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合理宣泄”
本文分两大部分,一份为原稿,另一份为@亖文鱼kiru的修改版。 对于部分词汇我进行了拼音屏蔽,如果有影响观感我很抱歉。 沐冰君原稿部分(后附加注解)
网暴依奈的几个“厕妹”可是有好几种花样的伪装,专用给他们找点理由为罪行开脱,倘若一听起诡辩来,便是好几种名字:“天经地义”、“自我防护”、“合理宣泄”……说起这类似的伪装,如果没有它们,加害者和无聊的流言者便没有容身之所供他们施展恶意,有了伪装,他们就会让自己变得光彩起来,可以昂起头来面对着自己的恶行。 (2022年)7月的时候,“重生之我是公公面对依奈向他(it,性别未知)提出删除侮辱博文的条件时,他竟然大言不惭地说着“我不爽发泄一下怎么了呢”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 这句话翻译过来便是“发泄自由“四个大字,然而发泄的自由,这又是什么自由?他们把别人的痛苦当成玩笑的自由?他们不断言语攻击的自由?他们把人推向深渊、把希望和幸福摧毁的自由?他们把罪行栽赃给受害者的自由?自由是骑在别人头上创造的么? 有的为“厕妹”辩解的人说着:“因为他们也有自己一份难处,所以他们发泄情绪是自由的。”大抵是因为看见了“厕妹”的动态,看着“厕妹”在现实中如何脆弱、如何艰难,便对他们的暴行有了莫名的宽恕;然而先暂且不谈真伪,现实的难处和网络的施暴,它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现实的苦难造成自己网络的施暴”,那么Qiangdan最后落到了哪里?落到的是真正让你陷入苦难的人么?(Qiangdan比喻的是对人的攻击,它打向压迫实际上是斗争,它打向更弱小的受害者实际上是文章标题中的“合理宣泄”,将自己的痛苦转移给他人的行为。)不,恐怕你也不敢(不敢,这里提现的是阿Q精神中面对“强quan”的压迫者的实际态度:妥协,很多类似的人谈及到向强权压迫斗争他们就立马向强quan压迫妥协,原因是因为他们虽然怨恨但是他们又不敢去得罪那群人以致自己遭到更大的伤害。),Qiangdan最后落到的地方是以前的你的同类人,那群真正让你陷入苦难的人毫发无损。 痛苦永远不是把痛苦转移的借口,反抗不是弱者吞食更弱者的悲剧。倘若某天有的人说“因为痛苦所以要伤害”的话,请你让他先做被伤害的人,先感受一下他们所牺牲的人的心境,再把问题摆上台面来谈。(倘若某天有人说“因为自己痛苦所以要伤害别人”的话,那么请他先去做那个被伤害的人,让他感受一下被害者的心境,随后再去判定自己的谬论正不正确) 总说什么烂透,总说什么不合,实际上自己就面对着压迫说着附和。如果因为受了受害者的苦难就转之变成了更弱小的人的加害者,这其实无需他们多加掩饰,就是一种无主无形的附和甚至是Xiagui,他们虽然依旧厌恶着那群原先压迫他们的人,但是从思想里头就已经顺从他们了。例如那边压迫者对他们说“你不努力所以你不富有”,这边他们对更弱小的受害者说“你不坚强所以你逛互联网被网暴是活该”,本质思想上变了什么呢?不都是受害者有罪论么?不都是帮着压迫说话么?如果Qiang不指向真正该指向的人,那么这Qiang将是毫无意义的Shalu的武器,只能重蹈悲剧。 要说有难处的人,我会以人性最基本的底线去同情他们;但如果他们要打出“合理宣泄”之类的牌,大抵可以编出一本现代版的《阿Q正传》,供大家把百年前看似过时的文字翻出来看看。 二零二三年一月。 @亖文鱼kiru修改版
网暴依奈的几个“厕妹”可是有好几种伪装,专用给他们为罪行开脱,说自己:"天经地义”、“自我防护”、“合理宣泄”等有了这些介词,就可以让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正义 (2022年)7月的时候,“重生之我是公公面对依奈向他(it,性别未知)提出删除侮辱博文的条件时,他竟然说出“我不爽发泄一下怎么了呢”的话。 这句话翻译一下是“发泄自由“而发泄的自由,不是他们把别人的痛苦当玩笑的理由,他们打着发泄自由的旗帜,干着在网上欺凌网暴别人的事。 有为“厕妹”辩解的人说:“因为他们也有自己一份难处,所以他们发泄情绪是自由的。”是因为看见了“厕妹”的动态,她们或许有些人现实都很不好过,所以就对她们有了怜悯之心,先不说是真是假,现实的可怜和在网上的暴行有什么关联吗?反之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变成了现实让她们不好受的人的同类。 不能因为自己痛苦所以就要攻击别人。 人与人之间大多不能互相理解,那些厕妹也不会理解依奈为什么会抑郁。就像可能一些厕妹的家里人不能理解她们为什么抑郁,因此说出一些话。我们在看到别人的难处时,也应该多加换位思考和理解。 二零二三年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