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数据操作 妹妹篇（一） 拯救‘妹妹们’的尝试，一方通行vs数据操作
第9928次实验和少年的态度
8月8日17时25分
在五分钟后，第9928次实验即将开始。
一方通行无聊地走在路上，他遵照实验的安排，赶往指定的实验地点。
这个‘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是靠实战来提升一方通行的能力，然而战斗已经进行了近一万次，作为实验对象的‘妹妹们’仍然会被一方通行三招两式解决掉。
一方通行打了个哈欠，这种实验真的能成为lv6吗？
这简直就像打非常简单的游戏还重复闯关一万次，实在是太无聊了，如果接下来的实验还是那个样子……一方通行简直无法想象要怎么熬下来，希望那些实验体争点气吧。
御坂妹妹9928号也在迅速赶往实验地点。
本来御坂妹妹要比一方通行守时得多，但御坂妹妹比一方通行热心得多。
一方通行从来懒得管别人的事情，就算有人找他的麻烦，也过不了‘反射’这关，一方通行闭着眼睛往前走，挑战他的人就会躺了一地。
但御坂妹妹看见别人遇到麻烦，总会上前搭把手的。
遇上猫或者狗，御坂妹妹甚至更加积极。
毕竟御坂妹妹人格不健全，对于人类的麻烦，她虽然有心帮忙，但不一定能理解，反倒是能更好地理解动物。
这就多少耽误了一些时间，为此，御坂妹妹只好加速赶往实验现场。
2
拥有数据操作（DataChange）能力，代号量子数据（QuantumData）的少年已经达到实验现场，并在附近找到了合适的场所，。
他奉亚雷斯塔命令和奥雷欧斯交手之后，回到无窗大楼作报告，顺便震慑了一把史提尔。
随后三泽塾事件已经被交给幻想杀手和火焰魔法师解决。
（详见《某科学的数据操作 数据操作vs金色大衍术》）
虽然少年可以用‘滞空回线’观看实验，之前和奥雷欧斯战斗时，模仿‘龙王之杀息’的特效欺骗对方，就是从‘滞空回线’看来的。
但为了保证能够随时介入，还是有必要在附近待命。
上一个任务才刚刚结束，下一个任务又已开始，自己让同伴等自己办完事再一起去玩，这次怕是要爽约了。
少年拿出手机，打给了原石能力者433号，不过接听的却是监视人员。
“罢了，你送他们回研究所吧，我还有别的任务在身，只好跟他们说声抱歉了。”
3
17时30分，第9928次实验开始。
一方通行漫不经心地看向御坂妹妹。
他轻踩脚下的地面，改变了结构应力和摩擦力的方向，地面登时碎裂。
一方通行踢起一颗石子，力量方向被集中起来，石子以子弹一般的速度飞了出去。
御坂妹妹急忙闪躲，但还是被擦伤了。
一方通行啧了一声，猛兽般的速度朝御坂妹妹冲了过去。
速度虽然快，但并不难预判，御坂妹妹及时躲开了一方通行的一抓。
她手中的冲锋枪F2000R朝着一方通行猛烈射击。
结果自然是毫无例外全部反射，御坂妹妹被返回的子弹打得倒飞了出去。
一方通行露出了不满的神色。“你们这些家伙，拿枪有什么用。如果你是空手，我还能多玩一会。唉，又结束了，无聊。”
御坂妹妹已经奄奄一息，一方通行走到她跟前“我给你个痛快的吧。”
他抬起拳头，汇聚能将卡车一拳打爆的力量，重重地打在了御坂妹妹身上。
强大的力量掀起风暴，地面也全是裂痕，碎石遍地。
而御坂妹妹9928号已经全身粉碎，地面被整个染红。
一方通行摸了摸头“这……善后的那群家伙怕是不好处理，算了，与我无关。”
他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离开了实验现场。
4
“再来做个交易如何？你救下这些实验体，我可以去亚雷斯塔那里帮你要点什么，比如并列演算设备之类的。”系统导师展开脑内对话，询问观看了整场实验的数据操作少年。
“别开玩笑了，阻止实验？我的同伴可是还被当作人质呢。”
“你不觉得试验的可疑之处很多吗？或许亚雷斯塔的目的并不在此呢。”
“可疑之处确实很多，我也怀疑亚雷斯塔另有目的。但他既然没下令实验终止，我就不能随便乱来。”少年看向实验现场，回收组正在清理杀戮的痕迹。
“所以我建议你用间接的方式。”
“间接的方式更加麻烦吧，而且亚雷斯塔那边应付起来也不方便。”
“一点麻烦就能让你望而却步了？”
“我也不怎么想去。”少年拿出一叠资料，上面记录了妹妹们的各项数据 “这些实验体真想反抗的话，虽然打不过一方通行，但她们的集团战斗力仍然不容小觑，在学园都市虽然不算多强，但分散各处破坏，依托网络联系，足够恶心到上层了。”
“而且她们在各个研究所中接受调整，不难找到各种资料，她们一个网络的计算力能够连接起来，甚至还要强于一方通行，虽然无法用于战斗，但可以演算各种机密资料，获得与上层交涉的条件。我当初在极其匮乏的条件下试图演算‘素养判定方程式’来获得自由，这种做法她们也完全可以一试吧。”
“她们自己都不反抗，我又何必去掺和。”
听到这些话，系统的火气变得更大“你这个笨蛋，你说她们不反抗，我倒问问你，你觉得研究所会让克隆体有着正常的人格吗？的确研究所过去拿你们做实验的时候没有把你们完全洗脑，因为会影响到进一步的实验，但是这种一次性的实验体呢？”
少年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既然你执意要求，我也就试试看吧。只不过我去干扰试验的话，亚雷斯塔那边具体怎么交代。”
“进化实验的可疑之处还少吗？我看亚雷斯塔早晚也会喊停实验，幻想杀手肯定很快就会介入，我们的行动也只要时机正好就行。”
5
系统虽然权限很大，但也只能复活死去的妹妹们，不能阻止妹妹们的死亡。（就算复活也不能对原有世界线造成大的干扰）
这是‘系统’这种职业的要求。
为此，只能让数据操作少年展开行动，在少年有所成果之后，系统能发挥的权限才会进一步扩大。
数据操作虽然非常厉害，但毕竟无法正面战胜一方通行，而使用间接的方法让御坂妹自己反抗实验，等到少年成功的时候，御坂妹妹不知道还要再死多少。
上条当麻和御坂美琴对10032号说的话，系统虽然知道，但在职业限制下，也无法告诉少年。
从一方通行入手，感化一方通行使其放弃实验的方法，同样也被世界线束缚，无法让少年执行。
在少年成功之前，到底还要再牺牲多少呢？
lv6的理论漏洞，赋予情感的尝试，第9929次实验
少年确实已经从资料上发现太多可疑之处。
室外实验的场地集中在第七学区，这意味着什么？
亚雷斯塔计划核心，热心少年幻想杀手（ImagineBreaker）的宿舍在第七学区，实验体的素体第三位超电磁炮（Railgun）的学舍之园也在第七学区。
幻想杀手和一方通行这两个计划轴心一旦发生碰撞，必定对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造成不可逆的破坏。
为了历练幻想杀手，而破坏一方通行的升级实验？
要历练幻想杀手，学园都市外的魔法纷争多了去了，很容易让人猜想，这个进化计划并不是亚雷斯塔的真实想法。
而且等级6升级实验的原理部分，也被少年找出了一些问题。
2
在进化为等级5数据操作（Data Change）之前，这位代号量子数据的少年，能力是等级4数据分析（Data Analysis）。
实验一开始，他就出于个人习惯，分析演算level6进化实验的相关资料。
根据超能力强度的波动范围，可以计算出跃迁到下一等级需要的最小时间，反过来也是一样。
资料显示一方通行进化到level6需要长达250年的训练，其能力可以说一潭死水，但毕竟他是唯一可以安定进化绝对能力者的人才，所以也没有其他方法。
（不确定性关系△E·△T≥h/4π，h是普朗克常量，E为能量，T为处在某个状态的时间，个人现实修正已经推翻了普通量子物理，但类似的关系仍然在超能力等级跃迁中复活）
通过两万个量产型妹妹们的实战，可以增强一方通行能力的波动。
实战能改善一方通行的能力泛用和战斗素养，但是需要的实战次数是非常多的——由于一方通行的‘反射’对于一切的物理手段几乎都能免疫，可能要进行成千上万次实战之后，才有可能绕过他的反射机制，和他对等战斗。
正因为如此，才会采取失败的超能力者量产计划的产物来执行计划，毕竟廉价的两万个炮灰并不好找（御坂妹妹单价18万日元）。
然而，即便如此就能成功了吗？
人格特征的测量结果，和能力者的个人现实参数，存在高度的相关性。
level6所追求的神之意志，也可以通过这种方法，计算出所谓的‘神格’。
计算结果不唯一，但属于一个确定的区间，问题是，这个数学区间的现实意义——相当于在所有类型人格的数学表征上，增加一个虚数的变换。
换句话说，神格＝人格＋未知变换，所有的人格都有进化的可能，但没人知道虚数意味着什么。
有些心理学家认为虚数的解在潜意识中，但另一些心理学家认为他们过于强调潜意识的神秘。
而且靠防御机制和行为现象逆推潜意识的构成，不靠谱的成分居多。
依靠催眠案例的研究虽然展示了人格的另一面，但也没有出现超出已知人格的范畴。
也就荣格的‘集体无意识’的意象可能会沾边，但目前的证据也太少。
两万次杀戮到底能带来什么神格？死神吗？少年无法获得有效的结论。
所谓的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虽然树状图的计算没有问题，但理论本身也只是‘可能进化为等级6绝对能力者’，成功的概率并不能得到保证。
3
不过另一个问题似乎更加关键，如果亚雷斯塔并不怎么在意实验的成功，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件事要等少年在9月1日才稍微猜到一点，在9月30日才能知道全部。
而上万次杀戮的意义，少年在三战时期去俄罗斯之后，才算完全明白。
（详见某左护法一方通行《一方通行lv6三位一体》《黑白羽翼的救赎进化》）
这些问题暂时想不明白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少年现在要做的事。
虽然少年不想卷入麻烦，但系统要求他救妹妹们，那也只好想办法了。
要让妹妹们自己站起来反抗，要先赋予她们生命的意义。
但是，怎么做？
4
少年首先接触了御坂妹妹9929号。
“我是统括理事长直属组织‘Order’的成员，奉命监督实验的执行。”
“为了保险起见，御坂将执行密码确认。ZXC74一ASD852QWE963，御坂对你进行测试。”
“真是麻烦，你自己看吧。”少年将一叠资料放到御坂妹妹的手上。
“经御坂判断，这份资料有着SS的保密等级，即便是最强的发电系也无法侵入，御坂确认你是高层成员。”
“嗯，下一场实验还要再等一个多小时，先去吃个晚饭如何，顺便谈谈实验的相关事项。”
“这是命令吗？御坂提出疑问。”
“你可以这么认为。”
“御坂不能理解‘可以这么认为’的含义，一般的实验相关人员似乎不会说这样的话，对你的态度，御坂感到十分奇怪。”
5
少年本以为御坂妹妹是被塑造得缺乏情感的实验个体，但进入餐厅后，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御坂妹妹，很懂得享受美食啊，她居然点了那么多昂贵的菜肴。
吃了那么多之后，9929号居然表示她还想再吃，肉痛的少年是打死都不愿意让她再点菜了。
“以前御坂从未和实验人员一起吃过饭，对此御坂感到很新鲜。”9929号询问少年“请问您找御坂要谈的实验相关事项是什么呢？已经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下一次实验了，御坂有些焦急地问道。”
少年忍着破费的心疼“不必急着去实验了吧，如果你活下去的话，以后还可以吃到更多这样的食物，难道你不想吗？”
“御坂确实想吃更多美食，但御坂诞生的使命就是为了实验，所以请容御坂拒绝。”
“哪有什么使命，不过是学习装置强行灌输给你的东西罢了。”
“御坂不能理解‘强行灌输的东西’这种模糊的说法。”
“简言之，是学习装置让你认为‘实验是你的使命’，但实际上，你并没有什么使命，谁也没有什么使命，人生下来就该享受人生。”
“你在向御坂灌输虚无主义的观念？御坂是研究所用18万日元制造出来的实验体，参加实验是一种义务。御坂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对御坂说这些话，作为实验相关人员，你应该希望御坂去参加实验才对，难道说这是对御坂信念的考验？”
“……”
“距离实验开始只剩下15分钟了，御坂必须立刻赶往实验现场。”御坂妹妹站起身来“御坂很感谢你今天的照顾，御坂在此向你告别。”
“怎么办？”少年通过脑内对话询问系统，但系统却没有回应。
“不是吧，是你让我救这些实验体，你却在关键时刻销声匿迹？”
少年一脸束手无策“没法子了，难道要去和一方通行正面冲突？”
6
第9929次实验即将开始。
一方通行看着驾驶卡车的御坂妹妹，无聊地叹了口气。
在卡车即将撞到一方通行的时候，御坂妹妹打开车门，一跃而下滚在地上。
撞在一方通行身上的车子受到了反射的效果，变得破烂不堪，油箱爆炸燃起大火。
一方通行环顾四周，却没看见御坂妹妹的身影。
“在上面？”一方通行抬头，却没看见御坂妹妹。“去哪里了？”
几道电流朝一方通行攻击了过来，全部被反射，接着御坂妹妹的惨叫声传来，她突然出现在空中，重重地摔在地上。
空中隐身的量子数据（Quantum Data）少年看着一方通行将魔爪伸向倒在地上的御坂妹妹，也是无可奈何。
本来他帮助御坂妹妹隐身，很快就可以离开实验现场，但御坂妹妹却坚持要完成实验，对一方通行发起攻击，结果遭到了反射。
一方通行舔了舔嘴唇“有趣啊有趣，你刚才是怎么消失不见的，以你的等级，应该无法操纵电磁波来隐身吧。”
“按照实验规则，御坂不会告诉你真相，你必须从战斗过程中找出真相。”
“说的没错，但我的矢量操作只能通过皮肤接触来实现，对更大范围环境的感知并不明确。所以，你告诉我真相，我给你个痛快，如何？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变着法子折磨你，怎么样，你说还是不说？”一方通行将两只手伸向了御坂妹妹。
“好吧，是我插手了战斗。”眼看御坂妹妹就要遭遇不测，少年也只好解除隐身。
一方通行抓起熊熊燃烧的卡车，朝着少年丢了过去。
但还没到少年面前，燃烧着的卡车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掉。
数据操作vs一方通行
“你的能力好像很有趣啊。”一方通行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少年身上。
他飞到空中，一脚朝少年踹了过去。
少年的身影消失了，一方通行环顾四周，发现少年已经出现在上百公尺外，御坂妹妹也被他带走了。
“你很有趣，简直有趣透顶，居然能在我手上逃脱，还把我的猎物带走。”一方通行改变了脚下的受力和自己的重力，速度已经接近高速公路的汽车，在三秒之内就将距离缩短为零。
但少年又立刻移动到一百公尺之外。
少年的演算能力虽然不及一方通行，但还在未元物质之上，他施展的空间移动，在机动性上足以媲美神裂这样的圣人。
而一方通行因为能力太强从来都是碾压，根本就没有使用强大演算能力的机会，能力的开发程度太差，完全跟不上少年的速度。
“混蛋，有胆就别跑，和本大爷堂堂正正一较高下啊。”一方通行的敌人都能三招两式打发掉，眼前的少年确实吸引了他的兴趣。
“这是你说的。”少年把御坂妹妹瞬移到八百公尺之外，那是暗部‘Order’给少年提供的一处临时办公室。
接着他一瞬间就出现在了一方通行面前。
一方通行感到自己反射了什么东西，他看到眼前的空间发生了扭曲，那个古怪少年也迅速闪到远方。
“如此强的空间能力还是头一次见，本大爷终于可以打个过瘾了。”一方通行飞到空中俯冲而下，连核弹庇护所也可能打穿的一拳重击了地面，一时间地面塌陷，数百公尺内乱石纷飞。
一方通行惊讶地发现那个少年没有收到任何影响，仍然自如地在乱石中穿梭。
虽然感到奇怪，但一方通行很快发现了缘由——这位少年瞬移到下一个位置之前，会先把那个位置附近的乱石全部清理掉。
“一秒钟内进行十几次瞬移计算？还能提前清掉障碍，如此强大的演算能力，这家伙是level5，难道是正体不明的第六位？”
虽然不清楚对方的来历，不过发现规律之后，一方通行就可以通过观察预判来进行攻击。
他本人的速度是追不上少年的，只好将石头像炮弹一样丢出去。
然而，一方通行发现扔到对方身上的石头的方向发生改变，朝着自己飞回来。
不仅如此，环境中所有的石头都被统一方向，朝着一方通行高速飞来。
石头被反射全部弹开，一方通行对少年的能力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是我的矢量操作！？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能力？”
少年挥手之间，大量的集装箱凭空出现。
一方通行有反射护体，无论对方是使用空间能力，还是直接砸过来，他都丝毫不惧。
但越来越多的集装箱把一方通行身边的空间挤满。
一方通行踹开了几个集装箱，但根本赶不上对方传送过来的频率。
“那家伙怎么回事，哪里找来那么多集装箱。作为空间能力，实在强得离谱了吧。”
其实一方通行说出这种没出息的话，纯粹是他自己不争气。
量子数据少年的攻势确实凶猛，但根本无法突破一方通行的防御。
虽然数据操作确实要比矢量操作更加优越，但其他能力者的AIM力场不属于一方通行接收的矢量，会被全部反射。
如果少年的演算能力强于对方，还能抓住漏洞绕过反射修改一方通行的数据，但一方通行的演算力是少年的三倍还多。
如果一方通行能用好‘矢量操作’的能力，一拳就能把所有的集装箱都摧毁，一瞬间就能加速到超音速。
他不站桩，少年哪里能困住他。
但即便如此，少年也只能拖延时间而已。
2
少年在一方通行身边堆的集装箱越来越多，看来一方通行短时间内是出不来了。
然而，然而，御坂9929号却主动回到了实验现场。
少年忙着困住一方通行，没有注意到御坂妹妹的动向。
当他发现的时候，御坂9929号已经从另一个方向进入了实验场地——为了避免被少年阻止，她选择绕路进入。
此时她和一方通行的距离更近。
一方通行此时终于把所有妨碍他移动的集装箱全部踢开。
御坂9929号虽然身上有伤，但还是朝一方通行发起了攻击。
一方通行随手抬起一个集装箱，少年根本来不及阻止，御坂9929号就已被砸死。
御坂9929号的死使得少年撤出了这场战斗。
少年知道无法突破一方通行的防御，而且这次救妹妹的计划也完全失败了，再打下去毫无意义。
他只好根据手头的资料，继续找到后续编号的御坂妹，再尝试用其他方法阻止御坂妹主动参与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