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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X贺峻霖」血色爱情

2022-12-10 16:33 作者:不吃鱼的mao鮩  | 我要投稿


戏影/翔霖/OOC/勿上升真人




kill me







深更半夜,一个醉酒的女人在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的搀扶下走在嘉陵江边,这边的路灯没有那么亮,好在男人视力好。现在正值枯水期,这边的大部分陆地都裸露在了外面。


男人朝嘉陵江瞅了瞅,只看见一个黑色塑料袋旁边有一堆东西,他眯了眯眼仔细看了看,大惊。立马把女人扔下,头也不回的跑了。


女人被摔在地上,这使她清醒了不少。她也看到了那堆东西,吓得尖叫了起来,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报了警。




严浩翔半夜接到电话,说有人在江边发现了被切碎的尸体。严浩翔瞬间没有了困意,赶紧起床要和专案组的老前辈们一起去现场看看。


“小严,你来了啊。”徐龙齐刚到就看到了走来的严浩翔。


严浩翔一眼就看到了被切成一块一块的人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问:“发生了什么?”


徐龙齐看向尸块说:“有个女人报警说这边有被切碎了的尸体,我们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


“法医呢?法医还没来吗?”严浩翔问。


“法医李言说没空,就派了他的徒弟贺峻霖来。”


“贺峻霖?”严浩翔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应该是在那群女警嘴里听到的,一直都在夸他厉害什么的。


“是啊,贺峻霖,听说还挺厉害的,李言特别器重他。”徐龙齐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和你年龄相仿,以后估计也可以和你合作。”


严浩翔也很厉害,才二十几岁就已经被安排到了只有老骨干的专案组。徐龙齐也很看好他。


警察们先把周围用警戒线围了起来,将受惊的报案者带回了局子里。贺峻霖随后也打车过来了,穿着一件白大褂,带着一幅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贺峻霖是吗?”徐龙齐看他这身打扮就猜出来了一二。


贺峻霖笑了一下向徐龙齐伸出了手:“幸会。”


徐龙齐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哦对,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徒弟,严浩翔。”徐龙齐向贺峻霖介绍自己的得意弟子严浩翔。


“嗯。”贺峻霖看都没看就从严浩翔身边掠过了。


“靠,竟敢掠过我。”严浩翔心想。但也只能跟在贺峻霖身后。


贺峻霖带好手套,拾起一个尸块看了看,说:“这些尸块明显不够一个人的,江里估计还有。这些我就先带回去了,等有了消息再来找你们。”贺峻霖把那些尸块放进了密封袋里带走了。


严浩翔和他这么一见面倒是觉得贺峻霖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师傅,他


“和他师傅一样,当法医的都这样,别往心里去。”徐龙齐拍了拍严浩翔的肩膀说。


“好了,大家都来捞一捞吧!江水里可能还有尸体!”徐龙齐对另外一组的刑警们说。


经过一晚上的打捞,他们又找出来了三袋放有尸块的黑色塑料袋,还有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有首级。也全都打包好送去了贺峻霖那边。




贺峻霖坐在法医室里捏着鼻梁,这些尸块太碎了,拼凑起来要废很大的力气,更何况他也懒得拼凑。他就大致看了看死者的头,并且根据DNA比对确认了死者身份。


“真不让人省心,我得赶紧去补个觉。”贺峻霖将刚打出来的尸检报告放到了桌子上就去休息室了。




严浩翔一天一晚没睡,黑眼圈都出来了。回到警局还要去审问报案人。


“你有看到凶手吗?”


“没有。”


“你是怎么发现这袋尸块的?”


“清醒以后往江边一瞅就看到了。”


“那你


“你还有完没完啊?我现在头疼的要死,我也不是什么凶手。这么残忍的事情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孩子做出来的呢?”女人打断了严浩翔。她一晚没睡觉再加上喝了酒,现在身体感觉很难受,她可受不了严浩翔没完没了的审问。


“怎么样?”徐龙齐问。


“她什么都不知道,看起来不像凶手。看样子也像是从夜店里走出来的,所以嘛”严浩翔摊了摊手。


“那就等尸检报告吧,估计会有突破点。”徐龙齐拉开椅子躺在上面说:“你也赶紧回去补个觉吧,看你这黑眼圈,跟大熊猫似的。”


“那我走了,尸检报告出来再叫我。”


严浩翔的家离嘉陵江不远,也离警局不远,他往常都是走着上下班的。有两条路,他往常走大路,因为听人说,小路里总能听到恶魔低语。可是严浩翔太困了,这次就走了小路。


他路过一个小巷,就算是晴朗的白天里面也是黑暗的,压抑的。有人说,那里就是恶魔低语的地方。严浩翔自然不不信的,他还特意留意了一下巷子,眼神锁定了一滩血。


盯了一会儿,有只老鼠冲了出来。严浩翔有洁癖,想是那血也是死老鼠的,就匆匆走了。


“这地方怎么这么脏?”严浩翔快马加鞭的往前赶,他实在是在这种地方待不下去。他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走小路,也是最后一次。




=




中午,贺峻霖醒了。他盯了天花板许久,终于开口道:“可恶!”然后迅速站了起来,离开休息室拿起尸块旁的尸检报告就要去找徐龙齐。


贺峻霖来到警局看到的是一堆睡的四仰八叉的警察们。


“睡相真难看。”贺峻霖啪的一声把尸检报告摔在了桌子上,这声音惊动了整个屋子里的人。“尸检报告出来了,开一下会吧。”


徐龙齐赶紧叫来了严浩翔。


“妈的,老子还没睡够呢。”严浩翔放下手机咒骂道。他实在是不想走着去警局了,所以就开车去了。


会议室里,贺峻霖坐在正中间,然后是徐龙齐,严浩翔和其他专案组的成员。


“尸块一共42块,切口整齐,菜刀切的,还有一个首级。头已经泡的发胀,辨别不出死者面貌。通过DNA比对知道是个男人,叫吴仁。根据尸块腐烂程度推测吴仁的死亡大概是58个小时。”


严浩翔发现贺峻霖在说吴仁名字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带有情绪。他不知道自己听错了还是说贺峻霖认识他。


“家住在哪里呢?”严浩翔问。


“南滨路最西边的小村子里。”


“走,我们现在就出发。”徐龙齐站起身来说道。


贺峻霖就坐在椅子上推了推眼镜而已,他并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法医先生你不跟着去吗?”严浩翔问。


“如你所说,我只是个法医,为什么要跟着你们专案组去呢?”贺峻霖放下尸检报告,对上严浩翔的眼睛微微一笑。


严浩翔头一瞬间觉得贺峻霖有点儿可怕。“我还是希望你陪我们一起去的。”


“可是没有多余的警车放得下我了。”贺峻霖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一下。


“没事,我开车来的。”严浩翔觉得自己开车的选择做的太对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好啊。”贺峻霖不紧不慢的说道。




严浩翔开着车,还会时不时看一眼在副驾驶上补觉的贺峻霖。他看不透他,但他感觉贺峻霖的眼神可以看透他。他觉得贺峻霖很危险,但这也让他会不自觉的靠近贺峻霖。


“严浩翔你就不能好好看前面吗?”贺峻霖闭着眼睛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什么?”


贺峻霖拿起一张纸挡在了自己脸上说:“我说,我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别看了。”


“哦,哦。”严浩翔这才专心开车。


大概开了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了吴仁的村庄。找到了吴仁的父母。


“你们是不是吴仁的父母?”严浩翔问站在门口两鬓斑白的老人问道。


“我们是,你们要干什么?”两个老人看到这么多警察都害怕的发抖。


“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吴仁死了,还被人分尸抛进了嘉陵江里。”


他们的表情先是震惊,后来又说:“吴仁已经不是我们的儿子了,他的死活也和我们没关系了。”


“什么?”徐龙齐不大明白。


“他是个同性恋,所以我们和他断绝了关系,恶心死了。”吴仁的母亲表情难看的说道。


严浩翔皱了皱眉,问:“那你们最近有看到过吴仁吗?”


“没有,我们已经两年没有见过面了。”吴仁母亲的眼神突然定焦在贺峻霖身上。“孩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贺峻霖表情微微震惊,没人察觉到,随后他微微一笑说:“村子里的那个砍头案是我负责尸检的,应该有过一面之缘。”


“哦哦。”她也记不清楚了,应该是,反正她记得自己见过一个穿白大褂的少年。




“简直就是一无所获,人际关系也少得可怜。”严浩翔坐在车上生气的说。


“这个案子确实难办,我们目前知道的线索仅仅只有他是同性恋和他叫吴仁。从村子里搬出去后就再没人见过他,这两年行踪不明。”


“挑这种人下手,凶手还真的是心思缜密。”


“是啊。”




徐龙齐坐在办公室里还在被碎尸案搞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又接到了报案。


最近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等雨停下以后那些憋不住的小孩儿们出去散步,就发现了尸体。死者也被抛尸在了嘉陵江边,并且脸上都是刀痕。现场只留下了一把水果刀,但是并未检测出指纹。负责这件案子的法医依旧是贺峻霖,很快尸体就被抬到了贺峻霖的验尸室。


“又是嘉陵江?吴仁的案子还没解决完呢,又来一个。”严浩翔抱怨。


“能有什么办法?我们专案组不就是做这个的吗?”徐龙齐说。


“死者刘莹,25岁,面部已经毁容,背部,胳膊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我猜是家暴导致的。致命伤害是脑袋后部被钝器击中,而且她还喝了酒。估计是趁死者意识不清醒时下的手。”贺峻霖说。


“家暴?可是刘莹不是没有结婚吗?”严浩翔问。


贺峻霖抬了一下眼镜,看着严浩翔问:“你怎么能知道她没有男朋友呢?”


“那你们俩就去查查吧,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徐龙齐说。


“什什么?”严浩翔感到不可置信,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前辈指导的案子。


“加油。”前辈们一个个离场。


“什么鬼啊!这么大个案子就交给我了?”严浩翔抓着头发趴在桌子上吼。


“准确来说,是我们俩。”


严浩翔抬头看了看贺峻霖,他坐在椅子上,一袭白衣,依旧带着眼镜。“这么仔细一看,他还长得挺漂亮的。”严浩翔这么想,想着想着就脸红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啊?!”严浩翔心里才意识到不对劲。


“算了,我们先去看看刘莹的家吧。”严浩翔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红着耳朵说。




很快他们来到了刘莹的住处,不大,环境也没有那么好。刘莹死了,她的家或许有关于凶手的东西。


他们拧了一下刘莹家的门把手,却发现反锁了。严浩翔和贺峻霖对视一眼,里面有人。严浩翔就伸手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一个不耐烦的男声从里面传来。很快就跑过来打开了门。男人看见外面站着严浩翔这个一米八大汉瞬间愣住了。“你们是干嘛的?这里可不是我家,是刘莹的,刘莹和你们结什么仇了?”


“你是她什么人?”严浩翔问。


“我是她男朋友。”


“哟,还是个吃软饭的。”贺峻霖一笑。


“你小子,说什么?”男人看贺峻霖好欺负就想上来揍他。


“你想干什么?”严浩翔挡在了贺峻霖前面。男人吓得不敢动了。


严浩翔比贺峻霖高一点,再加上贺峻霖骨架比严浩翔小,所以严浩翔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挡住了贺峻霖。贺峻霖觉得挺意外的,但好像也合乎情理。但他觉得自己怪怪的,心里怪怪的。


严浩翔亮出了警察证:“我们是警察,刘莹昨晚被抛尸在了嘉陵江边。”


男人被吓了一跳,当场跌坐在了玄关处,颤颤巍巍地说:“什什么?她昨天走之前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就死了?”然后他抱住了严浩翔的大腿:“人不是我杀的!我和她无冤无仇!”


“知道不是你杀的,给你一万个胆子你都不敢。”贺峻霖见男人这么没出息就知道这男的不可能杀人。他踢开地上跪着的男人走进了屋子里。


里面堆满了酒瓶和香烟,味道正常人也难以忍受。但贺峻霖就跟没事人一样在里面来回走动。严浩翔不一样,他可受不了这样的味道,就待在了外面。


“刘莹没回家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贺峻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问男人。


“她说要陪老板应酬,所以说的是不回家吃了,结果一晚都没回来


“你没觉得奇怪吗?女朋友一晚上不回家。”


“我喝了酒,神智不清的就睡在沙发上了哪还有心思管她回没回家。”


严浩翔在外面听见忍不住骂这男人不是东西,畜生都不如。


贺峻霖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你打过刘莹,对吧?”


“没有。”男人眼神闪躲,不敢正视贺峻霖的眼睛。贺峻霖一眼就知道男人撒谎了。


“忘了告诉你了,我是心理专家,不要企图对我撒谎。”贺峻霖微笑着说。


男人被吓到了,就如实说了。他确实经常打刘莹,迫使她给自己住处。所吃,所穿,所用,也都是刘莹给的,他自己就是个无业游民。


严浩翔是个冲动的,要不是因为里面的环境,他早就冲进去暴打那个男人了。


贺峻霖出门看到了站在外面往下望的严浩翔,他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说:“走吧,这里没有我们想要的线索。”


坐在车上,外面开始啪嗒啪嗒的掉雨点,紧接着就下大了。


“我送你回家吧。”现在也已经是傍晚了,严浩翔主动提出了要送贺峻霖回家。


“好。”贺峻霖也正好在在愁怎么回家。他没告诉严浩翔准确的地址,只是说了个大概。


“谢谢,再见。”贺峻霖说。


“再见。”严浩翔亲眼看着他走的,看着他进了自己昨天走过的小路。“原来贺峻霖的家也在这边。”严浩翔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认为贺峻霖可能比较提防自己。


大雨下了一整夜,严浩翔讨厌下雨,讨厌雨水拍打窗户和事物的声音。大雨会冲刷掉一切,一切不为人知的东西。


第二天来到警局,发现贺峻霖早就到了,并且还悠闲地沏了一杯咖啡。


“你来的真早。”严浩翔坐下说。


“嗯,有些失眠。”


“失眠还喝咖啡?”


贺峻霖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说:“今天要工作,咖啡是提神用的。”


之后就没有了声音,贺峻霖一直在翻档案,看了一会儿,他开口:“等等我们就去HM,刘莹是那里的员工。而且她男朋友不是说她陪老板应酬吗?估计她老板知道点什么。”


“嗯,听你的。”


严浩翔和贺峻霖都还没有吃早餐,现在警局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严浩翔就出去买了点早餐。


“贺峻霖在喝咖啡那就给他买点面包回去吧。”站在包子铺前,严浩翔说。等他来到超市寻找面包的时候他又觉得不对劲,什么时候他开始这么细心了?是因为贺峻霖吗?


太荒唐了!严浩翔随便拿起一袋面包就去结账了。


路上严浩翔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好像从他第二次见贺峻霖的时候就开始反常,竟然还会对一个男人脸红。


“我不会喜欢上了贺峻霖吧?”严浩翔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但他清楚明白那种感觉就像爱情,苦涩但又甜蜜。


严浩翔来到警局,他在门口踌躇了好久,等冷静下来后还是进去了。


“你的面包。”严浩翔把面包放在桌子上说。


“谢了。”


严浩翔坐在离贺峻霖不远处的书桌面前,他一边咬着包子,一边盯着正在看手机贺峻霖。


他能感觉到,每次看见贺峻霖心里确实会暖暖的,会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会很想见到他。就像在刘莹家里保护贺峻霖,那也是他没有经过大脑而干的一件事情。


毕竟以前他,是会将自己和别人扯的清清楚楚的人。


“盯着我干嘛?”贺峻霖能感觉到严浩翔在看他。


“没….没什么。”严浩翔尴尬的把眼睛从贺峻霖身上移开了。


等他们吃完饭,就去了刘莹的公司。


“公司规模挺大,怪不得有钱养软饭男。”贺峻霖精准吐槽。


之后他们就到了刘莹工作的那层楼,27楼。上去之后,严浩翔和贺峻霖发现这里的人们神色并不好。也是,如果你单位死了人,你也神色不好。


“先生,你们找谁?”前台的工作人员问。


“张赫华。”严浩翔说。


“抱歉,没有预约是不能见张总的。”


“我们不需要预约。”严浩翔拿出警察证说。


“请你们稍等。”前台立马走进了张赫华的办公室。


“什么?警察?”张赫华满脸写着恐惧,然后站起来准备出去和他们见面。


“警察同志,你们好。”张赫华伸手要和他们握手。


贺峻霖在前面,理所应当想搭上去。可是严浩翔拦住了贺峻霖,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你好。”


严浩翔下意识觉得张赫华这人很脏,不想让贺峻霖脏了自己的手。


“我们还是去我的办公室谈吧。”张赫华说。毕竟在这里说影响肯定会不好。


在张赫华转身以后,严浩翔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贺峻霖看到这个轻轻笑了笑。想着严浩翔既然觉得他脏为什么还要拦着自己上去呢?


办公室内,贺峻霖和严浩翔就坐在张赫华的对面。


“你认识她吗?”严浩翔将刘莹的照片放到桌子上推到张赫华面前问。


张赫华拿起照片看了看,说:“当当然认识,不就是前天死了的那个女人嘛。”


“对。听她男朋友说前天晚上,她在陪你应酬,对吗?”


“是是啊,可是前天晚上从餐厅她还好好的。”


“可以告诉我们前天你们去的餐厅是哪个吗?”


张赫华立马提供了餐厅信息。


询问的事情有严浩翔,所以贺峻霖就走出办公室去了一趟洗手间。只是他刚走出厕所,便看到有一个奇怪的女人在镜子前照着自己的脖子。


她脖子上有几道抓痕。在看见贺峻霖过来时,她立马拿起丝巾将抓痕掩饰住了。


可是贺峻霖看的一清二楚,身为法医的他知道那不是猫猫狗狗所挠的,应该是人挠的。


他没太在意,洗完手后便和严浩翔一起前往餐厅。


“你发现没?张赫华在提到刘莹时很紧张。”在车上,贺峻霖问严浩翔。


“嗯,那他是不是说谎了?”


“没有,但是他肯定对刘莹做过什么亏心事。”


来到餐厅后他们先是查询了包间号,然后又去调了监控。


浏览了一遍监控记录后,严浩翔立马发觉了问题。


“你看这段。”严浩翔指着厕所门口说。


“怎么了?”贺峻霖问。


“刘莹好像是喝多了所以想去卫生间清醒一下,但紧接着张赫华也进去了。刘莹出来后明显很气愤,过了两三分钟张赫华才出来。”


被严浩翔这么一分析,贺峻霖也察觉了出来。


“所以是不是,刘莹她


“没错,刘莹她很可能被张赫华性骚扰了。”


后来贺峻霖在看监控的时候发现在张赫华从洗手间出来后没过多久,又出来一个女人,她就是贺峻霖在HM看到的那个用丝巾遮住抓痕的女人,可是她在监控里没有戴丝巾。


贺峻霖好像知道了什么,但需要进一步调查。


“严浩翔,能不能调查一下这个女人?”贺峻霖指着监控里的女人说道。


“怎么?他有问题?”


“嗯。”贺峻霖点了点头。


严浩翔也没多问,因为他相信贺峻霖。




很快,严浩翔便有了结果。


“她叫殷莉莉,是张赫华的妻子,……


贺峻霖听完后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分析了一番,捋清思路。


“严浩翔,我们很快就能结案了。”贺峻霖睁开眼后对严浩翔说道。


他们找到了张赫华家,殷莉莉正好也在家。


他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对面就是那对夫妇。


“张赫华,刘莹死的那天你在卫生间对她性骚扰了对吧?”严浩翔开门见山的问道。


张赫华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连忙摆手说没有。


“不承认也没关系。”严浩翔说。


“那天,你的妻子殷莉莉也在那个餐厅。”严浩翔接着说道,眼神看向殷莉莉。


虽然殷莉莉表面上看起来并不紧张,但心早已在砰砰直跳。


“警官,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出现在那家餐厅有什么不对吗?”殷莉莉问。


“没问题,但问题就出在你丈夫性骚扰刘莹时你正好也在卫生间。”贺峻霖说。


张赫华转头看向妻子,眼神里说恐惧,也是惊讶。


殷莉莉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就在刘莹生气的拿包走后,你也紧随其后。你觉得她是在勾引你老公,然后在小巷里对她动起了手。她脸上的刀痕,也是你在警告她不要用那张脸去勾引男人。但最后你气急攻心,不小心失手杀了她,对吗?”贺峻霖问。


“你有什么证据吗?”殷莉莉还在淡定喝茶,她确信两个小毛孩儿绝对不可能找到证据。


“请问,夫人你为什么要戴一条丝巾呢?这么热的天气,不闷吗?还是说丝巾下面有东西?”严浩翔问。


殷莉莉下意识摸向丝巾,她说:“只是昨天被家里的猫抓到了而已。”


她说这话显然是不对的,但这个没证据,贺峻霖回去有仔细检查刘莹的指甲,并没有发现皮肤碎片。


“这个我们没有证据是刘莹挠的。但是这个你应该很熟悉吧?”贺峻霖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殷莉莉。


殷莉莉在看见照片的时候慌了神,她问贺峻霖:“你在哪找到的?你怎么知道?”说着还朝贺峻霖扑来过来。


严浩翔本想挡在贺峻霖面前的,但他好像忘了他也是个男人,对付这种柔弱的女人很容易。


殷莉莉看似很强,其实心理素质一般。


“原来你认识这东西啊。不过这只是后来酒店重新制作的铜球。”贺峻霖笑着说。


贺峻霖和严浩翔问过经理这几天餐厅有没有丢东西,经理说门前原本用来做装饰放在柱子上的铜球不见了,现在看到的这个是后来又打磨运来的。


后来刑警们开始搜查别墅,然后在后院找到了沾有血迹的实心铜球。证据确凿,他们带走了殷莉莉。




“严浩翔,你为什么当时想挡在我前面啊?”车上,贺峻霖问严浩翔。


严浩翔瞬间红了耳朵,结结巴巴说道:“就就是想要保护你。”


“严浩翔你喜欢我?”


“什么意思?”严浩翔问。


“不是兄弟之间的,是关于爱情的。所以,是吗?”贺峻霖凑近严浩翔脸,问道。


严浩翔的耳朵已经红到滴血了。


他问:“如果我说是会怎样?你会觉得我恶心吗?”


贺峻霖摇了摇头,“不会,因为,我也喜欢你。就是那种会被人骂恶心的感情。”


严浩翔听到后就什么也不顾了,就一股脑吻上了贺峻霖的唇。


被世人所唾弃,违背常理,不被欢迎,不被接受,下流,的感情。




“没想到啊,你们俩还挺厉害的。”徐龙齐夸到。


“那师傅,剁尸案有进展吗?”严浩翔问。


听到这个徐龙齐叹了口气,“一直都没有线索,所以我们准备结案了。”


这还是他们职业生涯来遇到过最难搞的案件。


既然都选择结案了,严浩翔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又是下雨,贺峻霖本来只是来给严浩翔煮汤的,他今天发烧了。可是外面下起了雨,贺峻霖也回不去了。


“霖霖”严浩翔迷迷糊糊的喊道。


贺峻霖听到后立马凑了上去,“干嘛?”


结果严浩翔直接将贺峻霖抱到了床上,然后压在了他身上。


“严浩翔你烧迷糊了?”贺峻霖摸了摸严浩翔的额头问。


“霖霖我好热,你来帮我帮我降温吧”说着严浩翔就开始解贺峻霖的衬衫扣子。


贺峻霖本想挣脱的,可是严浩翔的力气比贺峻霖大得多,挣脱不掉。然后严浩翔一个炙热的吻吻了上来,吻的贺峻霖双腿瘫软,更没有力气逃跑了。


这就是是严浩翔想要的。


早晨,贺峻霖发觉身上有些重,原来是严浩翔正在抱着他。贺峻霖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昨晚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谁也后悔不了了。


贺峻霖伸手摸了摸严浩翔的额头,嗯,退烧了。


但是手却突然被严浩翔抓住,将手往他自己脸上蹭。


“霖霖,你身上怎么一直都这么冷,现在可是夏天啊。”严浩翔闭着眼睛说道。


“我本来就体寒。”贺峻霖立马起身穿衣服,“醒了就快起来吧,我去把昨晚的汤热热,吃完一起去上班。”


严浩翔乖乖的嗯了声便也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后他就坐在餐桌前,看着厨房里的人。


在一起久了,严浩翔就对贺峻霖越发好奇,贺峻霖不让他直接送他回家,他也没听贺峻霖提起过亲人。


严浩翔转念一想,万一他的霖霖在家庭这方面受到过创伤呢。


吃过饭后,严浩翔就开车载着贺峻霖来到了警局。所有人都对此不再奇怪了,他们本以为贺峻霖和严浩翔不会好好相处了,却在一起解决案子后变成了这么要好的兄弟。


“霖霖,你今天晚上下班后可不可以还来我家啊?”严浩翔窝在贺峻霖的解剖室问。


“不行。”贺峻霖正在整理刀具。


“为什么啊?我一个人在那边好孤单的,想要你陪。”严浩翔委屈巴巴的说。


贺峻霖觉得严浩翔谈恋爱后就跟个傻子似的,一点儿不像刚见面时有那股倔劲样子。


还没等贺峻霖回答,却先听见了严浩翔的一声惨叫。


“啊!霖霖,老鼠!”严浩翔吓得站了起来。


听闻,贺峻霖拿起解剖刀刺向了老鼠,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严浩翔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贺峻霖拔出刀,上面沾染了血,但贺峻霖丝毫不怕,嘴里还嘀咕着:“真讨厌,还要再去清洗一遍。怎么还会有老鼠啊?不是都被我解决掉了吗?”


然后转头对严浩翔笑了笑,说:“没事了。”接着就去清洗刀了。


严浩翔觉得怪怪的,贺峻霖是法医,不怕这些很正常。但最后一句话让严浩翔察觉到有问题。


严浩翔对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不快,他为什么要去质疑自己的爱人?虽说贺峻霖对他有些隐瞒,但也不应该去揣测他,他应该听他亲自说的。


可是这颗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便会在心里慢慢发芽,严浩翔开始观察贺峻霖的一举一动。


严浩翔刚认识贺峻霖时他是不爱笑的,甚至说出的话都有带嫌弃他。可是自从和他在一起后,贺峻霖变得爱笑了,但说话还是那么毒。


严浩翔觉得贺峻霖很厉害,什么都会,而且什么也不怕。


严浩翔的公寓里养了一只猫,英国短毛猫,可是贺峻霖不喜欢,经常在看到十万凑过去用脚轻轻踢开。


贺峻霖说过,他很喜欢解剖动物,但最好是人。


严浩翔觉得怪怪的,他的爱人很怪。他以前怎么没发觉?


于是严浩翔想要弄清楚,到底贺峻霖瞒了他什么。


往常下班,严浩翔跟随贺峻霖再次踏进了那个他发誓再也不会进去的小路。只见贺峻霖走进了那个恶魔低语的小巷内,严浩翔心里有了一种猜测。


他就算再抗拒里面的环境也还是跟着进去了,他还是想要弄明白这一切。他看着贺峻霖走进一个两层建筑,这个房子周围都是杂草,墙壁上也有很多苔藓。


严浩翔感觉这里阴森森的。


他就蹲在外面,那些杂草刚好可以隐藏住他。他蹲了好久,蹲到腿都没有了知觉,他刚要站起身子来告诉自己多疑了,便开始听到房子里面传出窸窣的声音。


这声音真就如同恶魔低语,他凑近听也只能隐隐听到贺峻霖在说:“别打我不要我不是我没有不要打我我会好的


那声音长达十几分钟。


严浩翔听完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他还是强撑着走出了那里,来到大街上后,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他不明白,贺峻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想要知道,想要了解贺峻霖的过往。


在一次贺峻霖出任务时,严浩翔来到了那个小巷里面,那里不只贺峻霖家一栋建筑,大概还有四五家。


严浩翔便想问问这里的人贺峻霖的事情,他挨家挨户的推门,却都没有人。


只是经这样的调查后,严浩翔找到了案件突破口,剁尸案的。


他推开一张已经快要腐烂殆尽,摇摇欲坠的小木门后,发现里面有人生存过的痕迹。


他缓缓迈了进去,里面只有一些衣物,床上是一部手机,严浩翔知道肯定已经有些日子没来人了,因为木桌上的泡面已经发臭,并且引来了很多苍蝇。


他真是多一刻也不想待在里面了。拿了手机便跑了出去。


那部手机因为很久没有用过所以自动关机了,严浩翔买来了充电器给手机充电。开机后严浩翔打开了屏幕,发现手机锁屏是贺峻霖,还是偷拍的贺峻霖。


手机没有上锁,很轻松就打开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毛骨悚然,这部手机是吴仁的,而且他的相册里都是贺峻霖的照片。


虽说严浩翔不是个观察能力特别敏锐的人,但好歹也是专案组的,所以根据从认识贺峻霖以来的所有迹象表明。


贺峻霖杀了吴仁。


严浩翔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心脏停止了跳动,等缓过神来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他,让他喘不过来气,心脏撕裂般的疼。


责任,还是爱情?他为难极了。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难熬的气氛,严浩翔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发现是贺峻霖打来的电话。


“喂,严浩翔?我回来的时候他们说你提早回家了,你怎么了?”贺峻霖刚从检查完死者从解剖室里出来,却发现严浩翔不在。


严浩翔张了张嘴,想问出来,可还是叹了口气憋了回去。


“可能感冒复发吧,头疼,就先回来了。”严浩翔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贺峻霖没怀疑,担心着嘱咐他:“那你记得吃药,冰箱里应该还有混沌。我今晚加班,不能去你那边了。”


“没关系,你好好工作


严浩翔觉得,吴仁这件事情并没有罪大恶极,正常人也不会因为这个起杀心。


经过一晚上的思想斗争,严浩翔第二天和警局申请了年假,将十万托给了邻居,然后自己准备调查这件事情。


他去翻过贺峻霖的档案,上面只说他是成都人。于是严浩翔启程去了成都。


他来到了贺峻霖曾居住过的地方,在询问这里的老住户后,得知。


贺峻霖曾有两年时间被送往精神病院,出院后没几天,他的父母都双双去世,是被杀害的,但迄今都不知道是谁杀的。


“是那孩子吧。”一个阿姨说。


“我也觉得,怎么可能只杀大人不杀小孩儿?况且他精神有问题,也不是不可能。”另一位阿姨说。


严浩翔听后皱了皱眉,他随不满这些关于贺峻霖的言论,但也无可奈何。


严浩翔又找到了贺峻霖曾待过的精神病院,他们说贺峻霖是反社会人格,也就是说极容易被激怒,杀人也是家常便饭。


说实话严浩翔是有往这方面想的,但听到后还是不免震惊。贺峻霖分明表现的像正常人一般。


但这也让严浩翔松了口气,精神疾病的人杀人犯法是不必负刑事责任的。


严浩翔带好这些证据,回重庆去见了贺峻霖。




严浩翔推开贺峻霖实验室的门。


贺峻霖转头后在发现是严浩翔时立马上前搂住了他,哽咽着问严浩翔:“你去哪了?他们说你请了年假,可是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不在家。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严浩翔也觉得自己快要哭了,至少他不需要每天都活在担忧中,担心贺峻霖杀人的事情败露。


他从未想过要亲手送贺峻霖去坐牢,他就算死,也要将贺峻霖护住。


他将贺峻霖从身上弄下来,然后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等松开后,严浩翔低头用沉闷的语气问贺峻霖:“霖霖虽然我什么都知道了,但我还是想要你亲口告诉我。”接着,他拿出了那些证据。


贺峻霖在看到这些证据后觉得震惊,他以为,他隐藏的很好的。


“所以这十天,你去了成都?”贺峻霖低垂双眸问道。


“对不起”严浩翔看不到贺峻霖眼里的情绪,他有些慌。


“严浩翔,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会选择杀了你。但你在知道我杀了吴仁的时候,你有想过将我送进监狱吗?”


“没有!我从没有这想过!”严浩翔说。


贺峻霖抬头对上严浩翔的眼睛,笑了一下,然后讲述了自己是如何杀掉吴仁的。




傍晚的小巷里站着两个男人,一个长得极其漂亮,一个丑陋无比。他们就站在里面,面对面,仅仅只有半米相隔。


“贺峻霖,我他妈今天就要上了你!”男的说着就冲贺峻霖扑过来,可是贺峻霖一点也不害怕。他掏出藏在身后的刀,捅向了男人。顿时男人的腹部鲜血直流,他痛苦的捂着肚子倒在贺峻霖的脚下。


男人疼的缩成一团,还不忘狠狠瞪着贺峻霖,他颤抖着嘴唇说道:“你竟然


贺峻霖不慌不忙的蹲下,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的男人,凑近他的耳朵说:“虽然我不讨厌同性恋吧,但你是真的恶心。”说完,他又往男人身上致命的地方补了几刀。他站起身来踢了踢男人,确认他确实是死了。


他本来没想杀他的,但那男人实在是恶心到了他。那男人是个基,每天都在跟踪他。


贺峻霖攥住男人的两只脚踝,将他拖进了更黑暗的里面。


贺峻霖把男人的尸体带回了家,用刀切成了42块,装进塑料袋里,抛入了嘉陵江。贺峻霖整个过程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他完全不在乎会不会有人找到尸体。




“严浩翔,就算这样,你也选择爱我吗?”贺峻霖问。


“霖霖,我从没想过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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