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分部
“我刚刚在京城不间断地主持了20小时受降仪式然后听到你的求助我马不停蹄地坐战斗机飞到这,就因为你解决不了这件普通的流血冲突?我错过了中秋节现在只想回家看看父母……”熊捂着自己的胸口呕心沥血地对分部长说道。
“总司令,这件事很特殊,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讲的那位新人吗?”
“心智融合程度很高的那位?“
“是的,就是这个女孩干的。”
熊愣了一下,抬头直视分部长:“必须把她弄出来”
“不,重点是卫国军在她身上搜出我们的勋章,认为是我们的人就把她放走了……还将那两个跟班送了过来。”
众人听到这瞪大了眼睛。
“这是照片和栖的资料。”分部长按动投影仪。
…
六角星合金勋章,背景花纹是地球,覆盖在上的图案是一只鹰正在用它的利爪向下突袭。
“英勇飞行员勋章,这里只有两个活人有这勋章。…”熊想继续说下去,但停住了。
“您和…信天翁阁下。”分部长低下头。
“而且,这个栖,我似乎在哪里听过。”熊挠挠头发。
“根据监控录像,栖完全属于正当防卫,她似乎受了重伤,但依然自己开车离开了……最后的位置是在通向019港区的公路上。”分部长调出地图,“我一直不敢确定我自己的猜想,司令您与信天翁阁下有着过命之交,这才向您求援。”
切到下一张图片。“而且…被捅了28刀的那个倒霉蛋是一个高官的儿子,司令您对东煌现状了解吗?”
熊茫然地摇摇头。
“虽然法律规定金钱家不能踏入政界,但反过来就不一样了。那名高官之类的人是很典型的集体主义贵族,就是打着集体主义的幌子搞金钱主义的,占据舆论制高点,早上飞到莫斯科拜拜列宁墓,中午到东京吃顿米其林三星,晚上在芝加哥看剧…东煌政府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所以他这种人能为所欲为。我们的舆论已经炸了,现在新闻热搜全都是这件事,各种煽动误导……”
“那我们玩点阴的,反正那个女孩不是我们的正式人员,东煌政府不能通过这件事威胁我们。”熊伸了个懒腰。“先把那个女孩带过来。”
“万一她躲在港区…”
“那也是。信天翁没回我消息,该亲自去拜访他一趟了。”熊起身,助理给他披上大衣。
门被一名士兵猛地推开,指着走廊说道:“长官,有特殊情况!”
“老子从三战混到现在什么情况没见过……”分部长戴上军帽,跟着士并到瞭望台,“好吧这场面我还真没见过。”
“发生了什么?”熊紧跟着出来。
公路上聚集了上百名穿黑衣戴黑帽和口罩的人群,手里挥着各种旗子,人声鼎沸。
碧蓝航线滚出东煌!
犯我东煌者虽远必诛!
反对碧蓝航线霸权主义!
反对航线法案!
交出杀人犯!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远处不断有大巴车将更多的人送来,都是差不多的装备,定制的抗议旗帜和横幅,有几名用喇叭的指挥者……
像一堆在腐肉上的蛆虫。
“二级战斗状态武器解除保险,所有火炮装填燃烧弹和霰弹,他们一旦踏过警戒线就自由开火。”熊对分部长喊道。“动作真快啊,他们果然最擅长这种下贱手段了……这是有组织的抗议,那个死人是某个高官的独生子,这背后牵扯了太多权利和金钱,在京城时武将军就私下跟我求助,我原本拒绝了,没想到我们自己跳进这坑。”
“您指的是金钱家也加入进来了?也对,这速度太快了,上次这么快还是白鹰掺合校园自杀事件的时候。”
“是的,所以不要手软,不管这些十几岁的年轻人是想不劳而获还是被蛊惑,我们没有时间去拯救他们。”熊给自己的蜜獾上膛,外骨骼切换到战斗状态,“以前年轻人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未来抗议示威,现在只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主动站在枪口前……”
现在人群里第一条警戒线不到三步的距离。
熊拿手机给信天翁发着消息……
“一点钟方向!有人持有鹰式步枪!他们持有致命武器!”狙击手喊道。
“榴弹发射器!”机枪手已经将手指轻扣在机枪的扳机上了。
分部长立刻蹦起来把熊扑倒,空中迸发出一瞬白光,那是一枚闪光弹在空中爆炸。
港区
栖从CT机上坐起,穿好衣服。
“没有骨折,但手肘处关节有撕脱性骨折的痕迹,你以前有骨折过吗?”女灶神举起刚印出来的胶片,隔着台灯看着上面的图像。
“我记得…没有…”栖想了想,确实没有骨折过。
“没有骨折但内出血和挫伤很严重,应该是心智魔方的效果……你和指挥官一样,每次都带着一身伤回来,最令我费心的是你们而不是整天刀尖舔血的舰娘。”
“抱歉,那个能不要告诉信天翁吗?”栖看着女灶神给自己的皮肤涂上一层冰凉的碘伏,然后拿起一支注射枪。
“那你得保证你会让他知道,疼了一直不吭声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习惯。”女灶神说着将针头刺入栖的皮肤,压缩气体将药剂注入。
北联宿舍
“同志!欢迎回家!”贝拉罗斯喜笑颜开,抢过栖手上的袋子,“罗西亚看吧,我就知道她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栖打量着这位至少比自己高两个头的大姐姐,还只穿着单薄的蕾丝边睡衣,喃喃自语:“又是大胸女人…”
踏进门,一股浓郁的辣椒味铺面而来,更令人惊喜的是铁锅和铁锅铲的摩擦声,谁还会用这种落后的厨具做饭呢?
舰船们毫不畏惧呛人的辣椒味,聚在开放式厨房前纷纷探出头去观摩信天翁做饭。
“马上好了,很快就能开饭。”信天翁看了眼栖,继续翻炒锅里的肥肉和红绿辣椒。
信天翁依然坐在轮椅上,轮椅下面垫上了一块大石板,旁边塔什干和雷鸣抓着轮椅,恰巴耶夫负责递酱料瓶子。
“咳咳……”信天翁用手扇了扇不断飘到自己脸上的油烟,铲起一片猪肉,肥的部分已经变得透明,边缘微微卷起。
“沙沙…”厨具摩擦声。
栖脑袋一嗡,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每周日都按时站在厨房里,即使父亲不断提醒油会飞出来烫伤自己,也是黏在旁边踮起脚尖看着锅里的肥猪肉和辣椒翻滚。平民只能在每周六领到两斤新鲜的猪肉,母亲总是会不失众望挑到最肥的猪肉带回家,然后都在砧板上切成片,给父亲做成回锅肉,干辣椒不会缺,但其他的调料可难得了,连油都不怎么多。大半肥肉都给了哥哥,栖自己嚼着柴柴的瘦肉和辣椒也是津津有味,那个时候有肉吃就行了,谁还在乎吃肥还是瘦。
吃完后用油乎乎的碟子装一点热水,一口饮尽,舔舔嘴唇,不愿放过任何一点油脂。
两个发育中的孩子怎么可能满足于此呢?父母除了给自己节食给自己的孩子多留一口面(那时已经失去能耕种水稻的地区了),经常在生产军用品的工厂加班加点到深夜多挣一点工分,三四天就能买条鲜鱼回家做水煮鱼。
全家人就这么度过了东煌最艰难的时候,在沙沙的炒菜声旁闻着浓郁的辣椒味流口水的日子随着战争一去不复返了。
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饭桌前的日子也逐渐消逝了……
信天翁将回锅肉都铲到了碟子里,再倒上热腾腾的红油,香气四溢。
舰娘们将信天翁从石板上抬下来,解开他身上的厨房围裙。
“没想到你今天就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信天翁才注意到栖今天化了比较浓的妆,以前从没见过她这样。
“遇到了麻烦,需要劳烦你。”栖露出勉强的笑容,快步走近信天翁。
“等等我身上一股辣椒味……呃……”
栖扑了上去,把脸埋在信天翁胸口,左手挽住他。
怎么了啊,突然间抱上来,不就一天没见吗?信天翁摸了摸怀里的女孩,将嘴唇贴到她头发上。
栖抬起头,眼泪已经在脸上留下两道明显的痕迹,眼中泪水和悲伤混合在一起,掩盖了原来的坚强和决心…
“对不起,我去补下妆。”栖把眼泪一抹,推开围观的舰船们进了最近的房间,把自己关在浴室里。
打开水龙头放出哗哗的冷水,双手捧起拍在自己脸上。
“手…”右手臂的肌肉传来阵痛,刚刚栖不小心将手臂曲到底了。
“咳咳咳……”栖干咳着,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大口喘气。
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眼眶发红,眼泪又要涌出来。
“栖!你怎么了?”信天翁在门外焦急地喊道。
“我…没事。”
栖深呼几口气,确定自己真的冷静下来了,才打开浴室门。
“对不起……我在外面惹麻烦了。”栖看了眼信天翁身后一大群不知什么情况的舰娘,“这事不能放开说。”
“我俩要单独聊聊,你们先避让一下吧。”信天翁头也不回地说。
门外
“你们觉得他们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明斯克把听诊器贴在门上,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不知道,但我不想同志酱被拐走。”塔什干闷闷不乐地说,“听到栖回来的消息后他连我的睡衣都没多看一眼。”
“贝拉罗斯你来猜猜,你每次都能猜中。”甘古特将自己的帽子边的一根长布条塞进门缝里。
“我想想……据说前晚栖和指挥官同志同床了,房间里还发出喊叫声…”
基洛夫将咖啡喷了出来。
“真是伤风败俗!没有誓约怎么就能做这种事情!”罗西亚震怒道。
众驱逐和摩尔曼斯克:“?”
贝拉罗斯:“回归正题…昨天信天翁带回了三本令人回味无穷的书籍,还是栖倾尽毕生所学作的。”
“也许那是栖的嫁妆?”摩尔曼斯克随口一说,她不怎么着急,这是她的房间,她有打开门锁的钥匙。
“那这就很明显,”罗西亚扶了扶脸上的平光眼睛,挥手信誓旦旦地下结论:“经过那天晚上后栖就怀上了!然后接下来都能解释了,栖回家跟家人商量与指挥官同志誓约的事情,中途可能因为不明原因发现自己怀上了指挥官同志的孩子,就赶了回来。”
众人认为分析的有理有据。
其实那天晚上信天翁把夜袭的栖当成了舰船,卷进被窝里乱摸了一通后才发觉……接着被栖穿着白丝踹了脸。
栖坐在床边。
“脸…”信天翁伸手去摸栖脸颊上的一点擦伤,刚刚栖擦去了一点妆,露出了伤口。
栖没说话,她把大衣和衬衫都脱下了,只剩纯白的保暖睡衣。
“帮我脱一下,我的手抬不起来。”
信天翁帮她把衣服掀起来,先脱下左袖,然后从右手将整件衣服脱下…最后是小女孩才穿的婴儿蓝色内衣。
栖白暂的皮肤上有着好几块淤青,像是一杯水被滴入了墨般明显,躯干上三四处,右手肘上一大块发黑的淤青,皮肤下有微小的血液凝块,很明显肌肉有肿胀。
“转身”
背上的蝴蝶骨也是有淤青。
“谁干的?”信天翁严肃地问。
栖将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
家庭伦理和新人面试先放一边,栖被故意伤害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岂有此理……”信天翁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颤抖地说:“我们到底在守护什么东西!?”
“对不起……”栖垂下头,牵住信天翁的手,“那瞬间我感觉我被操控了,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就这么拔出刀……”突然与信天翁四目相对,眼中饱含泪水。
沉浸在愤怒里的信天翁听到这句话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不是你的错,你受到魔方影响了,心智残缺的人会与魔方有较高的融合度,但到底有哪些影响还没有统一结论,愤怒只是其中一个开始。”
栖听得一愣一愣的。
“算了,以后再跟你解释。”
“还有,我的家人…求你了呜呜呜呜,我还没有一次跟他们好好的讲过话呢…”
栖的家人……这可难搞了。绝对会有人追查这件事,如果他们拿航线没办法的话,那只能对栖的家人下毒手了。必须要申请家属保护措施。
“没事的没事的……我现在去叫人保护你的家人。我保证你家人绝不会有事的。”信天翁连忙安慰栖,把她抱进怀里,接着掏出手机……
在顶端的联系人已经是熊了,发来的有二十多条消息信天翁都没有看。点开…
不出所料,熊发来了一段视频、栖的资料、被杀者的资料以及背景、今天人民报的头条、卫星图…
“这个女孩,杀了人,以我们的名义狐假虎威逃脱了公安的逮捕,最后显示的位置是在通往你所在港区的公路上。我不知道你想搞什么,从南极回来后你就没跟我讲过一句话。”
“这确实是我的锅,但现在有更紧急的事情,容不得耽误。”
“混蛋回我消息啊!这是严重的外交事件!立即把她带到分部这里。”
“外面几千人在抗议啊,我总不能真对着人群开火吧。”
最后消息是早上十点发出的。
熊也真是的,没栖的档案就编一个咯,反正他是司令,一声命令的事。
信天翁:“快派人去保护她的家人,这不是建议。还有,死了个小畜生你就紧张了,怎么没见你以前这样?”
熊居然立刻回复了,按照他和信天翁以往的聊天方式,熊会在两周后才有10%的概率回复。
“我也想,但现在东煌这边没有可用的特工了。”
没有可供调遣的特工?
信天翁眉头一皱。
“跟我解释是怎么回事,顺便把女孩带来分部这边,卫国军逼近了。”
信天翁想了想,发过去一张图片,回复:“我拒绝。”
熊那边没有消息了。
“解决了,分部那边会去保护你的家人,这次可是司令亲自给我们擦屁股,改天你见到他…帮我给他一拳。”
“谢谢…”栖的气息平缓了许多,抬起头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信天翁。
信天翁用手指轻轻抚摸栖的额头和头发,脸上写着后悔和惭愧,“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但我太自私了,又想得到你,结果……唉。”
信天翁长叹一声。
“我也是。”栖揉了揉受了伤的关节。
长久的沉默
也许俩人成为互相的过客会是更好的结局,就不会有飞蛾扑火了。
外面还有大半舰船在争风吃醋,栖没来的话也不会引来各种敌视和挑衅了。
“好”
从门缝下探上来的黑带终于碰到了门锁旋钮…啪嗒一声。
“指挥官同志!栖!”基洛夫拿着张红纸撞开门进来,“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栖连忙起来,坐回到床上穿自己的衣服。
“我能理解指挥官和栖,但能换个房间吗?”摩尔曼斯克微笑道。
信天翁还没清楚是什么情况,雷鸣一脸黑线地把一张纸拍在他脸上。
“囍”
诶诶诶诶?
这是什么情况?
栖的脸已经红得被火烧着似的。
其他人也拿着一张“囍”字,虽然有些人脸色很难看。
“诶?栖你是哭了吗?”贝拉罗斯俯下身伸手去摸栖的脸。
“没有没有。”栖连忙扭过头去。
“指挥官同志不会在欺负栖吧?”威严拍了拍手上带冰棱的黑钢斧。
“才没有呢!我们……要结婚了!跟你们想的一样。”栖红着眼睛微笑道,看向信天翁。
“好耶。”摩尔曼斯克眉开眼笑地鼓起掌来,真心为两人感到高兴。舰娘将信天翁和栖拥出房间,接着不知从哪摸出来一瓶瓶伏特加和威士忌。
长桌上摆满了各种北联的传统美食,从罗宋汤到鱼子酱应有尽有,还有信天翁亲自下厨做的回锅肉。两头的位置原本是给贝拉罗斯和信天翁的,但栖过来蹭饭只好罗西亚与贝拉罗斯“隔海相望”了。
“菜都要冷了,你俩真是…啧啧。”水星纪念笑道。
栖用筷子夹起一块油光油光的猪肉,颤抖着送到自己碗里,手臂弯曲到这就已经疼得不行了,想吃到嘴里还得身体前倾忍着肌肉拉伸的剧痛像扑上去咬住猎物般才行。
现在信天翁压力山大,对面是栖,两侧分别是雷鸣和塔什干,这俩丫头还不时拿着装满透明液体的玻璃杯,扯扯信天翁的衣袖,脸上写着:来陪我喝一杯。
“咳咳……”信天翁注意到了栖要杀人般的眼神,“你俩把衣服穿好点。”
塔什干把单薄的白衬衫往上提了提,继续用坨坨脸蹭着信天翁。
“栖,我喂你吃吧。”信天翁拿起筷子,把一片肉送进栖嘴里,“味道如何?”
“放太多油了,肉炒的过焦了点,不过还是很好吃,辣劲很足。”栖笑道。
信天翁看着栖的脸也不禁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做“炒”的菜。
各种北联菜被轮流摆到栖面前,面包、基辅肉排、腌鲱鱼、烤鱼、烤牛排、沙拉、罗宋汤……
“好多肉。”栖感叹道,“真想全部吃掉啊。”
“这是鱼子酱?听说很昂贵耶…能随便吃?”
“冰箱里还有一大盒,喜欢的话可以拿一些回去。”基洛夫微笑道。
“我还以为这是那种瓦斯核弹罐头呢,原来是不一样的,腌鲱鱼咸咸的很下饭。”
这可能是她吃过最丰盛的一顿饭了,她第一次见到鱼子酱实物,还有各种没有见过的菜式,每次把餐叉放进自己嘴里都要细细品味一会。
“好吃吗?”唯一穿着正常的舰娘阿芙乐尔问道。
栖顾不上回答,只好点点头。
信天翁尝了自己做的回锅肉,再切了两块牛排吞了,就开始用餐叉卷着没加沙拉酱的蔬菜沙拉,紫甘蓝、生菜、卷心菜、胡萝卜…信天翁就这么小口吃着。
“医生香肠!”栖几乎要喊出来了,粉嫩光滑无暇的香肠切面令人惊喜。
“医生香肠……好东西啊,我以前就靠这个过的。”信天翁思绪万千。
东煌从她的曾经的死敌北联学来了医生香肠,用新鲜猪肉、牛肉、牛奶和鸡蛋做成的高质量肉肠极大的缓解了战后重建时的食品短缺问题,虽然切面光滑得像淀粉肠,但无论口感还是味道都是远超淀粉肠的,食用前水煮即可。
多吃点吧,小女孩…这是世界欠你的。
我欠你的。
“呵呵…要喝点吗?”恰巴耶夫摇着一瓶透明无色的液体,面带核善的微笑。
“伏…伏…伏特加?99度那个?”栖差点没抓稳手里的罗宋汤。
“有十几度的饮料版,”信天翁插了一句。“今天就敞开肚皮喝吧,喝得烂醉如泥都没事,以后都会有人把你抱回房间的。”
栖有点惊讶地看着信天翁,眼神仿佛在问真的吗。
信天翁点了点头。
来!大家一起喝!伏特加威士忌,今天不限量供应!水星纪念手里各抓一瓶酒从身后跑过。
不了不了,明天还要复查……信天翁摆摆手拒绝了递上来的酒杯。
酒过三巡…
“栖,讲讲你跟指挥官的往事嘛!”众人起哄。
没啥好讲的,尽是些青涩肉麻之事。栖晃着手里的小半杯酒。
“呐,你们非要听的话………从头讲起吧。”栖将酒饮尽。
信天翁看着栖喝了好几杯威士忌和伏特加配成的乌龙茶都没醉,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过没有说什么,低头继续摆弄手机,去给栖擦屁股。
也许这能让栖进一步融入这个大家庭。
完全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