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宠冠六宫】使劲哭,我爱听

西域进贡女子VS铁血皇帝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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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陛下政事繁忙,今晚宿在前殿了。”
身穿粉红夹袄,打扮清秀,不假辞色的宫女规规矩矩的站在屏风之前,恭恭敬敬地弯腰禀报着今晚的状况。
“啊……那我打赌不就输了呀。”
一道轻佻妩媚的声音如珠玉落地般倾泻而出,透过屏风滑进小宫女的耳道,一抹晕红也在她严肃的脸庞悄悄浮现,无论心神怎么乱,训练有素的宫女也不曾将头抬高一分。
说话的人是新封的妃子,原名讳为瑜念,非京城本地女子,而是来自于西域某部族首长的女儿,在皇宫盛宴之上凭借一只妩媚惑人的西域舞蹈和窈窕的舞姿被当今圣上纳入后宫,仅五个月便被封为妃,圣上甚至特别赐字:瑜——含义显而易见。
瑜妃虽然仅位居妃位,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瑜妃地位早已逾越贵妃,皇上此举不过是在防范未安好心之人加害于瑜妃,封位太快必然使得朝廷大臣绯议,毕竟瑜妃入宫时间属实不算长。
小宫女脸红心跳的同时又不得不感慨于瑜妃刚刚的话,敢拿当今圣上做赌注打赌的人,是说她恃宠而骄呢,还是仅仅炫耀呢,依她看来都不是,大逆不道的说...娘娘给她的感觉,是真的没有把皇上放在心里,是真的把皇上当成筹码完成赌注一样。
说到打赌这件事,无非就是娘娘的胜负欲在作怪罢了,后宫之中没几个不恨瑜妃的,一恨她婉约艳丽的容颜与窈窕惑人身姿,二恨她备受的宠爱,这三恨便是瑜妃那犀利的嘴巴那嘴里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个人乐意听的,那些妃子们处处冷嘲热讽,但娘娘都未放在眼中,但一人例外,要问娘娘公开的最讨厌人,那白清,当之无愧。
“小珂你想什么呢,还不快去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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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贴身宫女端着一张正经到好笑的表情,笨手笨脚,脚步踉跄地跑出内室,不禁嫌弃的弯了弯嘴角,这么呆头呆脑的人边伯贤干嘛派给她。
室内总算清净了不少,渺渺香烟飘出,里面混杂着不易察觉的丝丝缕缕的麝香的气息,可自小身居西域的她怎么可能问不出来?后宫的这群女人就是心眼多,懒散的撑了撑腰把搭落到肩头的青丝抚至身后,露出点印着红痕的肩头。
刚刚打点了过来传信的太监,那张阿谀奉承的脸让人想起了某位姓白的女士,那个令她最讨厌的女人,后宫之中,没有之一——白清。
白清是当朝白太傅的嫡长女,光太师之女这个身份,就足以为她争取来了一个其他女人渴望一辈子都得不到的妃位,边伯贤本着对太傅的尊敬之情,只能对白清容忍再三,有这对其余妃子不曾有的宽容。
可惜了,她就是看不惯白清那种扭扭捏捏矫揉造作的样子,一边对着皇上琴棋书画,另一边对着其他妃子吆三和六,太傅这种书香门第怎么会养出如此女子?还不如西域,人人都直来直去的,没这么多勾心斗角。
想到自己在草原上恣肆放荡的过往,笑声与轻纱一同被风拂至身后,不像在京城那么多条条框框,不由得叹气一声,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拘无束的公主了,现在身上背负着整个部族的责任,不许她放肆。
现在的能做的,也就是如同后宫中那些嫔妃一样,取悦那个男人,为自己的部族争取立足之地保平安。
也幸好,边伯贤还未对她厌倦,有着对白清过犹不及的宽容,自己还有得以喘息的空地。
古朴的铜镜映射着已燃至一半的蜡烛,朦胧而微弱的光亮斜射在眼前,抬手轻轻触摸那束光柱,柔若无骨的手腕从失去重力而滑下的宽大衣襟中露出,毫无疑问地,光从指间驻留,但也温顺地纵容白皙的指尖搭在自己身上,彼此汲取热量温暖自己,摸不到握不住的宠爱,到底能维持多久?
失神了许久,听见门口宫女的禀告声,立马收回双手,将所有的不安与焦虑掩在眉眼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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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后宫并无风声,只是白妃有些许不适,想请皇上……”
阶下的侍从战战兢兢的突出早已准备好的语词,右边口袋中装着沉甸甸的“谢礼”,手中帽檐举在面前,起了几分褶皱,掩逸着内心的不安。
“呵…朕政务繁忙,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吩咐太医便好,下去吧。”
桌案俯身于奏折中的男人脸色稍郁,语气冷漠凛冽,纤细的毛笔也被用力握起,指尖泛着几分葱郁的苍白,要不是看在太师的面子上,岂容她这般一次又一次地放肆!
边伯贤看着面前所剩无几的奏折,深呼一口气果断弃之不理,拿起手旁已经凉透的素茶,抿了一口酌量,若无其事的看向窗口。
边伯贤殷红的嘴角冷硬的抿起,凝视着天空之上的莹玉般的炽白,带着冷涩却静默的玉色摸索着进了室内,乖巧的趴在他的手边。
眼神触及自己皮肤上的那抹白皙,脸色瞬间又暗沉了下来,自从白清入宫后,这“白”字,从未让人如此厌恶,眉头紧蹙,移开了那片被月光覆盖着的皮肤,视线也速速离开了清净的月景。
随后就望见了窗外某人要求栽种的花种——蓝桉,郁郁葱葱的耸立着,颤颤巍巍的担负着雨后遗留在花瓣上的水珠,放大着叶瓣上的经络。
“不爱万物,唯爱你, 温柔只给你一个人,皇上可莫要辜负了臣妾呀,不然,臣妾就化作陛下之前养的那只狸猫儿,早早地出宫去。”
耳边仿佛回荡着她没几分真诚的谎话,这个小骗子面不改色的对着他说着违心的话语。
“皇上就答应念念嘛,这样皇上一见这花就会想起我了。”
特容许她在他面前称呼自己为“我”,特容许她在他面前称呼自己的乳名,特赐她“瑜”字封妃,特容许她对着自己的院子指手画脚,对着这女人破例的次数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明明知道没有多少诚意的话语却令他欣喜万分,那蜷缩的花瓣亦如她不安的内心,知道她在京城无依无靠,知道她肩上所谓的责任,所以为了她,他可以对她的部族容许万千,打猎同御一马,是其他嫔妃没有的,包括白清。
真挚的温柔只给她一人。
边伯贤指尖轻捻,磨砺着自己微乎其微的手茧,回忆着手心难违的娇软,别别扭扭的脸庞仿佛在暗戳戳的骂着他,笑颜常开。
“皇上的手牵着一点也不舒服,哼,不要牵了”
那次游园白清“身子不适”跌入他怀中,他站在他的旁边只好被迫虚抱着白清,终于派人唤来了太医,将白清送回了自己宫中,一切安顿好后再自然而然的去牵她的玉手,结果却被一把甩开,语气别别扭扭的暗戳戳抱怨着,异常阴阳怪气,却异常的可爱。
在众人或幸灾乐祸或惊恐不安的眼色中揽她入怀,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嘲笑着她的小气,见她脸色酡红的撇开头,任她撒气般的捶打他的胸膛,将她的纤手握紧手心,放在自己胸口感受着心口的律动。
“可别生气了,怎么像个受气包似的。”
只要是她,或许他可以永远这么宽容,自古帝王多薄情...也许就止于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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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的沉浸在二人专属的记忆之中,这时带着湿气的微弱凝香弥散在鼻尖,边伯贤心下会意,勾起嘴角,背着身后的人肆意的笑着,得了,这次又破例了,特容许她随意闯进自己殿中。
装作不知的静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月光被烛光掩盖,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许的炽热暧昧,颈部环上一双手臂,凝香近在咫尺,气若幽兰,娇软的气息喷洒在颈间,任凭眼中的谷欠酿成实色。
“皇上今晚为何不理念念啊……是厌弃念念了吗?”
这个小骗子惯用的手段但边伯贤格外受用,一如既往的令人忍俊不禁的言语,这次又带了几分诚意?
在触及语色中的哭腔时,心下一瞬慌了神,拉过环着他的娇人揽在怀中,掰过那始终不愿朝向自己的脸庞,看到还未来得及落下的泪痕,这女人为什么总是感到不安呢,是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我...朕政务过于繁忙无暇陪你,为何不在殿中休息?受了凉怎么办。”
心中体恤的话语出口却别扭非常,边伯贤心下暗骂自己的嘴笨,只能用用力的怀抱安慰着不安的她。
“陛下总是这么说,那陛下先忙,臣妾先告退了”
语气突然变得陌生恭敬,边伯贤一头雾水,只能僵硬的揽着她,感受到她想脱离的心情,用了点力将那双撑在胸前阻挡自己接近的手臂拂开,恼羞成怒的起身将她按在桌案上,这个固执的小骗子,就知道骗他的同情,但他还该死的吃这一套。
“瑜妃私自闯入朕的殿中疑心窥伺政务,该当何罪呢?嗯?”
本想威胁恐吓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结果却招来了她流的更凶的眼泪和委屈凶巴巴的话语。
“凶什么凶嘛……你就只会对我这样,骗子呜呜呜”
恶人先告状?就知道这小家伙的套路,还说他骗子,这个小骗子,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家伙的心思太难猜了,可笑他当今帝王还要像个傻小子一般讨她欢心。
“厌恶了就直说嘛——唔——”
一劳永逸的堵住了她这张嘚啵嘚啵的小嘴,狠嘬了一口起身,故作恶狠狠的样子对着她说。
“你这个小骗子,对,就是只对你这样”
在她抱怨哭泣的话语再次脱出口时,又一次低头淹没了她的话语,忽视了面前女人眼中闪过隐晦的得逞。
边伯贤嗅着近在咫尺的盈香,喟叹的埋入她的颈窝,眼色波涛发狠翻滚!
“对,继续哭,我爱听。”


回来啦,娘娘们还满意吗?那小啵子先告退咧(doge)(doge)(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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