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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酱③

2021-01-24 11:28 作者:有事没空mk  | 我要投稿


审核同志您好,这篇文章经过修改,已经删去了所有不正确导向,是可以过审的。壁如男主角实际上是见义勇为好青年,男主角只是在经历一些青春期都会有的烦恼,就像少年维特之烦恼一样。此外,事实上,这篇文章的阅读量不会超过50,希望它可以过审。

顺便前言:

是这样的,从我发现颓败而颤抖的线开始到班长酱抱住我,都是在做梦。事实上,我被火车清晨广播吵醒,睁开眼看见了班长酱的笑脸:“早上好,该起床了。”,而这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度过了极其普通的火车上的一夜。

 

三、

火车在规律地摇晃着。

我与班长酱的不相见,已有两个月时间。最后一次相见,还是在那个三流KTV。如果这是在〇之回忆的世界里,这么长时间没进线,我大概已经进了Bad End。

现在,暑假已经过得七七八八,打算推的游戏看的动漫,它们的进度已经接近100%,都快结束了。不过我认为我的内心出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游戏和动漫出现福利情节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班长酱。

在圣光与暗牧被击败之前,那个暂时没有无修版的时代,人们仍然能感受到屏幕另一端青春活力的女孩子的魅力,正如何其芳老师的诗歌——

那满流着夏夜的香与热的——之类的。

对不起,何老师,对不起。

总之我在此之前是钟爱于这份美好的。但自从和班长酱在KTV那次之后,我面对这些福利时总会想到她,她酡红的脸、颤抖的身体、朦胧的湿气、无助的眼神与泪水,小小的,缩在沙发上的小小的一团……

我认为这一刻很    ,但不是我一直以来在ACGN中钟爱的那种美,相反的是,班长酱毁了它。

可恶,然而……

我想着和她谈一谈,但也仅仅是在理论上想一想。交谈是不可能的。用材木座老师的话就是:

“什么?对方可是女生啊?行、行不通的吧?!”

更何况,班长酱也不再是班长酱,我们之后也大概率不会再相见,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各自上各自的大学,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了。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就可以把这种坏影响去除掉。我在上面就说过,长时间不进线就是BD。

Q.E.D 论证完美。

……

…………

………………

如果不是班长酱和我在同一座城市的话……

我看着对面座位的班长酱,看着她一下一下踮着腿玩,弄得火车座位上的苫布也跟着一扇一扇的。它仿佛在嘲弄似的和我喊:一斤鸭梨!

火车还在摇晃着。咣啷咣啷——

好嘛,九个小时的火车,和班长酱面对面同行。我觉得班长酱这时候要是手里抱着个黑色的兔子玩偶就好了。

淦,那啥之空、玄关……我的联想起作用了。可班长酱的身影又出现了。本来挺好的意象又让我想起班长酱那一天的样子!这个人又毁了我对一部动漫的回忆!看来我必须和她说清楚了。

“今天你仿佛很好……”

为什么你要从第一篇白话文小说里选梗!有必要从最开始建立共识吗!

班长酱一脸不解,歪着头看我。重来。

“班长……”

“别这么叫了,我早就不是班长了呀。”

不,路人属性的班长一般都是姓班名长的。

“对不起,叫习惯了。班长。”

“所以班长是去哪个大学报道?”

她又瞪大了眼睛,仿佛在惊讶我还不知道这回事。我当然不知道啊,并且如果你没有和我在车上遇见的话我还可以一辈子都不知道呢倒不如说你们这些人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还不知道吗?我考上了大学A,你在大学B对吧?”

“噢,是的。”

“真是太好了,能有老同学一起去同一个城市。”

班长酱欢迎不特定的“老同学”和她同行,但我偏偏是不想再看见她。

“黄……不是,然昊去哪里了?”

“他不念了,听说直接就去打工了。”

我沉默了。我不喜欢他,这个结局也是我预料到的。但这个真发生的时候还是令我感到十分沉重。

“那么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去KTV吗?发生了什么?”

“记得啊。大家不是都玩得很开心吗?”

奇怪,两人的记忆出现了偏差。凉宫某某消失了吗?

“我是说,大家都走了之后你坐在沙发上没有走,听我唱完了打上花火的那一次。”

“我知道呀。”她扑闪着大眼睛。

“我是说……那天你哭了……”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儿!”班长酱向我展示她的笑容。

“那天你和然昊做了什么?”

“就喝喝酒,扔扔色子,唱唱歌什么的啊?”

“你还问过我,问我你有点害怕,你说你不知道怎样才比较好,你还说你很犹豫!”

班长酱脸上的表情突然不见了,又忽然闪出一丝悲切,紧接着再次明媚起来。

“你还记得那句话呀……我还以为你当时根本没在意呢……”

这是意料之外的反应,我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追问下去了。

我认为,那天她遇到了很痛苦的事情,但现在她却暧昧地笑着,告诉我那天她很开心。

这是什么?恋爱头脑战吗?可恋爱在哪里?那不就只剩下头脑战了吗?看头脑战那你去找夜神月啊?!你在这里追问个小姑娘干什么?

我不再理她,班长也没再主动聊天。两个人中间出现了奇怪的沉默。

 

冷静下来,分析现状。

我,死宅,处男,不到24岁,是学生;班长酱,妹子,可爱,虽然刚刚毕业但也仍然可以算是JK。

我喜欢冻鳗,老婆众多,遍布各个世界、年龄段、职业,我们之间从拯救异世界到爆破金融街再到平凡校园日常生活都经历过。

但自从两个多月前我有意无意碰到了班长酱(现实中的女生)的手后,再看老婆时总会出现新奇的一种感觉。简单来说,我开始更加注意画面中表现的女孩子的“温热感”。

并且,班长酱的样子这种时候总是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向班长酱,发现她在看我。我便死盯住她,避免出现两人四目相对后双双被烫到并移开视线这种情况。但因为一直盯着班长酱看我会害羞到受不了,所以表面看上去我是在看着班长酱,其实我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我和我的朋友阿水聊起过这件事,我向他诉说我的奇怪感受,但随后阿水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看着我。

“那次的KTV你也去了?!”阿水他在我面前大惊小怪。对不起,我是个死宅,但我去了现充的聚会。

“我只是想去看一看班长酱……”

“不是不是,你也去了哎!那次他们不是玩得很嗨吗?!”

我迷惑。

“我听说你们直接就在包房里面,啊,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甚至还那样那样——”

在阿水的叙述下,我明白了他们男男女女(已成年)那一天究竟干了什么。简单地说,就是刚刚从高中生活解脱出来的他们(已成年)在酒精浸泡下昏头昏脑的,做那啥做的事,交那啥交的人。

比起对于“现实中的女孩子”这个命题,对于“现实中的男生和女生”这件事我更加无知。虽然我经常在弹幕里评论老婆:“我特么上班”,但我从未当真。就好像你聊天时面无表情地打出“哈哈哈”一样。

……

所以说,现在我眼前的班长酱是一个有经验的人。可她的眼睛还是一样明亮,手指还是一样纤细,声音还是一样活泼。可见有没有“经验”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是这样想的。

班长酱掏出化妆镜,左右摆弄着自己的刘海。她瞪大眼睛,微微撅着嘴,努力地审视镜子中自己的刘海。

话说回来,13区动画片和软瑟琴或者硬瑟琴搭边也不是一两天了,我对此也毫不吝啬“高伤害,好帅哦”的赞美。但上次阿水的话,仿佛1453年那乌尔班巨炮“库叉”一声轰开君士坦丁堡的城墙一般,把我心中现实与动画的隔阂给轰开了。

难道……

我的心里腾出一种恐惧感

现实中的女生可以和动画妹子有共同之处?

火车摇摇晃晃地前进着。

 

刚刚有说过吗?我才和班长酱在餐车见面,又在硬卧车厢见面了。好家伙,班长酱和我在同一间,她中铺我下铺。班长酱很可能已经有了一部每五分钟预测一次我的行动的翻盖老手机。

用过晚饭,道过晚安,列车熄灯,该睡觉了。车厢里吵吵嚷嚷的,仿佛人人都在手忙脚乱。班长酱扒住栏杆,准备飞向自己的床。

“等一下班长!要不,你和我换一下吧。”我叫住正奋发向上的班长酱。

“怎么了?”

“你看,你穿着裙子上下也不是很方便……”

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班长酱脸红,羞涩地同意,然后路人说:“你对你女朋友好贴心啊”,再然后?再然后当然就是各种届不到剧情……

班长酱一愣,我看出她是想白我一眼,但她的教养让她忍住了:“啊这……不必了。”

班长酱没有看过郑老师的童话。小说故事里的情节似乎并不能完整应用到生活中。我抬头看看包厢号,一个大大的“7”.

“哦、哦……我就是随便说一下……”。对不起,是我死宅了。班长酱睡在中铺,可要小心你的未来日记掉下来摔坏了呀……

我沉沉睡去。

我梦见……

 

我什么都没梦见,就被一种熟悉的声音吵醒。睁开眼,似乎看见了一条颓败而颤抖的线。从隔壁中铺延伸到班长酱的中铺。什么啊我还是在梦中吗。

不对,我戴上眼镜后才发现是隔壁中铺的人的手伸进了班长酱的床铺,那颓败而颤抖的线是那人的胳膊。我听见班长酱在中铺身体翻腾的声音,与一种熟悉的喘粗气声。

呼啦呼啦,被子摩擦。

“嗯——”我仿佛又听见了班长酱极力咬牙,拼命忍住又不小心漏出的声音。

我脑子似乎空白了,直挺挺站起来,一把抓住那支胳膊。

“你干什么!”

隔壁下铺的大哥仿佛也一激灵,一瞬间打开手电照向这边:“干什么干什么!”

淦,大哥你是早发现但没敢吱声吗?!

“我在这里抓住他,你去找一下乘警!”我指挥隔壁大哥,一只手仍然高举,锁住那只色狼的手臂。

“啊————!”班长酱突然一声惨叫。我怀疑这色狼的手仍然在班长酱被窝里面干了什么。我试图把这只胳膊拔出来,用关节技之类的锁死在床边栏杆上,但那人显然比我强壮,我只能徒劳无功。我仍看不清那人的脸,他又想抽手回去,我又换了用力方向不让他得逞。显然我又失败了。他把手缩了回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只能看着他在床铺上躺着装睡。班长酱在那边缓缓坐起来。

等乘警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围过来好几个人。我仿佛是他们的头领,只是伸长着脖子,站在最前线对着那只色狼怒目而视。有点尴尬……对不起班长酱,对不起,我是个死宅……

随后班长酱和色狼被乘警带去了餐车,应该是做笔录或者什么。我是无关人士,被问完几句话之后就被放走了。

 

车厢连接处。

这里是火车振动最大的地方,感觉四周都在呼呼地冒风。惨白的灯光照得人睡意全无,空气中弥散着烟味。可能是之前在这里抽烟的人被来做笔录的乘警赶走了。

班长披着外套,幽幽地跟着乘警走出来。

“同志您好,您是钟女士的男朋友吧?刚刚真的是感谢您。”乘警同志向我敬了个礼。

我一愣:“啊、啊不,我们不是男友朋友的关系……保护妇女同志是我们的义务。”

说完这话,我看见后面的乘警同志笑出来了。

乘警走了之后,班长酱幽幽地站在我面前,低着头。

“班长酱……你……没啥事吧?”

班长点点头:“谢谢你救了我。”

好,剧本走完了,班长酱我们回去吧也没什么话好说了这里也挺冷的。

我转身要离开,衣角却感觉被一股小小的力量拉住了。我回头,看见班长酱稍稍仰头看向我。她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对不起。”她做了这样一个嘴型,又挤出微弱的声音,“能抱住我吗?”

我再次一愣,什么意思?不能被陌生的男人骚扰但是可以被认识的人骚扰吗?我抬起双手,卡在半空中。

我突然认真思考起来,如果要抱上去的话抱哪里比较好呢?公主抱?还是从双腿开始旱地拔葱?还是腰部?肩膀?还是后脑勺?不不不最后一个是要用膝盖终结班长酱吧?!

混蛋,班长酱还在发抖呀!你在考虑什么!可我的双手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班长酱突然倒下来,额头顶在我的胸口上,双手死死捏住我的前襟两侧,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我上身的全部肌肉紧急紧绷,一点一点收缩双臂。

“我好害怕。”她轻声说完,推开我,拽着身上披着的外套,幽幽地离开。

两个月前班长就是这样对我说她有点害怕,就像今天这样。她在害怕什么?

坏人被赶走,火车在黑夜的土地上呼啸着摇晃着奔驰。

 

然后我醒了。

是这样的,从我发现颓败而颤抖的线开始到刚刚,都是在做梦。事实上,我被火车清晨广播吵醒,睁开眼看见了班长酱的笑脸:“早上好,该起床了。”

窗外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繁华的城市。

图源自水印所示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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