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想好好和博士促进一下感情(下,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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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放下东西,匆匆在无言中解决完午餐,还未来得及好好休息一下,年便迫不及待的拉上我出了罗德岛。
“诶,慢点嘛,你那么急干什么嘛。”我叫道。
“都说好下午你跟我走了,怎么,想反悔?”
“谁要反悔?!”
“下午就那么点儿时间,不快点怎么干的完?”年嗔道。
“知道了,是我错了好吧。”我无奈的说,“话说一个现在才一点差五分,你要干什么才会来不及啊?”
“你别管。”年笑道。
年七钻八转,走过一条又一条街,终于走到了龙门的中心商场。
“好啦,到了!”年拽了一下我的胳膊说。
“不是,你绕这么远就为了这个?”我吐槽道,“你绕的路起码比最近路线远了一倍!你知道吗,最让我生气的不是这个。”
“所以是什么?”年问道。
“最让我生气的是我知道最短的路!还有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你要去哪。”我严肃道。
“哪我为啥要告诉你我要去哪?”年学着我的口吻说。
“因为你告诉我的话,我还能绕更远的路,拿到更多和你手牵手散步的时间。”我微笑着看着年说。
“唔!你,你在说什么啊?!”年立刻把头转了过去,用手捂住脸。
“好啦,我说情话啦,快点去吧。”我拉上年向商场内走去。
......
我和年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商场时,太阳已经彻底从天边沉下,只留下天边的红云。
“晚餐在哪吃啊?”我看着天边落日的余晖问。
“这边,那餐馆名字都乱七八糟的,懒得记。”年撇撇嘴说。
“这次别再绕远路了啊!”
“我明白的啦。”
“知道就好。”我笑着道
“诶,口气这么重,几个意思啊?”年笑着伸出手,熔融的金属在她的手中扭曲、成型。
“啊,别别别!我错了,真的错了!”我连忙跑开几步,求饶道。
“这才差不多。”年收了刀说。
......
年定的餐馆远比我想象的好,甚至让我怀疑这是不是年本人。餐馆整体是红木的,让整个餐馆在酒肉厚重的香气中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清纯的木香。
“服务员!”年叫道,“呐,有预定的。”
“请跟我来。”
年轻的服务员带着我和年走到一个屏风后的大圆桌边,这里相对于刚进来的门口少了份热闹,却多了份清静。
“你要这么大的桌子干嘛?”
“怎么?不行?”年抬起眉毛问。
“当然行。”我赶紧道,“话说没菜单点菜的吗?”
“我昨天点完了,要不然要等到什么时候。”年托着头看着我说。
完了,不用吃了。我心里一凉,暗道。
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不出所料,绝大多数的菜不是表面浮着一层厚厚的红油就是被埋没在小山般的辣椒中。而年却刚从水煮鱼中捞出一大勺红水准备浇到唯一显白色的米饭上。
“诶,别!”我叫道。
“干什么?”年抬头看了我一眼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把汤倒到自己碗里,加上饭,开吃了起来。
仅仅是尝了一口小炒白菜,便如同嘴中有一条火龙在喷火一般的疼。我拼命向嘴里塞着饭,以求缓解这非人的辣。
“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年笑着看着我说。
“还不是你叫这么辣的菜!”
“我觉得还好啊。”
“那是你,正常人都不会叫这么辣的东西吧!”
正当我们吵着时,门帘突然被掀开,几个壮汉走了进来,环顾了一圈,便向着我们走来。
“嘿,起开。”当头的一个大汉走到我们桌前拍案道。
“干什么啊?”年也拍案而起。
“怎么?我家老大身体不好,想请你把这让出来,咋地?”
“滚开,不让。”
“哟,这小娘们还蛮拽。”一个大汉说,“老大,给你当个小妾还算合适吧?”
那被叫做老大的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年,道:“这小妞还蛮火辣的嘛,不错,我喜欢。”
“你*炎国粗口*谁啊?就你*炎国粗口*还敢这么跟我说?”年一拍桌子叫道。
“这儿没你插嘴的地!哎,那边那个!”那老大指向我说,“我要把这个姑娘带走你有意见的没?”
旁边一个闻讯赶来的服务员悄悄地凑过来说:“兄弟啊,你不会不知道吧,这可是我们这边最大的黑帮啊,留得青山在 不怕没柴烧,你看......”
“*罗德岛粗口*闭嘴吧你!”我没好气的把服务员推开,抄起放在边上的包,从里面摸出一捆炸药。“就你?信不信我这包炸药一下把你骨灰都扬了?!”
“就这?不就是个小孩子玩玩的东西吗?有什么好怕的?”
“试试?”
“来呀,谁怕谁?”
“慢着!”那老大挥手说,“这样吧,看你兄弟也是个硬汉子,我很佩服,但是这妹子态度就不行。今天,我必须带走。”
嘣。一声清脆的金属的震动声从一个壮汉的脚下传出,只见一柄透体青蓝的匕首直直的插在石砖做的地里。
“够吗?再来一把?”年突然说,手里还拿着一柄青蓝的匕首,与刚才在地中的那柄无异,只是长了整整一半。
只见年轻轻挥动手臂,那刀便转着飞了出去,呼啸着从实木的桌上切下一个角,便又斜斜的没入了石板。
年的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柄匕首,与之前无异。
“怎么?再来啊?”年笑道。
“呃,不了不了,我妈还在家里等我呢。”
“呃,我儿子叫我回家吃饭了。”
“啊,我,我,我还要去趟医院,先走了啊……”
“慢着!”年叫道,“黑帮嘛,一定不会穷到哪去,这顿饭钱就帮我结了吧。还有,你们要是敢找这家店麻烦,我立刻灭了你们全家!”
“是是是。”那一个个原先拽的不行的汉子现在一个个点头如捣蒜一般。
“滚吧。”年坐下来拿起筷子说。
“哎,好好好。”
“你愣着干嘛?”年看向还揣着捆炸药的我说,“赶紧收起来啊!我看着慌。”
“哦哦哦,好好好。”
.......
“终于结束了......”我穿着睡衣,从还冒着蒸汽的浴室中走出,刚想把自己摔在床上,却又听见一阵敲门声。
“谁啊?”
没有人回答,回应的只有“咚咚”的敲门声。
我开了门,年便同早上一样站在我面前,看了我一眼后便毫不顾忌的大步走进了我的房间。
“你,你这是干什么?”
“都待一天了,我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
“别闹了,快回你自己房间吧,我要放鞭炮了!”
“行啊,反正早上只是装的,我老早不怕了。”
“你干什么?”
“今晚,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少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