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神将试炼——明星鹅鸭的勾心斗角】3
在深渊绝望地爬行
*是本人的一时兴起弄的群内同人企划 *虽然是鹅但是有些拟人化描写,比如翅膀会写成手 *群友们让我发到B站我就发力,如果写得不好请见谅 *感谢米酱提供的新标题和副标题 没问题的话↓↓↓ ———————— 自第一个受害者出现起,这场杀戮游戏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墨月染知道Hunter是她的队友,看到尸体大概不太可能报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刀到加拿大鹅了。 众鹅都坐到了娱乐室中央的桌子周围,广播再次响起:“请各位玩家从报警人开始,依次按顺时针顺序发言。” 娱乐室的大桌子看上去有些不一样了。每个人的座位上都多了两个按钮和一块小屏幕。屏幕上是参加游戏的每只鹅的形象和网名。而写着狂暴加拿大鹅的那一栏显示的是一个叉号,整个那一栏也暗了下来。 而那一栏的右下角有着一行小字:找到了。 发言顺序:Hunter、念幽、颜、法老、记叙旧事、清水颜蓝、蜻蜓队长、坐忘道、好帅帅、椹理、遮鸿、墨月染、好人不想死、丁真真、巫祀 “尸体在武器库打飞机的那个地方,看起来是在做任务毫无防备就被杀了。我在这之前在电机室遇到过墨月染,我看到她是往反应器那边去的,应该没有作案时间。都报一下抱团信息吧,我先过了。” Hunter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太多慌张的意味,看来心理素质确实很硬。 接着轮到念幽发言:“报警前的几分钟我一直和巫祀在一起抱团……我碰巧遇见了他,他也是碰巧遇见了我,我们就暂时抱团了。”念幽顿了顿,不怀好意地看了Hunter一眼,接着说道,“但是Hunter的供词明显有些怪异啊,从你的发言来看完全没有人和你抱团,现在狂暴加拿大鹅也死得蹊跷,我想听一下后面的鹅有没有加拿大鹅的信息。” 说罢,念幽按下他手边其中一个按钮,按钮上的绿光熄灭,表示过麦。 墨月染却是挑了挑眉,既然要让这个供词天衣无缝就必须要其他鹅看不见,那么念幽会在哪呢? 答案显而易见。货舱可以说是很隐蔽的地方,说是老妈鹅星球飞船最隐蔽的地方也不为过,只要不是刻意去寻找,基本上不会有人去到货舱。 这么需要苟着,会是什么身份呢?猎鹰?秃鹫?呆呆鸟? 如果是呆呆鸟肯定巴不得自己被怀疑,完全可以在会议上说自己全程单走,秃鹫应该会装通灵报一手假信息,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而同时,念幽也在赌,赌巫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单走。 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我和清水颜蓝、遮鸿和好人不想死一直在一起。”颜怯生生地,看起来她是真的没想到真的有鹅会敢杀鹅。也看得出来,她很害怕。 下一个是法老,他是一只穿着一身黄色外套,领口系一蓝白相间领结,头戴紫色笑脸帽子,有着一双淡漠紫眸的黄鹅。 “我一开始和坐忘道、蜻蜓队长、记叙旧事在一起。蜻蜓队长报单单走去了,记叙旧事也说他去外置位拿信息,只有我和坐忘道一直没离开互相的视野范围,我个人认为蜻蜓队长和记叙旧事也有嫌疑。 “不过我也确实没有加拿大信息,听后面怎么说吧。” 法老的语气明显比颜的冷静很多,也让墨月染对他的危险评级上升了一些。 轮到记叙旧事:“我这边和法老说得差不多。我不是单走牌,也没有加拿大信息,但我的身份相对安全。嗯……念幽的抱团信息听着有点迟疑的样子,有点像现编的,而且念幽真的会抱团吗,我想听巫祀怎么说。” 清水颜蓝也表示没什么信息且不是加拿大,他就过麦了。 接着是蜻蜓队长:“我是单走去了,但我也没有加拿大信息。” “目前来看,念幽和巫祀抱团,但他们两个一开始都没来娱乐室,在我这里都不太好,我倒是想听巫祀怎么说;其次是单走的记叙旧事和蜻蜓队长——前提是加拿大鹅还活着。”坐忘道拿出纸笔写写画画并继续分析,“如果后置位没有加拿大鹅的信息,就把Hunter点出去吧。” “原本是我、椹理、狂暴加拿大鹅、丁真真是在一起抱团的,我和椹理去换了一波身份,再出来时我只看到了丁真真,但是我没看到狂暴加拿大鹅的尸体。我也没有加拿大信息。”好帅帅恶趣味地笑笑,“嗯,或许他没看到我,我个人认为,狂暴加拿大鹅应该是和他交代了什么才走的。 “顺带一提,”好帅帅环顾周围,最终将冷冽的目光停留在墨月染身上,“一开始没来娱乐室的四位,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墨月染。如果你是好人,为什么不敢来娱乐室?” 啧。墨月染表情未变,心里却暗道不妙。 好帅帅既然能够提到这一点,他必然是通过什么途径才拿到的信息。 不可能是工程师,墨月染自觉谨慎,对信息也不会进入管道,更不会接近通风管道口。更何况好帅帅一直和椹理抱团,那么只能是——他偷听到了发身份前墨月染和巫祀的对话。 至于念幽和Hunter?猜测罢了。 墨月染心中懊恼,她用纸暂时挡住了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 尽管如此,她也不是没有办法…… 椹理对好帅帅的推论表示认同,并表示会议前好帅帅只提了墨月染不好,对此有些不解。 “嗯…好帅帅说外置位的四只鹅都不好,但是好帅帅的发言明显有点带节奏的意思,所以我觉得好帅帅不好。但是Hunter这个报警……到现在还没有听到有加拿大信息,不好评价。再听听后置位吧。”遮鸿一身浴袍,淡黄色的羽毛外露,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橙色镜片遮住了他的双眼,但是能依稀看出是青蓝色,边思考着边给出了自己的猜想。 “既然你怀疑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以及我是一张一开始就去单走的牌,我敢直接去单走,我是什么身份大家不是心知肚明吗?”墨月染放下纸笔,目光凝视着好帅帅,语气里极力压抑的委屈和愤怒,似是质问他一般。 “我单走的时候恰好碰见了Hunter和巫祀,他们两个都知道我的身份。而他们的身份我也知道,不可能是他们两个出的刀。所以我觉得念幽的嫌疑最大——后置位有尸体死亡时间信息吗?我想这个能协助我们破案。” 没错,毕竟是好帅帅的一面之词,只要表明自己单走的身份,哪怕那几个危险人物都怀疑墨月染也得把这件事放一放。 虽然不知道丁真真和狂暴加拿大鹅那边是什么情况,但是墨月染现在只能赌。前置位发言是没有中立跳加拿大鹅保Hunter的,没有通灵给信息,更没有秃鹫报假的死亡时间信息。当然,也有可能是不敢起跳。所以她在赌——赌丁真真大概率是个呆呆鸟,或者秃鹫装通灵报假信息。 好人不想死是个红名,无论他真是墨月染的队友还是模仿这一场会议他都不会,或者不敢轻举妄动,就看他会议结束后会不会来找她。 “我觉得墨月染应该不坏吧,也请你不要激动,你说你是单走,你的意思是要保Hunter吗?”接着到好人不想死,他看着墨月染,用平和的语气询问道。 计划暂时奏效,只要这个明面上的领导者首肯,即便个别几个聪明的会怀疑到墨月染身上,他们也只能暂时作罢。 更何况真的明确会怀疑墨月染的家伙从始至终都只有好帅帅一只鹅而已。 墨月染点点头,意思是默认。 好人不想死却微微皱了皱眉。如果墨月染所说为真,那么她为什么还没被狙?两种可能,要么她会议上报的是个假身份不怕被狙,要么——她是红名。如果刺客没狙要么他很谨慎,要么很大概率就是后一种情况。 那么Hunter的位置其实很尴尬……但是他是模仿者,并不能把这些在会议上明点出来。 可是墨月染并不知道丁真真和狂暴加拿大鹅那边聊了些什么,如果丁真真是好人把狂暴加拿大鹅是加拿大鹅的身份点出来,那么Hunter和墨月染绝对都跑不了,为什么墨月染还敢跳起来保Hunter? ——坏了。 真是小看你了,墨月染。 她笃定我不敢发言指明,而她知道丁真真或许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也就是说…… 要么他们两个都是红名,要么丁真真——是个中立。 好人不想死思索着说道:“那么好帅帅一下子踩了四只鹅的行为就不太做好了,但他确实踩了两个很可能是坏牌的鹅,暂时不做评价。以及好帅帅提到丁真真可能会有重要信息,我想听丁真真和巫祀怎么说。” “好,到我发言。”丁真真清了清嗓子,“狂暴加拿大鹅就是跟我说他去单走拿信息了,但是我这边也是张单走啊。墨月染等会我们去对一下信息。” 也没等墨月染回应,丁真真继续说下去:“这边我也不知道巫祀和念幽那边什么情况,或许确实是他们中的一个动的手,但如果另一个是呆呆鸟我们把他投出去了我们都要死,所以我觉得可以打稳妥一点,先弃票,如果有好人带刀可以去试一下他们两个的弹性。” 最后一个发言的是巫祀,他只是淡淡笑道:“我没有和念幽在一起,报警前我刚和墨月染换完身份,所以我也有加拿大信息。那么Hunter看见尸体能报警好人牌可以坐实,念幽又为什么要编造一个假的抱团信息呢?真相只有一个——就是念幽动的刀,他想引出藏在暗处的那张加拿大鹅并把Hunter抗推,所以他是什么身份不言自明,把他票了准没错。” 墨月染看了巫祀一眼,然后点票给了念幽。 其他玩家也纷纷点票,投票结果出现,弃票六票,念幽身上有九票,念幽毫不意外地出局了。 念幽的座椅下突然出现一片空洞,他猝不及防掉了下去。 不消片刻,那片空洞便自己合拢了。 所有玩家桌上的屏幕画面都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内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念幽掉在一个鸡圈里,他掉落的位置堆起来厚厚的草垛将其接住。 念幽掉落在草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霎时间便吸引了鸡圈里的鸡。 有鹅疑惑,有鹅面色凝重,有鹅毫无反应。 只是一个事实是既定的,处决,开始了。 那群鸡双目充血,死死地盯着念幽,而念幽默默地将手插进了口袋。 那群鸡几乎是同时朝着念幽冲过来,于此同时,念幽也拿出了藏在兜里的刀。 一个,两个,三个…… 随着一只又一只鸡倒下,却又奇迹般地站起,众鹅都不禁感到一阵发麻。 明明都是对着要害下手,为什么这群鸡能够一次又一次地活过来? 那群鸡疯狂地啄食着念幽,纵然他有着再好的身手,也无法阻止这群疯鸡的猛扑,念幽身上很快挂了彩,伤势愈发严重。 很快,念幽的体力耗尽,他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那群鸡朝着自己猛扑过来,啄食着他的血肉。 他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神采,翅膀也无力松开,握着的刀掉落在地。 而墨月染却是看到了更为恐怖的东西。 那群明明必死无疑的鸡的身上散发出了莫名的黑气,随即那些本应死去的禽类重新站起。 一团可怖的触手从地面下伸出,将念幽的尸体包裹。它蠕动着,似是在消化着什么。 墨月染感受到了一股不可名状的波动,她的耳边似乎回荡起不可名状的呓语。 大概过去半分钟,触手散开缩回地面,地面上只剩下一滩血迹。 众鹅皆骇。 对了,就是这个。 墨月染定定地看着屏幕,直到它熄灭。 那是她每次跟随父亲去血夜港湾的教堂祈祷时都能看见的东西。 每次夜幕降临,古神的力量就会降临在血夜港湾,而祂的力量所化作形态的便是这样的触手。 一开始她还会觉得那些东西恐怖,在父亲一次次的安慰和她一次次的适应下,她学会了无视那些东西正常地生活。 哪怕再次看到这种可怖的事物,她也不会感到恐惧。 而现在,她知道,吃掉念幽的,大概率就是那个盘踞在血夜港湾的古神。她认得这股力量,和她捡到的腐化物的气息一模一样。 “墨月染,你还好吗?”是好人不想死把手在墨月染的眼前晃了晃,她才缓过神来。 “额……我没事。”墨月染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我先去和丁真真对信息了。” 墨月染应付完好人不想死,还未等对面回话,转身便走。 好人不想死沉默着看了看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真的只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吗?好人不想死看着墨月染的背影沉思。 墨月染和丁真真来到了舰桥右侧,墨月染抽空看了看手表上解锁的破坏选项,门控显示已解锁。 看起来队友还挺能干的。 “合作吗?我中立。”丁真真开门见山。 “你什么中立?” “这个你不用管,但是我知道你和Hunter都是鸭子,狂暴加拿大鹅确实是加拿大鹅。如果你不答应合作……”丁真真话语里的威胁意味及其明显。 墨月染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丁真真被看得发毛,后退了几步。 “中立,穿单走身份,说明你这个身份自保能力差怕死,你害怕别的鹅杀你。鸽子不会报单走,只要他想鸽子就无法在非会议阶段被淘汰;秃鹫和通灵功能上相似不会去穿单走身份。”墨月染的双眸冷得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呆呆鸟,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说罢,墨月染抽出了她藏着的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抹了丁真真的脖子。 你威胁了我,而我手里有刀,这是你最大的错误。 丁真真的尸体化作鸡腿落地。 她破坏了门控,舰桥被封锁。让她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舰桥左侧的通风管道,工程师可能会从通风管道内弹出来,如果那个时候她的刀没好…… 墨月染遮挡住了丁真真的尸体,等待着下一个受害者的光临。 她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略显急促的心跳,却不知何时,她的嘴角竟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那段呓语,她听懂了。 祂需要更多的祭品。 而她是被选中的,祂的眷者,祂的大祭司。 她理应信仰祂,为祂效忠,献上她全部的忠诚。 她大抵是已经疯了,可谁又知道呢? “我终于理解了,‘真相’所代表的。” 墨月染突兀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她知道,主办方那边一定听得见。 她也知道,为什么她会被引导登上这艘飞船。 墨月染收敛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笑。 原来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或许她是被选中的,她的命运如此。但她不甘心就这样顺从命运,顺从“祂”的安排。 也同样不想遵从他的安排。 只是丁真真确实不能留,他知道的太多了……不对。 啧,果然还是冲动了。墨月染懊恼地摇了摇头,她知道丁真真的身份,可以随时把他推上焦点位并把他狙了浪费鹅阵营玩家轮次的同时以绝后患,可如果把他刀了,那和他对信息的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中立,鹅阵营只死了一个加拿大鹅,绝对不能让他们在这个时候找到这具尸体。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墨月染看向舰桥左侧通风管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