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二百三十九章 认定是你
不顾长途跋涉的舟车劳顿,张云雷执意要先把大褂熨好。
杨九郎:“你歇着,我熨去。”
张云雷:“敢!你再给我熨坏了。”
杨九郎不屑:弄坏大褂是你,弄丢大褂是你,你还有脸说我?
张云雷不服气:“我弄坏哪件了?”
“绿的!”
“我弄丢哪件了?”
“粉的!”
张云雷捂着嘴笑得唏律律,杨九郎白了他一眼。
就你那小眼儿还翻呢?翻个什么劲儿你?张云雷翘着二郎腿嘚嘚瑟瑟:“扔就扔了,你奈我何?”
杨九郎嘀咕:“还真是个狗子。”
狗子扑过去啊呜一口。
揉着被张云雷咬疼的脸,杨九郎去熨大褂。
打开、挂起、然后呢?
杨九郎扭脸:“张云雷,这玩意儿怎么用?”
张云雷过来一肩膀把他扛开:“起开!小白脸儿。吃我的住我的花我的,还得我伺候着,我上辈子欠你的吗杨淏翔?”
带去澳洲的大褂一件一件都熨好,最后一件,是没有穿的枣红色。
杨九郎从背后圈住张云雷:“我们下回穿,好不好?”
“好。”
张云雷双掌合十,拜了拜自己的大褂。
感谢你们,随我征战。
张云雷又拜了拜杨九郎。
也感谢你,最感谢你。
拜好了,张云雷冲杨九郎一勾手:“屁股撅起来,让我踹两脚。”
杨九郎瞠目结舌。不是,刚您还给我磕头呢,怎么这就要踹我?
张云雷咬牙切齿:“不说粉色大褂我他妈还想不起来呢。杨淏翔,你怎么那么不是人?”
“你渴不渴?”杨九郎扭身要逃,“我给你倒点水喝。”
张云雷一声断喝:“给我站那儿!”
杨九郎:“不是,爷,您要从16年开始算账可不厚道!”
张云雷狞笑:“16年?美死你!”
杨九郎惊恐:“难不成要11年?”
你也知道你11年就对不起我呀?张云雷:“撅好,快点儿。”
杨九郎越想越心虚。
当年的他,的确是个混蛋玩意儿。这头把张云雷打得哭哭啼啼,脸一抹帘子一掀,就要求张云雷进入状态,好好说相声。
张云雷脸肿得老高,委委屈屈地跟着他上台,看他一眼就要哭要哭的,可还得把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都演得标准规范。
那一场演完,张云雷再也不肯穿那件粉色的大褂,不是说丢了,就是说不知道收在哪儿,一时找不着。
现在想想,张云雷得多害怕才会不乐意再穿那件大褂,他那时候怎么那么残忍、那么不是东西呢?
那就……撅起来让张云雷踹两脚吧。
张云雷命令:“再低点。”
杨九郎把腿弯得再低点儿,屁股撅得再高点儿,还没忘了再嘱咐一回:“你扶好了,你站稳。”
张云雷扁扁嘴,趴上杨九郎的背。
张云雷哭唧唧:“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儿吗?我可害怕了。”
杨九郎柔声哄他:“对不起啊,宝宝。”
“你以后不要那么凶。”
“嗯,不凶。”
“打完要哄。”
“嗯,哄。”
“临上台不要打脸。”
“嗯,不打。”
“我害怕。”
“对不起。”
张云雷给了杨九郎一下:“说对不起就完了?”
杨九郎:“您要怎么着?”
张云雷:“说你爱我。”
“我爱你。”
张云雷:“我也爱你。”
张云雷在杨九郎背上擦擦眼泪,喊:“得儿驾!”
杨九郎仰脖学一声战马嘶鸣,背着张云雷在家里奔跑跳跃。
张云雷拿手给杨九郎擦汗,又亲亲他汗津津的脑袋。
都过去啦,所有的不愉快、所有的忧虑纠结,都不会再有了。
再也不用担心自己满足不了九郎的要求。
再也不会疑心九郎打他那么狠是想逼他裂穴。
再也不必害怕杨九郎有了亲儿子就不爱他这个……他这个……他这个什么呢?
张云雷拽杨九郎的耳朵:“翔子,你师父是不是催你收徒弟啊?”
“啊?”
张云雷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对:你看哈,师父好不央儿的跟你说传承,不就是这意思吗?
张云雷紧勒缰绳:快快快,放我下来,咱俩讨论讨论!
被张云雷勒得直翻白眼,杨九郎:谋杀亲夫吗你!
张云雷从杨九郎背上滑下来,又在杨九郎屁股上打出响亮的一掌,杨九郎揉屁股:听您的,咱讨论,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讨论嘛,当然得找个好地方赤诚相见。
张云雷满意:浴室大了真方便。
张云雷瞪眼:“你师父是不是让你收徒弟?”
“不能吧?”杨九郎挠头,“怎么都轮不到我呀,要收也是您收。”
张云雷:“我还是学徒呢我收什么徒弟?”
杨九郎:“您大师哥都没出徒,我算老几啊我就收徒弟?”
这话张云雷可就不爱听了:“你怎么啦?你凭什么不能收徒弟!论带徒弟、论台上能耐,他们谁比你好?”
杨九郎小心翼翼地提醒张云雷:“爷,您还记得您刚才批评我什么吗?”
张云雷:“啊,啊?那、那也是你对、你好!玉不琢不成器,严师出高徒!不挨打,能成角儿吗?”
杨九郎不高兴了:“你是奔着成角儿才找我的?”
张云雷:哎?
杨九郎还是不高兴:“你当初非要跟我搭档,是奔着成角儿才找我的吗?”
张云雷:“不然呢?”
你,可恶!
杨九郎气呼呼地推开张云雷,扭身就走。
张云雷歪在沙发上喊:“你干嘛去啊?”
杨九郎:“拉屎!”
咣!杨九郎把自己发配进卫生间,还把门摔上了。
张云雷撇着八字眉笑了半天,过去敲门:“翔子。”
杨九郎恶声恶气:“干嘛?”
“你要纸吗?”
“不要!”
这回撇眉毛不够了,得捧肚子。
杨九郎坐在马桶上,听着张云雷在外头笑话他,越听越生气。
张云雷又敲:“那你要我吗?想好你再答啊!”
杨九郎恨得咬牙:“我要你干嘛?擦屁股吗?”
张云雷毫不在意:“是谁说我是一张白纸,就是纸上有点屎的?师父,您干嘛老把自个儿关厕所啊?”
听不到杨九郎的动静,张云雷背靠着门:“我不是奔着成角儿才找你的,我是奔着你。”
门开了,张云雷放心地倒下去,果然,稳稳地跌在了杨九郎怀里。
张云雷看着杨九郎笑嘻嘻:“我早就认定你了呀,杨淏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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