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刀文】如果他们离你而去——胡桃（下）
好家伙，终于赶出来了。目前为止最长的文章（上下篇总长）。不多说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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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力量，棘手了啊……”胡桃心里想着。“好久没遇到过恶鬼了。如果单纯的元素力不能造成有效伤害，就要用那个了。希望过程顺利……”
（书接上回）
胡桃的身影一闪一闪，移动得很快。直到胡桃停下脚步，旅行者才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她们注意到，雾似乎变浓了。
“现在，要怎么办？”荧问。
胡桃笑笑：“不必担心！那家伙就躲在前面这一片区域，我们已经胜券在握啦！不过，还要请你帮帮忙。”
“我能做什么呢？”
“首先，收好我的帽子！”胡桃摘下头上的乾坤泰卦帽，交给荧。“你刚刚看到了，对方还是有些实力的。我可不想把我的宝贝帽子压坏了呀。”
荧自然知道这帽子之于堂主的意义，于是点点头收纳于背包中。
“第二是，希望你到无妄坡的另一边去。我会一点点向你那边搜索鬼的踪迹，如果它在你那边露面，你就截住它，喊我的名字，我会飞速前去助你。我这边如果发现它，也会喊你相助。”
“我怕我听不见呀……”
“哈哈，本堂主自有秘招，一定能联系到你，不必担心！”
“那如果中途我又遇到幻象，该怎么处理呢？”
“刚刚我与其交手时应该把它震住了，它不会轻易使用力量。要是遇到了，你就再叫我！”胡桃眨眨眼。
“好……那我去了。”荧有点害怕，但还是坚定了信心向林外走去。
她的路途确实很顺利，除了雾气就没什么了。她不敢放松警惕，就位之后忠实地履行着职责。
望着旅行者远去，胡桃也渐渐收敛了笑意。盘算着她应该走远了，胡桃长岀一口气。
“出来吧。”
鬼影果真显形。
“看来，虽然你对我破坏了你的幻术很不满，但也不想同时对付我们两个啊。”
鬼影毫无动作。
“刚刚与你交手，我认识到了你的力量。到底是什么让你怨念如此深？”她走近几步。
鬼影默不作声。
“……我想，你的身亡应该与坠崖有关，而你心有不甘，阴魂难散。你也许有很痛苦的经历……但这不应当成为你惊吓良民百姓的借口。”
“如果你难以摆脱，那么我有必要帮你解脱。”她将长枪举至胸前。
“【血梅香】，起！”
顷刻间，胡桃身边火光四起，长枪也附上了一层烈焰。
这乃是堂主的驱鬼秘技，很少使用，连旅行者都没见过，但威力很强，攻击范围也很大，虽然看上去也是火元素攻击，但却不会引燃野草树木，只会灼烧人体和鬼魂，尤其对于鬼的灵体有显著的伤害能力。但是也有很致命的弊端，就是必须消耗使用者的血液才能够维持。所以她不能保持这个状态太久，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速战速决吧……”胡桃心里想。“好在不用担心会误伤到旅行者，隔着浓雾她应该也看不到这边的战斗状况。旅行者你可要原谅我呀。”
“那么，吃我一招！”胡桃大喝一声，冲上前去。那鬼影察觉到状况不对，闪身躲避。胡桃见状，立即转刺为斩，向侧边挥出一击，成功命中，将其击飞。
鬼看来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但它还是很快站定，拍灭了身上残留的几丝火苗。
“见识到了吧！要不要放弃抵抗呢？”胡桃于火中挺立，充满信心地问道。
鬼魂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打算。它抬起两只手，制造起幻象，很快胡桃就身处重重深谷之中。
“好吧……果然没那么好对付啊。”胡桃深吸一口气，挥枪向幻象砍去。适应了之后，胡桃很快就不惧怕脚下的深渊和面前的峭壁了，在她猛烈的攻势下，幻象就如同一幅幅被撕开的画。但是对方也很狡猾，将幻象层层包裹，破除一层还有一层，让胡桃难寻其踪。它还巧妙利用环境，有时前面的峭壁处确实有棵树，有时深渊里有现实中的小石子，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她的战斗状态。鬼影藏身在其中，适时发起攻击，虽然没什么伤害，但还是会让胡桃吃一些亏。
“可恶，根本碰不到它！果然很难对付……一直让它这样消耗我的话，情况就越来越危险了！看来，要用一些厉害点的招数了……”
她迅速结了几个印，随后唤出一个巨大的幽灵。
“蝶火燎原——！”
她用力一挥，一股强力的火焰波向四周扩散开来，幻象如同见了火的纸幕，在碰到火焰的瞬间就消散了。胡桃左右看看，不见其踪影，仔细感知，又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力量向自己迫近。
“这是……想逃跑但又回来了？”胡桃向雾中走去。
这时她发现，前方貌似有一盏灯，越来越亮。胡桃感受到鬼魂也在这灯的方向，于是没有贸然前进。
但是，雾中逐渐显现出一个很庞大的轮廓，而且越来越近。胡桃仔细观察，突然认出：
“遗迹猎者！”
她说的没错。一个遗迹猎者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不过看起来肢体不是很协调。
“……看来你还在雾里藏了些宝贝啊。”胡桃知道这家伙附身到了这个原本废弃的猎者身上，虽然目标具体化了更好辨认，但猎者本身也很难对付，最重要的是，胡桃的时间不多了。她已经开始流汗，只是很快便蒸发掉了。
“难办了啊……”
猎者的手臂变形为尖刺，向胡桃发起进攻。胡桃集中精神，躲避攻击并伺机反击。对于这种鬼附身的机械，攻击核心是不能让其停下来的，必须将关键部位逐个击破，让机器丧失绝大部分能力，迫使鬼魂放弃附身，显出真形。
遗迹猎者是个飞行机器，所以有些时候，胡桃不得不跳起来攻击，这会增加体力消耗，加上在空中不能调整位置，也会带来更大的风险。
在胡桃发起新一轮攻击时，猎者突然张开双臂旋转起来，空中的胡桃躲闪不及，被打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呜……很疼啊……”胡桃用枪勉强支起身子。“好在也拉开了距离。”
遗迹猎者此时已经停止旋转，一直注意着胡桃的位置。之后，它逐渐升高，并展开自带的炮管。
“坏了！要开始轰炸了吗！”胡桃立刻紧张起来。一旦遗迹猎者用出这一招，胡桃就要处于被动躲避状态，如果操控者不停止攻击，她就要一直撑到火药用尽。她咬牙迅速处理好身上的伤，随后便跑动起来。
炮弹已经开始在她周围炸裂开来了。
“为什么会有爆炸的声音？”战斗之外的荧注意到了林中的动静。“会不会是胡桃那边遇到危险了！？”她拿起剑就准备冲入迷雾。但是跑了两步，她又开始疑虑：“胡桃说，她会唤我帮忙……如果是那鬼魂使的调虎离山计呢？毕竟它连胡桃都能击飞，那我现在离开，就拦不住那家伙了……”迟疑片刻后，她最后选择暂且驻守，同时密切关注林中动向。“胡桃的话，一定能够处理好吧，我还是等她的消息比较好……”
回到战斗。遗迹猎者同时配备有好几门大炮，轰击难寻规律，即便灵活如胡桃，也还是难免被命中，还未来得及站起，就又吃了好几发炮弹，她被炮击的冲击力反复震飞，即便有神之眼护体，也还是遍体鳞伤。万幸这架废弃已久的遗迹猎者遗留的弹药不足，攻击并未持续很久。胡桃侧躺在地上，一息尚存。但是身上的伤口加剧了她血液流失的速度，她不得不提前退出【血梅香】状态。但她还是感觉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庞大的机器人向她逼近了。
而她仅能跪在地上，支起半个身子，喘着粗气，看着迫近的猎者。
“哈啊……哈啊……真狼狈啊……”
那核心的光芒照在她身上，很阴森。
但是，她竟然大声笑起来。
“哈哈哈……”
“我说啊……现在的局势很明朗了。让我说两句话，应该不为难你吧。”
猎者没有动作。
“……你有走出过无妄坡看看吗？”
“……”
“现在的千岩军可比以前多。冒险家协会也发展起来了。”
“……”
“他们一直在努力地打击作恶之徒。他们一直给民众提供各种各样的帮助。”
“……”
“护栏和告示也修筑了很多。宣传教育活动也没遗漏。”
“你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它可能不会再发生了。你愿意相信吗？”
“……”
核心的光芒竟然黯淡下来。
不一会儿，庞大的机械轰然坠落。
那个鬼影从中缓缓走出。
她仍然挂着笑容。
“你愿意停下了啊。咳咳……”
“我差点杀了你。”
“是喔。好在还差那么一点。”
“……你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没有人向我求助，我不会来到这里。这可以作为例子吧。”
“……现在你可以干掉我吧。”
“倒还有点力气。但我不能那样做。”
“为什么？我是你的敌人。”
“原先我是这样认为的。但当你听我说话时，我就改变主意了。”
胡桃顿了顿，接着说：“活人和死人的欲求同样重要。我既然有这样的能力，就不能对此视而不见。”
“与你战斗是为了平息异象，与你交流是为了安抚魂怨。如果有第二种选择，战斗可能并不是最好的方法。”
“……”
鬼魂的脸上似乎有了些表情。
“……但是，你快死了……值得吗？”
“如果是与你交战时战死，大概就不值得了。所以我还是蛮好运的嘛。”
鬼魂看着浑身是血但仍微微笑的胡桃，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明明决定一条路走到黑啊。
明明自己已经是一次次带来了恐惧的坏家伙啊。
明明因为眼前之人的来犯而一度想置她于死地。
它好像觉得有点迷茫，又有点愧疚。
它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
趁人之危？道歉认错？自我了断？
“……你迟疑了呢。要听听我的建议吗？”胡桃开了口。“只要放下执念，去你该去的地方就行了。”
“但是……”
“你除了我以外没有对任何人造成直接伤害。你如果愿意离开这里，你也就不可能伤害后来的人。人们只会因问题的解决而庆幸，而不会因虚无的东西怀有长久的怨恨。而且那时那些怨恨已经和你无关了……不是吗？”
她感觉头晕，快要睡去了。但是她还是尽最大努力睁开眼睛。
她很想看到这魂灵有一个令人安心的归宿。
“我真的……”
“去吧……我很想在最后看到……一个好结局。”她的声音低了些。
鬼魂愣了愣。它好像在下什么决心。
终于，它开始慢慢向后退。
它一直紧紧握着拳头。
它的颜色越来越淡。
它的视线一直停在她身上。
胡桃长出一口气。
她花了一点力气，抬起一只手，轻轻挥动。
“拜拜啦。”她带着微笑。
鬼又愣住了。
它貌似下定了决心。
那个小小的影子俯下身去，向她鞠躬。
在完全消失之前，它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雾渐渐开始散了。林子里也越来越明亮了。
“真好。”胡桃心里这样想着。
“那现在要考虑一下我自己的事情了吧……”
她倒了下去。
那个常伴胡桃左右的小小幽灵，此时从她体内钻了出来。
“帮我……叫她……”胡桃轻声嘱咐。
她正在努力调动自己的元素力，以维持生命。
因为，要撑到她来。
另一边，荧也注意到雾气正在逐渐消散。
“这……是胡桃已经解决了吗？还是另外的幻象？”她仍然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她突然观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高速接近！
正当她做好战斗准备时，那可疑对象却突然显了形。啊，是胡桃的幽灵小跟班。
这幽灵飘得很快，而且可以主动让人见，堂主平时可没少使唤。它很快就钻进了旅行者的怀里。
“帮我……叫她……”这样的声音在荧脑海中响起。
“是胡桃，听上去好虚弱！她遇到危险了吗！”荧着急起来，小幽灵也迅速飘出，为她指引道路。
荧全力飞奔起来。
荧看到了因轰炸而产生的灼烧痕迹。
看到了已经失去动力的遗迹猎者。
看到那些散落四处的血迹。
看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胡桃。
“这是怎么回事啊！”荧直接就哭了出来。
她向那个等她的人冲去，甚至着急到摔了一跤，正好跪在胡桃面前。
听到声响，胡桃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来啦……”她露出了笑容。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那家伙把你伤成这样吗？”荧的声音发颤。
“看见你好好的，我就高兴啦……我怎么舍得看你受伤呢？”
“为什么我当时不去帮你！为什么呢！”荧狠狠锤击着地面。
然后她又突然想起些什么，停下动作。
“我……我现在给你治疗！胡桃你撑住，肯定会没事的……”她准备运起风元素的力量。
“旅行者……”胡桃牵住她的手。“我大限已至，不必挽留……接下来的话很重要，希望你听我说……咳咳……”
荧赶紧俯下身去。
“第一，那鬼是冤魂，而非恶灵，它也并非被我驱除，而是自行消散……所以，不要怨恨它……”
“第二，引你离开是出于我的私心，你平安无事就是我期待的结果……希望你不要自责，也请原谅我的自私……”
“第三，作为往生堂堂主，生死皆在意料之内……所以，不要哭啦……”
泪眼婆娑的荧根本控制不住。
“往生堂的人都是快意生死，不留遗憾。这几件事就是我最后的挂念了……答应我，好吗……”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荧赶忙回应。
“好。我就知道本堂主一定不会看错人……人生在世能结交一个你这样的朋友，实在是幸事……”
弥留之际，她的思维异常活跃。
钟离先生的账单已经报销完了。
行秋的对子上周已经给了答复。
香菱的手艺前天品尝过了。
往生堂在向好发展，有一群可靠的人在经营。
……
最后的最后，也见到了最好的朋友。
那么，的确可以道别了。
爷爷当时是不是也经历过这样一个过程呢？还挺有意思的。
这所有的思维活动不超过三秒钟。
但足够让她保留笑容，闭上眼睛。
下一秒，她就安然归去。
紧咬住嘴唇的荧，确认她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她还是没忍住，伏在她身边失声痛哭。
但她不一会儿就站了起来，因为她意识到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胡桃……我带你，回家……”
尽管泪流不止，但她还有力气。她毅然背起那个不能再说俏皮话的少女，向“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有千岩军看到，吓了一跳。这两个女孩儿，一个浑身是血，另一个泪流满面，官兵认出二人时无比震惊，还以为她们受人欺负，义愤填膺又无比心疼，想要帮忙。荧都谢绝了，她执意要这样自己走回去。
回到璃月港时，天还亮着。璃月港里的人当然也注意到了她们。
无数惊惧的目光都聚焦在她们身上。也有人开始议论，声音很轻。谁都不敢上前问个清楚。
悲伤的气氛悄然扩散开来。
荧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往生堂去的。在往生堂的人向她迎来时，她的眼泪还没有流干。别人跟她说什么，她听不进去，也回答不了。
人们从她背上轻轻抬下堂主。
“啊，等一下……”荧终于有所反应。
她把那顶乾坤泰卦帽郑重地交到一个人手上。
然后她退后几步，看着人群发呆。
不久，她突然感觉有人把手拍在她的肩头，轻轻摇动着。
她回过神来，发现钟离站在自己面前。
“看上去，你的状态不佳。要坐一坐吗？”
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累还是不累。但她还是说了一句：“那就……坐一坐吧。”
钟离请她进了一间安静的客房。
“看来，这次你们所承之事十分危险。你能平安归来，实为幸事。”他倒了两杯茶。
“但是，也许她本来能够平安归来……”荧嗫嚅着。
“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来说一说我的理解吧。”
“堂主的帽子是提前交给你的，说明不是突发事件，而是她有意为之。她既然已经考虑到事情的风险，也必定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往生堂对于生死的态度，我想自不用我再赘述。”
“结果证明，她的决策有一定合理性。你配合堂主，最后没有受伤，平安归来，说明堂主已经解决了灵异事件。堂主脸上挂着笑容，说明堂主弥留之际没有遗憾。这样说来，反而应该感谢你。”
荧还是怯生生地说：“但是，面对你们，我实在感觉有罪，我把堂主带出去，却没把她带回来……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
“旅行者，你在旅途中，可曾见过因冒险献出生命的人？”
“确实见过……”
“那么胡堂主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人会怪你，也没有人应该怪你。要怪，就怪世事无常，致祸福难料。你和大多数人都不同，你的旅程很特别，也很漫长。所以，我们都不希望它轻易结束。她一定也是这样想的。”
“往生堂这么多年来，见过无数悲欢离合。但悲欢离合不会消亡，故往生堂也会一直承担着这份责任。你不必担心他们不理解。对了，还有人请我交给你这个。”
钟离走出门去，回来时带着一枝梅花，正是堂主帽子上那枝。
“故人已逝，血梅飘香。这个给你留作念想吧。”
“这个……我能拿吗？”
“不如说，请务必收下。看到它，你就能想起堂主，那么也一定更能想起她的愿望。”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是希望你平安快乐地完成你的旅途，不要沉沦于灰暗的日子。”
荧双手接过那一节梅花。它保存得还很好，当年堂主做的时候，花了很多心思。
她闭上眼睛，把梅花轻轻地抱在怀中。
“我明白了。谢谢你，钟离先生。”
钟离轻轻点一点头。
她睁开眼睛，随后坚定地向门外走去。
开门时，她发现门外站着往生堂的工作人员，不禁一愣。
大家很快为她让出道路，沉默不语，但把目光都投向她。
目光里没有憎恨与愤怒，只有温和与敬重。
她与他们每一个人都做了眼神交流。
他们每一个人都向她微微点头。
走出往生堂的大门时，她想要回头看。
“请不必回头。继续进发吧。”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荧顿了顿，最后接受了，继续向前缓步走去。
“天还很亮。还有能做的事情。”她对自己说。
“你期望的事情，我会好好做到的。”
没过几天，胡桃下葬了。
和她爷爷那场葬礼的规格相同，都是极高的。
主理的人是一位往生堂的老前辈，故不必担心葬礼的考究程度。在选任下一代堂主之前，他将代理往生堂的事务。
有一部分经费是旅行者出的——她执意不接受委托的报酬。
行秋失此一友，深感遗憾，特地写了一副挽联，请管家誊写后亲自送来。
璃月七星认可往生堂的作用，对于此次葬礼也高度重视，派人参与筹备工作，并亲自出席。
香菱有工作在身，不方便参加。但是那天她留了一张空桌子，摆了胡桃最爱吃的菜。
七七记性不好。不过她应该也算得知了，毕竟她记在本子上了：“胡桃，看不到了。”
“七七想活，七七讨厌她。但七七不想她死。”她这样对白术说。
烟绯帮了很多忙，像是拿到大型活动申办的许可什么的。“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吧。”她叹口气。
旅行者第一次见往生堂的正式葬礼。她的心已经平静了不少，只是还是忍不住回想与她的点点滴滴。
静静躺在那里的胡桃，已经擦去血迹，换上了干净衣服。就像是在鲜花中甜睡着。看到她入棺，荧的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
葬礼已到了尾声。准备焚化棺材了。
当火光映照在在场的每一人脸上时，荧好像有些恍惚。
她貌似看见一只火蝴蝶向自己飞来。
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适时响起：
“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真的？假的？
不，不重要了。
荧咬牙抑制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转而报以微笑，轻声说道：
“当然想你了呀。”
质量不佳，望海涵。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问题，或者好的建议，欢迎在下面告诉我。如果有什么心仪的迫害对象也不妨一说。+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