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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x你]梨蕊三分白

2023-06-25 03:26 作者:一只呆瓜鹅  | 我要投稿

- 我叫黎蕊 黎明的黎 花蕊的蕊。 我的人生是一团黑色的乌云,密密麻麻的望不到顶。 萎靡的人生与刻薄的原生家庭相照应 ,衬托了我见犹怜的我。 但我从未放弃过挣扎,即使我的家庭像一只吸血虫压在我的身上 即使我经历了这十几年的形单影只。 "想什么呢。" 马浩宁将手中的大衣披在我肩上,给我递过来一杯热牛奶。 "没什么,往事不可追。" 我抿了一口,散发出来的温暖驱逐了我心底刺骨的寒意。 "你爸又打电话问你要钱了?" 马浩宁正色,神情严肃, "你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啊,这么刁难你,到底还有没有做父母的良知啊。" "是啊,我弟弟要结婚了,女方要五十八万彩礼,一套房子一辆车,他们没有,说借我的,以后还我。" 我嗤笑一声,别开脸,怕他看见我脸上的泪痕。 "五十八万还要车子和房?这不是要你命呢吗?我们下个月商量好要办订婚宴,这个档口问你要钱,他们算好了吧!?" 马浩宁暴怒,拳头重重的锤在阳台的围栏上。 "我想想办法吧,不然订婚宴谁脸上都不好看…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叹了口气,眼底一片死寂,垂下眼帘。 他看着我,叹声走过来把我拥入怀中 , "说的什么话,不是还有我呢。" 我轻轻推开他,示意他牛奶要洒出来了,可他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只好侧过头 ,大口吞咽着,他却突然俯下身吻住了我,我手中的杯子在惊慌中打在了地上,他将我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在我额头落下一吻,拉上了窗帘。 "马浩宁,你做什么。" 我的语气有些不知所措,迅速扯开被子把自己卷好。 他没应答,解开了衬衫,走到我身旁坐下,好笑的看着我, "你把自己卷成一卷干嘛,要侍寝?" 我满脸黑线,无语的看着他。 他清了清嗓子,义正辞严道, "朕今日有公务要忙,你且睡着," 随后附身到我耳旁重重道, "朕剪完视频就宣你侍寝。" 我一脚把他踹下了床,睡不睡姐还让你选上了,他得了便宜,立刻起身哈腰道, "嗻 小的遵旨,这就滚!" 我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他总是这样,像枚小太阳能逗我开心。 我和他不同,我每天早九晚五,在一所互联网公司上班,吃的是脑力饭,所以必须保证休息良好,而他也非常体谅我,我的家里人打电话要钱,很多次都是他自掏腰包给我挡下了----他实在不想让我拿着一个月一万二的工资每个月倒贴家里一万五。 我沉沉睡下了。 再睁眼是被他叫醒,看着他的黑眼圈,我有些心疼,他恐怕又熬了个通宵。 "又一夜没睡?" 我刚睡醒,嗓音还有些沙哑。 "眯了一会,怕你走的急,做了三明治,给你装好了,刚才热了热,又泡了杯枸杞。" 他凹着笑容,但掩饰不了他的倦意, "快起床,我好送你上班。" 我想开口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但他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用眼神威逼我起床, "没得商量,快起床,我再去给你切点水果带着。" 我轻叹了口气,他总是这样无微不至,这么多年一直都是。 - 洗漱后 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我坐上了马浩宁的座驾,他给我系好了安全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考虑到我的压力很大,所以马浩宁没有公开我。 他曾跟我提过公开关系的决定,我同意了,他想的话都可以,不过他又考虑到我的家庭,如果知道我和他这个千万up主在一起,可就不只是几十万几万的伸手了。 考虑到我的压力,他不愿意让我难做,也实在是讨厌压在我背上吸血的这些可恨的寄生虫。 他们把持着我母亲的遗产,我实在没办法和他们翻脸。 我想给我的母亲留个善终。 可天不遂人愿,在我第n次把钱打到他们账户上时,我的表妹偷偷告诉了我,这群败家的东西早已把我妈妈陪嫁的铺子,果园都干倒闭了。 而我妈妈的坟头草已有三尺高了。 我实在是没办法和他们强颜欢笑,可他们又拿母亲留给我的房子要挟我。 我进退两难。我身心俱疲。 马浩宁知道我是在发愁出神,很有眼力见的没有打断我。 很久,我开口说, "马浩宁,要不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实在知道我的家人是如何贪婪如何无耻,我实在不愿意有朝一日成为他的负担,我实在不愿意让他跟我一起被这群人折磨一生。 马浩宁一个急刹,我的额头因惯性撞到了补妆镜,我吃痛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连忙俯下身,查看我的伤势,将我说的那些话抛之脑后,火气也随着我眼角的泪痕而瞬间消散。 他拥我入怀,轻声安抚着, "你放心,我不会觉得你是累赘。" "我已经问了我的律师朋友,他正在做系统的调研,有了解决方案就会告诉我们,我有办法的,我会有办法的,我总会有办法的。"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手颤抖着抚上了我的头, "我…我们,我们下个月还要订婚的,别怕,亲爱的,别怕,我在。" 我的眼泪决堤崩溃而出,我实在无法在他面前冷着脸说自己没事。 我的眼泪反而让他没那么恐惧了,起码我是相信他的。 一切戛然而止-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来电显示:爸爸。 我有些绝望,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应对他们的催促。 马浩宁先我一步按下了接听键,端着腔,眉头紧锁, "喂,叔叔好。" “啊,是小马啊,好好好,我姑娘呢?” "生病了,怒火攻心。" “啊?这可不行啊!他不工作怎么有钱给他弟弟啊!你得说说她,小姑娘家家不读书就罢了,读了书也不赚钱贴补家用,要不是当初为了供他上学,他弟弟能没学上吗,还不是都怪这丫头,你得说说她,她弟弟马上娶媳妇了,你说这怎…” “叔叔,我们没钱,她更不会有钱。她的钱每个月都被你们以各种理由搜刮的干干净净,而我,只是个穷小子,我给不了他好的生活,你们还步步紧逼,她真的是您的亲女儿吗。” 马浩宁嗤笑着,眼神阴冷。 “你…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说话呢!要不是她娘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我还用花钱再找个婆娘生娃?我看他就和他娘一样都是剑种,生货也生不出来,就会倒贴男人!赔钱货!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娶了这个赔钱货,我把她卖给隔壁老刘头都不同意她嫁给你!” 黎英俊气急败坏道, "还想要你娘的房子?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我在一旁听着,马浩宁一直拍着我的背,作安抚状,另一只手按下了挂断键。 我感觉有些窒息。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臂弯环抱的太紧,还是因为我被这些话折磨了一次又一次。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马浩宁又拿起我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是公司的,他替我请了个假,他捧起我满是泪痕的脸,心疼的拭去泪水,在我颊上轻啄一口,道, "咱回家,回家。 " - 我一言不发,马浩宁也是,车里一片死寂。 车到公寓时,我再次提出了分手, 他装作没听到,接过我手中的三明治扔进了垃圾桶,说要给我做点更营养的东西吃。 我叫住他,又大声的说了一遍,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他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我, "还要我再说一遍?不批准。" 随即拉住我的手腕,拖拽着我走路,他也许真的生气了,我的手腕有些红肿,却不敢直视他,也不敢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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