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五章01
上期小乌の脑洞问题揭晓！
答案是：他不喜欢那种地方，选择不回答。
第五章 恐惧
——隐藏于白光下、
或是遁入黑暗之中；
心，由于无法被看见、
所以可怕——
01 怀疑与被怀疑
乌尔奇奥拉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穿过黑腔，回到了瀞灵廷。
京乐春水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来迎接并表达关心。
“嗯……”春水将乌尔奇奥拉上下打量一番后，“看起来经历了相当激烈的战斗啊……你没有经过休息呢。”
“休息这事可以往后稍稍。有任务吗？”
“欸？哎呀不要这么急嘛，先换身衣服好吧~”京乐春水劝说道，“总队长要见你，地点是一番队队舍。”
“……我知道了。”
“你不在的时候我们为你定制了制服哦，就放在联络局大厅里面，你先回去换好再过来吧，以后在瀞灵廷活动请务必穿上它，希望你能满意。”说完京乐春水便挥手作别了。
啊……还有制服啊。说是定制，该不会是死霸装吧？
“乌尔奇奥拉大人，我知道哦，那身制服我看着挺不一般的，一定很适合您的。它是在您离开瀞灵廷第三天被制作好的。好了快去啦！”
看着欢喜雀跃的春崎雨藏，乌尔奇奥拉甚至怀疑这和之前那位是不是同一个人。
“嗯。”乌尔奇奥拉只应了这么一句，习惯性地发动响转回到了联络局。
“啊，那个！”春崎雨藏被留在原地，“我不会瞬步啊！还有您还记得联络局在哪里吗~”
这完全不用担心，乌尔奇奥拉对于走过一次的路就不会忘记。
他推开门就能看到一个放在桌子上的小木箱子。他信步上前，打开箱盖，里面果然装着衣服。取出来，是叠好并用黑色带子捆好的两扎黑色制服。
看来是死霸装了。乌尔奇奥拉很无奈，只能选择换上。打开其中一扎，他惊讶地发现这一扎里面是两套，一套是仿照他的虚夜服样式做的颜色相反的死霸装，一套像是人类世界的西服。另一扎则只有一套完全一样的死霸装。他略一思索，便换上了死霸装——好吧除了颜色与自己的虚夜服完全相反以外就没有区别了……不过一般的死霸装可没有这么方便的口袋呀~！
他很快换好制服，往一番队队舍奔去。
雀步长次郎已在队舍等候多时，直接带领乌尔奇奥拉来到了队长会议室。
门一开，竟是护庭十三队全员。总队长端坐在中央，其他队长站立分两列排开，在中间形成一条通道，只要站在门口就能直观地感受到来自护庭十三队顶尖战力的压迫感。
长次郎掩上门离开了。乌尔奇奥拉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还是保持着自己一贯的风度。应该……应该会告诉自己该做什么吧——
山本示意乌尔奇奥拉走到中间，他照办了。
“乌尔奇奥拉·西法，”山本抬眼道，“我正式宣布，从今天开始由你正式担任联络局第一任局长，兼任护庭十三队特摄队长职位，与现有护庭十三队队长享有同等权利和义务，由一番队统一直接管辖。你明白了吗？”
这是编制了吗？乌尔奇奥拉想起自己被蓝染编入十刃阵营时也有类似的规定，从那以后他就死心塌地地效忠蓝染，效忠虚夜宫。难道这是要自己效忠护庭十三队吗？这怎么可能？
不可以，这群人怎么可以把自己编入瀞灵廷管制呢？
“看起来你好像还没有明白啊。”山本总队长眯上眼。在他看来这个脱离了虚之范畴的年轻人很有前途，但仍然是个危险分子，有必要放到眼皮子底下监管。其实山老头也不想这样为难人，谁让尸魂界的规矩不能破呢……
“这还不好理解吗，”平子插话道，“就是说联络局跟技术开发局一样是个特设的机构，由队长级的死神去担任长官方便管理嘛，就是这样啦~”
关于这个乌尔奇奥拉当然好理解。不过眼下谁都不愿意戳破事实，乌尔奇奥拉似乎看破了这一点，于是轻轻行了一个礼：“遵命。”
“除了派往虚圈的涅茧利，护庭十三队队长全员在此见证了你的就职，”山本站起身来，将拐杖往地上一拄，“我很期待你的工作表现。散会！”
所有队长都转身往门外走。只有碎蜂停在乌尔奇奥拉身旁小声说道：“你可别惹出什么乱子来了，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就算总队长和其他人包容了你，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就快步离开了。
乌尔奇奥拉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她了。也许她还在为自己上次大闹了瀞灵廷而耿耿于怀吧……
他跟着队长们走出了一番队队舍，门刚关上，就有一众包裹得严严实实似是杀手的死神向众人袭来，每人都持有一柄明晃晃的斩魄刀。准确来说，是这些杀手死神集体向乌尔奇奥拉发起攻击。
这是搞什么？为什么又打我？乌尔奇奥拉本能地想要反击，但是他停住了，打算看看死神队长们的反应。
然而死神队长们已经走远，他由于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无法用肉眼捕捉位置了。
乌尔奇奥拉于是推断——这是护庭十三队队长都不愿意去违抗、招惹的一股势力。
这一众死神不仅数量有限，实力也不过是队士水平，但乌尔奇奥拉清楚自己不能在这里动手，他们毕竟是死神，并且堂而皇之在瀞灵廷活动。他做出拼命挣扎的样子，最后被他们制服压在底下。
这群死神并没有对乌尔奇奥拉下死手，而是莫名其妙地撤退了。这时更木剑八折了回来。
“我发觉这里好像有点动静啊，你为什么趴在地上？”
“这跟你没有关系，更木剑八。”乌尔奇奥拉有些狼狈地起身。为什么最近自己老是吃瘪啊？！而且总是叫别人瞧见啊？！他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肯定有可以值得砍一下的对象吧？”
“没有。”
“开什么玩笑，不就是你吗？”剑八咧开嘴，“赶紧的去休息，完事了跟我打一场——再让我遇见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乌尔奇奥拉没有理会，甩开步子一个响转离开了。
他自然是回联络局。春崎已经回到这里了。
“那个，大人，您回来啦？请允许我向您介绍一下这里的新配置哦！”春崎兴致勃勃地说道，“您离开的时候大伙儿在这里布置了不少东西哦~”
乌尔奇奥拉发现他腰也挺直了，说话也利索了，于是示意他接着讲。
“这是块很大的地方哦，我带您转转！”
很快乌尔奇奥拉就熟悉了他在瀞灵廷的工作场所和住所，也知晓了他的日常工作内容。
“技术开发局向这里搬来了很多文件，还有仪器，您要是有不会的可以来问我哟~”春崎看起来很得意。
“好的，那么今后也请多多指教了。”
这时一只黑色和紫色相间的蝴蝶飞来，停在乌尔奇奥拉的肩头上，乌尔奇奥拉竟然听到了一个留言。声音是一个女性，内容如下：
“那个，您是叫乌尔奇奥拉·西法对吗？西法先生，很遗憾宴会当天与您错过了……我是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我希望有机会单独和您聊聊，时间和地点由您来定。”
这是地狱蝶，只有死神才能控制的传达资讯用的蝴蝶。
行啊，自己连这个都能用了？乌尔奇奥拉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叹气。
“有什么新消息吗？”春崎问道。
“是的，我得让这里进入工作状态才是。”乌尔奇奥拉没有实话实说。不过这也确实是涅茧利开启黑腔前对他交代的事。
乌尔奇奥拉的工作就是负责与在虚圈的涅茧利接头，实现联络局与第一十刃行宫的各种信息、文件、物品的传输，如有重大情况必须告知两边的决策方，当然，也可以直接通话。
只要启动那台搬过来的仪器就可以建立与虚夜宫的联系。仪器上标的很明白，他很快找到方法，启动了仪器。
显示器上显示出绿色的“correct”，甚至还冒出来一个Q版涅茧利做着“bingo”的动作……他知道已经成功了。一盏绿色的小灯不停柔和地闪烁着，代表着仪器正在正常运行中。
那边似乎还没有什么要传达过来的，尸魂界也没有什么要传达给虚圈的。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已然是日落西山，看来这里的一天就要结束了。也不知道明天有什么安排，那么就今晚见雏森桃吧，地点定在……定在哪呢？
工作室的一面墙上挂着瀞灵廷的简易地图，他看了看，又低头想了想。什么地方最合适呢？说到五番队，那必然跟蓝染有关系，雏森桃在蓝染还在瀞灵廷的时候就担任副队长了，她找自己很可能跟蓝染有关系。既然如此的话……
他很快将地狱蝶发送了回去。
他转头向春崎说道：“你也快回自己房间休息吧，时候不早了。”
“嗯！您也是哦！”春崎应下，松下了头上的头巾，乖乖休息去了。
乌尔奇奥拉把联络局的大门敞开，而后独自坐在工作室的仪器面前，竟不小心睡了过去。
——
“十刃诸君，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敌人有三人，不能大意，不过也没有必要慌张，和平时一样行动，不骄傲，不急躁，只要坐在椅子上等着就可以了，不用害怕，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与我共同进退。吾等前方，绝无敌手……”
十刃会议上，当蓝染微笑着而又不失威严地说出这些话时，乌尔奇奥拉突然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不对，自己不是想要这样的！
被蓝染的灵压压倒在地的葛力姆乔一脸惊讶地盯着他，而蓝染只是没有一丝波澜地说道：“乌尔奇奥拉，你要去做什么？”
乌尔奇奥拉回应道：“我们干不过他们的。收手吧，蓝染大人，我想要回去休息。”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但不知为何脱口而出了这些话。
“你说什么？”蓝染虽然平静但依然表现出了不可思议，“你累了吗？是啊，你总是在工作没有休息过呢，我的杰作就这样累了呢。”
不是，他不是想这么说的！他不受控制似的继续说道：“我不想做无意义的挣扎，我们必然会输。”
“你在害怕什么？你难道怕黑崎一护吗？哈！”葛力姆乔嘲讽道。
乌尔奇奥拉则回答：“怎么可能，我在陈述事实罢了，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奔赴既死的事实。”
其余十刃也纷纷投来了奇怪或质疑的目光，一脸懒散的史塔克也由于过于吃惊而开口道：“真不像是你啊，乌尔奇奥拉。”
蓝染则缓缓开口道：“没关系，这个世界上多少存在着一些必然和偶然，未来发生的事同样如此，但是没有根据的妄断是不可取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乌尔奇奥拉，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需要相信你所看到的事实。”
“这没有意义，事实就是我们会死，蓝……”
“你知道何为‘事实’吗？对你有利的‘事实’是你所愿意看到的，而你不愿意看到的、不利的‘事实’却往往是‘真实’。而我们对于‘真实’的误解在于——我们往往把对自己有利的‘事实’当做‘真实，’。所以你是在怀疑吗？我的计划不会成为‘真实’而是我所以为的‘事实’吗？”
不是，他绝对相信蓝染大人！包括蓝染大人的一切决策！快不要说了啊，他不是这么想的！就算蓝染大人命令他去死他也不会有所怀疑，而蓝染大人怎么会命令他去死呢？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乌尔奇奥拉毫不避讳地回答道。
完蛋了，自己在说什么啊！他想拼命摆手表示不是这样，但他只是双手插兜站在原地。
“你能表现出怀疑，我很高兴，”蓝染的态度却出乎他的意料，“一味的服从是弱者的表现，是随时都能被强者抛弃的棋子。”
乌尔奇奥拉还在自顾自说道：“不仅如此，我说的是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
不对啊，黑崎一护刚来虚圈，十刃不可能输给黑崎一护，怎么大家都要死了呢？
突然，蓝染变成了黑崎一护。然后所有十刃都不见了。
！！！
“你来了啊。”乌尔奇奥拉静静地说道。他的语气如死灰一般。
怎么会？蓝染大人呢？我们不是在开会吗？
“吼吼！”黑崎一护戴上了那恶魔般的牛头面具，直冲他而来。
他只觉得手脚冰凉，脑袋麻木。
——
他猛地睁开眼，就像二十天前他在虚夜宫猛然苏醒那般。
竟然做梦了，还是噩梦。
但这个梦太真实了。他把手放在还在运行的仪器上，感受到它的温度，才确信自己没有做梦了，但他的心脏仍在怦怦直跳。可怕，太可怕了。他不想再被暴走虚化的一护支配，但他真正恐惧的是被抛弃。
不会的，自己是接受重任之人，这不是抛弃，是信任。他不能辜负他所在意的对象的信任！
“那个，不好意思……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乌尔奇奥拉的思绪被打断。原来雏森桃已经等候多时了。
“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说好的时间被我耽搁了，”乌尔奇奥拉起身，“我去给你泡点茶……本来应该提前烧点水的。”
“啊，不用了真的不用，不用那么麻烦。”雏森桃拼命摆手。
“那么，你想和我说什么？”
自此期起小乌的脑洞问题栏目暂停。
暂定每月10日定时更新一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