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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翻)战锤40k小说Lord of the night

2022-04-29 21:03 作者:oldarmymedic  | 我要投稿

之前已经有大佬翻译了前2章,找了下资源,自己尝试继续翻一下,第一次翻译故事,不足的地方还请大家指点。

大伯父的疼爱

ZSO SAHAAL

他们被称为冰川鼠。

他们的名字潦草地写在一张羊皮纸上,用一个伺服抄写器的手钳夹住,整洁而乏味的文字掩盖了这一信息的非凡之处,仿佛是为了让它和其他记录一样枯燥乏味,然后用一层没有装饰的蜡涂得整整齐齐。

他们被称为冰川鼠。

萨哈尔在他的脑海里一遍遍的过着这个名字,就像在测试它的毅力。

回味着。

那个情报掮客帕夫鲁迪离开了牢笼,胜利的神气甚至能无视自己受创坏死的皮肤,就像他已经赢得了萨哈尔的尊重,至少欠了他的债。他告诉了萨哈尔他承诺的信息,什么时候,去哪里找。然后,他笑着摇了摇他的头然后低下去嘲讽似的致敬。那奇特的笑声好像齿轮从牙上划过。“这关乎信誉,问题不值一提,答案是无价的”。

萨哈尔克制着想把对方撕碎的冲动,单单是让他离开就耗尽了他的自控,他默默发誓要秋后算账,但这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安慰。

“可我什么也没付。”他嘶嘶地说,慢慢地消失在阴影里,挣扎着争取一点尊严。

他甚至被拒绝了。“不……不,你不用。” 帕夫鲁迪剩下的那只眼睛在目镜下来回转动,就像在不停的眨眼。“那个……第一个总是免费的。”然后他就走了。

他们被称为冰川鼠。

没错,帕夫鲁迪的情报把他带到了某个不知名的楼层里的废弃电梯井下,萨哈尔粗略地试图分析它的来源,但没有头绪。这个情报掮客太狡猾了,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扳倒:无论他的基地在哪里,他现在都没有报复的念头。

没错,当萨哈尔得知敌人的名字时曾渴求咆哮,他伸出爪子,一遍又一遍反复念着着窃贼的名字,但是即使如此……他仍不习惯负债。

冰川鼠,这些窃贼叫做冰川鼠。

信息上说:他们是一个掠夺者帮派,对下巢都的地盘争斗不感兴趣,拾荒,然后倒卖他们搞到的贵重物品。他们的创始人来自瓦尔哈拉那个冰雪世界,加入星界军后的第一次任务就当了逃兵,因为他觉得在艾奎克索斯的巢都里有更大的机会发财。他的名字叫图阿利·特科,当萨哈尔回忆起小偷的运输工具旁边摊着的丑陋铭文时,他的嘴唇撇出了一个阴郁的微笑:一个纪念他的标签。

在帕夫鲁迪的间谍能够跟上这些帮派瞬息万变等级制度的前提下,他们目前的领导人叫尼卡,从他额头上发光的螺旋形电子眼就能辨认出来。

“尼卡”,萨哈尔大声地喊着,仿佛是为了确保它的真实性,并在空中挥舞着一只爪子,分析着窃贼特有的名字。

“尼卡……”

“尼卡”

是的,就是他,那个假驼背、小偷、渣滓、蛆虫。是他拿走了。

在这一叠纸的后面,帕夫鲁迪附上了一张地图。这一页的中间,他亲手用污迹斑斑的墨水潦草地画了个粗粗的、黑黑的X。

萨哈尔检查了一下系在他腰间背包的结实带子,它微弱的绿色光芒在他指尖的刀刃上闪烁。

冰川鼠,他们被称为冰川鼠,他们每个都要死。

疝气镇荣光不再了。

城市的边缘地带不堪重负,压垮了地基并向下坍塌,整条街道都陷入了深渊。它不再是库布希尔的一部分了,下巢都和疝气镇那条弓形拱廊保持着距离,名字用的很贴切,萧条的街道就像一团挤过肌肉壁的内脏肿块,浸在漆黑的黑暗中。依偎在下巢都混乱的中心地带,似乎是秩序试探性的侵入,但被它的堕落毫无争议地扭曲了。

疝气镇是冰川鼠的老巢。

萨哈尔投入的对这片区域进行了勘察:观察、探索,但不进行干预。冰川鼠的哨兵从三个不同路口相汇到长期被遗弃的巢都广场上时,他忍住了。他告诉自己审判会来的。

他们穿着灰色和白色的长外套,每个翻领上都有风格化的雪花图案,尖端是匕首状的,中间是头骨图案。他们谨慎的抱着激光枪,就像自己买的一样。萨哈尔对这些烟花玩具被如此崇敬的对待表示不屑,当潜行在哨兵巡逻路径边缘的阴影中,他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并制定了轻松捕食他们的计划。

他们帮派的名字很适合这些粗野无能的渣滓。没错,鼠辈,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毫无意义。

而他是夜鸮。

他小心的实施了他的计划,等待时机,死从天降。

当那个年轻哨兵的目光掠过错误的阴影时——他是第一个。

这个年轻人在城镇的北部入口踱步,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把眼睛转到他应该守卫隧道中间的通风管道上,尽管萨哈尔体型庞大,但他像条毒蛇一样安静而优雅的从通风管道内部皱缩的地方站了起来。哨兵还没注意到另一个人的存在,喉咙就被割断了,在他短暂的惊讶中——如果他真的感觉到什么的话——一定像是墙壁本身也伸出了爪子。尸体瘫倒在地,膝盖弯曲,他的头还没拍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时,萨哈尔就已经消失在阴影里了。

疝气镇像一个心怀牺牲的祭品,请萨哈尔在肋骨间插上一把利刃,他则怀着极其愉快的心情答应了。在相同的街道上又杀了三个哨兵,不是宣泄暴力,而是以幽灵般的速度和沉默将他们一个个干掉。他巧妙地展示他们的尸体,昏暗的灯光照在每一个湿漉漉的伤口上,像一块块的深红色水闸一样闪闪发光,每次切割他都会停顿并诅咒受害者的灵魂,就像为了记录他的复仇。

“亚空间将带走你,”他的嘶语声被头盔盖住了,“亚空间把你吞噬。”

当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响起时,他正倒立在一个教堂的穹顶里。湿漉漉的脚爪粘在天花板上,像蝙蝠一样晃来晃去,细细享受着冰川鼠发出的警报的每一个细微回声。它以一声尖叫开始,像梦一样掠过整个城镇,然后成倍增加:先是几个声音,然后是几十个,每个声音都愤怒地呼喊,要求增援。 第一具尸体被发现了。

萨哈尔降落并穿过教堂的马赛克地板,沿着底部开裂的岩石缝滑行,然后迅速来到小镇的对面边缘。他利用半通行管沟悄悄的行动,一边走一边拍打开巨大的蟑螂和老鼠,跳跃背包让他如枪管中的子弹一样向前推进。在小镇南部的入口处,他从一个维修孔里跳了出来,飞快地挥动的爪子发出干笑一样的嗡嗡声,刺穿了哨兵肥硕的腿部关节。那人的大衣碎片扭曲在一边,红得像朵花,他被扼住喉咙时发出惊叫声使萨哈尔全身发热。这名男子像被伐倒的树一样倒下——与其说痛苦,不如说是惊讶——然后被自己的鲜血淹没。这一次,萨哈尔允许受害者尖叫。

动脉把它的精华喷洒在隧道的墙壁上,在离开那个嚎啕大哭的瘸子前,他掰开那人紧握的拳头,把一个又硬又圆的东西塞进瘸子的手掌合拢住,然后点了点头。

“别松手”,他通过头盔的外放通讯器说道。然后,离开了。

萨哈尔安全地躲在倒塌的阁楼里,从高处看着他们像虫子一样飞来飞去,享受着他们的恐慌。在他们看来,他们的领地似乎被包围了:危在旦夕、四面楚歌,被看不见的攻击者的威胁。

他的主人曾说过:“惶恐不安,心慌意乱,不过是同一个骰子的两面!”

哨兵的尖叫声减弱了,闪动的火把在到达南门前不久就消失了。萨哈尔想象着他独自一人在黑暗中,用越来越无力的手指抓着手里的手榴弹。他的手迟早会松动,把引爆器松开。最前面的一组警卫在手榴弹爆炸前一刻进入了隧道。

萨哈尔像一个石像鬼一样盘踞在高处,凝视着疝气镇被摧毁的塔楼,爆炸像一个发光的气泡一样从南方升起,闪烁的光芒上升到整个王国。阴影和高光潦草地涂抹在每一处表面,当亮光减弱时,一股油黑的烟雾扭曲着,像蛇一样,盘旋在南门楼上方。

“捕食视野,”萨哈尔低语着,动力盔甲的机魂在他的眼缝里闪过新的目镜,放大了他的视野。在死者和垂死者蹒跚而行、面目全非、四肢不见踪影的地方,烟雾缭绕的薄雾突然骤然消散,活着的人数远远少于进入的人数。萨哈尔满心欢喜的看着他们可耻的生命逐渐消逝,然后从他的壁龛跳进烟雾缭绕的天空中,前往市中心。

他小心翼翼地前进不让别人看见他。顶多短暂的被瞥见在烟雾缭绕的广阔土地上飞舞,并当他在惊恐的人群中若隐若露时,发出咆哮,在东边远一点的地方他这样做。在中央附近,则以巨大的弧线跨越城镇的水泥天空。在西边的一片废墟中,他穿过破碎的天窗,向下面的人尖叫,边滑翔边砍他们的脸,然后消失了。在北部的一个十字路口,他从一堵摇摇欲坠的墙上跳到了一辆运输车的后面,爪子像丝般伸出。还没等他出现在他们中间,就有两个人死了,他们的头在车流中旋转,他们的尸体在车轨下翻滚,发出潮湿的噼啪声,剩下的两个人开火了。

萨哈尔激活了他的通讯器的外线,将其音量放大到最高点——然后笑了起来。整个小镇上,在每一个蜂窝状的通道里,在每一个被遮蔽的角落里,在没有阳光的天空下,惊恐的男人和女人停下来倾听,在黑暗中颤抖。

最终,当萨哈尔将注意力转向该区域倾斜、下垂的中心时,冰川鼠的搜寻早已失去了秩序。一场噩梦在他们的领地的阴影中悄悄逼近,关于他出现的谣言传开了——午夜蓝色,披着闪电,四肢细长,驼背,眼睛像红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爪子像军刀一样——一片混乱。

萨哈尔沉浸在这片气氛中,笑了。

这个城镇曾经是一个加工厂。一个巨大的水培穹顶,布满了用污泥培育的农作物,其内部镜像的表面让人想起昆虫的眼睛,闪着彩虹色彩的复眼。曾有一段时间,它每年排放1000吨淀粉糊,在锈厚的管道中转移到100万个港口,这只是历史。现在它以可怜的优雅承受着被迁移到深渊之中。

崩塌发生时,庄稼已经死亡,灌溉渠道永远被切断。过滤进巢都的那一点点水被它的下降污染了,有几株顽强的野草长得又粗又硬,表皮上长满了变异的鬃毛。只有那些灯幸存下来了,它们是设计陈旧的球形无人机,有着嗡嗡作响的发动机和简单的逻辑程序。他们拿着炽热的紫外线手电筒在圆顶上巡游,对有没有植被毫不在意,只有当他们万年之久的燃料储备枯竭时才会停摆。

萨哈尔像一只甲虫一样跨坐穹顶,四肢向昆虫一样移动,把自己拉上最高点。他停在了顶端,透过穹顶的豁口凝视着里面的建筑物,然后举起手抓住着挂在他跳包束带的手榴弹。

窃贼的基地是以一座石墙塔楼为中心,环绕着一堆小屋和帆布帐篷,这看上去是一个合适的总部选址。萨哈尔猜测他会在那里找到他的猎物。在塔周围,守卫们挥舞着枪在物资仓库和帐篷之间疾驰,喊着命令,脸在紫外线照射下呈乳白色。汽车引擎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咆哮声,车轮在向工厂出口旋转时嘎吱作响。

“特科之血,我们被攻击了!四面八方,到处都是!”萨哈尔听到尖叫声呼啸而过。从东边传来一声怒吼,说明三个被杀守卫的尸体已经找到,这使混乱更加混乱;在西边,清晰传来激光枪那令人窒息的干巴巴的噼啪声——更提供了画龙点睛的效果。冰川鼠辈们在对着阴影开枪。

他点了点头,把利爪伸进了穹顶的小齿轮里,撑起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闭上了眼睛。

“以吾主之名”。

他深吸了一口气,仰过头颈,开始咆哮。

借助他那顶古老头盔的扩音器,最大音量可以把一个人的头颅血管炸裂,把他的牙齿碾成粉末。他曾看到人们在猛禽的尖叫中瘫倒在地,鸟儿从天空中惊愕地坠落。

现在,疝气镇的镜面弧顶爆裂了。

数十名男子在恐慌中停下脚步,抬头瞥了一眼,看到了一个被紫外线光晕笼罩着的噩梦般的身影,然后尖叫着倒下,眼睛和嘴巴里充满了玻璃碎片。眼中最后的景象将在他们短暂的余生中萦绕,一个女妖站在剃刀尖峰的波浪上,他们自己沐浴在珠宝碎片的阵雨中。接着,手榴弹开始落下,每一个翻滚的火球都喷出一团钩状的弹片,把自己炸成肉酱。

萨哈尔伸出爪子,在屠杀中昂首挺胸。刹那间,他觉得自己能体会到受害者的恐惧,于是他倾斜身子,在热浪的低语中站起来,沐浴在他亲手播下的恐怖之中,为自己的威严而自豪,乘着恐怖之翼升入神界!

但是,

不,不是这样。

即使在这种恶毒的快感达到顶峰时,他也咬牙切齿地躲开了,升华的本质中存在一种恶毒的危险。手段只是钥匙,手段是为了结果。

“以吾父之名,向伪帝复仇。”

其他一切都是堕落和无意义的。他必须调整自己,使自己在执行中感到快乐,在向目标迈进时感到满意……但绝不要在行动本身中感到愉悦。

恐惧、毁灭、死亡:这些都是工具、是武器、是艺术家的调色板,是到达目标的手段。但他们绝不是目标。

在那之后,他克制地走到垂死之人中间——尽管那些倒在他面前的人可能不知道。大多数人都受了伤,在他经过时只能摇摇晃晃地靠在一边,动力爪上血迹斑斑。他现在几乎不考虑潜行:这些惊慌失措的猎物是否看到了谁,看到了什么,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没人能活下来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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