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泰伯利亚黎明 第34章
“伙计们，欢迎来到射击入门小课堂，我是你们的教官安纳托利中士，这位是助教新兵伊戈尔。今天是我们的第一课，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坐在椅子上的雪怪队员齐声说道。
“好，那我们开始吧。首先要学习的是如何进行瞄准，我看到你们中大部分人在射击时都只是抱着枪对着目标胡乱扫射，这样既无法命中任何目标，又白白浪费子弹，还会让敌人嘲笑你像个白痴。新兵伊戈尔，给他们展示一下吧。”
“明白，士官。”
伊戈尔拿起他的GD-2突击步枪，上面的光学瞄具和垂直握把已经被特意拆除用来更好的示范。他转过身将枪夹在腋下对准前方约100米开外的人形标靶扣下扳机，空弹壳被不断吐出来，标靶周围的土地上溅起很多尘土和雪花，可标靶本身却始终洁白无瑕，完整如初。
“看到吗？子弹飞得到处都是，新兵伊戈尔击中了标靶边所有的东西却唯独不能命中标靶，一定要摆好正确稳定的射击姿势，端起枪认真瞄准再射击才行。伊戈尔，给他们看看GDI是怎么做的吧。”
“明白！”
伊戈尔换上新的弹匣，端起步枪将枪托紧紧贴在脸颊边，枪托底板靠在肩上的凹陷处，右手紧抱住握把，左手轻松自然地抱住护木将整支枪托起来，将准星对准标靶后扣下扳机。“砰！”子弹准确地在标靶上打出了一个窟窿。
“正中靶心，这样才是正确的做法，想要击中目标就必须要仔细瞄准再射击。好了，现在谁想试试？”
人群中有几人陆续举起了手。
“嗯......就你了，第三排第五名，出列！让我看看你是否学到点什么了吧。”
坐在那个位子上的雪怪队员从地上捡起ADK-45突击步枪走到掩体前准备射击。
“哦，记得在开枪前把射击模式调成半自动，要先学会走才能学跑。”
“我知道了。”
那名队员在快慢机上拨了两下，端起枪学着伊戈尔的样子朝标靶开了几枪。
“不不，你依然没有在瞄准。记住，枪托要贴腮贴肩，护木要托稳，照门、准星与目标之间要三点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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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床上躺。”
“爸爸妈妈床上躺！”
“妈妈翻身把话讲。”
“妈妈翻身把话讲！”
“哦，来一下。”
“哦，来一下！”
“哦，再来一下。”
“哦，再来一下！”
“出操。”
“出操！”
“跑操。”
“跑操！”
“对你好。”
“对你好！”
“对我好。”
“对我好！”
“确实好。”
“确实好！”
操场上，一名GDI教官正带着一队雪怪成员进行跑操，他们中带头的那位举着写有这支部队编号的旗帜。虽然雪怪们自诩都是出色的战士，但是真遇上正规军级别的高强度训练还是会感到力不从心，很快他们中的不少人就开始拖着步伐奋力往前挪了。
“你们就这点能耐吗？给我继续！不跑完不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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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前进。前进。好停！往下放！”
起重机在工兵的指引下小心地放下一根钢制的房梁，稳稳地搭在两根支柱上，一座新的前哨站初具规模。工兵队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建造出那么多的复杂建筑要归功于一项工程技术上的伟大发明：移动建筑车，简称MCV，这些和猛犸坦克差不多吨位的巨大载具内部储存有各种野战建筑的图纸与大量基础施工材料，并且能根据图纸将建筑所需的材料快速打包好以备使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制造出一座堪用的小型基地。用工兵们的俚语来说MCV就好像把建筑分装进进了一个个罐子中，开盖即造，省去了大量麻烦。事实上，这种革命性的技术在GDI尚未成立之时就已经制造出了一台原型，正是凭借它全球科技以及后来的GDI才能在短短数年时间内快速扩张并很快将足迹遍布整个泰拉世界，真正成为了全球化机构。
不过MCV虽然好用，其价格也是十分昂贵，产量就算加上原型也屈指可数，动用一台需要总部的直接批准才行。而现在总部竟然往游击区运来了一台MCV，可见他们对这块区域的重视程度。
“按照这个速度，我们明天应该就能完工了吧。”
“别太乐观，这里的环境很严酷，可不能像在平原地区那样照本宣科。”
“也有道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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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得知黑手即将发动全面进攻，GDI旧大陆总部便通过了武装雪怪的决议，要将这支游击队变为插进山区的契子阻止黑手的进一步行动。很快，一条游击区与哈莫菲斯特之间的空中航线被建立起来，两支队伍正式开始合作。对于双方来说这都是一场全新的旅程，GDI部队带来的各种现代化设施无疑让居住在群山中的雪怪大开眼界，而雪怪化整为零的游击战术也让习惯了大兵团作战的GDI好好上了一课。当然，也不是所有方面都这么美好，很多雪怪成员从来都没见过雷达、卫星定位、个人电台等装备，真拿在手上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GDI不得不花了很多功夫去教会他们如何正确地使用并维护这些娇贵的高科技装备，至于效果如何见仁见智。
可惜这样的美好时光没能持续多久，欧若拉.维菈蒂将军走后差不多一个半月，一个惊人的消息就通过无线电传进了游击区：乌萨斯帝国的首都彼得格勒已经落入了黑手的手中，所有尚在城内的达官贵人全部被俘，连沙皇本人都“不幸”阵亡。人们听到这个“噩耗”时内心是无比矛盾的：一方面大家乐见那位荒淫无道的沙皇殒命；另一方面又为黑手部队惊人的战斗力感到震惊，那个印象中无比强大的乌萨斯帝国与帝国军竟然就这样一触即溃，不止是雪怪，就连GDI都觉得无法想象。
“这个黑手这么厉害啊。”
说完，叶莲娜将杯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黑手的装备与士气确实十分优秀，GDI有目共睹，但乌萨斯帝国会如此快地覆灭主要还是因为内部腐朽到了极点，只要轻轻一推就会轰然倒塌。叶莲娜，战争随时会席卷到这里，希望你能让你的游击队快点进入状态。”
“我会努力的，这是大家世代居住的故土，绝不轻易放弃，不过至少你不用再担心要与自己的祖国开战了。格拉丹科，你曾经与博卓卡斯替一起为之战斗过的那个帝国真的有那么美好吗？”
“叶莲娜，我理解你对现在的帝国有多恨，我也十分憎恨他，不过先皇叶卡捷琳娜统治下的那个老帝国确实与现在很不一样，值得我与博卓卡斯替去为它战斗并付出自己的生命。”
“可是，就算在叶卡捷琳娜统治期间，照样爆发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而且即便那个时候的帝国真的有你所说的那么好，又怎么会在索沙尔登基后迅速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呢。”
“唉，也许真的只是我一厢情愿吧。”
赫拉格干掉一杯伏特加，拿起一颗叶莲娜特制的辣味糖放入嘴里，醇厚的酒精与糖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一股十分特别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口腔。
“还是先喝酒吧，你制作的这种糖太适合下酒了。”
“我很早以前就学会如何制作这种怪味糖，可就是没发现它和烈酒是绝配，要是早点知道这些年也不用惨兮兮地去舔钉子了。”
“也许是下意识没觉得糖还可以和酒一起吃吧”
无论来自哪里，酒永远是所有乌萨斯人共同的话题。
不过让叶莲娜感到有些不解的是一支属于罗德岛制药公司的特遣队也跟着GDI驻军来到了游击区，他们的领袖与她一样也是兔子，不过年龄看起来只有自己的一半多一点。这些人也带来了不少枪，却几乎不参与治军活动，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和那些整合运动的人打交道，并给游击区患有源石病的人进行某种手术，叶莲娜自己也被拉着去接受了这个手术。她就此事去询问过那位小兔子，得到的答案是罗德岛算是GDI的下属机构，在整合运动覆灭后接手了所有相关的事务，想来自己这里大概有着世界上最后一支成编制的整合运动，倒也说得通，赫拉格也对这个答案表示肯定，叶莲娜姑且让自己相信事实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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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到来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早。那天，叶莲娜正与其他人吃午餐，嘴里塞满了面包与肉饼，突然耳边警报大作，是村里设立的警笛塔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是空袭警报！”
意识到大事不好的叶莲娜立刻丢下手中的面包，
“务必将所有人全部疏散到防空洞去！你们几个去这几个村，你们几个去那几个村。瓦西里，你跟着我去这里！”
“明白！”
叶莲娜说完就拿起靠在墙上的步枪迈开两条长腿快步跑出房间，杰尼索夫急急忙忙地跟在她后面。两人沿着土路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放开嗓子警告路两旁民房里的村民能快点去避难。
“敌人的飞机来袭！所有听到的人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前往村口的防空洞避难！”
“什么东西都不要拿，带好一两件随身物品就够了！防空洞里有充足的物资！”
“前往防空洞的路上不要恐慌，有序排好队进入！欲速则不达！”
一路往前，眼前离家前去避难的村民越来越多，逐渐汇成了一股人流，远方还能听到喷气引擎的轰鸣声与炸弹的爆炸声。其他的雪怪成员也没有闲着，一些在维持秩序，另一些在搬运伤员。反击很快也开始了，GDI的复仇者支援车依靠雷达快速锁定最近的敌机发射防空导弹，部分事先布置好的高射机枪阵地已经就位开始进行对空射击，此外还有一些雪怪靠着土堆或石头试图用手中的轻武器命中空中的敌人。
“领袖！队长！你们也赶紧去避难吧！”
一名游击队员向叶莲娜与杰尼索夫打招呼，手上不忘将一箱机枪子弹递给旁边的战友。
“好，等这些村民都疏散完了我们就会去的。你们专心打，把这些肆无忌惮的飞机打下来！”
“好！”
告别了那人，叶莲娜与杰尼索夫接着往前跑去。突然有一架飞机呼啸着从头顶上低空飞过，两人立刻卧倒在地紧紧捂住耳朵，叶莲娜还感觉到附近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地上，不过她没敢抬头看。一直等到引擎声彻底消失，叶莲娜与杰尼索夫才悄悄抬起头望了望四周，确定安全后才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就被吓了一大跳：只见距离自己很近的的地方有一枚巨大的炸弹头朝下插在地上，周围全是它落地时飞起的泥土，甚至还有一些溅到叶莲娜的制服上。这枚恐怖的炸弹显然来自刚才那架黑手战机，但不知为何没有爆炸，想到这里的叶莲娜和杰尼索夫全都被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玩意儿是从哪里来的？”
“......大概是从刚才那架飞机上扔下来的吧......”
“我们还是赶紧远离这铁疙瘩吧，天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炸了！！”
“我同意，还有赶快联系GDI的拆弹组！可不能让它就这样留在地里！”
“对！”
惊魂未定的两人目视着炸弹一路后退到最近有无线电台的房子里通知了附近的GDI驻军，很快拆弹部队就抵达了，他们小心地用起重机将炸弹从地里像拔萝卜一样拔出来放在地上，再小心地拆掉上面的引信，最后把它放在卡车上运走了。随后叶莲娜与杰尼索夫才得知那是一枚黑手的1000磅航空炸弹，它的引信在接触地面时出于某种原因没有起作用，但依然保持大体完好。
“叶莲娜，刚才真是太惊险了。”
“是啊，那炸弹就落在距离我不到20米开外的地方，1000磅！要是真炸了我们现在早就只剩骨灰了。万幸万幸，那竟然是枚哑弹！”
“真的是太幸运了！我都不敢相信！”
“感觉我过去积累的运气在那一刻都用光了，也许是那东西在起作用吧。”
“那东西？你指什么？”
“我还是伯爵小姐时，曾经在庄园附近救过一名萨卡兹巫医和他的家庭。事后他带我进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并将一个护身符交给我，说这片荒原不会让我死。”
“别说这话，不吉利。”
“我不怕死，瓦西里，我只希望能死得有意义些。”
在这次空袭的同时，GDI间谍卫星就发现一支黑手部队离开了已经被占领的彼得格勒朝山区进军，根据卫星拍摄的照片与监听来的情报，GDI方面估计这支部队约有20个师的兵力，气势汹汹地朝游击区扑过来，而游击区的GDI兵力不过12万人，雪怪名义上能调动的人虽然比较多，但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平时务农、紧急时刻才拿起枪的农民兵，剩下的因为战力还要打一个很大的折扣。因此指挥部制定的策略也是弹性防御，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诱骗敌人进入山区后再依靠地势将其分割开来并逐一击破，GDI强大的空骑兵部队在这里无疑是最佳的发挥场所。同时在敌后则需要依靠雪怪的游击队对敌军侧翼与后勤进行骚扰作战，尽可能地让敌人在投入正面前就已经疲惫不堪。
之后没多久，雪怪设立在山中的前哨站就报告称目击到黑手的前锋部队开进了山中，两支军队正式开始交战。到了这时，才暴露出准备有多么不充分，由于时间紧迫加环境生疏，很多地方的攻势都修建得七零八落，一些部队在后撤到所谓的防御地带时还需要靠手中的工具自己挖掘散兵坑来制造掩体。机械化部队运作所必需的燃料也并没有完全到位，极大限制了他们的实战发挥。
雪怪这边的情况大概要更糟糕一些，他们本来就是小部分收编的前帝国军加上民间自发组织的游击队，武器和素质都无法和正规主力部队相匹敌。雪上加霜的是很多人在开战时还犯了轻敌的错误，把与乌萨斯治安军作战的经验生搬硬套地用在和黑手的战斗中，造成很多了无谓的牺牲，其中甚至还包括不少有经验的成员，距离黑手进军游击区不到一个月，雪怪就已经遭到了不小的损失，元气大伤。
同时，两支队伍在联合行动上也缺乏磨合，其中一支队伍抵达目标地点却发现另一支缺席是家常便饭，严重时还可能双方发现自己都走错了，费尽心思却扑了个空。交流不畅也是比较大的问题，雪怪对GDI使用的军事化术语不明所以，GDI又对雪怪口中的群山黑话摸不着头脑，比如同一块山头，GDI称它为18号高地，雪怪却称它为彼得诺夫峰，双方在无线电里呼来喊去，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在说同一个位置，如此情况下能保持通畅的沟通才是奇迹。好几次GDI差点炸了雪怪的驻扎地，雪怪也差点攻击了GDI的车队。
不过好在大家的学习能力都很快，进入第二个月GDI便编撰了一本山民黑话辞典分发给几乎所有的基层军官，雪怪也总结出了与黑手作战的规律并开始渐渐取得较为理想的成果，虽然总体上依旧是输多赢少，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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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晨起，杰尼索夫和他的队员就开始忙碌，他已经花了好几天时间在靠近大道的树林里走来走去，观察着从这条路上走过的黑手部队，最近还得到消息称有一支运输队伍将要沿这条路开往前线，这支队伍远离其他部队，大约有250人，大段路上两侧都是茂密的雪林，是绝佳的伏击目标。他公布这一消息时很多人都争着要报名，让黑手也见识一下雪怪的厉害，他一共招募了200余人。
在不远方，阿尔乔姆应该也在这样监视着大路，以便知道附近是否有别的敌军部队，他的麾下应该也有200余人。虽然出发前杰尼索夫和阿尔乔姆只是简单互相通报了一下，但多年来的默契让杰尼索夫相信他一定会这样做。直到那天晚上杰尼索夫都没有发动进攻，他决定要让敌人放松警惕地再走一会儿，等入夜后与阿尔乔姆的部队会合，再于次日黎明发动攻势，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第二天是个小雨绵绵的日子，天空和天地交界处都像浑水一样，时而好像要起雾，时而又下起雨来。
杰尼索夫穿着长靴、提着衣服在泥泞的土地里艰难前行，雨水从帽子和斗篷上直往下流，他身后约200人的雪怪队员也和他是一样的装束，身上的衣服和枪都被淋湿了。他们已经抵达了一座护林人小屋，可以用来休息，不过里面的情况也不比外面好上多少。谁也不喜欢这种天气，但正因如此才更是要发动进攻，不能让敌人进入最好的战斗状态。
不久后雨停了，但是依然雾蒙蒙的，杰尼索夫带上几个人来到树林的边缘进行战前侦察。
“伊利亚，你去那个方向看一下。”
“好的队长。”
名叫伊利亚的年轻哨兵无声地踩着地上的树根和树叶朝前走去，他来到一座有缓坡的高地旁停了一会儿，往四周望了望，又在一棵大树旁站住，神秘兮兮地朝杰尼索夫挥了挥手。杰尼索夫来到伊利亚跟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很快就发现了敌人的暂时扎营地，在一座小宅院里、花园里、水井旁，都可以朦胧地看到一群人与停泊的车辆，还能听见明显不是乌萨斯语的呼应声。杰尼索夫立刻将其他几名侦察兵叫来一起进行观察。
“怎么样？”
“地点很合适。”
“步兵往下走穿过沼泽地，偷偷靠近花园，我带着尖兵从那里进攻，你带领机动队从这里进攻，以枪声为号......”
“不能从那里走，那边全是烂泥，搭枪卡会陷进去的......”
正当他们这样低声交谈时，水塘旁的谷地里传来激烈的枪声，驻扎的黑手部队一下子呼喊起来。杰尼索夫与其他人赶紧后退，以为是自己吸引到了敌人的注意力，但随后他就看到那边有一大群人从树林中冲出来朝敌人射击。
“是阿尔乔姆的队伍！那就不走那里，所有人发起进攻！”
“明白！”
杰尼索夫吹响了进攻的哨子，朝天开了几枪，随后快速后撤与大家会合。很快两百多名游击队就冲出了树林朝前方的营地发起了冲锋，搭枪卡快速开到营地附近架起车上的机枪朝敌军进行压制射击，步兵在搭枪卡的掩护下一边跑步一边射击，四处都响起枪声与呐喊声，清晨的宁静被彻底打破了。
不久后，营地里便是浓烟滚滚，杰尼索夫冲进最大的那幢房子里，只大概看了一眼便端起突击步枪左右扫射，短促的枪声过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一地的尸体和空弹壳了，他走出房门，看到雪怪已经基本掌控了局面，存活下来的黑手士兵们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队长，我们胜利了，接下来把能带走的都带走吧，还有这些战俘也押回去。”
“做得好，......”
杰尼索夫没有说下去，因为他老远就看到伊利亚躺在地上，那姿势明显是死人才会有的。
“*乌萨斯粗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