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学院同人文: 深蓝呓语》 08: 1P/Haleyb
祂穿上法袍，于第二日创造了一颗■■。
全村最好的酒吧兼顾餐厅和旅馆的功能，这样三合一的设计很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客房极差的隔音效果。深夜本就是emo的高峰期，嚷嚷的醉鬼让原本就睡不着的小黑柴更加焦躁，虽然收集生活的写作素材很有必要，但这样的量实在是太多了些。
迫于无奈，奥斯卡只好将目光放在整日发呆的格兰身上。
“格兰！”
“......”
奥斯卡见状很是无语，只好拿出杀手锏。
“亚戈！”
“啊？！”
格兰像一只被关键词触发的弹簧，急忙从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来。
与奥斯卡想的差不多，他先是直接无视掉了自己，痴痴地望着酒吧门口，然后心情低落，一脸死灰地拉开椅子坐下，最后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有没有耳塞啊？借我一对呗。”奥斯卡扶着额头，和神游天宇的人谈话，显然被整的有点不耐烦。
“有是有......”
格兰掏出被用得有些旧的耳塞。他抖动耳朵，惊讶地发现，这耳塞虽然旧，但似乎没有多大的破损，可见它原本主人对其的悉心程度。下一秒，格兰眼神逐渐暗淡下来，虎尾也感应到了他的情绪，一同低垂。
“这对是亚戈的吧......”
奥斯卡注意到了他落魄的眼神，不再打算追问下去，于伤口上撒一把盐的损事，他可做不到。
此事恐怕是没有结果了，奥斯卡回想起这几天糟糕的睡眠经历，安慰自己咬咬牙总会过去的。但亚戈与格兰的情况让自己感到很不安，前者也没有任何要回来的迹象。
没有哪个闲人会一直停驻酒吧，除了一脸苦恼的格兰。
在格雷克岛时，自己做梦都想尝上酒精饮料，现在眼前的酒吧便可直接无限续杯。他醉眼迷离摇晃着酒杯，小酌了一番后就失去了兴趣地吐着猫舌，酒精无法抹去愁苦心绪，徒增寂寞罢了，远东之国有句话“借酒消愁愁更愁”，格兰此刻再同意不过。
格兰更加确信店主是个颇有情趣的人，处于落后的小村子居然还会摆满着花花草草。
今天的柜台摆放着白色郁金香，五大三粗的格兰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研究出花语这种东西。他作为虎兽人能感受到的，仅仅是浓郁到无法忽视的花香。
奥斯卡和保罗认为自己也该为寻找兰迪勒斯出力，好歹也是在跟随教官实习的时期。在经过了帕罗西汀的同意之后，两人商量了一番，准备在村子周围寻找线索。
“你们......是要出去吗？”格兰注意到走向酒吧门口的二人。
“嗯，不过格兰君你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所以......”
“我知道了，正好也可以等亚戈回来。”
“照顾好自己，笨蛋。”
“啰嗦诶。”
叮铃~
门口的铃铛声响起，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寂寞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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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罗西汀无聊地依靠着楼上承重的柱子，默默掏出一盒烟抽了起来。
老实说自己并不想待在此地无所事事，根据卡尔森的猜测，兰迪勒斯是冲着骑士们来的，并且有返回的可能，见习骑士们和兰迪的实力悬殊，将七小只丢在这里不是明智的做法。
“兰迪勒斯没有切断E.P.连接物的能力，我担心有一个比他更强的存在。”卡尔森少见地表现出了担忧，在自己的印象里，他很少做出这样的动作。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帕罗西汀问到。
“我去调查，你来保护我们的骑士。”
“你觉得这只是一次实力的试探吗？”
“很像，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没那么简单。”
帕罗西汀缓缓吐出浓烟，默默为白金大位祈祷。
楼下的虎兽人被一团烟雾吸引，而帕罗西汀也恰好转身看到了格兰。两虎对视一笑，没有什么比遇到和自己一样的闲人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掐灭烟头，帕罗西汀面带微笑缓缓地走下楼梯，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木梯总是让酒吧老板听得胆战心惊，帕罗西汀则认为这是梯子的陈年木板被白蚁啃食过度的缘故。
无酒不欢，这是帕罗西汀的习惯。
正好格兰的酒量也很不错，加上教官的热情邀请，实在是盛情难却。两只大猫就这样在你一杯我一杯的接连劝酒之下敞开了心扉。
“小老虎，你酒量不错嘛。”醉醺醺的帕罗西汀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那......那当然，嗝。”格兰打了个嗝，开始意识不清。
“你的情况我了解了一些。”
“教官那么八卦吗？”格兰小声嘟囔。
“呵呵，小白熊和小黑狗拿你没辙，所以来叫我帮忙的。”
“......”格兰脸颊微微泛红，沉默着。
“小老虎，额......你知不知道你的朋友们有多担心你啊。”
“我......”
“不，你这个混蛋只关心自己。”帕罗西汀有些生气，虽然格兰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火大。
“是。”格兰微微闭上眼睛。
“明明......拥有那么多真心对你的朋友。”格兰感受到黑虎语气中的悲伤和一丝丝的嫉妒。
“教官，你经历过什么吗？”
“不，那不重要。”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格兰对于这个指手画脚的黑虎快要失去耐心了。
“给我勇敢地站在他的面前，别在这里畏畏缩缩地像个王八一样。”帕罗西汀激动地拍桌而起，满脸责怪格兰不争气的表情。
格兰一时上头，不甘示弱地怒视帕罗西汀：“别对我的友情指指点点，你算什么？”
“我？呵，我什么也不算，我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配得到他们的原谅，我这样的人做再多也无济于事。”他稍微冷静了一些，愧疚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教官，我不是那个意思......”格兰反应过来，自己貌似精准地戳到了帕罗西汀的痛点。
“不要再等了。”帕罗西汀语速变得慢了下来。没有多说什么，帕罗西汀独自一人默默走回了房间。
格兰看着远去的教官，意识到自己好像又搞砸了，内心很不是滋味儿。黑虎教官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往，到现在也没有痊愈。
自己在害怕什么呢，害怕失去一个朋友吗？格兰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可是，如果自己不说清楚，亚戈会不会处于极大的压力之中？
不能逃避，不能逃避，不能逃避......
不能再等了！
格兰顿时惊醒，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逃避根本不是自己的风格。他可是骑士，一个拥有崇高理想，不惧困难的骑士。
他望向那个自己不敢打开的门，迫不及待地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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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格兰刚准备拉下门把手，门外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蓝色身影，身着着干净的骑士服，同样碰到了门把手。视线逐步上移，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了几秒。
虽然只有几秒，但亚戈却觉得很漫长。他的双颊逐渐发烫，看着那双熟悉的虎瞳，他本能想逃避眼神对视，但犹豫地将另一只手按在门的玻璃上。
虽然只有几秒，但格兰却觉得很漫长。他直视着狼瞳，内心涌动着燥热的感觉，他想说些什么，毫不犹豫地将另一只手与亚戈的重叠。
仅隔一层玻璃，只要拉下门把手，熟悉的气味和触感便唾手可得，只要拉下门把手，一切都还有挽救的机会。
“不能再等了！”内心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格兰闭上眼睛温柔一笑。
叮铃~
“欢迎回来，亚戈。”
亚戈清晰的记得，在学院里的第一次拥抱，是格兰给予的。
此时此刻，格兰又一次主动地为自己做出了选择，被玻璃阻隔的两个灵魂因为温暖的一方而重新相遇。熟悉又粗鲁的拥抱，白色郁金香的浓郁花香，葡萄酒的果香混合着格兰的体香，让这份记忆变得更加多彩。
亚戈愣了一会儿，接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自己可真笨，明明幸福一直都在自己身边啊。
“好久不见，格兰。”
直面全貌，直面内心。
格兰没有多想，拉着亚戈的手向村外跑去，他要和蓝狼说清楚，自己到底有多么珍视他。
“慢点，格兰！”
亚戈不明白这个家伙要做什么，但自己的表情没有欺骗自己，他现在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和轻松。
像一对自由的鸟儿，在风中翱翔。
格兰熟悉这样的感觉，那是Armico和自己毫无意义的奔跑，两个傻瓜的自娱自乐。格兰紧紧握住了亚戈的手，这一次他不会再失去任何人。
他想起了自己为Armico出的一拳，但他记得更清晰的是自己如何为亚戈打抱不平。格兰能感觉到，Armico正在远去，他的呼唤声越来越小，终于，那瘦弱的轮廓变成了亚戈，和自己近在咫尺。
两人最终停在了村外的草地上，筋疲力尽地倒在青草堆中，他们大口地喘着粗气，倾听虫儿们的低语。
“对不起，亚戈。”格兰首先开了口。
“真乱来啊，格兰。”
“嘿......”
“你要是死在那里，我就永远地失去一个朋友了。”亚戈眯起眼睛安详地感受夕阳的温度。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就算道歉，格兰也终究是格兰，说什么也拦不住你的。”亚戈将头转向格兰，心知肚明地挑了挑眉。
“嘻嘻。”
“你愿意跟我讲讲Armico的故事吗？”亚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下定决心。
“......”
“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亚戈望着逐渐变暗的夜空，口气显得异常轻松。格兰谨慎地看了看亚戈的脸色，意识到亚戈已经不在意时才娓娓道来。
他是我童年唯一的朋友。我的父母都是学者，很少能回家一趟，所以基本都是把我丢给保姆照顾。我只好做些怪异的举动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哪怕那会受到责骂也无所谓。
但我发现，这样根本就交不到朋友，孩子们的父母总是让他们的孩子远离我，说我是一个奇怪的小孩。毫不意外的，我被排挤了。我也不想，但那时候的我，除了搞怪，不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一天雨夜我出手相助了一位叫Armico的雄性狼兽人，他和我年龄相仿，有着蓝色的毛发，和你一样，几乎没有差别。
他是个没有父母的野孩子，因此他也异常成熟。令我感到意外，他没有感到奇怪，而是直接戳穿了我滑稽的表演，看透了我孤独的本质。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知己，一个了解自己的人。
可以说，他是我的恩人。他告诉我要变得优秀起来，才有人和自己交朋友，于是我以骑士为目标，练习马术和剑术，参与佛罗汀各种马术比赛。他教会了我很多人情世故，让我和别人交往时变得更自然。他就像一个灯塔一样指引着我，有他在，我也会感到异常地安心。
亚戈意识到父亲猜对了。Armico是对于格兰来说很重要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伯乐。
“说起来，我对他说过一些很奇怪的话呢。”格兰莫名地脸红了一下。
“什么话？”
“我想让他成为我的伴侣，他很瘦弱，我正好可以保护他，给他一个家。我是个粗心的人，他却比保姆还懂得怎么照顾我。”
“很像是格兰会想出来的事情呢。”亚戈微微一笑，感慨着两人亲密无间的关系。
格兰一转语调，继续说了下去。
“这件事也应该怪我太幼稚了。十几岁时我和他像往常出去玩，那是个很黑的火车隧道，我耐不住好奇心，不听他的劝告执意要穿过去。”
“......”
亚戈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默不作声。
“他推开了我，自己却被无情地碾压了过去。”
“抱歉，聊到了你的伤心事。”亚戈长叹了一口气，为Armico感到惋惜。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
“他就这样子离开了我，因为我愚蠢幼稚的行为，白白葬送了他的命。我不知道盯着他的尸体哭了多久，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死亡。”
亚戈知道他当时一定花了很长的时间平复心情，这对于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来说，打击太大了。
“我以为他会有一个隆重的葬礼，但他是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大人们随意将他安葬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没人在意他的死活，没人为他流泪，他就这样被所有人给遗忘了。”
“不！格兰，至少你还记得他，对吧！”亚戈突然激动地坐了起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亚戈，你说的对，至少我还记得他！”格兰似乎读懂了亚戈眼中的真诚。
“你对我做的那么多，也是因为想补偿他，对吗？”
亚戈小声地试探着，即使这可能意味着可能听到最残酷的答案，但他依然选择微笑面对。
空气安静了。
“我不能骗你，有一部分确实如此。”
得到了答案，亚戈长嘘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
“但是......”虎兽人用炽热的眼神看着亚戈。
“嗯？”
“他已经离开，我早该承认了。明明现在陪伴我，给予我安慰的是你们。”
“格兰，Armico对你来说很重要，你不用遗忘他。”
亚戈牵着格兰的手，两人双双站起，在夜空与群星之下相拥，最直接的体温让夜晚不再寒冷，最简单的动作也将真实于千言万语。
“格兰，我们会陪你走到最后的。”
“对不起，亚戈，我......”格兰快速地用手臂抹去泪花，小声地一遍又一遍地道歉。
亚戈微笑地摇了摇头，轻轻向格兰的额头一吻。“就当是跟他在说话吧，Armico，就在这里。”
那晚格兰倾诉了很多，他讲到自己离开了Armico之后是多么无助，也讲了自己后来是怎样坚定不移地完成原本的目标，进入骑士学院，而亚戈也终于接受了Armico的存在。
“我不应该会看错，但那天下午看到的你完全就是Armico的模样。”格兰终于冷静下来告诉了他实情。
“嗯。”
亚戈相信格兰不会对自己说谎，但他的言辞让整件事变得神秘了起来。
就在亚戈沉思时，一对看上去很旧的耳塞再次出现，蓝狼漫不经心地调侃起来。
“听不到你的呼噜声，我才不要。”
“那你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像洗牌交流会之前一样。”
“看来不得不接受了。”亚戈得逞似地翘起嘴角，第二次接过这对耳塞。
就像前一天受伤了一样，他们沉默地并排踱步返回酒吧，一步，两步......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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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和奥斯卡在村庄周围搜寻了很久。
一无所获的结果让奥斯卡的心情降到了谷底。看到星辰装点黑夜，保罗乘兴轻哼着小曲，那是摇篮旁的歌谣，歌词里写的也是日夜思念的地方。
【睡吧，睡吧。
月亮为你盖好绵被。
睡吧，睡吧。
星星为你点起夜灯。
亲爱的宝贝，我真爱你。
远离战火，逃离纷争。
今晚安稳入睡。
......
羊儿轻酣，牛儿低鸣，那是我们的祖国——哈什莱希。
沙漠不语，高山沉寂，那是我们的祖国——哈什莱希。】
奥斯卡猜测这是哈什莱希的歌谣，自己从没有听过这样的旋律。
“真好听啊。”
小黑柴眨了眨眼睛连打哈欠，不禁感叹这首曲子的催眠功效。
“这是哈什莱希的摇篮曲，那个年代几乎每家每户的妇女都会。”保罗停止轻吟，向奥斯卡说明起来。
“我以为哈什莱希的孩子们都是听军歌入睡的呢。”
黑豆豆想到了班上包括了西奥在内的哈什莱希生，嘴角不停地抽搐着。各个长得凶猛无比，就连格兰的体重都不及他们的一半。
“你说的太夸张了啦，奥斯卡君。”
保罗认为各国对于哈什莱希的刻板印象早就和十年前不同，但至少从奥斯卡的反应来看，这种印象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虽然哈什莱希确实比较重武就是了。”
走着走着，一块带着不知名图案的山体立刻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饱读各类文学作品的奥斯卡一眼便指认出来。
“法阵？”
“就是魔幻作家们对E.P.天马星空的想象产物吗？”保罗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法阵。
“嗯，因为E.P.大多数人都没有，魔法设定的出现极大地满足了天生无法觉醒E.P.的人们的幻想，这类小说相当火爆呢。”
“奥斯卡君对魔法有兴趣吗？”
“算了吧，攻击型E.P.本来就能做到瞬发，干嘛还要大费周折地画法阵，念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咒语。”
眼前的法阵更像是某个读完了魔幻小说的中二病少年留下来的“大作”，但一些细节还是被奥斯卡捕捉到了。
这块石头非常稳定，几乎不会因为山体滑坡倒下。法阵正对着小山村，这会是巧合吗？
奥斯卡目测了一下法阵的半径，大概有五米。为了画这样的一个法阵还要找一个十米高的梯子是否有些大费周折了。这块巨石和村子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太远，但视力一般人是不会在村子里发现它的。
奥斯卡越发觉得这个法阵会是E.P.的产物，但他从未在图书馆与西利欧的口中了解到关于这类E.P.的事情。
“保罗，卡尔森教官什么时候能回来？”
“啊，帕罗西汀教官说他不出意外今晚就可以。”
“希望这算是个收获吧。”
说完二人打着提灯准备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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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酒馆中，亚戈和格兰正在共同享用着烧烤。
叮铃~
“哦！你们回来了啊。”格兰异常热情地推着奥斯卡坐到了自己的身边。
奥斯卡一脸不可思议，他盯着格兰左看右看，怀疑这个家伙内心有鬼。
“你又干了什么事情啊？”奥斯卡抵挡不住滋滋冒油的烧烤所散发的肉香，咀嚼着烤肉一口吞了下去。
“我和亚戈和好了，嘻嘻。”
“哦。”
“什么叫哦啊，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让他原谅我的。”
“我们本身就是朋友，不是吗？过激的反应才显得之间很疏远，笨蛋。”
奥斯卡表面毫不在意，但看到亚戈和格兰重归于好内心总算是送了一口气。也许过程并不顺利，但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四小只有说有笑地聊到了深夜，亚戈愈发觉得，平凡的生活是上天给予自己最大的礼物。
奥斯卡没能等到卡尔森回来，却等到了格兰和自己交换房间的请求。
“就让我和亚戈好好睡一次吧。”奥斯卡用滑稽的语气讲述着自己被调离时发生的故事，惹得保罗忍俊不禁。
“你在看什么呢？”格兰坏笑着环抱着亚戈，将自己的下巴顶在他的脑袋上。。
“没什么，看星星而已。”
“这有什么好看的啊？还不如can can word。”
亚戈意识到气氛朝着奇怪的方向进行，赶紧踩下了刹车：“我作为水手，看得最多的不是海就是星星嘛。”
“现在不同了，你可以多看看我。”格兰露出微笑。
一股土味情话的感觉直冲脑门，不过无伤大雅。格兰依旧是格兰，他也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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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格兰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他与一位蓝色的狼兽人走进了躺着火车轨道的漆黑山洞，他很害怕，不停地询问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蓝狼不语，只是温柔地牵着他的手。
走了很久，远处出现了一个小亮点，两人兴奋地跑向前去。亮点越来越大，变成了另一个出口，而在那里，站着身着骑士服的亚戈，他正微笑地招呼着自己。
“格兰特尼，谢谢你。”身边的狼兽人给了自己的最后的一个吻，温暖而熟悉。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