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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零一章 出事故的口吐莲花

2020-12-11 07:40 作者:修者竹也  | 我要投稿

张云雷和杨九郎这一次跟着师父助演,定的活是《口吐莲花》。

不然怎么办?谁让人家也得上船呢?只能这么解恨了!

张云雷拧着眉头对杨九郎上看下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小眼八叉!牙不齐!头还秃!不爱洗澡!还肠胃不好!凉风一吹就拉肚子!动不动就打嗝嗳气!

“你到底哪儿好啊你?”张云雷揪着杨九郎的脸使劲拽。

给张云雷拽得龇牙咧嘴,杨九郎不敢反抗:“我哪也不好!就一点好!”

张云雷等答案。

杨九郎谄媚:“爱你。”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张云雷咬住嘴唇,使劲忍笑。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给杨九郎几句好听的就哄了去,这次必须翻身农奴把歌唱,必须战败杨九郎!必须让杨九郎好好给他赔情道歉,让杨九郎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杨九郎围着张云雷摇尾献媚,张云雷傲娇扭脸不理:“讨厌!是不是老北京都这么会说话?”

杨九郎嘿嘿:“我这不也是剽窃么!”

思想了一回,张云雷还是气得要哭要哭,杨九郎拿腰带自己套脖子上哄他:“这回你拴我,好不好?你拴我。”

抓着腰带把杨九郎拎上床,张云雷揍他:“我才是你媳妇儿!”

揍吧揍吧!热暴力总好过冷暴力!

还挺舒服。

半睡半醒之间,杨九郎好像听见张云雷气呼呼:“揍你你还敢睡!”然后就换了温柔语气,“睡吧睡吧,乖,我守着你呢,放心睡。”

张云雷温软的唇落在他头上,杨九郎睡着了。

 

梦里,张云雷举着三米长的扇子追着他跑:“杨九郎!站住!来对对口吐莲花!”

杨九郎抱头鼠窜。没跑几步,杨九郎忽的站住:诶?不对!

“辫儿,你没事了?”杨九郎看着张云雷扛着巨扇跑得连蹦带跳,“你好的?”

张云雷蹦了几个高给他看。

杨九郎抱住张云雷转圈圈:没事,他没事!他没出事儿!他哪哪都好好的,能跑能跳,不疼!

九郎这是怎么了?怎么睡着觉还又哭又笑的?张云雷轻推杨九郎:“翔子?宝宝?做噩梦了?”

杨九郎迷惑地睁开了眼睛,仿佛不认识张云雷一样盯着他,蜿蜒狰狞的伤疤映入眼帘,哦,这才是真的,刚才是做梦。

把张云雷紧紧地搂在怀里,杨九郎的热泪落在张云雷脸上:“你真的不能再出事了。”

张云雷一点一点吻去杨九郎的眼泪:“我好好的,我肯定好好的,以后你去哪我去哪,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肯定好好的。你别怕……”

悲欣交集的人生啊,前面还有什么在等着他?

我的爱人,你一定要好好地,快快乐乐地活着,和我一块儿活着。

 

又是游轮。

上了船,张云雷趾高气昂地走在前头,杨九郎老老实实地跟着张云雷,生怕张云雷一个不高兴,再把他给关房门外头。那可就乐子大了!

看杨九郎一脸的劫后余生惊魂未定,张云雷乐得打滚儿:“该!”

杨九郎:“再欺负我,我找师父告状去!”

张云雷招手叫他:“来,师父在这儿!来告状吧!”

小东西要造反了!杨九郎过去抓着张云雷就要揍,张云雷又踢又推:“你太平歌词是不是我教的!你是不是该叫我声师父!是不是该给我磕个头!”

俩人为了是不是该磕头是不是该叫师父打成一团,最终以杨九郎放水告终。

张云雷心满意足地给杨九郎发了一万块钱的红包。

 

张云雷搂住哭唧唧的杨九郎:“以后我也能养你了。”

杨九郎笑着流泪。是啊,张云雷长大了,和他并肩站立,不,比他还站得高,比他有出息多了。

长年的窘迫让张云雷在钱财方面异常敏感,和张云雷什么都好谈,就是不能谈钱。张云雷像守财的恶龙一样,警惕地看管着他的财产。都笑话张云雷抠门,谁体恤过他以前受的苦?

无非是穷怕了。

杨九郎老怀安慰:“好,以后你养我,我跟着你过。”

张云雷揪他起来:“来,对对词儿!这个活要出了错,咱俩都得肿着屁股回家!”

 

张云雷和杨九郎没出错,别人出了错。

准备好的水被扔掉,仓促之下,张鹤帆给倒出来一杯烫到不能入口的热水。

张云雷还在台上,杨九郎只能端着这杯热水上了台。最后,张云雷喝了观众给的水。

老郭接了张云雷杨九郎的场,和于谦说“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返场叫张云雷出来唱了歌。就像八队内部不整肃不能摆到观众跟前,这次的事情也一样。

不搭理张鹤帆,淡淡地给师父道了辛苦,杨九郎搂着张云雷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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