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godoo深青个人向]乌托邦的真相
*说句大实话吧,我其实骗了你们很久,很多文章其实刀的要命,但是我还得打糖,因为没有糖大家都不会点进去看。 打个抱歉! *这一次写的Teal确实很刀,首先对不起大家! *其次,这篇文章字数肯定不会像大青那样那么多,因为重要事件已经被写了,所以提到相关事件肯定会比较简略。 *参考歌曲Utopiosphere,每日推荐来的灵感。 *文笔渣渣,不喜勿喷! *第一人称视角+第三人称视角(其中第一人称为主,第三人称很可能就只有结尾才会加上一小段,然后中间穿插可能只有一下) (主要是Teal也没有太惨,第一人称可以增强效果,Cyan...本来就已经很惨了,也没必要用第一人称加buff) (其实本来她也不必要的说) [第一人称视角] 我是Teal,是他的献祭品。 我所在的区域是众人希望的乌托邦,在所有人的眼中,那里美好圣洁,是自己一生的向往。 所有人为此创作过诗篇,写着自己所在的世界能够成为它。 我从我一岁的时候就进入了这个乌托邦,在所有人的眼中,我似乎是天选之子。 在众人的希望和期盼声下,我进入了那一场游戏,也就顺其自然地成为了献祭品。 父母为了让我进入那场游戏拼尽全力,却殊不知在他们的眼里,我甚至连高级献祭品都算不上。 那个时候进入这个世界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成为那边的国民,那是对于那些富人们而言的;一种是成为被献祭的那个婴儿。 很不幸,我就成了后者。 而那个时候他们有一个奇怪的习俗就是将还没有满十岁的小孩每年都献祭一个,为了求这个村子来年风调雨顺。 可问题是跟我同龄的人没有,而我也就成了唯一的物品。 起初有人是不愿意的,但在某些人的宣传之后,这个离谱的方式居然被确定了。 前面几个运气都挺好的,至少还有概率不被抓,可是我就得面对几乎必定的死亡了。 但在前几天,我突然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街道上的所有人都彬彬有礼的对我微笑,甚至还有的时候能够被陌生人给糖。 我那时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只是感觉心中有些不妙,只能够心惊胆战的过着一天又一天。 到了那个日子,我被用待遇最高的方式进行着一场最惨无人道的实验。毕竟也是,谁叫我运气不好,六年以来都没有新生人口,十年以来就十一个孩子。 我看见叔叔阿姨们很冷漠,只是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拿着十字,似乎是在祈祷什么。 可我疑惑的是,如果献祭毫无作用,那到头来我不得还被鞭尸... 原来九岁就要被回档吗... 那就这样好了,怎么说都无所谓了... ...... 狂色绘就了天空,绢丝将泪藤斫开,就得像去年那般,我的鲜血将会被一饮而尽。 黑暗逐渐将皎月吞噬,繁花凋零,泪如雨下,我的父母也绝没有能力来到这里来救我。 那就面对吧,毕竟自己连逆天改命的可能都没有,看我怎么去诉说吧。 当审判的铡刀即将面对着我时,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破坏了这场仪式。 他们大呼着闯进来的人的不敬,却遗忘了自己的荒唐和无礼。 "这场献祭就免了,我们已经找到另外一个孩子,并且已经执行。" 我吓了一跳,并且我也知道这怎么可能,只不过我现在什么都不能说,这也许是我能够逃命的机会。 但是这不是抽签的吗?可问题是我也没有去买什么改命牌啊? 我自己知道改命牌是用来防止自己被献祭的,基本上要是哪家富人家的孩子抽中了都会这么做。 可我一来没钱,二来没关系,又怎么逃的? 我观察着他的着装,看样子也是十多岁的样子,估计前两年才逃过一劫。穿着一身海军服,倒也是有一些大人的气质。 "这个献祭还要到什么时候?" 众人震惊,也没有管这事是真是假,毕竟现在的孩子可稀缺,如果多献祭一个,明年就估计没得献了。 至于为什么这个村子六年以来都没有孩子的原因,大家自然都是懂得,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说。 在这样的谎言下,我成功的活过了最要命的一天,然后就被他带到了村口下面的密室。 "我这几年一直都在观察地形,就这样,我们首先从那个山坡走..." 在那个时候我化装成了村中已经11岁的那个姐姐,然后就从那个山坡离开。 "可是这么多路,一天赶不完啊哥哥,现在情况怎么办?" "这还不好说,谁出去不带点食物,拜托,这里可是乌托邦,又不是没食物的荒郊野岭!" [第三人称视角] 此时,得知这一个消息为假的他们在慌慌忙忙的去寻找Teal。 "这下我们要完蛋了,这可是对神明的大不敬!" "是啊是啊,这要是没赶上时间,那就真的这一年都要完蛋!" 村子里的人都在抱怨这一次谎言,其中有的孩子已经开始去寻找这里附近的道士来驱魔,而那个穿着海军服的孩子也是以这样的名义救Teal。 到了那扇房间的门口,只见那孩子在密码锁上往各个地方点了几点,这个门缓缓打开,两个人立即以马赫级别的速度冲了过去。 "也许我们本就应该回到正常生活。" "那到时候大家发现你失踪了怎么办?" "这些事情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你现在先得回去,这个世界本来就不适合你生存。" "祝你好运。"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被逃离的原因其实是我买的改命牌,现在被献祭的那个是和你一起玩的那个八岁的孩子。" Teal不禁震了一下,但也感叹了一句无奈,毕竟没得选择,如果是他看到自己被献祭估计也是这种心情吧。 "知道了,生活还要继续的嘛。" 虽然Teal表面还是平静,但事实上早已有不得说的情感在其中了。 [回到第一人称视角] 我将好奇的心一度打开,却又选择关闭,这个我意外进入的世界曾给我带来笑脸,但是很快我就对此摇了摇头。 毕竟是死亡之前的狂欢,而我也是因为错位时空才看到了本不会看到的风景。 我的心中只有响起快走的声音。 我遵循着内心的声音,往森林的方向跑去,没有再回头。 我那时记忆还是有些的,至少不说做到一步不差,大部分的路还是能够比较清晰的。 "向左" 我看到了一片竹林,竹香很是让人舒服。 上面插着一只牌子。 "留在乌托邦那是最好的选择"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向这个箭头所指的反方向跑去。 "直走" 我遵循着最清晰的那个声音,因为只有我知道那个声音是能够让我逃离的唯一办法。 不过我好像忘了问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希望之后还能再碰到吧。 对了,如果出去干什么呢?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在乌托邦逃离的那些孩子大多数根本不会收留,能不被饿死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如果不逃离,我就是被献祭的结局,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冲一波。 "向左" 我现在冲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告人秘密的小孩一般。 哦不,那简直一模一样。 从白天到傍晚,我一刻都不敢停歇,我怕身后就是追兵,怕身后就是无尽的死亡。 在抬头看到夕阳西下,自己活过那一天的时候,突然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然后我看着夕阳落山,在寻找了一个安全且距离较近的地方选择休息,迎接第二天的朝阳。 "姐姐..." 我吓得直接弹跳了起来,我以为是冤魂索命,急得我直接大喊着鬼。 "这么吓人干嘛?我是Cyan。" "我...我可不认识你...你到底想..." 在说明了情况之后,我仍旧是感到一阵后怕,因为她就是当初被刷下来的那个女孩,然后因此还被校园80。 而那一次是她逃离早期童年创伤的唯一一次机会,却被自己因为一句想要就冲了进去... 我又却突然觉得庆幸她没有进去了,因为这样的环境实在是难以说出口来,她进去大概率也和我一个结局,或者比我更惨。 "那话说回来,你不是住在乌托邦了吗?怎么还回来了呢?" "哎呀,一年一度可以回去看看嘛,但我不打算回来了,然后已经跟他们说了,他们也允许的。" 其实我是骗她的,她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吧,反正这个故事我一直隐藏到了入队之后。 而我第二天就这样紧赶慢赶的回了家,然后在十多年的正常生活之后,我们两个人决定故地重游。 然后又到了那块石头上。 "我跟你讲,到时候明天我们一起走,但不到你家,我刚刚还看到联赛的那个邀请函了,我不小心抢了两份,正想着丢掉呢,给你一份吧!" "笔我都准备好了,该填的都填上,搞得不好这时候我们可以逃!" 我只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填上,因为我害怕联赛又是下一个乌托邦。 但毕竟还多个人,多个照应,我还是带着十分甚至九分的恐惧将自己的相关信息填入。 好在还是成功了的,虽然是个仆人。 不过运气糟糕的是我分在了中立色系,听到Cyan那边情况才比我稍好一些的时候,我心头顿了一下。 "其实我觉得看下来我还挺幸运的。" 我竭尽全力的安慰着,但我知道那根本没有什么用。 在中立色系无尽的争吵中,我的心灵一步一步走向崩溃,失眠、焦虑随之越来越多的入侵我的大脑。 即便Cyan想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进行独立想把我的情况转好,但事实上那完全不可能,只有我自己知道。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我知道利益的争端不可避免的会冲向我。 还好在的是第八次成功了,我们建立了队伍,我也成了队长。 但好景不长的是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下,我的位置也就直接降为了副队。 而其中也发生了著名的奶油事件,而那些人为了针对我,又搞出来一套说辞,说我是什么犹太... 街上的人一波又一波的游行,我不知道他们的意义何在,他们只说是让我们队的H2O组合上台。 但别说是我还是青队第一线的掌权人,就连Cyan这个乐子人也知道这压根儿不可行。 即便无数的人都知道这一场绝对是一个阴谋,但又有什么办法来劝阻那些叫嚣不停的声音。 我对这些声音自然是在乎的,毕竟搞得不好之后的选举什么的都会出影响。 Cyan虽然对这件事本身并不在乎,但是看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如此之大,她也开始过来插手这件事情,然后就选择让所有粉丝禁言。 但说是禁言,结果不过两天就又起了哄,甚至上街游行了。 "我的命到此为止了" (详见《青黄不接,但是过往》) 我开始独自一人偷偷躲到无人的角落里面进行那些别人现在都不可想象的那些场景。 我一直认为那是一场天衣无缝的发泄方式,虽然就是有点伤自己,可是在一次与其他看上去无异的zc行为上我的秘密也就彻底被暴露。 "Navy..." "听说过那个乌托邦女孩吗?" "我知道啊,很乐观啊,你也别拿这一套说辞来说我了,我又跟她不一样。" "但我看你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那你可曾看见过一个穿着海军服装的那个男孩子?" 我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我一直以来都在寻找,想问问他的下落,我一直以为他就在乌托邦里面,再也不出去了。 在问到这个份儿上的时候,估计论谁都发现了真实的目的。 "怎么,心虚了?" "没啥,不认识。" "可那个被刷下来的孩子你总记得吧?她就是Cyan。" "啊,是。" 我清楚的,毕竟这个事情他已经问过那边了,昨天晚上我偷听对话的时候听到的,这下只不过是问一下真伪而已。 "可她说过那个受难的孩子..." 对话并不完全听到,我是从中间开始听的,所以不知道他有问过这些事。 "别说!" 我说着,又更加恼火的向在我手边的右腿连划几刀。 Navy这眼疾手快地把我手上的刀子一把夺去丢到了自己宿舍外面,并且准备起身把门关上。 而我在背后偷偷气人又拿出自己的备用刀子划两下。 "放下。" 这次声音很轻。 "如果我不交出,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窗户因为开着空调而紧锁着,一看到我这边在干出来的事情,Navy按照同一套方法打开窗户将这个刀子丢到了窗户外面,再是关上。 这下我可没别的刀了,而卧室里面虽然确乎有一把,但问题是以我现在的受伤情况再加上Navy的戒备程度,根本支撑不到拿到那边。 而我还想要冲一波,居然没有阻拦。结果好不容易到了藏刀的地方,结果发现刀都没了。 "你猜我为什么这么放心的让你去那边?你用你脑子想想看啊Teal。" Navy把灯打开,地上的斑驳血迹映入眼帘。 "想来也估计是个惯犯了,给我看一下咋样,我视情况弄些治疗。" 我极度不情愿的把手臂伸了出来,在把用来遮掩的长袖防晒衣脱下之后被他细细数了一遍。 "32,33,34..." 他眉头紧皱着,在数完之后不经意间看到我的腿上伤口也多到吓人... "现在叫不叫别人过来看啊?" "真的别叫Cyan..." 我下意识的说出了这句话,因为我知道她要是看到我这个样子,绝对失望透顶。 "好,这件事情我保密,那你自己注意一下,以及小心Cyan这人通过什么莫名其妙的办法知道这个消息。" 我是了解这人的,这人要是分析起我的伤口来,我绝对可以说那分析能力仅次于福尔摩斯。 我发愣了一些时候,等我反应过来Navy已经把物品都拿齐全了,准备用酒精消毒了。 [转为第三人称视角] "真痛别再逮着你的手咬了,咬打火机都比这好。" "虽然真的很抱歉,但是你的比喻真的好好笑..." Teal刚笑了没多久,就被擦上来的碘酒所加重的伤痛又下意识的去咬手了。 "诶,我之前说过的呢?" Navy也知伤势很重,已经用了相当轻柔的方式支开了Teal的手。 在不断的劝告和逐渐妥协的声音中,即便是疑心再重,也逐渐的搁置并且消逝。 "好了,少给这乐子人知道,别又让她担心了。" "嗯。"Teal点头答应。 甜剧场:if Cyan在Navy之前冲进Teal房间 本文字数:5037 甜剧场可能有点... 感觉可以放在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