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和刻晴的恋爱生活】22 向着星辰与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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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有人关心上一篇是什么吗？
坚冰，断绝深仇
神罚，无可悔过。
没有征兆的，寒天之钉降落在至冬城的上空。几乎是一瞬间，北陆生灵涂炭，往日繁荣的至冬国从提瓦特的地图上消失，雪国芬德尼尔的宿命重演。
古文明只剩破碎的文字和残垣断壁，无主的圣遗物勉强让过去的记忆苟延残喘，但这不重要，维系者的权威不容撼动。这一次，想必也不例外。
可人类是创造奇迹的物种。
“刻晴……刻晴？”
无边际的黑暗中，空伸手试探，却被一张柔软的手捞起。“空，我在。”
“你在就好……可是你在哪里？”
“层岩巨渊深处。”声音似从远处传来，悠远而沉稳，“空，提瓦特大陆几乎不存在了。至冬国受到寒天之钉的打击，地表是史无前例的深渊兽潮，来源是随机的地脉结点，我们认为这是天空岛的计划。”
“城中已知的幸存者只有你，刻晴和你的妹妹荧，布洛妮娅不知去向。现在的你还处于失明状态，不过，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恢复的。”
“我……我们怎么活下来的……”
有人叹了口气，“关于你和荧，我们大概有猜测，但是刻晴能活下来确实是意外。发现你的时候，你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刻晴睡得很香呢。”
“谁说的？！”刻晴的笑骂让空放下心来，“空，你给我好好休息！”
温暖的双唇落在嘴边，那是刻晴的气息。
空看过枫丹的一本书，似乎是《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讲述的是盲人女孩的故事。在体验了三天黑暗，被刻晴和荧共同占有后，睁开眼看见漆黑岩石的瞬间让空明白了其中的意义。
“空，睡的怎么样？”钟离似乎心情不错，架起锅在洞中煮着腌笃鲜，“这是我从某位仙人那里借来的锅和食材，要不要来上一碗。”
“钟离先生还真是闲情雅致。”空笑着回答，手很诚实的接过满满一碗。“此乃大补之物，用餐过后，我们就该动身了。”钟离舀起一勺眯眼品尝，“嗯，不咸不淡，正好。不知此行过后，还能否再见此等美味。”
他起身走向另一侧，像一位守候千年的老父亲为众人辞行，“各位，来尝尝刚出炉的腌笃鲜，上了天空岛就吃不到了。”
“我这还有蒙德带来的美酒，有谁愿意和我来一杯？”
“稻妻的三彩团子，一人一串别拿多了哦。”
空才发现多了两个陌生的面孔，一个淡黄色头发的少年带着可爱的小女孩。“你好，我是阿贝多，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师，这位是我的妹妹，可莉。”
“你好，金色头发的大哥哥！”可莉笑着招手。“你好，我是空。”空摸摸可莉的头，“可莉还没有长大吧。”
“别看她还小，破坏力可不小呢。”阿贝多指指可莉的背包。“可莉这次带了不炸鱼时使用的火力加强型，全都可以炸完！”可莉抱起其中一个就要往岩壁上扔，吓的阿贝多赶紧将可莉抱住。
“我来这里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寻找我的老师，她可能是提瓦特炼金术造诣最高的人；其二，想在天空岛找到一些问题的答案。可莉的破坏力如果有她妈妈的一半或许能帮得上忙，带在身边，只是担心没有人能照顾她罢了。”
“但我和刻晴，荧也只是高中生啊。”
“能被七执政看上的人，又怎么可能平凡。”阿贝多深邃的眼神让空莫名有些慌张，只好看向别处。
很长一段时间，提瓦特已知通往天空岛的路只有蒙德的七天神像，但主城在此次兽潮中被深渊教团袭击，神像早已损毁。高天之上无人能及的平台，似乎在嘲笑无知的人们。
只是，他们没有隐藏好另一条小路。在层岩巨渊的寒天之钉下，藏匿着扭曲时空的黑洞，通往提瓦特世界的制高点。说来是个巧合，三年前刻晴和荧互相赌气时的爆炸不经意炸开封印，随后进入的探索队欣喜的上报战功，然后被臭骂了一顿，“没有那三个高中生，就你们的水平还敢靠近半步？”
现在，他们就站在黑洞面前，做最后的准备，沉默无言。
“此次前途未卜，很有可能一去无回，我们这些老骨头无所谓。”钟离的眼光落在可莉身上，“几位年轻有为的孩子们，好好考虑啊……”
“大哥哥不用担心，可莉最喜欢大冒险了！”
深渊中洋溢着快活的空气，空模仿着凯瑟琳的语气接话：“让我们，向着星辰与深渊！”
命运，在此显现
不知时空穿过了多少个日月，光线重入眼帘，再从旋涡中极速坠落。张开风之翼，可以在空中缓缓滑行，抬头是深蓝色的天穹，命星闪烁其间，脚下是无垠的乐土，花草繁茂宛如提瓦特万物的温室，点缀在浮空建筑间。
只是看似生机勃勃的花园，却是死一般的静谧。
“根据传说记载，这条主路通向原初之门，也是神之眼持有者觐见天理，被赋予权能的必经之路。”温迪蹲下身，抹一指灰尘，“我们距离上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已经有五百余年了。”
可莉试图摘落落莓的手停在了半空，“呜……看起来不能吃了。”
空这才发现这些植物看似还在生长，抛去浓厚的草元素力外只剩外表鲜艳的空壳。如果一口下去，元素反应可能使人命丧当场，更像是伪装后的陷阱。
“想吃的话，等回到雪山，我让砂糖给你培养超甜的落落莓~”
不知为何，随着云雾消散，空感觉光线越来越暗，远处的螺旋石柱若隐若现。忽然一道雷光闪过，无源的风钻入逐渐变形的空间，众人脸色大变。裂缝劈开道路，一条黄金巨兽缓缓探头。
“黄金王兽？”阿贝多表情凝重，“它不该出现在这里……”
“好久不见，白垩之子，阿贝多。”
“嗯……老师？！”
“莱茵多特，好久不见。”钟离脸色有点阴沉。空抬头看去，来人身形娇小，一袭黄衣刻有深渊文字。若不是知晓她至少有数千年的生命，看起来与少女无异。
“俱收并蓄！”钟离起盾，贯虹之槊闪耀着金光。
“摩拉克斯，不必有如此敌意。至少，在动手之前先叙叙旧无妨。”她落到地面，自顾自的说起来。
“我在深渊游历数百年，掌握「纳贝里士之心」的奥秘；我自诩超越黄金的限制，我是深渊教团的缔造者。看吧，这就是炼金术的力量。”莱茵多特手中的石块忽然消失在闪光中，法阵升起，一只丘丘岩盔王咆哮着走来。
“对物而言，「黄金」是最高阶段，无价值的事物找到了意义成为黄金。可炼金术的极限不止于此。一块石头可以幻化成有意识的，复杂的生命，这是造物。我想，我已经是接近原初之人的存在。”
“深渊和天空岛的融合也是我的大作。他们需要深渊魔物控制提瓦特大陆科技发展，为清理工作提供方便；而我们需要天空岛的科技和元素力推动命运的织机计划，深度掌控提瓦特的命运。”
“最后的课题：向我展示世界的真相，与世界的意义。现在，阿贝多，给出你的答案。”她轻抬右手，先前的花草幻化成海洋般的魔物。“想见到天理维系者，先经过我的允许吧。”
此即，诞生之刻
“拟造阳华。”
阿贝多拍下创生之花，“这是我和老师的对决，不要打扰。”
黄金王兽转头下探，直冲向在原地的人影。就在即将碰撞的瞬间，淡蓝色铠甲凭空凝结。只见他一跃而起， 冰雨随着右拳恰好砸中七寸。龙兽吃痛甩尾，大片的空壳被击飞到天空。
“这是……”
“冰骗骗花形态的阿贝多哥哥！”
可莉兴奋的喊声让沉重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确实，此时的阿贝多有着骗骗花一样灵活的身体，只有岩元素神之眼却能熟练操控各种元素，在前仆后继的猎犬和黯色空壳间穿梭。被击败的魔物却在阳华中重生，成为阿贝多得力的助手。
岩潮涌现，无数空见过或是没见过的坎瑞亚黄金造物，相继而来。或是几百米高的遗迹守卫，或是史前的黄金豺狼，悉数加入战场。
“噢，不错，但看来止步于此了。”
她从衣服中取出一个试管，“知道你是怎么诞生的吗？纯粹的元素，适当的培养基，你是原初之人的缩影。只可惜，你没有他所属的无上力量，而我触及到了边界。”
“蹦蹦炸弹！”
可莉不知何时爬到阳华之上，靠着升起平台掷出炸弹，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脸上。“创造生命的前提是对生命抱有敬畏，我很失望。”
“是何处的喧嚣？”天空中传来冰冷的女声，众人抬头，一道星门闪烁在石柱之间。
此刻，寂灭之时
“外来之人，你们的旅途到此为止；天理的维系者，在此终结「人之子」……”
星门中走出的高挑女子展开双臂，红色方块在背后凝结。视线划过莱茵多特尸体的瞬间，她冷漠的表情暗藏波动。“你们，要与我为敌吗？”
“天理长驱！”
此刻的陨石终于展现出魔神战争的一角，磅礴的岩元素力直面飞速穿梭的空间方块。“摩拉克斯，今日便是契约终结之日！”
“最先违背契约的，恐怕是你吧。”钟离沉思片刻，金瞳显现，“安如磐石。”
空轻轻一跃，牵着刻晴飞向天空，躲避身后追随的空间力量。“如此弱小的元素力，却妄想与我抗衡？”
突然一声爆炸震耳欲聋，伴随着可莉兴奋的喊声，“轰轰火花！”空回头一看，蹦蹦炸弹在温迪风场的作用下凝聚中心，成为随意移动的元素爆破点。尽管如此，两人只能在维系者的围环绕，始终难以靠近。
“迅影如剑！”刻晴忽然朝风眼掷出雷楔，空下意识的重击引爆，恐怖的元素反应将有护盾保护的空炸成真正的黄金流星——“空！”
“不要管我，先破坏元素护罩！”
“让我来。”影不知何时来到身边推开还在发呆的刻晴，冲向元能缺口，拔刀横向。“此刻，寂灭之时！”
薙草之稻光淬炼深紫，几以一人之躯斩断无数红线。乘着防守压力减小，几人纷纷赶向空坠落的地点。只见血色花丛中一缕金发，空半身埋在被炸断的桥梁中。
“空，你还好吗？”
“咳……你们，去帮助影……我还能撑一会……”
刻晴摸着空的手，感受空体内因为元素反应极度混乱的元素力循环“没事，有我们在……”“刻晴和可莉在旁边吧，有战斗力的都去辅助。”
“好，阿贝多哥哥带上可莉的炸弹吧，可莉在这里照顾大哥哥~”
阿贝多微微一笑， 背上可莉挂着嘟嘟可的背包，有点小，但很可爱。
“那我呢？哥哥，那我呢？”
“荧，你比较了解天空岛，他们还等着你去指挥呢。”
空微微侧过头，影身前的红线几乎包裹住她的刀光，“荧，快去。”
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意识便沉入未知的海洋……
我是死了吗？
外面好冷，好黑，这是哪里……我看到后面远处有亮光，我在飞，飞到很远的地方……
“就在这里，我的孩子，藏好自己。”
淡蓝色的泡泡……这就是我的家吗？我好奇的伸出手，它似乎有意识的包裹住我的手臂，温暖的，柔软的，像是回到最初的地方。
“等他来找你，找到重启这世界的钥匙。他们不会允许双子的出现。”
“可是……”我感受到意识在反抗，无声的语言被传递到“它”的存在。
“不用担心，孩子，只有失去，才会重新获得。”
“再见，孩子，愿提瓦特与你们同在。”
它消失了，周围的意识体回到无边的寂静。
不……这不是我的感受。
可是它说，他们不会允许双子的出现……这是妹妹荧的意识？重启这世界的钥匙是什么？失去的是什么？提瓦特的命运该如何改变？
从荧被投入提瓦特的边界开始，这一切尽在命运掌控中。但天理维系者的金牙无法隐藏莱茵多特的死是意外，命运的意外。
刻晴……阿贝多说，星图上并没有任何迹象表现她和这一切有关，但如果没有刻晴，大概现在已经饿死在璃月街头了……这是微小的扰动，却改变了全局。可如果这么简单，又为何说天命既定……
只是因为，我们是失落的双子。
意识重新回到身体，空不自觉的发抖，感受到热流逐渐穿过僵硬的身躯。
“空？空！”刻晴激动的摆弄空仍有些无力的手，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可莉，快给空带点吃的。”
“刻晴，我接近答案了。”
“答案，就是你。”
我将，扭转万象
激烈交锋过后，元素能流摧毁了所有花草残尸，只剩下土黄色的石砖。螺旋石柱就在眼前，星门紧闭，还能在边缘看见残留的空间方块。
“你们，都还好吗？”空掠过一眼，影不在其中。“影在梦想一心中沉睡，她的薙草现在在荧手上。”钟离专心于锅中的浓汤，“晚上很冷，先喝碗热汤吧。”
“战况如何？”空接过瓷碗，打量起身边。
“屡战屡败。好在，最后她忽然离开，给了我们休息的时间。艾莉丝女士期间来过保护你们没有被余波伤害，不过在停战后很快就走了。”
只是一碗清汤，煮了几根萌蘖的竹笋，顿觉精神清爽了几分。“空，对于接下来的战斗你有什么想法。”
“只让我，刻晴和荧去，你们负责提供元素力就行。”
钟离有些疑惑，空正想解释，又摆手摇头，“不必，我相信你的判断。只不过，我们能提供的辅助作用有限，如果不能成功，先保护好自己。”
原初之时，七元素合为一色，对抗来自世界之外的深渊力量。此刻，空手握前者，荧掌控后者，对抗代表法则的维系者。
“哦，是你们？”她微微一笑，“像你们的父母一样反抗我吗，可以，但你们没有这个实力。”
“有没有，一战便知。”空和荧对视一眼，一同飞向高空。
数百年前，诞生空和荧的第一王座天理死于维系者的手下，另一维系者以生命的代价将空和荧带出，落在璃月大地，又在深渊窥伺之时指引荧来到提瓦特的边界躲避。这是被隐藏的历史真相。现在，空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能。
在方块间随意穿梭，七色元素力指引空翻转腾挪，逐渐接近身体。“呵，就凭你们也配直视我？”
“刻晴，快！”空忽然吼道。维系者感受到背后突然暴涨的元素力，却来不及躲避——“剑光如我，斩尽芜杂！”
重力场瞬间消散，四人一同坠落。“不是说……只有两个人的吗……”“星图千算万算，算不到命运之外的故事。”空诡异一笑，“权能该还给我们了。”
光芒爆发，瞬间吞没了世界。
“现在，就去重新纺织所有的命运吧。”
说点题外话，这篇文章对命运的解释夹带了私货
我无法很好的解释想法，表达能力有限
如果作比喻，命运就像是初值条件下的微分方程，可能存在解对初值的连续依赖性，在一些区间初值的微小改变却可以极大的改变函数性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