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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社】第十次俄土战争

2020-09-06 10:09 作者:格林机铳  | 我要投稿

搬运自微信公众号:海宁的小世界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77号:俄土战争1877年-The Russo-Turkish War 1877。原作者Ian Drury,绘图Raffaele Ruggeri。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1:俄国线列步兵

1855年开始采用的法式制服到了1877年时已经显得过时了。“泛斯拉夫人”情绪的爆发也促使人们开始采用更为“俄罗斯式”的制服,而在19世纪70年代,卫队、步枪兵和掷弹兵都放弃了在克里米亚战争之后很快开始采用的制服。然而,对保加利亚执行首次入侵任务的7个陆军兵团很大程度上仍然穿着正规制服。单排扣的绿色夹克在冬天与绿色裤子搭配,夏天则与白色裤子搭配——大多数当时的图画资料显示在4月份横渡多瑙河时线列步兵穿着长裤。虽然到了1877年,一些前线步兵团已经得到了伯丹(Berdan)步枪,但部署到保加利亚的大多数线列步兵师仍然装备着Krnk步枪。这名列兵打开了沉重的黄铜“活板门”,将一枚新子弹插入枪膛;请注意,撞针必须处于半击发状态下才能打开后膛。开火时,他会关上“活板门”,按下直到发出“咔嗒”声才算到位;然后撞针被拉回全击发状态,随后可以扣动扳机。

A2:俄国线列步兵,夏季服装,保加利亚,1877年

那些参加了穿越中亚地区的俄罗斯殖民战争的士兵主导了更趋于斯拉夫化军服的使用。他们采用的宽松白色上衣成为后来俄罗斯和苏联制服的样板。到1877年夏天,这已不再是高加索兵团或步枪团的专属,线列步兵团也开始穿着它们。军队复制了在中亚的做法,给他们的平顶圆筒军帽加上了护颈帘以保护后背和脖子不受阳光的伤害。这名线列步兵装备Krnk步枪,与战术准则相一致的是他的刺刀固定在步枪上。对刺刀的狂热崇拜在战前得到了俄国理论家们的盲目追捧,俄国步兵经常在近距离进攻土耳其人的阵地时仍使用很少的压制火力。

A3:俄国步兵上校

俄国军官的制服与他们的士兵相似——线列步兵上校穿标准制服,那些参与作战的近卫军和其他近代化部队的军官穿士兵式的衬衫式上衣(gimnasterkas)并用大盖帽(furashkas)替代平顶圆筒军帽。所有军官都配发了1855年版军官大衣,这种大衣经常按着斗篷的样式穿着,副官则会配备小的背包来放他们的个人物品。更高级的军官在军事行动中通常骑马,这让他们往往因为自己成为引人注目的目标而付出代价。即使他们下马,土耳其人也很难不注意到俄国军官们的上衣往往比他们的士兵的更干净更洁白。夏季的战斗让俄罗斯军队损失了太多步兵军官,以至于骑兵军官不得不被调入步兵部队。军官们装备长剑和史密斯/韦森(Smith & Wesson)的“俄罗斯人”点44口径单发左轮手枪。

B1:俄国近卫兵


俄国近卫部队的组织、着装和装备都与线列步兵不同:近卫部队和掷弹兵部队的营被分成四个连,而不是五个连;他们穿白色滚边而不是红色滚边的绿色上衣。常规的平顶圆筒军帽被大盖帽(furashka)所取代,Krnk步枪被新的伯丹(Berdan)步枪——主要是伯丹II型所替代。这名士兵获得了一把1834年版工兵刺刀,可作为通用野战刀来使用。根据规定,他的刺刀永远固定在他的步枪上。1877年时近卫部队包括3个步兵师,每个师由16个营组成,而不是线列步兵师的12个营。一个近卫师包括2个旅,每个旅包含2个各下辖4个营的团。近卫师还包括一个步枪兵旅和一个炮兵旅,后者包括6个炮兵连,每个连拥有8门唯一型号的9磅炮。在全建制的情况下,帝国近卫师为沙皇提供了4.9万名步兵、7500名骑兵、144门野战炮和36门马炮。


B2:俄国近卫兵,1878年1月


上年10月,第1近卫师在攻击普列文(Plevna)附近的土耳其前哨时经历了一些惨痛的教训,在那里他们遭受了不必要的重大损失。在面对现代轻武器所带来的严苛火力之后,近卫部队表现得很好——他们参加了12月在巴尔干隘口的史诗行军以及在山区南部的最后战斗。猎击近卫兵们猛攻了伊斯克河(Isker)上的大桥,打通了通往索菲亚的道路。在普列奥布拉任斯基(Preobrajensky)近卫步兵团、西蒙诺夫斯基(Semenovsky)近卫步兵团和近卫枪骑兵们的带领下,军队进入这座城市,这是1434年以来第一支进入该城市的基督教军队。图中这名近卫兵穿着土褐色的大衣,它在当时的俄罗斯军队中几乎是普及的。他戴着兜帽,从轮廓上看,和土耳其士兵没什么不同。注意,布料包裹着他的伯丹步枪的枪栓,这可用来防冰雪,以便不影响操作。


B3:哥萨克


这名哥萨克人戴着传统的毛皮帽子,这是哥萨克制服的一部分并一直存在到二战之后。在1877年,哥萨克团的军官和士兵经常戴大盖帽(furashka),尤其是在夏季战役期间。越来越多负责国内安全任务的人员在战时被补充到正规骑兵部队中。许多有影响的俄国军官认为哥萨克是落伍的。但俄国需要更多的骑兵——特别是对普法战争的研究表明好的掩护和侦察极为重要之后。从1874年起,哥萨克人开始被编入正规骑兵师,他们的武器装备与正规骑兵相似。在战争期间,他们提供了超过14万名军官和士兵——几乎占俄罗斯骑兵的四分之三。然而,让他们穿上现代制服并装备卡宾枪确实使一支本质上的部落化民兵变成了正规的骑兵。他们没有能力在战场上进行有效的行动,无论是骑马还是步行,而他们的侦查也不是特别有效。事实上,土耳其人能够保持与普列文的通讯如此之久,而俄国人通常不知道土耳其人的部署都暴露出了哥萨克人的局限性。

C1:俄国龙骑兵


当大多数欧洲骑兵还在坚持突击作战的理念时,俄国龙骑兵已经在为下马作战进行训练了。在1877年,龙骑兵理论上装备了卡宾枪版本的伯丹II型步枪,但是一些团仍然带着Krnk步枪去打仗。俄国龙骑兵穿得像步兵,步行作战时也无比英勇,相比轻骑兵和枪骑兵(uhlans)更有价值——他们还受着拿破仑传统的束缚。在古尔科(Gourko,时任俄国先头部队指挥官,译者注)的参谋军官苏柯林(Sukorin)将军成功地将所有的轻骑兵和枪骑兵团重组为龙骑兵以及在华沙军区组织了一支威风的骑兵部队之后,俄国已经做好准备可以在战争爆发时向德国或奥匈帝国发动战略突袭。龙骑兵穿得很像步兵,唯一的严重缺点是他们的弹药限额为每人20发,这是所有俄国骑兵的标准。他们无法与敌军步兵长时间交火。


C2:杜巴索夫上尉,俄国海军


土耳其现代化的铁甲舰舰队在与俄国人争夺多瑙河渡口的战斗中表现得出奇地失败。尽管由一位前英国皇家海军上校指挥,但土耳其军舰的舰长们驾驶技能很差,表现也很胆怯。面对土耳其人的糟糕表现,俄国人利用了他们可以利用的一切资源。土耳其的其中一艘铁甲舰Lufti Djelil号被两门8英寸(203毫米)口径攻城炮击毁——一枚炮弹落在甲板上,穿透了弹药库。随后,海军上尉杜巴索夫和舍斯塔科夫发动了一次得到全世界广泛报道的大胆攻击,他们在5月26日凌晨袭击了河流炮舰Seife号。他们每个人指挥一艘涂成黑色的装备两台杆式鱼雷的小艇静默前行,并设法把炸药装在了炮舰的尾部。爆炸使炮舰沉入了多瑙河河底,而两艘小艇都逃脱了正在下沉的炮舰和其他土耳其战舰射来的冰雹般的炮弹。


C3:俄国步兵鼓手


除了独特的肩章外,步兵团的鼓手都穿着标准的步兵制服。在满员的战时建制中,每个步兵营包括3名号手和三名鼓手。

D1:俄国野战炮兵


俄国人的大炮拥有强悍的杀伤力,足以让俄国炮手在穿越巴尔干山脉最崎岖道路的战斗中幸存下来,不过,他们还是要与残酷的自然环境作斗争。这名炮手配备全套冬季装备,手套提供的保护可以防止手冻在金属上。在大衣下面他穿着绿色的上衣和裤脚掖在高筒靴里的裤子。炮手戴的平顶圆筒军帽与步兵们所使用的类似。


D2:斯克波列夫将军


图中可以看到米哈伊尔·斯克波列夫将军正带领他的部队进入土耳其人在普列文的堡垒,此时他的第5匹战马被已经被杀死;他的剑也被同样一枚炮弹炸断,而他用这把破剑发起最后冲锋的命令。33岁的斯克波列夫是这场战争中最具争议的俄国军官,他留着夸张的金色胡须,加上一身白色制服并骑着白马,形象上风度翩翩。他荣耀的一生如有神助——亲自带兵进攻的他引来了敌人的一阵炮火,但他并没有受伤,而他所有随行的参谋全部阵亡。在当时的许多关于这场战役的报道中斯克波列夫被奉为偶像,经常被描绘成俄国方面唯一称职的指挥官。而事实上,他是世界各国军队中利用19世纪报业力量获利的将军之一。他向记者,尤其是英国记者示好,分发奖章和诸如缴获的土耳其军官军刀之类的战利品。他深受部下欢迎——可能是他们分享到了一部分由他的部队保管的希普卡(Shipka)山口金库中的土耳其人的军饷,这笔钱在送到俄国的战地金库前已经所剩无几。另外将军的手下们也听从了他的命令不抓俘虏。和他的父亲一样,斯克波列夫在中亚的军中服役时也发了财。像米尔斯基亲王这样的贵族军官把他描述为在和平时期不会有人和他握手的军官。


D3:志愿兵,保加利亚人军团


保加利亚独立运动与沙皇俄国具有不稳定的关系。他需要俄国的援助以摆脱土耳其人的统治,但少数保加利亚人希望能在土耳其苏丹和沙皇之间做交易。19世纪70年代富有的保加利亚家庭的孩子往往被送到俄罗斯接受教育(显然在那里有些人留了下来组成了莫斯科的秘密警察中可靠的核心成员)。1877年,志愿者们组成了6个步枪营,装备与帝俄军队和武装相同的那种伯丹步枪。他们作战英勇,是攻克希普卡(Shipka)山口的古尔科将军部队的一部分。在随后的土耳其人的进攻中,他们损失惨重,但仍坚守阵地,表现出与俄国盟友同样顽强的忍耐力。保加利亚人希望在他们自己的军官手下工作,但沙皇拒绝支持建立半独立的武装力量;军官们都是从俄军借调过来的。

E1:土耳其正规军步兵


这名列兵(Nefer)属于奥斯曼帝国所有168个行动营(Nizamie)中的一个。这些正规军部队是1877年时土耳其国防的支柱。整个军队都戴着带蓝色垂穗的菲斯帽。线列步兵穿的是带滚边的蓝色上衣和背心,每个兵团的第1团的滚边是黄色的,其他所有团则是红色。他们穿着宽松的蓝色裤子,裤脚要么塞进高筒靴里,要么绑在搭配鞋子的护腿里。另外他们的蓝色或灰色大衣都带着套帽。在欧洲地区的军团,除了政府装备的靴子,服装的标准通常较高。军事装备包括一个装着80发子弹的皮弹药盒、一个水壶和一个帆布背包。这名士兵腰间系着红色的宽腰带,这在正规军中很流行,经常用来携带额外的弹药(有些还特别缝了小口袋在里面)。他的武器是罗德岛的普罗维登斯工具公司(Providence Tool Company)制造的杰出的马提尼-皮博尼(Martini-Peabody)步枪,土耳其人订购了40万支。这种枪与英国的马提尼-亨利步枪几乎没有区别,在有能力的射手手中它可以做到极其精准;它优于俄国的伯丹步枪,并且远远超过许多俄国前线兵团装备的Krnk步枪。土耳其人经常能在一千米处对俄国人进行有效射击。


E2:土耳其轻步兵


在土耳其的常备军中,每支下辖三个营的线列步兵团中就有一个营是步枪营(Tallie)。他们与前线部队的区别在于他们服装的面饰是绿色的而非红色。理论上,每个营提供两门惠特沃斯系统公司的后膛装填山炮,每门可由两匹驮马驮行;这些武器在作战中并不具有显著地位,因而除了使用剑式刺刀,轻步兵的训练和装备都与其他的土耳其步兵没什么区别。


E3:土耳其预备役士兵


在一支行动营中服役2年以后,土耳其正规军的士兵将会转入第一预备队(Intihat)继续服役2年,再之后转入第二预备队服役(Redif)6年。在战争动员方面,第二预备队为土耳其的前5个军团提供了24个营的兵力。1877年,第一和第二预备队的预备役军人也已经被召回参加同塞尔维亚和黑山的战争以及在保加利亚的平叛行动。他们的制服与正规军的相同,但大多数后备役军人配备的是从1874年以前从英国获得的老式斯奈德(Snider)式步枪。这种步枪有效射程950码(约869米),发射底缘点577口径的子弹,虽然不如伯丹步枪,但仍然过Krnk步枪。这位预备役军人穿的制服是新近装备的,因此他的形象比他的战友们要漂亮得多,而他们的上一套制服是在五年前配发的。

F1:土耳其步兵(冬装)


土耳其军队在冬季战役中饱尝艰辛;保卫巴尔干山脉的部队不得不在低于30华氏度(摄氏-1度,译者注)的温度下生存。制式大衣做工精良耐穿,套帽设计尤其受欢迎。然而,土耳其士兵经常对他们的粗鄙质量的军靴感到失望,许多人在冬天求助于羊皮便鞋或其他临时装备。


F2:瓦伦丁·贝克·巴夏(Valentine Baker Pasha)中将


瓦伦丁是著名的尼罗河探险家塞缪尔·贝克爵士的兄弟,曾任英国第10轻骑兵团的指挥官。在遭到一项在火车上猥亵一名年轻女子的可疑指控后,贝克被迫辞职(他的声名狼藉的密友威尔士亲王对他的辩护毫无帮助)并加入了土耳其军队。当时还有许多其他的欧洲军官在为土耳其宫廷服务;高级军官包括了指挥海军的霍巴特·巴夏(Hobart Pasha),他是白金汉公爵的次子和前皇家海军的上校;梅赫梅特·阿里(MehemetAli),基督徒的原名是朱尔斯·底特律(Jules Detroit),他是来自马格德堡(Magdeburg)的德国人,胡格诺教派(Huguenot)家族的后裔,因为自己的工作表现一路从中尉晋升到将军。贝克在保加利亚东部时曾在梅赫梅特·阿里麾下服役,并在随后的冬季战役的防御战中表现突出。战争结束后,在马赫迪派叛乱期间,他在埃及军队中服役,并得到支持去指挥重组后的埃及军队,直到维多利亚女王听到这个建议并加以阻挠。他的女儿后来被基奇纳(Herbert Kitchener,英国伯爵,后来成为英国元帅)追求;她在开罗的悲惨死亡给他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图中,贝克身穿土耳其在中将制服。他和他的参谋模仿了士兵们的非正式习惯——布包头巾来遮挡阳光。


F3:土耳其正规军骑兵


除了羊皮帽子和未鞣制的皮靴外,土耳其正规军骑兵穿着和步兵一样的服装,武器包括了军刀、左轮手枪和M1873式温彻斯特卡宾枪。英国观察员费福·库克森(Fife Cookson)中校认为温彻斯特卡宾枪“只是个玩具,你可以从弹药上看到这一点,子弹比左轮手枪的子弹长不了多少。这种武器的有效射程很短,完全无法和亨利-马提尼卡宾枪相比。”有些土耳其骑兵拥有马提尼-皮博迪卡宾枪,但不管他们拥有什么武器,他们都倾向于使用火器,而不是冷兵器。他们由平庸的军官们指挥,通常进行远距离的小规模战斗,而不是向俄国骑兵发起真正的挑战。他们受制于质量糟糕的战马,随着战争的继续,以及土耳其人在后勤和新马供应安排上的崩溃,让这一点持续恶化。

G1:非正规军士兵(Bashi-Bazouk)


即使是最宽容的观察家也将他们描述为“一群没有纪律的强盗”,他们是奥斯曼帝国用来镇压从多瑙河到幼发拉底河叛乱的部落武装。术语“Bashi-Bazauk”意指平民志愿者;虽然在君士坦丁堡和其他土耳其主要城市出现了许多志愿步兵营,但Bashi-Bazouks来自的地方不同。根据另一名英国军官的说法,他们是“从土耳其最偏远的地区聚集来的人,他们是来自阿尔巴尼亚的Arnauts人(阿尔巴尼亚的一土耳其族群,译者注)、来自塞萨利的希腊叛徒,来自士麦那和亚历山大的人渣,来自黎巴嫩的强盗,来自巴尔米拉的贝都因人,来自维丁(Vidin)的Zeibecks(来自爱琴海地区的非正规民兵,译者注),以及最后的,是嗜血成性且劫掠成瘾的切尔克斯人和格鲁吉亚人。”切尔克斯人的部落在一代人之前刚被俄国人赶出高加索地区,土耳其当局把他们安置在保加利亚以镇压基督教叛军。Bashi-Bazouks要为针对俄罗斯伤员、战俘和保加利亚平民的无数暴行负责。贝克·巴夏记录了其中一些人被处以私刑,但这些人一般都逍遥法外。


G2:埃及步兵


按着欧洲人的路线组织和装备的由穆罕默德·阿里创建的埃及军队远远优于19世纪早期未经改革的土耳其军队。一支埃及军队在埃及舰队的支援下几乎平灭希腊的叛乱,在土耳其人失败的地方取得了成功。19世纪30年代,当君士坦丁堡挑战埃及对叙利亚和黎巴嫩的控制时,土耳其军队被彻底击败——尽管其军事顾问是赫尔穆特·冯·毛奇少校(即老毛奇,译者注)。到1877年,形势发生了逆转,埃及派出了一支由苏丹的士兵组成的师,指挥官是牛津大学毕业的哈桑王子。他们的装备比土耳其人的好,并由精通可以讲流利的欧洲语言的有文化的军官领导,埃及远征军们还构筑了宏伟的土方工程来保卫阵地。然而,该师在进攻中被证明与保加利亚东部的大多数土耳其军队一样无效——很大的原因要归罪于参谋人员糟糕的工作。他们穿埃及人的深蓝色冬季常服,装备雷明顿步枪。一名目睹他们抵达瓦尔纳(Varna,保加利亚一城市,译者注)的法国记者形容他们是“巧克力色面庞,穿深蓝色服装的优秀士兵;他们是那么漂亮,那么整洁,穿着那么讲究,人们开始希望不要下雨,因为担心他们会化掉。你可以发誓说:这些从黑森林里搬来的一箱箱玩具兵,他们来了。”


G3:罗马尼亚猎兵


罗马尼亚猎兵营的士兵们穿着一套不同寻常的制服,包括一件带绿色袖口的棕色双排扣外套、深灰色的裤子和一顶带羽饰的黑色圆筒帽,有点像圆顶硬礼帽。上衣和裤子都带有绿色滚边。礼服方面,帽子上会装饰绿色的公鸡羽毛和罗马尼亚的帽徽。他们的皮制装备是黑色的,武器是皮博迪式步枪。

H1:罗马尼亚线列步兵


罗马尼亚军队的制服可以追溯到1861年,当时瓦拉吉亚和摩尔达维亚合并成为联合公国。线列步兵身穿带红色滚边的深蓝色单排扣上衣。1868年,带有红色滚边的深蓝色平顶圆筒帽取代了早期的锥形平顶圆筒帽;阅兵时帽子上加帽章和红色绒球。步兵们穿着深灰色的裤子,装备灰色双排扣大衣,大衣上装饰红色肩章和箭头型领章,领子带红色滚边。直到19世纪60年代末,罗马尼亚步兵还装备着德雷泽(Dreyse)撞针击发步枪。但在1867-1869年间,陆军得到了3万支皮博迪步枪,它们和土耳其人的武器生产自同一家公司——美国罗德岛的普罗维登斯工具公司(Providence Tool Company),尽管型号不同。罗马尼亚人的步枪是根据亨利·皮博迪的原始专利制造的;它们在后枪膛开启时后枪膛下方多一个击锤和一个开槽。到1877年时,大多数线列步兵团和每个师的猎兵营都拥有了皮博迪步枪。


H2:步兵,罗马尼亚地方自卫队(Dorobantzi)


Dorobantzi是指罗马尼亚地方自卫队的步兵,通过征兵和义务兵役制取得兵源,服役期为8年。1877年时这些步兵们还装备的是陈旧的德雷泽(Dreyse)撞针击发步枪,这成为他们的致命缺陷。不过,Dorobantzi们的表现优异,在攻击普列文的战斗中战绩突出。在秋天的时候他们的全白色夏季制服都安全隐藏在宽大的大衣下面,只有皮帽子能把他们与正规军步兵区别开来。战争结束后不久,他们得到了和正规军一样的制服,但采用浅蓝色加以区别。


H3:骑兵,罗马尼亚正规军骑兵(Roshiori)


两个团的Roshiori在1868年开始采用轻骑兵式制服;第1团在他们的皮帽子一侧配黄色袋子;第2团的是白色的。8个团规模的地方骑兵(Calarashi)穿装饰红色滚边、编纹装饰的深蓝色的土耳其式长袍,皮帽子上装饰红色袋子。骑兵被编成了3个旅,经常以团或骑兵中队为单位组成支援作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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