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一百零一章 出事故的口吐莲花
张云雷和杨九郎这一次跟着师父助演,定的活是《口吐莲花》。
不然怎么办?谁让人家也得上船呢?只能这么解恨了!
张云雷拧着眉头对杨九郎上看下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小眼八叉!牙不齐!头还秃!不爱洗澡!还肠胃不好!凉风一吹就拉肚子!动不动就打嗝嗳气!
“你到底哪儿好啊你?”张云雷揪着杨九郎的脸使劲拽。
给张云雷拽得龇牙咧嘴,杨九郎不敢反抗:“我哪也不好!就一点好!”
张云雷等答案。
杨九郎谄媚:“爱你。”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张云雷咬住嘴唇,使劲忍笑。不能笑不能笑,不能给杨九郎几句好听的就哄了去,这次必须翻身农奴把歌唱,必须战败杨九郎!必须让杨九郎好好给他赔情道歉,让杨九郎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杨九郎围着张云雷摇尾献媚,张云雷傲娇扭脸不理:“讨厌!是不是老北京都这么会说话?”
杨九郎嘿嘿:“我这不也是剽窃么!”
思想了一回,张云雷还是气得要哭要哭,杨九郎拿腰带自己套脖子上哄他:“这回你拴我,好不好?你拴我。”
抓着腰带把杨九郎拎上床,张云雷揍他:“我才是你媳妇儿!”
揍吧揍吧!热暴力总好过冷暴力!
还挺舒服。
半睡半醒之间,杨九郎好像听见张云雷气呼呼:“揍你你还敢睡!”然后就换了温柔语气,“睡吧睡吧,乖,我守着你呢,放心睡。”
张云雷温软的唇落在他头上,杨九郎睡着了。
梦里,张云雷举着三米长的扇子追着他跑:“杨九郎!站住!来对对口吐莲花!”
杨九郎抱头鼠窜。没跑几步,杨九郎忽的站住:诶?不对!
“辫儿,你没事了?”杨九郎看着张云雷扛着巨扇跑得连蹦带跳,“你好的?”
张云雷蹦了几个高给他看。
杨九郎抱住张云雷转圈圈:没事,他没事!他没出事儿!他哪哪都好好的,能跑能跳,不疼!
九郎这是怎么了?怎么睡着觉还又哭又笑的?张云雷轻推杨九郎:“翔子?宝宝?做噩梦了?”
杨九郎迷惑地睁开了眼睛,仿佛不认识张云雷一样盯着他,蜿蜒狰狞的伤疤映入眼帘,哦,这才是真的,刚才是做梦。
把张云雷紧紧地搂在怀里,杨九郎的热泪落在张云雷脸上:“你真的不能再出事了。”
张云雷一点一点吻去杨九郎的眼泪:“我好好的,我肯定好好的,以后你去哪我去哪,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肯定好好的。你别怕……”
悲欣交集的人生啊,前面还有什么在等着他?
我的爱人,你一定要好好地,快快乐乐地活着,和我一块儿活着。
又是游轮。
上了船,张云雷趾高气昂地走在前头,杨九郎老老实实地跟着张云雷,生怕张云雷一个不高兴,再把他给关房门外头。那可就乐子大了!
看杨九郎一脸的劫后余生惊魂未定,张云雷乐得打滚儿:“该!”
杨九郎:“再欺负我,我找师父告状去!”
张云雷招手叫他:“来,师父在这儿!来告状吧!”
小东西要造反了!杨九郎过去抓着张云雷就要揍,张云雷又踢又推:“你太平歌词是不是我教的!你是不是该叫我声师父!是不是该给我磕个头!”
俩人为了是不是该磕头是不是该叫师父打成一团,最终以杨九郎放水告终。
张云雷心满意足地给杨九郎发了一万块钱的红包。
张云雷搂住哭唧唧的杨九郎:“以后我也能养你了。”
杨九郎笑着流泪。是啊,张云雷长大了,和他并肩站立,不,比他还站得高,比他有出息多了。
长年的窘迫让张云雷在钱财方面异常敏感,和张云雷什么都好谈,就是不能谈钱。张云雷像守财的恶龙一样,警惕地看管着他的财产。都笑话张云雷抠门,谁体恤过他以前受的苦?
无非是穷怕了。
杨九郎老怀安慰:“好,以后你养我,我跟着你过。”
张云雷揪他起来:“来,对对词儿!这个活要出了错,咱俩都得肿着屁股回家!”
张云雷和杨九郎没出错,别人出了错。
准备好的水被扔掉,仓促之下,张鹤帆给倒出来一杯烫到不能入口的热水。
张云雷还在台上,杨九郎只能端着这杯热水上了台。最后,张云雷喝了观众给的水。
老郭接了张云雷杨九郎的场,和于谦说“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返场叫张云雷出来唱了歌。就像八队内部不整肃不能摆到观众跟前,这次的事情也一样。
不搭理张鹤帆,淡淡地给师父道了辛苦,杨九郎搂着张云雷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