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绫小路遥——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遥的操作

「堀北同学，你可以安静一下吗？你打扰到我休息了。」

「绫小路同学，这时候你还可以休息？你不觉得这是紧急事件吗？」

「现在可是晚上十二点多，难道这时间不是用来休息的吗？」

「你说的对呢，如果是平常的话。但现在已经是紧急事态了，所以无法休息。」

「你刚刚已经打了电话，又传了信息。为何还要不断在看着手机呢。我们又没能力做任何事，还不如养精蓄锐准备好明天的讨论不好吗？」

   优待者考试第二天的凌晨十二点，我现在感觉真是烦死了。

   在我旁边的堀北一直发牢骚，没法让我好好休息。

   平常这个时候我早就躺在床上睡觉了，但这一切都被一条信息毁了。

『猴组的考试结束。猴组学生之后不必再参加考试。请小心行动，不要打扰其他学生。』

   这条信息在所有一年级的手机中响起。在优待者考试第一天就背叛，不用问肯定是高园寺这个怪人，一个只关心自己不关心其他东西的人。

   因为他，整个一年级现在都变得混乱，堀北一边不断敲击电话屏幕一边痛骂着高园寺。

   我不想再听到她的烦躁，果断离开了房间。

   我想现在大部分一年级生都无法好好睡觉了吧，我把握着这个机会，凌晨一点半，我主动约兄长出来。

「非常抱歉，兄长大人，这么早约你出来。」

   由于这考试时间实在太短，我必须争取时间来判断我想取得的成绩。

「不要紧，遥。」

「兄长大人知道D班的所有优待者吗？」

「龙组是栉田，马组是南，还有一个不知道。」

「栉田和南......兄长大人有没有马组的名单？」

「没有，你想要的话我会问平田的。」

「拜托了，兄长大人，我暂且观察到我组别的优待者是一个C班的学生，但我打算再用一些时间确认，而且我打算先从D班的优待者推断出优待者的分配规律，之后再用这个规律来应用在我的组别，如果两班的规律一样的话，那么我就能操控我组别的考试结果，但是以防万一我还需要一个别班且不是我组的优待者来做确认。」

「不愧是遥，能这么快找出优待者。别班的优待者我没办法直接帮助你，只能通过平田或一之濑看看能不能打探到。」

「这样啊......我自己去跟他们沟通吧，这样可以减少兄长大人的注目，虽然我想利用堀北，但我认为她在这场考试除了代替我向我组员发指示外帮不了什么忙，更不用说联系其他班的领导人，这场考试我打算主动出手操控我想要的结果，尽量在名义上利用堀北，能骗多少就算多少。」

「听你这么说，你似乎没打算背叛？」

「我还在想，虽然背叛可以立即终止考试且获得大量点数，但如果背叛的话，我感觉有可能失去某些东西，我再看看吧。」

「拿到名单后我会马上传给你的。」

「谢谢你，兄长大人。」

   正当我打算离开时，突然闻到一丝香气。

「兄长大人，请你解释一下为何你身上会有一股香气吗？」

「我？」

「是香水的味道......从胸口位置散发出来的呢......」

「遥，你先冷静一下。」

「我一直都很冷静哦」

「可是你眼神有点可怕」

「我的眼神一直以来都跟兄长大人一样哦」

「你明明就不冷静，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么晚已经影响到你的身体了。」

「是我多心了吗......抱歉，兄长大人......」

「不要紧，快回去吧。」

   我转头离开，不久后又折返。

「兄长大人，你不会以为我会被你诱导吧，我们一起长大，兄长大人的想法我都了如指掌，请你认真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把双手贴在兄长的脸上，不让他离开。

   真的无法好好休息，我大概只睡了五个多小时。

   不仅是因为堀北，还有就是栉田，上次玷污了兄长的手不够，现在又玷污了他的胸口，真是的，我一定要把他洗得超级干净还有喷上香水才行，这样他那两个位置才不会有那种难闻的味道。

   我真的不知道为何旁边的堀北还可以睡得那么香，明明昨天在我回来后心情还那么差。

   不管她了。开启手机电源，我收到一份礼物，是马组的名单。

   谢谢你，兄长大人，想在短时间内获得成果的话果然只有你这个优秀的工具才能做到呢。

   我拿起纸笔和两组的Ｄ班的名单，开始在纸张列出各种可能性，尝试寻找优待者的规律。

「遥，你可以把你知道轻井泽的所有事情告诉我吗？」

   早上十一时，我跟兄长大人正在餐厅里一起吃饭。

「是轻井泽在组里的作风跟以前都很不同对吧，兄长大人你对她的好奇全都通过眼睛告诉我了，真是猥琐呢，居然关注妹妹以外的女生，妹妹我不喜欢这样的兄长大人。」

「我自认我不猥琐，为什么遥对我关注轻井泽的异样时会说我猥琐呢？是女生的直觉吗？兄长大人现在想着这个呢，兄长大人的眼睛真的是完全无法隐瞒自己的想法呢。」

「呃......既然你知道她的异样，那你知道她是否曾经跟Ｃ班的学生发生争执？」

「是不是跟插队有关的？」

「没错，正是此事。」

「这件事说起来还真的有趣呢，这或许是轻井泽的假面哦。」

   我把插队事件的全貌包括全部细节都告诉了兄长大人。

「怎么说呢，轻井泽平时的确很强势，但她的眼睛有时候总会暴露出一丝不安，在无人岛内裤被窃的时候我看到她哭完后脸部红肿的表情，那时候她眼里的不安变得超级巨大，应该跟她以前的过去有共鸣吧。」

「原来是这样，我会再调查一下。」

「兄长大人，你有办法帮我拿到Ｄ班第三个优待者吗？」

「不知道」

「谢谢你，兄长大人，我就知道兄长大人一定会帮我的，毕竟兄长大人最疼爱妹妹了。」

「我说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你了？」

「因为我知道兄长大人一定会帮助妹妹的，兄长大人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了，谢谢兄长大人。」我紧抓着兄长的手。

   第三次讨论，Ａ班三人依然跟上次一样在角落不参与讨论，不过我这次早有准备，但不是在这时候。

   其他人都在讨论了，当然并不是所有时间都在讨论优待者是谁，有时候闲聊，有时候一起玩游戏，有时候大家一起分享趣事。总之这次讨论的气氛比上次好很多了，甚至还超出了我的预期。

   讨论结束后，大家都慢步离开房间。我趁户冢还在房间时叫住桥本和鬼头。

「可以打扰一下吗，桥本同学和鬼头同学。」我就是故意让户冢听到我的话。

「什么事啊，绫小路。就算你拦着我们，我们下次也不会参与讨论的哦。」

「我无法强迫你们参加讨论呢，我这次是想请你把这个交给你们的领袖坂柳同学。」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桥本。

「这是什么？我无法轻易答应你呢。」

   果然很谨慎，连手都没有动，因为户冢还在现场。不过这也是在我的预料中。

「这个嘛，抱歉，户冢同学可以请你先离开吗？我跟桥本同学和鬼头同学有话要说。」我把离开房间的通路让开。

   他们的派系我在第三次讨论前就从平田那里问清楚了，所以我确定桥本和鬼头就是坂柳派的人。

   户冢看了我们一眼就离开了，是要去告诉葛城吧，这就对了，棋子就只能被棋手控制在棋盘上移动。

   等他离开后过了五至六秒，我走近他们故意轻声细语慢慢说明。

「是堀北同学给坂柳同学的信，我把我们组的情况告诉了堀北同学，堀北同学去跟葛城同学沟通过，但葛城同学都不为所动。之后堀北同学打听到Ａ班有两个派系，分别由葛城同学和坂柳同学统领，但现在坂柳同学处于弱势，班里大部分同学还是跟随葛城同学。堀北同学说这封信可以告诉坂柳同学战胜葛城同学的方法。」

   桥本跟鬼头互看了一眼，我捕捉到他们眼睛里的某样东西的转变。

「既然你这么说，为何堀北不把这封信亲手交给坂柳？为何要透过我们？」

「桥本同学和鬼头同学会那么容易让堀北同学接触坂柳同学吗？」

「堀北同学想跟坂柳同学接触，但要为各组出谋划策，无法亲自上阵，所以就拜托跟她同房的我了。而我判断我自己也无法直接跟高贵的坂柳同学接触，所以我只能拜托桥本同学和鬼头同学了。」

   我故意说高贵和只能，在他们心中彰显出他们的优越感和坂柳的特别，这样成功率也会高一点。

   怎么样？你相信吗？这些想法在他们眼里互相传递。

「请桥本同学和鬼头同学答应我吧，只是把信交给坂柳同学就可以了，还是说我向你们付出点数？」

「不用了，我们会交给坂柳的。走了，鬼头。」

   桥本拿起我的信离开了房间。果然，凭着Ａ班这个高尚的位置收取点数做一件非常低级的事，如果被人传出去后肯定会丢了Ａ班的面子。无论是A班哪个人做这项行为之后都会被人讨论，为了避开这点他们心里是不容许自己这样做的，尤其是位于弱势的派系中。

   如果他们私下拆开信偷看也没关系，因为我早就准备了第二层，信封和信纸是用特殊材质做的，只要拆开后就很难再封合，加上我写的内容十分有限，凭他们的能力是看不懂的，我判断只有被龙园也忌惮的坂柳才可以看懂。况且如果被坂柳知道他们偷拆，他们很容易失去自身的位置。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

『兄长大人，我需要一之濑的联系方式。今晚讨论后请不要那么早离开。』

   这是我在第四次讨论前传给兄长的信息

「一之濑同学，抱歉让你久等了。」

「不会啦，绫小路同学想要跟我交换联系方式对吧。」

「是的，一之濑同学愿意吗？」

「当然可以，对了，为了避免混乱，在你们兄妹面前我可以称呼你名字吗？」

「我也打算这样说的」

「哈哈，遥同学，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一之濑同学。」

   第四次讨论跟第三次一样，Ｂ班，Ｃ班和D班的同学都在一起玩耍和谈天，之后在轻松和快乐的氛围下结束。三班的关系比上次更加密切。

   考试第三天，这天是休息日。

   中午，Brown Dust。

   我在餐厅里面一边拿着手机操作，一边等着某个人来。看到目标人物，我放下手机向她打招呼。

「午安，一之濑同学。」

「午安，绫小路同学。」

「先点饮料吧」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她粉色的长发配合蓝色的瞳孔，跟椎名一样都是非常漂亮的女生，加上那傲人的胸部不得不说看上去可以让无数男生一见钟情，让无数女生羡慕。

「一之濑同学对于这次考试有什么看法吗？」

「嗯...我没有想太多呢，毕竟这是校方订立的考试，我觉得只要尽力就行了。」

「一之濑同学，你对于Ａ班采取这种坚守的策略怎么看呢？ 」

「只能说这实在是太稳重了，不愧是葛城同学所订立的策略呢。我们这组对于他们这样也毫无头绪，无法突破呢。绫小路同学的组别怎么样？」

「跟一之濑同学一样，Ａ班三人完全无视我们不说任何话，即使我们不讨论优待者只是一起玩他们都不愿意。看来即便采取了一之濑同学的柔和策略也对他们没用。」

   我没有说明我是如何知道一之濑的策略，但只要她想一下就会知道了。

「我想所有的组别都是这样子的吧，毕竟只要不参加讨论就不会被欺骗，这样就能保护优待者一直到考试结束。Ａ班就能获得大量点数。」

「一之濑同学，如果任由他们一直这样『守』下去，其他班包括是不是没有机会升班了？Ｂ班也想升到Ａ班对吧？」

「我想只要不是Ａ班的人都想升到Ａ班吧，毕竟在Ａ班毕业能够百分百获得公职和校方无限的支持，所以这所学校才会有那么多考试来影响班级次序吧，难道绫小路同学对Ａ班没兴趣？」

「说没兴趣反而有点假呢，可是我实在对这些班级对抗没有多大的兴趣，如果在入学前我知道这所学校的现状我肯定也吵着不让哥哥进来这所学校。」

「哈哈，原来绫小路同学对争斗没有兴趣啊。」

「是真的哦，在须藤打人事件和无人岛我都是躺平过去的，完全没有管这些事。只有堀北同学对Ａ班那么执着。倒是一之濑同学你能撑起整个Ｂ班去奋斗我真的很佩服你，一之濑同学肯定很辛苦吧。」

「我觉得不辛苦喔，因为Ｂ班的大家都相信我，所以我才能有动力带领大家走下去，无论考试怎么样只要大家团结的话我们全体都可以一同前进。」

「一之濑同学，你更像是Ｂ班的班长。Ｂ班全体都那么尊敬你，只有一之濑同学有那种非常人般的向心力才能使B班凝聚在一起。对比我们Ｄ班，须藤同学、高圆寺同学等等都是各有瑕疵的人，果然我们是被校方评为瑕疵品的班级呢。如果我们班中也有同学拥有一之濑同学的向心力，我想班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纷争了吧，大家也能开心一点。」

「Ｂ班都是叫我一之濑班长的哦，另外我不认为你们都是瑕疵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没有人是完美的，我想是校方有可能故意把容易暴露弱点的人编排在同一班，从而营造出每班的差距，利用这点来让各个班级通过争斗互相激励大家成长吧。」

「一之濑同学真是好人，无论面对这所学校，还是面对每个学生都有这种正面的想法。一之濑同学为何在须藤打人事件中出手帮助我们呢？」

「因为龙园同学做的事是不正确的，如果没有帮助Ｄ班，下次就有可能轮到其他班，这样的连锁反应继续下去会使很多同学陷入不幸，这是要极力避免的。」

「一之濑同学，你真是个超级大好人呢。如果是其他班的事一般人应该不会触碰吧，但你非但阻止了C班的阴谋，还跟我们最下位的Ｄ班结盟。你那么率直而诚实，难怪Ｂ班的人那么喜欢你。」

「好人吗...你有点太高估我了...绫小路同学...我自己也有时候做不到任何事...」

「抱歉，好像让一之濑同学想到不好的事了，我们还是喝饮料吧。」

「嗯嗯，不会哦，来喝吧。」

「一之濑同学，如果我有困难的话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助我？」

「当然会了，请绫小路同学直接讲吧。」

「我真的希望可以在这次考试中我们组里达成结果一，希望一之濑同学帮助我，我不想看到各种欺骗和各种背叛。」

「我要怎么帮助你呢？」

「我希望一之濑同学可以叫羊组的Ｂ班学生不要在背叛时段向校方送出答案，如果羊组在最后一轮讨论中找出优待者，我希望B班的学生可以在校方接受答案的时段内再送出答案。」

「对了，还有一件事......」

   下午，昏暗的楼层，非常隐秘的位置。

   兄长在一所非常隐秘的门后，而我负责在外面帮兄长望风。这是因为兄长发现轻井泽的秘密，从而要打算把她收进棋盘中。作为我帮助兄长的回报，我获得了Ｄ班最后一位的优待者情报——轻井泽惠。但这项情报已经对我没用了，太迟了。不过也不要紧，这也不会影响我的计划。

   彻底把她毁坏再把她重塑，令她只能依靠兄长和再也无法离开他，是一个获得棋子的强力手段。

   听到里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我马上离开了这个地方到达上层的商店，直到看到心情非常好的四个女学生经过商店附近的走廊离开后我又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继续望风。

   门被打开了，是我兄长和眼神已经完全改变了的轻井泽。

   她看到我眼里充满震惊，但我没有管她，因为兄长会帮我解释的。 我把一张已经折好的纸交给兄长，随后看了轻井泽一眼后就离开了现场。

   第五次讨论，跟上次一样没有什么差别，但我看到A班和B班的学生的眼神有变化时，我就知道我有把握达到我想要的结果了。

   第六次讨论开始时我主动出击，

「大家，这是最后一次讨论了，我还是相信大家依然是以结果一为目标吧。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全员达到结果一，从而让在座的每个人都可以获得大量个人点数。」

「从现在开始请各位向大家出示自己的手机。手机上面会有学校寄来的邮件，邮件禁止不当窜改，因此无法蒙混过去。所以事情很简单。只要我们出示邮件，就可以知道对方是不是优待者，以及其真相。」

「这也是我们D班在第一天已经做了的事情，也相信着其他班也能做到这件事。为表我们的决心，我们D班再次先向大家展示手机邮件内容。」

「说什么蠢话。谁会参与这种事啊。没有那种明知被看见瞬间就会遭受背叛，还把邮件给人看的家伙吧。」

「户冢同学说的对呢，的确，优待者知道会遭受背叛所以不会出示手机。可是从不是优待者的人看来，被知道真面目这件事应该是不危险的。考试也快要结束。假如不现在展开行动，我们就无法获胜了吧。假设他们要班级里串通包庇优待者，那么那个班级谁都不会出示手机。这样就有可能去锁定优待者。」

「我愿意出示手机」出乎众人意料，桥本赞成我的意见。

「我也愿意」鬼头也跟上

「什么！你们说什么！你们两个忘记A班的计划了吗！」  

   我心里没有任何惊讶，因为当我成功送出信后，我就百分之百肯定可以策反坂柳派的桥本和鬼头。

「喂喂，不要把我们纳入你们那边，我们可是公主大人那边的。我看到绫小路每次都那么努力想要大家合作达成结果一，我很同情她所以就参加这个计划了，反正大家都有五十万点数可以赚，为何不参加？鬼头你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没错」

「还是说，因为你是优待者所以不敢出示你的手机？我们两个没差喔。」

   桥本和鬼头公开手机电邮，两个人都不是优待者。

   可以继续下一步，慢慢侵蚀他的精神。

「户冢同学如果你不想出示的话没关系，你安静看著就可以了。这件事只要户冢同学你不参加也可以。」

「B班的大家呢？你们相信我们吗？为了个人点数。」我没有给他机会，继续快速推进话题，为了营造出他在这个环境下被A班孤立的气氛。

「我也赞成」

「我也这么做吧，反正我不是优待者。」

「我也会让大家看呢」

   B班的三人都不是优待者

「那么现在，只剩C班和户冢同学了......」

「椎名同学，你愿意让我们看看你的邮件吗？」

   无论她之后说真话还是假话，这场考试我都可以取得胜利，因为我都考虑了这两种情况。这也是一个机会让我看看我跟椎名相处了这么多天后椎名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可以哦」她把左手伸进左边裙子的口袋

「椎名，你认真的吗？现在出示手机会被背叛的！」

「请木下同学不用担心，学校规定在晚上九点半至十点发送答案就能达成结果一，也就是说只要大家愿意不在最后一次讨论结束后的九点至九点半的时间发送答案的话，全员都可以在九点半至十点发送答案，这样就不会有背叛了。」

   椎名很有耐心地回应着木下

「你这句不是废话吗，问题是要怎样才能确定没有人之后背叛啊。」

「木下同学，我之前都在想这个问题，后来我想到了一非常容易的办法。只要在这次讨论后每个人愿意上交手机，之后的半小时不对手机有任何操作，半小时后再拿回手机发送答案就可以了。」

   这是我最容易想到的方法，是应对椎名说真话之用。

「什么？！你要强迫我们所有人上交手机？！这样做会退学的！」

「我没有强迫大家的意思，我说的是只要大家愿意上交手机，在讨论结束后的半小时再拿回手机发送答案，这样就可以了不是吗？」

「我同意绫小路的意见呢，只要不触碰手机半小时，之后每个人都可以换来五十万个人点数，不是非常赚吗？这样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同时可以从校方榨取大量点数，要知道如果背叛的话最开心的是校方哦，因为它不用发放那么多点数。但如果所有人都没有背叛，校方就必须付出大量的点数。如果今天每个人都获得大量点数，之后大家也会记得这一天吧，是我们所有人同心协力的结果，在大家的协力下可以坑学校一把的机会不多哦，这感觉不是比背叛更好吗？你说是吗鬼头。」

（点头）

   非常好的助攻，果然他们内心是非常尊敬坂柳的，也愿意听从她任何指示。

「这不是很好吗？只要什么都不做，之后再打几个字就可以拿到大量点数，天下间没有比这更容易的赚钱方式了，拿到点数后又可以买许多东西，为何不做呢？」

   三宅，你说的真对。

「大家上交手机就可以断绝背叛的可能性，所有人都把手机放在安全和大家都看得见的地方，例如在这房间的角落，这样大家都可以看守着每个人的手机，也不会遗失掉自己的手机。」

「绫小路同学，你这办法很不错呢。我同意了。」

「谢谢网仓同学，而且，校方一开始说的规矩是除了小组内优待者及隶属优待者班级的同学之外所有人答对答案，学校将会支付所有组员个人点数，也就是说优待者和隶属优待者班级的学生并不需要发送邮件，这样的话让他们看管我们的手机不是最安全的吗？反正他们发送了答案也无效，他们也需要我们发送邮件才能获得点数，两边是互利共生的关系。」

「这...这个...好像也有道理...如果优待者在C班，我们C班如果想要点数的确要靠其他班发送答案......」

「我们可以在讨论结束后继续留在这房间玩半小时，反正也没有规定我们要在讨论完后就必须离开房间，那么我们只要把手机放在房间角落，半小时后再发送短信。」

   长谷部，你也跟从『堀北』的指示了呢，做得很好。

「好了，我决定公开自己的手机，木下同学，我相信绫小路同学，我们不会有人背叛，而且我们也是看管手机的负责人不是吗？这里也有监控就算有人要使用暴力也会被退学呢。」

「好吧，我也公开吧，我不是优待者。」

   木下终于把手机邮件给我们看，的确不是优待者。

   至于椎名，她用右手伸进右边裙子的口袋，拿出手机的电子邮件给我们看。

「各位，我就是羊组的优待者。」

   看来椎名最终选择了『相信我』的道路，那么我可以放弃另外一个计划了。

「唉，你们全部都那么做，虽然椎名都公开了，我也循例公开我的吧。」

「谢谢你，小宫同学。」

「我也给大家看」

「谢谢你，近藤同学。」

   看来椎名在C班有一定的人气，明显地收到木下的尊敬，男生更像是因为从众压力而把手机拿出来似的。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把手机放在角落吧。」

   随时间接近晚上十一点，我在房间休息。这时候的房间终于恢复清净，没有了堀北就连空气都清新一点。

   到了晚上十一点，我的手机收到了邮件，我把视线落在手机上。

   鼠──因叛徒作答正确，而为结果三。

   牛──因叛徒作答错误，而为结果四。

   虎──彻底藏住优待者存在，因此为结果二。

   兔──因叛徒作答错误，而为结果四。

   龙──考试结束后所有组员作答正确，因此为结果一。

   蛇──彻底藏住优待者存在，因此为结果二。

   马──因叛徒作答正确，而为结果三。

   羊──考试结束后所有组员作答正确，因此为结果一。

   猴──因叛徒作答正确，而为结果三。

   鸡──因叛徒作答正确，而为结果三。

   狗──彻底藏住优待者存在，因此为结果二。

   猪──因叛徒作答正确，而为结果三。

   根据以上结果，本考试中班级与个人点数的增减如下。

   点数后方会附上cl、pr单位，这分别是班级点数与个人点数的简称。

   A班……扣200cl，加350万pr

   B班……无变动，加400万pr

   C班……加150cl，加750万pr

   D班……加50cl，加500万pr

   我现在觉得，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我不但在这次考试受到注目，而且我没有选择背叛帮助D班取得50点班级点数，但我却可以收获一枚拥有极大潜在能力的棋子，或者说，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