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迷途同人】禁闭者回忆录（5）

PART5 初见

因为我还是一个小孩，所以经常要演戏，演那种能博人同情的好戏。他们去偷，去抢，而当治安官抓到了我们的把柄的时候，就轮到我这个一直吃干饭的家伙上场了。 “你**再说一个，这**是你一个人偷的！？”治安官满脸惊讶地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能偷来这么多东西。“现在辛迪加的娃娃都进化得不是人了吗？喂！小子！你**怎么搬动这么多玩意的？”治安官的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写满了惊讶和愤怒。是个人就会愤怒吧。很明显这个小孩在骗人，很明显这个小孩背后有同伙。很明显，他们有机会弄到更多的钱。那对双胞胎也是够傻的，居然偷了这么多东西。这让我怎么辩解？我拿什么辩解？ “啊哦，我不是走错路了吧？”我正绞尽脑汁去想怎么辩解的时候，拐角走出来了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鬼精鬼精的小女孩，能把大人都骗得团团转的那种。“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赶紧回家等你爸妈回来。”治安官看见是一个小女孩，也凶不起来了，换了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去把那个小女孩支开。 “哇哦，欸，等等！那些是我们家的东西！”小女孩被推着往后退，突然冲着地上的东西喊了起来。 我：？？？ 那帮家伙连这么个小姑娘家都没放过啊！还真是职业小偷！“哇，这是我邻居的，这是我对门的……”那个小女孩跑到这一地赃物旁边，一顿指认，居然就拿走了一堆值钱货。“你偷了多少天才偷到这么多东西的啊？”那个小女孩临走的时候撂下这么一句。这个小混蛋！她肯定在撒谎，借着治安官的手捞东西！ 但是，她倒是也提醒了我。这么多东西，不一定非得是一天之内偷到的啊。“叔叔，这些能还给我嘛？”那个小混蛋扯着治安官的衣角软磨硬泡，居然就把这些值钱货给带走了……多亏了这个小混蛋的提醒，我“顺利”地骗过了治安官，带着这么点东西回去了。 “搞什么！我们这是白跑一趟啊！”双胞胎得知了我们被一个小女孩耍了的事的时候，一齐大叫起来。“**知道我们偷的有多难啊！那家伙就几句话全给骗过去了！？*的这少了快半个月的酒钱啊！”老六恼怒的把一个酒瓶子摔在地上，破口大骂：“要不然就说小孩没用呢！撒谎都不会！一个十四五岁的能让一个五六岁的耍了！关键是被耍了连怎么还手都**不知道！你倒是去抢回来啊！你**还怕你干不过一个五六岁小屁孩啊！怂货！我**你**！”老六拎着棍子就要出门。 “你要干嘛去？”老李的问话把他拦在了门口。“干嘛？当然是去把那个小婊子揍一顿，把东西抢回来啊！”老五拦在了老六面前，冷眼盯着这个比他矮了快一头的瘦弱男子，嗓子里挤出一声像是咳痰的声音。老五那一身肌肉实在是让人害怕，哪怕平时最温和的就是他。 “跟一个小姑娘较什么劲？也就是半个月的酒呗，再去偷再去抢不就得了？”“不是，咱们辛辛苦苦一晚上，弄来那么点东西还得让那个小婊子骗走一堆，这你**的也能忍！？”“那就去！”老李急了，“让那帮成天跟我们作对起哄的家伙知道我们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以后咱们也别在这片富人多的地方呆着了，没那个脸！”“这……”老三老四都呆住了，蔫了下来。“这倒是，跟那个小婊子干起来丢脸啊。” “不是，我……”老六好像还是不服，还要说什么。但是被老二打断了。“吃饭。”老二挤出一张笑脸，吆喝着大伙都不要再吵架了，都乖乖吃饭。 第二天早上，老六失踪了。“妈的，这孙子准去找那个小姑娘了！”老李气急败坏，“他一个十七岁大人了！还特么不要个脸啊！” “唉，总归是年轻人，碰上啥事都冲动。”老三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哼，说的像咱们俩就比他大不少似的。”老四已经完全忘掉了昨晚的不开心，打趣着他的兄弟。大伙也都轻轻笑了起来。 “老六啊，要是能回来，那就罚他饿一天不行吃饭！小瘪犊子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似的，饿一天看他还犟不犟。”“噗哈哈哈！”大伙都大笑了起来。就连我都明白在这条街上不能闹出这种事，哪怕吃了瘪也得憋着不能让人知道。但是这个老六居然不知道这么简单的道理。真是奇怪。 “嗨呀，老七，你不是在寻思老六那小子怎么啥都不知道吧？人家爹娘，大富豪！成天就惯着那小子，那小子干啥都有他爹娘兜底，天不怕地不怕的。 前几年啊，他家挨抢了，他爹她娘都给崩了。后来我们去偷他家，这小子可怜巴巴地跑过来抱着老三的大腿求着我们收走他，说什么他快要活不下去了。我们也不差这么一张嘴吃饭，就带走了呗。 他偶尔还能帮我们撑一下场子，给治安官以为我们身后有大黑帮，也就没多少人敢惹我们了。唉，但是那家伙有多能惹事你也能看出来吧？我们几个都被他祸害惨咯。好几次黑帮混战，都是那小子给我们卷进去的。那个小姑娘啊，要吃大亏咯。就祈祷一下这小子别给人家上咯。” “啊？”我懵了。那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啊？ “嘿，你可别看那家伙人模狗样的，干过的事可不比我们少。有钱啊，以前他总跑新城的酒吧欢天喜地地泡这泡那，他上过的比我们加起来还**多呢！” “哈？”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哪还有心思吃饭？我满脑子就剩下一个念头：我得去找那个小姑娘，我得把那个小姑娘救下来。 “不过啊，你也别小看了谁，那小姑娘指不定就是个禁闭者呢，这事啊，就别管了。好好吃饭，老七。”老李看出了我的心事，赶忙给我打安慰剂，生怕再跑出去一个。老五也死死的盯着我，只要我敢跑，他一定就敢把我拎回来。我只好作罢。 老六没回来。两天，三天，一周……老六好像消失了一样。“这小子不能被反杀了吧……”老李抽着烟，坐在门口望着街角。“老五，走，咱俩去找找那小子去。”老五点点头，拎起一根钢制棒球棍，就要走出去。 “欸欸欸！”老三老四马上拦住了他们两个。“搞什么啊！就那一个啥啥不会成天惹祸酒还喝的贼多的家伙，值得你们两个去吗？”“那咋办？那小子好歹是跟咱们混的。”老李有点无奈，看向了老二和我寻求支持。老二挪走了眼神，表示他不想掺和这事。老李便盯着我，指望着我给出个主意。“要不，我去看看？”我想了想，问了一句。正好，我也要去找一下那个小姑娘。 “别，谁都别去。”老四马上跑过来按着我的肩膀不让我起身。“哥几个算算，老六那家伙这几年给我们惹过多少事？光是把我们拉进黑帮混战就几十次了！咱几个能活到现在全凭命大啊！就这么个傻*玩意干嘛去找他？自生自灭得了啊！” “唉。”老李叹了口气，“老七，你去找找吧，别走太远啊，天黑之前赶紧回来。撞上抢劫的知道该怎么说吧？” “知道。我去看看。”我喜出望外，赶紧飞奔出去，往那天那个小姑娘走的方向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