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文】如果不能满足令就无法逃离梦境？—离开后的博士要重建罗德岛（三六）
通讯器里的声音震荡了几下，嘈杂的电流声随着稳定的信号而消失不见，博士把通讯器放回自己的耳边，面无表情地听着通讯里诗怀雅的喋喋不休。
即使大多数节度使都已经与中央貌合神离，炎国中央也依然牢牢把握着全国超过一半的国土——现在，博士正在炎国与乌萨斯的边境边，等待着由国内派出的特别小队。
在四天前，guard指挥下的乌萨斯军已经将叛军基本剿灭，剩余的叛军在奥伦的带领下越过边境，逃往东国，帕蒂亚生死不详，而安多恩于教堂被捕——当时他在做祷告。
在批示在等到博士回到乌萨斯再审判安多恩后，博士向guard发出了密电——集结一只特别小队，前往炎国，协助博士完成对节度使的剿灭。
“博士，是这样。”诗怀雅的声音清脆得很。“大炎北方边境的几个节度使是为了防备乌萨斯的邪魔入侵以及乌萨斯帝国的侵吞土地设立的，在乌萨斯帝国崩溃后，他们开始与中央貌合神离，并且现在已经开始拒绝中央任免的官吏了。这次任务的目标是逼迫他和平交出兵权，只要我们能够制止这个最大的军阀头子，别的节度使都会望之披靡的。当然，如果不能和平交出兵权的话，干掉他也是个可选的选项。”
“不过博士。”陈的声音显得有些担忧。“你好歹也是乌萨斯的国家元首，亲自去执行这么一个任务真的没关系吗？”
“正是因为我是乌萨斯的国家元首，才是处理这个问题的最优解。”博士微笑着说。“万一出了事，整个大炎帝国也可以把责任都推到乌萨斯头上嘛。”
“博士，我觉得你对大炎印象太刻板了。”诗怀雅不高兴地说。“就是有再多的过节，现在炎国和乌萨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做不出这样的事的。”
“那感情好。”博士放下通讯器。“我的增援到了。”
警惕的炎国关哨已经得到了消息，这个秘密哨所并没有节度使的人，所以并不用担心。
在简短的盘问后，一支乌萨斯小队悄然越过了边境，而炎国的人员则先行撤退，防止节度使的部队意识到异常。
一个身材并不算高大的男人站在了博士面前，他背后的长刀说明了他的身份——在爱国者之后最值得尊敬的整合运动战士，雷德。
他脱掉手套，与博士握了握手。
“手很暖和。”博士笑着说道。“新制作的护甲保暖效果如何？”
“很好，博士。”雷德把围巾向上拉了拉，好让寒风不与自己的脖子有所接触。“要是护甲再轻便一些就好了。”
“回头告诉莱茵生命，再改进吧。”博士说道。“这毕竟是我们的第一次实战。”
博士微微一笑，他之所以愿意接手这个对付节度使的烫手山芋，有好几个方面的考量——
第一，炎国方面一定是为了试探乌萨斯的实力才同意由博士单独处理节度使问题，那么乌萨斯就必须展现出自己强大的实力；
第二，乌萨斯联邦最新一代的武器已经由莱茵生命结合哥伦比亚与拉特兰的多国科技开发完成，目前正处于试验阶段，如果投入到公开的平叛战争，那么特雷西斯一定会知道消息，但在炎国的秘密削藩的行动中，卡兹戴尔一定会被蒙在鼓里。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乌萨斯其实一直与这些节度使有秘密的商业来往（指走私），博士必须抢在大炎官方发现之前，卸磨杀驴。
十几名乌萨斯族的战士穿着银白色的铠甲站在博士的面前。
“这种装备和真正的教宗骑士比起来还差得远。”雷德说道。“不过对付炎国人的军队还是可以用用的。”
“好........等等，是谁在喝酒？”博士抽抽鼻子，在干燥的风味中嗅出了一丝酒香，他循着酒香看去，在细雪纷纷中，一个女子，坐在树下，独对酒盏。
“有缘人，饮一盏否？”她对着博士递去酒盏。
“博士呢？博士？”身后传来雷德惊诧的喊声。“大白天的遇见鬼了？”
“令，别闹了。”博士微笑着对令说道。“别给他们吓到了，我还有要事在身。”
“完事在人，成事在天。”令起身，将酒盏举到嘴边。“饮了这么多个时辰，刚刚见到一个有缘人，就要被俗人拖回俗世了。”
“知道你等了我很久了。”博士拉住令的手，走出了树下。
“博，博士?”雷德松了一口气。“你突然就不见了，还以为白日里遇见鬼了。”
“哈哈........”博士指着令说道。“这位是令，炎国方面派来的。”博士面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谎。
“你们好。”令半眨着眼睛，笑着对雷德说道，把酒盏再次递到嘴边。
雷德皱了皱眉头：“博士，你确定.......炎国不是奔着坏我们事去的？”
“应该不是.......”博士有些尴尬。“令，麻烦你显得靠谱一点。”
“人生就是大梦一场，我，自有我的活法。”令又饮了一口，把酒盏轻轻地抛开，却没有听到瓷器落地的声音——酒盏在半空中凭空消失，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雷德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女人，不简单。”
令轻轻地依偎在博士肩头：“你可知道，我已候你一整个春夏秋冬？”
博士笑着说：“一年，对你来说不就是弹指一瞬么？”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令笑着说道。“我想一年长，我便会好好地体会那春夏秋冬，我想一年短，那便是酒醉后的一梦。不过，今日我便会好好体会。”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博士微笑着说。“有你在，我们的事情会简单很多。”
“不过博士。”令笑着说道。“节度使的财富与军火里，恐怕有你的一份功劳吧？”
博士笑着说：“怎么？莫非令小姐是来兴师问罪的？”
“当然不是。”令抬眼看天，看着雪落下的洁白。“只是，我也厌弃了这种生活.......城头变幻大王旗，你方唱罢我登场.......呵，可笑。既为一方神明，便护一方苍生，博士，我便与你走这一遭。”
“事成之后，我请你喝乌萨斯最好的蜜酒。”博士说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令说道，她俏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人长得怪吓人的。”博士用乌萨斯语悄悄地对雷德说道。
雷德点了点头：“看着不像个坏人。”
台上高坐的男人少说有两百多斤，肚子上的肥肉给大腿都带来了不小的压力，腿岔开着，勉强支撑着腹部的重量，身高倒是不矮，但与体重比起来还是不成正比。
这本是个让人能放下戒备的长相，谁知道他却靠着这个混成了割据一方的大军阀？
“出卖别人的信任取得的地位，得到的快，失去的也快。”博士说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博士这次的身份是乌萨斯的商贸专员，以秘密贸易的身份前来和这位节度使商谈。
谈判进行得很顺利，节度使以为乌萨斯要加大对他的支持，高兴得眉毛都在上下翻飞。
“几位不要担心！”节度使笑着说道。“我等不日便要举义兵，清君侧，到时候全国兵马望风披靡，无不倒戈卸甲以礼来降，真可谓占尽天时。只要乌萨斯再给我们更多的援助，到时候我们杀进帝都，砍了太傅那老儿，定当与乌萨斯永结秦晋之好！”
“炎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博士微笑着说。“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
“来来来！喝酒！喝酒！”节度使举起酒杯。“为友谊，干杯！”
“鄙人不善喝酒。”博士把酒杯推给令。“烦这位小姐替我代饮。”
令也不客气，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好酒，入口醇厚.......可惜缺点后劲。”
“豪杰。”节度使赞叹道。“能复饮乎？”
“饮酒不醉最为高。”令扶着酒杯，轻蔑地看着节度使。“看今日，谁醉卧沙场吧？”
几杯酒下肚，两人都像无事人一般。
“这两个都是酒蒙子。”雷德用乌萨斯语与博士说。
只有博士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他低声问雷德：“伏兵都准备好了么？”
“好了，等你命令。”雷德说道。
“好。”博士在桌子底下轻轻地指着节度使肥厚的袖口和桌下的水渍说道：“令是把酒结结实实地喝下去了，他是靠着袖子的遮挡把酒倒在了地上。你说，他这是为了什么？”
雷德心领神会，左手悄悄地打开了手铳的枪套。
“小姐真俊杰也！”节度使赞叹道。“替小姐上酒！”
“不急。”令站起身。“光饮酒无趣，当纵舞为好。各位，献丑了。”
节度使也来了兴趣：“你们去替小姐拿酒，没我的命令不许上来！还有，乐师，奏乐！”
当繁复绮丽的音乐响起的时候，博士皱了皱眉头。
“这人真是胸无大志，听这种靡靡之音。”博士说道，他冲雷德使了个眼色，雷德心领神会，发出了信号。
借着音乐的掩护，十几名穿着炎国军装的乌萨斯士兵摸到了节度使的营帐外，在夜色与乐音下，门口的守卫被闷棍统统打晕。
这些都与令无关，她又喝了一杯酒，在音乐下纵情起舞。
她的舞姿闲婉柔靡，她的动作体轻如风；她时而轻歌曼舞，时而鹊鸟夜惊；妙态绝伦，身心玉绝。
博士饶有兴趣地看着令翩翩起舞，都忘了下一步的命令。
节度使和几个色胚军官更是看得花了眼，几人色眯眯地盯着令的舞姿，那神情让博士看了都作呕。
雷德戳了一下陶醉其中的博士，问道：“什么时候动手？”
“别急，看完了再说。”
“（乌萨斯粗口），lsp。”
随着音乐逐渐低沉，令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她把酒葫芦递到嘴边，又喝了一口。
“献丑了。”令又坐回了座位。
“哈哈！好啊好啊！”节度使哈哈大笑。“小姐真是好酒量，好舞艺啊！”
节度使拉过一张椅子：“小姐，我的酒杯空了，来，替我满上。”
令笑着打量着他，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微笑。
博士不满地说道：“阁下，她是我们带来的人，你这样，恐怕并不恰当。”
“怎么？让这位小姐陪我吃酒，不太好办？”
“不好办，阁下。”博士笑着说。
“不好办？那我看就别办了！”节度使把酒杯重重地一砸。“老子早就看出来了！你们是朝廷派来的！哪有乌萨斯人长着龙鳞还这么会喝酒的？！”
他伸手去拉令，却被令敏捷地让过，用酒葫芦在他的手背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你个（炎国粗口）！”节度使勃然大怒。“卫兵何在！摔杯为号！”
早就盯着几位炎国军官的雷德飞快地拔出手铳，在桌脚重重地磕了一下，“咔哒”，弹药上膛。
“别动。”雷德冷冷地说。
“呵，你这点玩意能收拾谁？！”节度使又喊了一遍。“卫兵，卫兵！”
“别喊了。”博士不耐烦地敲敲桌子。“你的指挥部里，现在应该只有两种人——昏过去的和死过去的。”
“什，什么？！”节度使大骂。
营帐门被踹开，雷德带来的突击队脱掉了炎国军装，冲进营帐。
一位士兵把雷德的长刀递给雷德，博士则接过雷德的手铳。
“我做事，比较喜欢留两手准备。”博士笑着说道。“事情能和平解决最好——不过现在看来不行了。”
“别！别！有话好好说，我，我们可以给乌萨斯——”节度使慌张地说。
“住嘴吧。”博士冷冷地说。“如果你只是想要我的命，那你也许还能活得更久。但你刚刚调戏了这位小姐，你的生命被你自己葬送了，蠢货。”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节度使大喊。
“我？”博士笑着说。“那还是让你死个明白吧。我是乌萨斯联邦议会主席，乌萨斯国民整合阵线书记，你应该熟悉我的名字，就不用我多说了。”
“小的有眼不识——”
“别废话了。”
博士扣动了扳机。
剩下的炎国军官面面相觑，纷纷举起了手。
“博士先生！我们确实无意谋反.......都是他......他一意孤行......”一位军官说道。
“行了行了，就你话最多。”博士提起他的衣领，把他按在节度使的座位上，把节度使的尸体一脚踢开。“现在，你是节度使了，立刻让你的部队放下武器，炎国朝廷的部队明早来接管。”
博士扭头，笑着牵起令的手：“演得不错，令小姐。”
“何来演一说.......只是即兴而起罢了。”令笑着说。“可惜了这些美酒啊......不过，博士你的发挥不错，称赞你一下也无妨——做的不赖。”
“河东节度使兵变”几乎在一夜之间点燃了整个大炎的街头巷尾，所有人都在讨论着，这个飞扬跋扈的军阀头子竟然会被自己的手下政变。
令和博士坐在酒店里，听着酒店里的人大谈国事，会心一笑。
“欸，我跟你说，兵变的那个废物肯定是朝廷的傀儡，你瞧瞧他的样子，脸都吓白了！怎么可能是他兵变的？谁拥护他？切。”
“你还别说，朝廷哪来那点闲情？河东军政滴水不漏，朝廷的人怎么进得去？要我说，他指定是个潜伏在河东的老忠臣.......”
“令，我想再看一次你的醉舞。”博士说。
“没想到博士.......还有如此闲情？”令笑着说道。
“河东兵变之后，我便要迅速动身前往勾吴了。”博士说。“勾吴节度使控制了大炎的经济命脉，他一旦叛乱，后果不堪设想。”
“也罢，先饮酒吧。”令笑着对博士说。“醉舞......得先醉才行啊。”
她的灯笼闪烁了几下，博士肘下的木桌便变成了青石。
博士环顾四周，酒店里的喧闹嘈杂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清幽，落花，与美酒。
“博士，酒不醉人，人自醉。”
没等博士欣赏完这美景，令便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博士怀里：“我便酒醉......定力已乱。”
“令，这恐怕，不好吧.......”
“怎么？”令睁着朦胧的醉眼，轻轻地伸手摸了摸博士的面颊。“我的两个瓜妹妹......还在尚蜀与勾吴，你恐怕还得去见见她们？若我当姐姐的不摘头筹，难道让她们占了先去？”
她捧住博士的脸，与博士吻在一起。
“你也醉了......博士。”令褪下博士的衣服。“在我满意之前，你不会醒来。在醉梦里，与我相拥吧.......”
“令姐。”博士说道。“下手......轻一点。”
“呵，强大如博士，也有惧怕的一天么？”令笑着说。“我会注意分寸的。不过，你得先让我满意为止，博士.......
毕竟，我醒来这么久.......也只有博士你，把我当成女性，而非神明了。”
“所以你能不能下手轻点！！！！”
“博士......别去抗拒，试着享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