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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待你心里不挪窝 | 第38章 正经

2022-07-05 17:11 作者:Ga_seon  | 我要投稿


        易胭掌心覆边伯贤脸侧。

  边伯贤亦低头看着她。

  乖得不像话。

  半晌, 易胭手垂下,五指穿过边伯贤指间, 扣住。

  眼睛仍是紧紧看着他。

  边伯贤默然几秒,回握住易胭的手, 被易胭牵着一起离开。

  电梯没人,两人一同乘电梯下楼。

  出会所门, 易胭说:“我开车来了。”

  边伯贤嗯一声:“我没开车。”

  边伯贤一边手还胡乱缠着纱布,易胭低头看一眼, 再抬眼看他。

  “你来会所开的自己车吧,任务完成后打车过来的?你车停哪儿了?”

  边伯贤倒不隐瞒:“让队员开回去了。”

  易胭笑:“你是故意想蹭我车坐吗?”

  边伯贤瞥她一眼。

  易胭:“手受伤了, 去我家吧, 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这次他点头:“嗯。”

  两人一起开车回家。

  车停在停车场,易胭推车门从主驾下来。

  边伯贤也下车,两人朝电梯走去。

  停车场寂静得有些空洞,易胭走着走着忽然问:“崔环杰那事怎么样了。”

  上次崔环杰在医院被带走后, 易胭没过问过。 

  “他贩毒了。”边伯贤侧头看她,“吸毒不犯罪,但贩毒犯罪。”

  “找到证据了吗?”易胭问。

  “他不承认。”

  易胭也明白了, 边伯贤这样说便是还找不到崔环杰贩毒证据, 但边伯贤应该推理出崔环杰做过的事,只是找不到证据。

  电梯到负一层,边伯贤和易胭一起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

  不知边伯贤是陈述事情, 还是在安慰易胭, 沉默几秒后他说:“证据总会有, 他不会逍遥多久。”

  易胭站边伯贤身侧,听他这句话,莫名一愣。

  他……这是在让她不用担心?

  边伯贤不善言辞,不会安慰人,话出口也是冷冰冰的。

  但又确实是在关心,莫名有种反差。

  易胭忍俊不禁:“我不怕他啊,他坐牢或者不坐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她似乎总是对这些威胁不上心,但边伯贤却不以为然。

  之前易胭还未意识到崔环杰的报复,边伯贤便已经对她与崔环杰的恩怨知根知底,还用盐酸曲马多告诫她对身边的可疑人员警惕。

  他轻飘飘看她一眼,没再说话。

  开门进屋。

  易胭找出家里医药箱,让边伯贤在客厅沙发坐下。

  “手伸过来。”

  易胭蹲地板上,让边伯贤伸手。

  边伯贤手伸出,易胭纤细手指隔着一层衬衫布料握着他手腕。

  她拆掉他手上胡乱缠着的纱布。

  伤口赫然血红一片,掺着点玻璃碎渣。

  易胭倒吸一口凉气。

  平时纵使处理过再多病人伤口,但一旦是身边人受伤,感官会放大多倍。

  “那毒贩用玻璃瓶扎你手了?”易胭问。

  边伯贤轻摇头:“不是。”

  “她想伤自己。”

  女毒贩因为害怕,紧急之时逃不了命,便想自尽。

  后面的边伯贤不用说,易胭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边伯贤伤口是因为夺走那人酒瓶。

  易胭没再问,将纱布全拆下来扔旁边,她没看边伯贤,从旁边药箱里拿药出来。

  “以后受伤别这样随便缠绷带上去,要先清洗消炎。”

  易胭将手里药物朝他示意一下。

  “买这种,消炎防止发炎。”

  自两人再见面后,易胭已不少次看到边伯贤受伤,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医院,他背部带伤。

  后来受伤次数也不少。

  这职业本就危险,易胭也不制止他,只是让他多注意一点。

  边伯贤眼神看一眼易胭手里的药:“知道了。”

  易胭这才放下手里药,低头帮他处理伤口。

  夹出玻璃碎渣后清洗消毒,上药包扎。

  动作熟练,不消几分钟完成。

  易胭给边伯贤处理好伤口后,收拾东西。

  收着收着突然说一声:“好想自己做饭。”

  她话落,边伯贤明显不相信,淡淡瞥她一眼:“你会做饭?”

  易胭很诚实:“不会。”

  边伯贤:“……”

  易胭盖上药箱,仰头看边伯贤:“你会做吗?”

  边伯贤没回答,只是问:“家里有菜吗?”

  问完才觉得多余。

  易胭家里似多年没有生火,厨房连基本的柴米油盐都没有。

  他换了个问题:“想吃什么?”

  易胭说:“三菜一汤,要两个肉菜。”

  “但你手受伤了,”易胭说,“这顿先欠着,你也还没吃吧,今晚先煮个方便面一起吃。”

  边伯贤倒不觉得这点伤有什么,但易胭这么说便是不同意,他没有异议。

  易胭起身去厨房,打开顶上橱柜,拿出两包方便面看了眼。

  边伯贤在身后出声:“看看过没过期。”

  易胭翻看了眼:“没有。”

  边伯贤手从她身后伸出,拿过方便面。

  易胭说:“我烧水。”

  边伯贤抬眸:“我自己来。”

  易胭:“边警官,你这什么眼神,嫌弃我给你捣乱呢。”

  边伯贤转身拿锅装水:“嗯。”

  易胭:“……”

  易胭没再在吧台那儿给边伯贤捣乱。

  客厅有点安静,易胭开电视调了个台。

  她坐沙发上,看着吧台那边边伯贤的背影。

  边伯贤这些年还是变了很多。

  越发肩宽腿长,长高了些。

  性格相较以前只有更冷。

  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只不过褪去了年少感,多了深邃。

  易胭一直记得会所里林希芋跟她说过的话。

  他们都说,边伯贤这些年一直在找她。

  电视开着,却落寞无人观看。

  易胭看着厨房那边,看着看着,从沙发上起来,赤脚朝那边走过去。

  地板凉意淌进易胭脚心。

  边伯贤正下方便面,身后忽然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

  边伯贤拿筷子的手一顿。

  易胭搂着他腰,脸慢慢贴在他肩背上。 

  炉火上热水滚沸,白烟湿润。

  边伯贤手悬空上方,修长骨感指节被热烟熏红,仿若未觉。

  易胭没松手。

  脸感受男人衬衫下的温热体温,背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满室只有沸水咕咚声,泡起泡碎。

  寂静些许时间后,易胭声音响起。

  “边伯贤。”

  边伯贤一时没回答。

  易胭自顾自又唤了他一声:“边伯贤。”

  她脸侧轻轻摩挲他肩背:“你想我吗?”

  易胭知道自己就是坏,即使很多人都说边伯贤这些年一直在念着她,可她还是想从边伯贤亲口承认。

  旁人怎么说都抵不过对方亲口一句。

  易胭像是着了迷,束着边伯贤腰腹的手渐渐不安分,指尖在男人质感冷凉的皮带上摩挲。

  “这些年来,你除了恨过我,你想过我吗?”

  她等不及。

  衬衫束进皮带,禁欲不可亵渎。

  可易胭偏偏纵火,拉他跌入俗情。

  她指尖灵活钻进男人皮带和衬衫之间,撩起他衣摆。

  筷子啪嗒一声被压在大理石上,炉火被关。

  紧接着易胭手被边伯贤擒住。

  “别闹。”

  低嗓音克制后的沙哑。

  “我没闹啊,边警官,我很正经。”易胭声音染上情色,略带几分调戏。

  她微踮脚尖,昂头与边伯贤交颈,朝他耳朵靠近。

  热息氤氲边伯贤耳廓。

  “很正经想跟你(up)(bed)。”

  易胭仅话落,惊呼一声,下一秒被边伯贤压在了瓷台边缘。

  他不给易胭任何反应机会,俯身封住她唇。

  他轻车熟路钻进她唇间。

  易胭勾住他纠缠。

  边伯贤和以前一样,没闭眼观赏她脸上神色。

  易胭对边伯贤全然无招架之力,不过一会儿浑身发软,眼眸微阖。

  易胭腿脚发软,站不稳。

  她搂紧边伯贤脖子。

  边伯贤却是手伸出托住她臀部。

  易胭瞬间腾空,被边伯贤抱起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大理石冰凉硬实。

  但她没分神,搂着边伯贤的手松开,捧住他的脸亲吻。

  思绪迷离之际,易胭想。

  他怎么就这么坏呢。

  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在情事上他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可她却沉迷不已。

  她腿环住他腰身,束缚得越发紧。

  吻得正尽兴,某一刻,边伯贤在易胭唇瓣上微咬了下。

  易胭唔一声,眉心蹙起。

  边伯贤松开她唇瓣,易胭再次与他索吻。

  可不过几秒之间,边伯贤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易胭唇上微疼,被打扰后的小脾气,她伸手欲推开边伯贤。

  边伯贤却禁锢住她手。

  唇与她分开。

  他目光沉冷,紧盯她双眸。

  “下次不准理别的男人。”

  易胭想,来了。

  她本来还有几分遗憾边伯贤为什么没跟她算账。

  刚才风平浪静,逮着现在才教训她。

  她很乐意,同时又觉得这样的边伯贤有趣。

  易胭故意逗他:“凭什么。”

  “为什么不能理。”

  话落唇上再次被边伯贤一咬。

  易胭眉心再次蹙起,可却是没躲开了。

  边伯贤声音沉得可怕:“我说不准。”

  任何对你有情愫的男人都不准。

  “一句话都不准。”

  字字都是占有欲,眼里隐隐泛出红丝。

  易胭看着他眼睛。

  半晌抬手,十指穿过他发间,指腹微动,抓抓他短发。

  “好。”

  易胭凑过去,鼻尖碰了碰他鼻尖。

  “不理。”

  “都听你的,好不好?”

  易胭本就不容易被驯服。

  她忽然这般乖巧应答,反倒让边伯贤怔住。

  他看着易胭,眼神慢慢现出迷茫。

  易胭忽然觉得好笑,又抓抓他短发。

  她早就发现边伯贤下半身不安分,可是此刻他却仿若未觉。

  易胭看着这样的边伯贤,越想欺负。

  她盘在边伯贤腰上的腿轻轻晃动,不经意触碰到边伯贤。

  边伯贤霎时眉心一皱,神绪归拢。

  易胭与他对视,丝毫没有胆怯,动作未停。跟以前一样,总想把他往床上拐。

  边伯贤强力忍耐着。

  易胭能闻到他受伤那边手刺鼻的药水味。

  可边伯贤终究也不是善茬。

  几秒后易胭浑身一颤,边伯贤受伤那边手钻进她衣摆,粗粝的纱布在她光滑脊背上擦过。

  易胭顿起一阵颤栗。

  边伯贤明晰指节停在她脊椎上,指节一动。

  易胭只觉内衣扣瞬间一松。

  她愣住,脸现诧异。

  高中时候是易胭教会边伯贤解内衣扣。

  易胭走后,那些年少情欲勾缠的夜晚成为边伯贤为数不多念想她的方式。

  三千多个日夜,当年二人交颈缠绵时她的娇吟,她情动时脸上的每一丝神情。

  她教会他的所有东西。

  他通通记得。

  可她就那样走了。

  易胭看着边伯贤,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边伯贤似乎不愿回答这问题。

  不知是不是易胭错觉,她觉得边伯贤似乎有点不开心。

  他没回答易胭,而是俯身,再次吻住她唇。

  留在她背后的手没再有动作。

  就在易胭以为快把边伯贤拐(up)(bed)的时候,边伯贤忽然松开她。

  易胭一怔。

  他紧固她腰身,将她从大理石上抱了下来。

  “我去浴室。”说完边伯贤便不再看她,转身。

  易胭愣在原地。

  她站了一会儿,回到卧室。

  浴室里水声隐隐传来。

  易胭闭眼休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边伯贤从浴室出来。

  他看着床上的易胭,走过去。

  易胭呼吸很平稳,小声到几乎要抓不住。

  半晌边伯贤俯身,温热的手扣住她后颈。

  他低头,鼻尖轻擦她鼻尖。

  又吻了下她的额头。

  ……

  他起身离开,房门轻阖上。

  几秒后,床上的易胭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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