旗”,随后便是一片祭旗的喊声,随后赵兵手势一挥,一群士兵上前,用乱刀将粮官们砍成了肉泥。随后赵兵对众人说:“我军中粮食仅够一日,今日午饭,大家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将士们吃完午饭,咱们要与邢军决战,此战,咱们只有杀敌抢粮这一条活路”,随后底下士兵齐声喊道:“杀敌抢粮!杀敌抢粮!杀敌抢粮!”,就此联军对邢军率先发动了袭击。

联军对邢军的袭击很是突然,以至于罗胜还没有意识到,联军就已发起总攻,随后整个战斗持续了六天之久,战场上的尸体堆积如山,很多士兵踩着尸体进行战斗,最终联军大败,联军60万大军20万战死,40万都被俘,赵兵和刘能也一同被俘;邢军方面孙折的30万囚徒几乎全部战死,罗胜的53万将士,10万战死,5万负伤。战后邢国大营中罗胜和孙折都双膝跪地等待刘启的到来,刘启进入大营后对两位将军的行为很是困惑,便对二人说:“二位将军因何如此”,罗胜说:“陛下,此战臣有罪”,刘启说:“将军何罪之有,此战不是我邢国胜了吗”,罗胜说:“此战我军83万,死伤过半,是臣的错,臣轻敌了”,刘启上前扶起两位将军说:“这不是你们的错,此战二位将军都尽力了,不是将军们的错,此战二位是我大邢的功臣,两位将军之功必将永载史册”,就此临栾战役落下了帷幕。

 

第八章  一切如预想的一样

临栾战役落下了帷幕后半个月消息传回齐国举国震惊,齐赵秦联军六十万大军二十万战死,齐赵秦联军主帅赵兵和四十万士兵被邢军所俘;邢国方面三十万囚徒全部战死,将士五十三万人,十万战死,五万负伤;得到齐国大败消息的齐国七大家族联名上书弹劾丞相涉季,虽然陈治在朝堂上没有说什么,但涉季还是有些担心,他回到家中对涉柯说了朝堂的情况,在朝堂上,礼部尚书赵昭先出来发言说:“由于临栾兵败,七大家族联名上书弹劾涉丞相,如今七大家族的愤怒只有陛下可以平息,微臣希望陛下早日平息此事”,陈治说:“此事朕派你去西曲、中曲、东曲安抚七大家族的人”,涉季听到派赵昭去心里很高兴,因为大家都知道赵昭是他的人,此时刑部尚书王贺说:“临栾战败,我齐国损失三十万将士,此事涉丞相应负全责”,陈治却愤怒的说:“丞相为大齐日理万机,指挥作战的又不是丞相负责,要怪就怪秦国选出个纸上谈兵的庸才指挥这场战役,以后再有人因此事怪罪丞相朕必严惩他”,此番发言让在场的涉季没有想到,没有想到陈治会为自己说话,之后早朝结束后众大臣就各自散了去;涉柯听完涉季的话后说:“那个小皇帝的反应很有问题”,涉季说:“父亲如何看待此事”,涉柯说:“其中陈治的目的是什么,我也没有看出”,涉季说:“是不是父亲多虑了,本来今日想让王贺在朝堂上试试小皇帝的反应,没成想皇帝还为我辩解,可能是咱们想多了,毕竟才是个十岁的孩子”,涉柯长叹一声说道:“但愿如此”,然而就是涉柯父子的这次大意使他们断送在这个年仅十岁的少年皇帝手中,王贺是涉季的人陈治早已通过锦山军密探知道了此事,而赵昭是陈治的人这件事整个齐国朝堂都没人会相信,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赵昭一直隐藏的很深,他没有私下见过陈治,还经常去涉府,因而涉季从没有怀疑过他,但赵昭却是陈治的人,此次在朝堂上赵昭话其实有两层含义,赵昭说的“由于临栾兵败,七大家族联名上书弹劾涉丞相,如今七大家族的愤怒只有陛下可以平息,微臣希望陛下早日平息此事”,其话其实另有一层意思,其中“由于临栾兵败,七大家族联名上书弹劾涉丞相”意思是“临栾战役之后,七大家族与涉季的关系彻底撕裂”,而“如今七大家族的愤怒只有陛下可以平息”意思是“如今七大家族愿意与陛下联手”,“微臣希望陛下早日平息此事”意思是“微臣希望陛下早日借七大家族之手解决掉涉家”;而陈治所说:“此事朕派你去西曲、中曲、东曲安抚七大家族的人”的这句话也有另一层意思,这层意思便是“此时朕也觉得时机成熟因而派你联系七大家族的人做好准备”。

而涉季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离他不远了,此时他正在往临都西北的五元山赶去,当他到一处农宅时,听到里面传出声音说道:“来者何人”,涉季说:“在下齐国丞相涉季,敢问前辈是宗师望舒吗”,望舒是天下第九宗师,其人一大爱好便是收集天下神兽,望舒不屑的看着涉季说:“正是,你来此有何贵干”,涉季说:“在下有一女儿体弱多病,身体一直不好,郎中说可使用甲级神兽的肉,方可治根;在下听闻宗师您喜爱收集神兽,因而特来此希望能讨要些”,望舒说:“甲级神兽我手中现有一只可食的,但要我给你你需要帮我办件事”,涉季说:“何事,只要是在下能办到的一定去做”,望舒说:“你可知道天下第七宗师陈墨”,涉季说:“在下知道”,望舒说道:“若陈墨来齐国,你便昭告天下”,涉季说:“宗师陈墨好杀我齐国贵族,不知望舒宗师要他的行踪所谓何事”,望舒说:“我与此人有仇,因而此人来齐国时,我会来此杀了他”。涉季说:“那此时在下愿帮忙”,随后从屋子内扔出了一个用由黄纸包裹的东西,涉季上前打开一看是一个像猪腿样子的东西,然后听到望舒说:“那是甲等神兽的肉,但每种神兽的肉属性大不相同,你女儿需要哪种神兽的肉只有挨个试过才行,很多属性都相生相克,若强行食用非自己属性的神兽肉只会损伤身体”,涉季之后弯腰谢道:“谢宗师指点,若有陈墨来齐国的消息,在下一定大告天下,到时您可来齐国斩杀陈墨”。

涉季回到临都城后,先去了一位郎中家里,拿出了望舒所给的神兽肉对郎中说:“你看看这个是甲等的神兽肉吗”,郎中看了看说:“不知涉大人从哪获得的,这正是甲等神兽的肉,是极其珍贵的药材,但大人给小姐服用时,先取少量吞服看看,若小姐有呕吐的症状说明不可食用此神兽的肉,强行服下只会损坏身体”,涉季点了点头。之后便前往王府,到了王府后,刚进门就撞到了雪瑶,雪瑶说:“你来做什么”,涉季说:“我来看看依雯”,雪瑶看见涉季手里拿着东西便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涉季答道:“甲级神兽的肉,大夫说可以治依雯的病”,然后问雪瑶说:“她现在在哪”,雪瑶说:“在后院”,之后涉季便去了后院,到了后院发现依雯在院内练武呢,看到涉季过来说:“爹,你怎么过来了”,涉季说:“我今天遇到宗师望舒,为你讨来点甲等神兽的肉”,然后把肉给了对一旁的丫鬟并对她说:“你去厨房弄点下来,现给小姐服用看看”,丫鬟把肉拿到厨房切下一小块切碎后拿了出来,依雯尝了一小块发现有些恶心,涉季说看来这个神兽的肉与你的属性不合,你不用食用了,等改日望舒再来时我去找他要些别的甲等神兽肉。雪瑶上前对涉季说:“药怎么样,对雯雯的病有效果吗”,涉季说:“这个甲等神兽的药不行”,雪瑶试探打听的说:“你在哪找到的望舒宗师,他为什么会给你甲等神兽的肉”,涉季明白雪瑶想从他这里套出自己与望舒的关系,怕自己与望舒勾结,但涉季还是将事件原委说了出来。


第九章  向邢国求救

不久秦国准备攻打赵国了的消息传到了齐国,齐国担心秦灭赵国后会攻齐国,于是涉柯得到消息后,决定派人出访邢国寻求援兵,由于礼部尚书赵昭前往齐国南部,于是涉柯派刑部尚书王贺出使邢国,请求援军,王贺到了邢国后,邢帝答应派兵前往齐国,以防秦国灭赵后攻打齐国,齐国刑部尚书王贺得到邢帝的答复后,让人拿着信件先行回了齐国,涉柯收到信后将消息告诉了涉季,第二日朝堂之上涉季将邢国出兵援助齐国的消息告知了朝堂上的众大臣,当然在场的陈治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此时他的嘴角微微露出了意思邪恶的笑容,半个月后,刑部尚书王贺从邢国东京出发返回齐国,在到达齐国与郑国边界附近时,遇到了陈治给他的惊喜;不久涉季收到消息,刑部尚书王贺返程中遇到抢匪,返程使节团皆被杀光。不久赵国被秦灭国,秦帝派秦将赵毅统帅二十万大军向齐国攻来,齐国向邢国求救,于是邢国派人领兵五万,借郑国之道前往齐国,邢国大军行至离临都五十里的地方扎寨,邢国主帅曹桓进入临都城,邢国主帅曹桓刚到城内,就被涉柯的人带到了涉府,当邢国主帅曹桓慢慢的走近涉柯的房间时,涉柯激动的惊呼道:“刑帝刘启,你怎么来了”,邢国主帅曹桓说:“老人家,您是糊涂了吧,我是邢国此次出兵的统帅曹桓”,涉柯说看了许久大笑的说道:“哈哈,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你和你们邢国的皇帝长得有几分神似”。邢国主帅曹桓说:“涉大人,本次我家陛下派我前来支援齐国”,涉柯说:“你带了多少兵呀”,邢国主帅曹桓说:“精兵五万”,涉柯说:“五万人如何抗击秦国大军”,邢国主帅曹桓疑惑的问道:“难道齐国没兵吗”,涉柯说:“齐国国内哪还有什么兵,算了,你就领你的五万去看看能不能守住吧”,邢国主帅曹桓说:“涉大人能否先给我军一个月的军粮”,涉柯点了点头说:“没问题,给我三日定派人给你送去”;邢国主帅曹桓走后,涉季就走了出来说:“父亲刚刚叫他刘启是何用意”,涉柯说:“刘启几十年前我见过,与此人的样子确实很像”,之后又商量了一下给邢军军粮的事,邢军次日挥师北上前往北碚,此时齐国礼部尚书赵昭从齐国南部返回,次日早朝上,涉季问礼部尚书赵昭:“七大家族安抚的如何”,礼部尚书赵昭说:“回丞相,七大家族已知道错怪丞相了,他们已经答应好好镇守边城,为表悔改诚意,他们愿向朝廷缴纳十万士兵一年的口粮”,涉季说:“西曲、中曲、东曲三地本就不产什么粮食,还要养活五万军队,自从调走七大家族的三十万大军后,中央就没有给过七大家族任何的军粮,他们如何给出那十万士兵一年的口粮”,涉季然后对着文武百官说:“我看其中必定有诈”,礼部尚书赵昭说:“回丞相,这些军粮包括了七大家族以前攒下的军粮以及今年西曲、中曲、东曲三地收上来的粮食”,陈治内心的狂喜却面无表情的说道:“捐出的军粮何时送来”(陈治内心想说的是:他们何时准备动手除掉涉家),礼部尚书赵昭说:“陛下,他们捐出的军粮已经送到安南城中”(赵昭想说的是: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然后陈治说:“那他们留下来军粮还够多少日”(陈治表达的意思是:他们最多等多长时间),礼部尚书赵昭说:“西曲、中曲、东曲三地的粮食还够一个月的”,陈治说:“那就好,看来七大家族已经表了忠心”,然后陈治对涉季说:“邢军已经去北碚迎击秦军了,若邢军寡不敌众大败而归朕该如何是好”,涉季此时还在想七大家族为何把军粮捐出的事情,因此对于陈治的回答也没太仔细思考就说道:“邢军五万迎击秦军必将大败,到时我们只能放弃临都城,退守旧都安南,安南城高可作固守”,陈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陈治故作无奈的说:“安南城虽高但已过几十年不知道城墙是否依旧牢固”,涉季说:“作为齐国固守的城市,臣自会亲自南下检查防务”;就此如果事情发展一切顺利的话,涉家的覆灭就在眼前。

七大家族之所以会交出自保的军粮,是因为故意做出谦顺的假象给涉季看的,而陈治此时抛出安南城防问题就是让放松警惕的涉季前往安南城,此时的安南城中已有赵昭和七大家族联手埋伏的伏兵,而这些伏兵又是如何进入安南城的呢,信息就隐藏在前面赵昭所说的那句话‘捐出的军粮已经送到安南城中’,粮食是谁送的当然是这些伏兵乔装成农民送入的安南城中,而后面陈治问他们留下来军粮还够多少日其实这个‘他们’指的是伏兵,赵昭说还有一个月,意思是一个月后如果涉季还没有到安南城的话,七大家族就放弃了;因而陈治抛出了后面安南城防的事,因为他知道安南城防事关重大因而涉季必将亲自前往。但陈治没有想到,十日后涉季准备出发前往安南城时,捷报传到临都,邢军大胜,秦兵五万余人战死,十五万被俘,于是涉季暂停了前往安南城的计划,并进入宫中将这个好消息告知陈治;

 

第十章  北碚之战

当日邢国主帅曹桓离开涉府后便赶往了军营,当曹桓到达军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曹桓就检查了一下巡逻的情况,便回去睡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曹桓就把手下大将吴秉找了过来:“你去布置一下,咱们准备率军去北碚了”,吴秉说:“北碚,齐军也一起出发吗”,曹桓答道:“这次是咱们单独迎战秦军,没有齐军的帮忙”,吴秉很是疑惑的问道:“为何,齐军不去?”,曹桓昨日从涉府刚出来,就返了回去,跑到了涉老爷子的屋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齐国大军还有十余万,但不准备防守北部了,涉老爷子是准备让我们去消耗秦军,之后可能准备割地和谈,吴秉听后说:“秦军大军而来恐难和谈”,曹桓说:“若秦不和谈,齐国估计就会放弃部分疆域,采取固守战略”,吴秉说:“公子,那咱们该如何是好”,曹桓说:“无事,五万大军足够了,咱们前往北碚去会会秦军”,曹桓大军行兵三日后得到齐国军粮,和在涉府中偷听的一样,涉老爷子只给了半个月的军粮,大军到达北碚城时,城中只有不到两千的齐军,曹桓让吴秉出去打探秦军情况,此事秦军已经离北碚城还有三天的行程,先头骑兵五万已经到了北碚城外安营扎寨,但可能是由于轻敌,秦军先头部队上方并没有飞行堡垒负责侦察警戒。曹桓让吴秉连夜整顿兵马准备偷袭,当晚偷袭还算顺利,秦兵损失5000余人,曹桓方偷袭后成功撤退,损失不过千人,次日秦兵加强了防御,当日曹桓观察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秦军的漏洞,此时秦军主力十五万大军离北碚不过两日的行程,曹桓决定先放弃北碚城,当日率大军离开北碚,秦军先头部队也于当日进驻了城池,两日后,赵毅率主力进入了北碚城,在北碚赵毅开始了军事会议,赵毅说:“敌军主将何人”,边上的赵赫将军说:“邢国主将是一个叫曹桓的”(赵赫是赵兵的堂哥,赵毅的侄子),赵毅听后疑惑的问道:“曹桓何许人也,未曾听闻过”,赵赫说:“据之前的情报所得,此人是邢国兵部尚书曹格之子,这次出征主帅头衔也是邢帝亲自任命的”,赵毅说:“他多大年纪,之前可有过作战经验”,赵赫说:“根据现在所查到的信息,没有发现有任何战争他参与过,年纪推测十六到二十之间”,赵毅说:“兵部尚书之子,情报怎么会如此模糊”,赵赫说:“大伯,现有情况就是这样,具体原因我也不知,依我看这个叫曹桓的应该没什么厉害的,厉害的是他边上的副将吴秉,大伯给我精兵十万侄儿必能将其击败”,赵毅说:“不可大意,你忘了赵兵的事了吗”,然后赵赫低下了头,赵毅说:“先在北碚休整两日,派人去打探邢军的情况”,此时曹桓正在选择作战的地方,在北碚南面曹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区域,此地两边是难以逾越的山谷,中间的平原区宽度最窄处仅五百米宽,且在狭窄区有一条小河,河水虽小但需要船只才能过河,曹桓看到此处异常的高兴,吴秉看到曹桓高兴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曹桓说:“有何好事,公子如此开心”,曹桓说:“好戏要开场了,吴将军拭目以待吧”,次日曹桓在河的南面安营扎寨,让三千名士兵在河的上游也就是平原地带西边的山谷上边修建堤坝屯水,由于士兵要上山谷上面,因而此工程第一天进行的并不顺利,于是曹桓又增加了五千士兵去完成此事,在此期间,曹桓找到了吴秉说:“还有一事需要吴将军帮我想想办法”,吴秉说:“何事”,曹桓说:“如何搞定秦兵的飞行堡垒”,吴秉说:“过往战斗都是大的飞行堡垒撞击小的,如果相同大小就互相撞击直至一方损伤,让我搞定秦兵的飞行堡垒恐怕很难,我方飞行堡垒数量比对方少了一半”,曹桓说:“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吗”,吴秉说:“飞行堡垒撞击作战并不是我的专长,若是陆战我可以,但仅仅是堡垒撞击我个人认为并没有什么人为的因素,全凭借堡垒数量及坚硬程度仅是靠大小取胜而已”,曹桓说:“此事,我在想想办法,不行就想办法引开敌方堡垒,我先去军营转转”。

曹桓到达兵营时士兵们正在忙着训练攻城战,士兵们将梯子迅速的靠在城墙上,然后迅速的攀爬起来。曹桓心想若堡垒也能如此作战该有多好,突然间曹桓想到了好的计策,曹桓于是赶紧找到了吴秉:“你命人将飞行堡垒的帆改造一下”,吴秉说:“公子准备如何改造”,曹桓说“你把军中善于制作工具的工匠找来”,之后吴秉带来了十名能工巧匠进入曹桓的营帐中,曹桓对几位工匠说:“你们看看我在桌子上的草图”,工匠师傅们拿图纸,相互之间商量了许久,之后一个带头的说:“大人,这图上的东西小人们实在看不懂呀”,吴秉拿过图后也是一片茫然,曹桓解释道:“我的设计是这样的,让飞行堡垒上控制方向的帆可以扣到对方的飞行堡垒上,前端要多些抓钩可以钩住对方的飞行堡垒的木板,帆还要做的坚固些好让我方士兵可以在上面跑起来,通过这个帆可以快速到达对方的飞行堡垒上”,年长的工匠说:“公子的想法真是奇思妙想啊,我们定将全力完成此事”,曹桓对他说:“你估计需要多长时间可以做出一个给我看看”,年长的工匠说:“明天我们先做好第一个模子给大人过过眼”,曹桓说:“好,那你们赶快退下去执行吧”,次日上午,曹桓带着裘貉去看看工匠做的如何,两架飞行堡垒飞了起来,曹桓坐的那架飞行堡垒的帆已经进行了改造,曹桓让飞行堡垒互相追逐,试一试实战的效果,曹桓的飞行堡垒追上对方的一侧后,曹桓让士兵将帆放倒,士兵虽有些不娴熟,但还是将帆放了下来,帆向着隔壁的飞行堡垒倒了下来,帆前边的多个铁抓镶嵌进了隔壁飞行堡垒的木制甲板里,曹桓让士兵从帆的上面走到对面的飞行堡垒上,士兵们有些胆怯,都不敢上前,有一个士兵蹬到帆的上面,但看了看边上犹如悬崖一般,他还是害怕的趴了下来,裘貉见状走到了帆上,从上面踏了几步,跑到了对面的飞行堡垒上面,士兵们看到裘貉能过去,也试着慢慢的挪动脚步最终也移动了过来,实验之后曹桓让工匠们抓紧制作,用最快的时间改造完所有飞行堡垒,同时从军营抽调两千士兵,在已经改造好的堡垒上练习,而练习的组织工作曹桓就交给了裘貉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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