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机四伏(41)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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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魏婴再醒来,只觉腹部那熟悉的厚重感好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闷闷的麻木隐痛。他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摸肚子,一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压住了。他侧头看过去,趴在床边小憩的阿月正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过来,看到他睁开眼睛瞧着自己,表情一亮:公子!您醒啦?
“……孩子……没事吧?”魏婴脸色苍白,左右扫视一圈,没发现蓝湛,失落中只能虚弱地探寻阿月的眼神:二哥哥呢?
“小少爷小公子都平安无事,爷还未归,公子别动!您早产伤了身,千万不能乱动,您别急,我先去叫老太医过来。”阿月看魏婴焦灼不安,欲要挣扎坐起,赶紧按住他安抚。
魏婴动作一大便发觉腹部疼痛难忍,知是用了那颗早产药的后遗症,若是不用心些怕是会影响身体后期的康复,便按捺住对蓝湛的担忧乖乖地躺着,看着阿月三步并两步出了暖烘烘的内室,很快带进来好几人。
之前那位替魏婴护胎的老太医过来坐下,也不拘什么乾坤大防,直接上手摸脉,认真地探查了一遍魏婴身体,还亲自察看了孕线的愈合情况。许是不满魏婴自个不爱惜身体强用霸道之药,他堆满褶子的眼角都不似往日柔顺,时起时伏,当面留下好些养护要求和几张药方,再三严令阿月等人必须用心遵医嘱,不然这孕线强行打开之症怕是难以愈合。
阿月虽心疼魏婴被训得蔫嗒嗒,却体贴老太医的一片“父母心”,忙殷殷应下,亲自将其送至院外,又私下问了魏婴孕线情况。
老太医捋捋胡子,脸色不像室内故意装出的难看,但严声警告道:那药虽霸道,好歹用量算精准有度,故孕线覆合尚算良好。只他是强行催产,若非这次双胎,孕线会早其他孕夫发育成熟,怕是好坏难定。接下三月须多加小心,线口不可崩裂,孕夫也需放宽心神,不要过多忧思,孕线愈合得好,方不影响底子。若是乾元在旁陪伴,用信香安抚,对孕夫康复更好。
阿月听完,再次谢过,又双手奉上诊金:多谢老先生,只我家主君这受惊早产……
老太医本就是受老友黄芪嘱托方登门替魏婴看诊养胎,他能安稳从太医署退下来靠得可不仅仅是医术高,‘只行医不多事’是他的处事之道。
“贵府既放心我这老头子,敢将早产真相据实以告,老夫受人之托,也定会忠人之事。姑娘放心便是——老夫那几个药方尽贴实了宫里亲派太医诊出的‘受惊过度以致早产’之状,只用药务必谨慎,不可将真正起效秘丸缺漏。若能请个信得过的药膳师傅,食补佐药,事半功倍。这样,待会儿我派人送几张药膳方过来,或许能用上。”
阿月闻言喜得躬身一拜:多谢老先生。
“不必如此,不过寻常膳方,比不得一膳堂的汤膳。”一膳堂是传承一百多年的药膳世家开的食府,专精药膳,经过几代人的研究精进,药膳一术确实妙绝。只蓝湛之前特地带魏婴去试过——因客似云来,每日又只开十桌,蓝家订了一月后方轮到,魏婴兴致勃勃地去,兴致缺缺地归,却是受不了那药味,一口也吃不下。蓝湛也不爱那口,便直接带了他离开,马车上还故意取笑他是怀了个娇气包,还未落地便已学会挑食。被心疼银子流走的魏婴好一顿爆锤。
阿月派了小厮去送老太医和药童,自己先寻了白果,让他赶紧去捉黄金鸡来。白果这几日忙得头昏眼花,早忘了自从魏婴被确诊双胎后,蓝湛命他从云城偷偷运来几十只黄金鸡的事。阿月问起方拍脑门道:瞧我这脑子,竟把这等要事忘了!我这便叫人去别院取,阿月姑娘千万原谅则个。
阿月看他大冬天仍一脑门汗,也知他忙得像陀螺一样,并未责怪:白果管事是寒碜我呢?爷如今未归,白芨阿星他们也不在,如今府里便只剩你我主事,只莫大意让人钻空便是。
“姑娘放心,看门守户可是在下强项!”白果笑嘻嘻地作了个揖,急匆匆地下去吩咐了。
阿月怕魏婴着急又赶紧回去,果然魏婴已不顾婢女阻拦坐了起来,正温柔地看着摆到床边的摇篮里两个攥着小拳头睡觉的孩子。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到阿月后便对站在一边的两个嬷嬷道:孩子留在这,你们先下去休息,有事再唤你们。
那些嬷嬷和婢女们都无声退了出去。魏婴收回视线望向阿月:我睡了这几日,定然发生不少事,二哥哥如今在哪?
阿月走过去先确定魏婴腹部裹着的白布完好,松了一口气后轻声回禀:“公子莫急,一切皆在二爷掌握之中。您当时受惊出现早产之状,二爷赶到时您已痛得意识不清,只哭着要回府来,还不让医师和产郎靠近,二爷心疼您便不顾甄夫人等人劝阻,直接抱着您赶回来了……刚到家不过半个时辰,您的孕线便开了,好在府里做好了迎产准备,老太医也来得快,方能父子均安。您看,小少爷和小公子多漂亮,眉眼像极了您呢!”至于生产时险些血崩以及其中一个孩子因早产身体有些虚弱之事,阿月不想现在说出来,让魏婴平添忧思。
这些事魏婴都记不太清了,不过他对自己抓着蓝湛边哭边骂的事还是有些模糊印象的……“我是觉得太师府不安全。”魏婴看着睡得正香的两个孩子嘀咕道,绝不是因产子疼痛故意撒泼。
阿月微笑不语。她当时不在,后来据阿星说场面有些“野”是真的——从没有人见过这么能‘闹’的孕夫,若不是腹部正流血,估计谁也不敢肯定那个抓着自家乾元又抓又挠偏偏又哭得惨兮兮的坤泽是个待产孕夫。不过在场也有夫人说,魏主君定是被那温晁吓得狠了,受惊过度方会如此。没见人家哭得浑身直抽么?更是把他夫君吓得脸色比雪还白,那些脸脖上被挠出的红痕衬得可明显了。
估计甄夫人也怕不肯让任何生人靠近的魏婴难产出事,劝了几句见蓝湛还是要走,便没再阻拦,还亲自安排好了马车送他们回去。至于死在太师府内院的温晁,直到探花郎的主君金氏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地当众“认罪”才被人想起。
“所以,二哥哥是因为我被抓了?”魏婴忐忑疑道:“莫非那柳叶桃汁不管用?”
阿月明白他的怀疑——之前魏婴专为温晁的宠妾调过一款伴香,后来传信被苏玉所截,此事是蓝湛收尾。事后魏婴怕这香被发现后成了别人手里要挟自己的把柄,或是拿去做了嫁祸之事,于是冥思苦想,终让他从调香册里得到启发,想出个以毒攻毒——用柳叶桃汁液中和伴香瘾毒的办法。阿月还陪着他一起试验过用药效果,虽然不能完全解毒,但对压制发狂之症的确有用。
之前登门拜访时,魏婴便发现太师府栽种了几株柳叶桃。自暖厅里闻到金光瑶身上藏有那味熟悉的伴香时,虽然极淡,又有金星雪浪香掩盖,但魏婴怀孕后嗅觉更加灵敏,那款香又是出自他手,一闻便知道事情不对。他便借去逛花房的机会,让阿星取了少许柳叶桃叶碾成汁,死马当活马灌进了香瘾欲发作的温晁嘴里,当时只想着不能让他因香瘾发作而死。
“温妃得知亲弟身死,立即跪求皇帝为他做主,还控诉太师府不遵圣意——温晁可是奉上意到太师府贺喜求和的,不想却被杀死了,她不相信弓马娴熟的温氏子弟会被一介坤身轻易杀死,要求从太医署和大理寺派了好些太医和仵作去查验温晁尸体,还传话大理寺,当日官兵上门欲直接锁拿凶手金光瑶,被太师府挡住了,蓝太师亲自求见了皇帝,效仿了一回当初的温侍郎,皇帝再昏聩也不好落了老太师的面子,且随后甄夫人也换上诰命服进了一趟皇宫,之后传出消息来,温妃被太后训了一顿,禁足于殿中。不过,皇上仍下令大理寺三日内查清此案。金光瑶和一些侍从被传去大理寺问话,除了探花郎一道,太师府还派了好几位管事陪同。不久后,府里也来了一拨人,说要寻您问话。二爷因您受惊早产未醒拒绝了,未想来人竟有太医,想是来意不善。不过太医把脉并未发觉不对。阿星便被带走,白芨另有任务,二爷则是昨晚被传去大理寺,至今未归。
“果然……”魏婴不知是惊讶还是悲哀地嘘叹一口气:“一闻到那香,我便猜到背后之人是冲我和二哥哥来的。她到底想做什么?我竟是识人不清了。”
“主君别忧心。二爷让我告诉您,他已将林郡主是乾元一事告诉了甄夫人,甄夫人匆匆进宫保金光瑶,想是与二爷达成了某种共识;还有一事,我按二爷吩咐,跟白前碰头后拿到了一本温家和四皇子贪污河道救济银的暗账,回来后便将它交给了他。”阿月对蓝湛的本事是信心满满。
“白前?”魏婴有些疑惑,他好像还未见过这个小白。
阿月点头:“白术说白前也是小白们一员,但他一直游离云城和烟城之外,人前甚少露面,想是方便暗地做事。几月前他便以‘钱公子’的身份潜入京城,暗月出事前曾将从温家得到的账本交给他。”
魏婴用手指在被面上勾划着,沉吟道:二哥哥说过,背后之人迫切想要暗月手里的宝盒,它已落到了温若寒和蓝太师手里。若我想要得到盒子,又不想蓝温达成合作,肯定会……
阿月应声猜道:想法子让鹬蚌相争,好使渔人得利?或者干脆搅浑了水,方便摸鱼寻宝?
魏婴打了个响指,赞了一句:知我者,阿月也!若换成我,也会把水搅浑……若那个东西真是宝贝,即便得不到也要毁掉。温若寒和蓝太师本就是不堪一击的利益关系,我猜温若寒当初既想保儿子又想祸水东引,方将宝盒存在透露给蓝太师,可如今温晁死在太师府,他作为父亲,背后又有个护短的温妃在,此事肯定不会无声无息地过了。他俩关系铁定生隙……死了一个温晁,既破坏了蓝温两家本就岌岌可危的和谐,又利用金光瑶把黑锅盖在我的头上,若我出事,二哥哥定不会善罢甘休,京城局势看似平静,各方势力却是蠢蠢欲动,他一旦心急出点差错,怕只做了他人马前卒……如今京城越乱对背后之人只会越有利,好个一箭双雕!os:好毒辣的手段!
“不止。”蓝湛微哑的声音响起,魏婴立即望过去:二哥哥!
“不准动!”蓝湛一声低呵,把要掀被子下床的魏婴定在那里。然后他便看到魏婴眼里泪花开始闪烁,嘴巴扁着:夫君~
蓝湛几步上前,把魏婴用被子裹实后上上下下端详好几回,又把他泪花轻轻抹掉:我回来了。别哭,我累了,你陪我休息一会儿,嗯?
“你先告诉我,有没有受伤?”魏婴目光犀利地扫视不停。蓝湛看他手快按不住要掏出来拉自己,赶紧听他‘指挥’乖乖地转了个圈:你也太小瞧你家夫君了。只是例行问话。阿星也平安回来了。
“那她没受刑吧?大理寺干嘛要寻你问话?还有温晁之死……”魏婴像只粽子卧在床头动弹不得,只能一句接一句地问道。
蓝湛伸出手指轻轻捏住魏婴的嘴巴:“你这么多问题,我却不知答哪个了。不如我从头说起?”
魏婴不停眨着眼睛表示“好啊好啊”。蓝湛却松手指,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主君乖~你刚醒来,得吃点东西,再好好喝药。我去洗漱。待会儿再陪你好好说。
说着阿月刚好把汤膳端进来:主君,先用膳。
魏婴看着蓝湛撒娇:我想二哥哥喂我~
“娇气包。”蓝湛嘴里嫌弃,人却是直接坐了下来,接过碗一脸宠溺地看魏婴:都是做坤父的人了,小心宝宝笑你。
魏婴瞟了一眼摇篮,两个小不点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睡小人觉”,便问阿月:他们不饿吗?
阿月认真看了一下孩子,笑道:主君放心,大公子和小少爷喂了奶才睡的,还不饿。
“大的是坤泽?小的是乾元?”魏婴听后望了孩子好几眼,得了阿月的肯定又跟正慢慢搅拌鸡汤的蓝湛道:夫君,他们的名字你还没取好吗?
蓝湛想了想书房里那几张纸,一时难以取舍:再给我几日。
魏婴“哦”了一下:行叭,反正小名我早就想好了,大的叫“金子”,小的叫“银子”~
“……”蓝湛神色有些微妙地扫了一眼睡得香甜时不时濡动小嘴巴的两个小崽子,还是尽了一下为父之责:要不再换一个……?
“那就换过来,大公子叫银子,小少爷叫金子叭!夫君觉得好听不?”魏婴想了想,一锤定音后才想起来要问问自家乾元的意见。
蓝湛看魏婴全是为定下‘好名’的沾沾自喜,无奈地摇摇头:你喜欢便好。喝汤。
魏婴笑眯眯地张嘴。
蓝府其乐融融,思恩殿却仍是一片死寂。襄南郡主自三日前接到手下传进的讯息,确定在动用潜入温蓝二府多年的棋子无一幸免后,生生将手里握着的一杆狼毫折断,她随手扔下断笔,不再看被墨汁毁坏的墨宝,冷静吩咐有些惊色的宁艾:又是死局。那便传信让他做好起事准备。派人提醒温妃密切注意温晁死因,混淆视听。将宝盒一事传到咱们的好君上耳朵里,镇南王府的东西绝不能落到外人手中。再告诉蓝忘机,就说他的计划我同意了。
“郡主,咱们真要用天花诈离么?不如趁乱再走。这等脏物一着不慎,怕会伤了您的贵体……”宁艾犹豫劝道。
“谁说是我要用?”襄南郡主冷笑,“住了这么多年的‘思恩’殿……又承蒙如此浩荡皇恩,这么好的东西,便当是我离京之前奉送诸君的‘回礼’。

应该下章能结局……本来大纲里一开始设定是蓝二爷是将军~更到现在,有些偏了,但该是他的还是他的。
孩子名字……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